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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至上:老公别太坏 第五十九章 冥冥

作者:原来是阿圆呀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4-06 01:54:3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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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宁离开,梁宁撑着下巴看向窗外,耳边是梁老夫人那断断续续的、隐忍的呜咽声,脑中回响的,却是梁老夫人的话:你开个价吧,把你爸爸之前给你的那部分股份转卖回来……

    梁氏这段时间的局势太动荡,希望你为了大局着想……

    车子一路行去,终于离开她生活了几十年的大宅。一路上虽没说几句话,梁宁心思却是前所未有的乱。

    终于,她警醒一般回过头来,对司机说:“下个路口放我下车,你先回去。”

    “大小姐,你要去哪?”

    梁宁勉强笑了笑:“有点事情。”

    司机停在了下个路口,梁宁立即开门下车。很快就打到了出租车,直奔明源集团。

    外界如今都将她视为未来的陆夫人,她出入明源自然畅通无阻,梁宁一路勉强的应和着旁人的招呼,一路直达陆明源专属的办公区。

    秘书见到她,立即起身要去向总裁通报,梁宁阻止了她:“不用了,我自己进去。”

    梁宁就这样孤身一人走了进去。

    办公区里很宽敞,外间用来招待客人,还摆放着小型的室内高尔夫,内间才是办公室,梁宁走到办公室门口,正欲推开虚掩的房门,里头突然传出一句:“一白,什么时候跟我一起回去为你父亲扫墓?”

    对方似乎是在室外,沉静的语调伴随着类似寒风的声音,显得格外冷冽:“过段时间吧。”

    “那明天我自己单独去一次,”陆明源拄着头,与十分熟悉的人谈话,姿态自然而然显得惬意,“等你有空了,上次送去的花都要烂成花泥了。”

    彼此都没再多说什么,对方就此挂断电话,陆明源则把电话切到了秘书那儿,悠悠的,一边摸了摸手旁那壶早已冷掉的茶,一边吩咐秘书:“沏壶茶进来。”

    “好的。”

    陆明源一向不喜欢久等,因此训练了秘书十分迅速的办事能力,不一会儿门就被敲响,陆明源抬头:“进来。”

    闻声推门进来的,却不是秘书,而是……

    陆明源一愣,狐疑的一眯眼,但很快就展颜笑开:“你怎么来了?”

    梁宁端着沏好的茶,笑吟吟地走进来:“怎么?不想看到我?”

    梁宁已经走到了办公桌边,一整套颇具古风的茶具她用起来得心应手,很快就将杯盏送到陆明源手里。

    陆明源接过,却没喝,只问:“不是说今天律师会到你家公布遗嘱?”

    “结束之后我就过来了。”

    “结果如何?”他紧接着又问,似乎比梁宁本人还要急切。

    梁宁直接做一番苦笑:“预料之中,梁氏交给了我妹妹。”说着也为她自己倒了一盏茶。

    如此泰然的样子令陆明源不由得再度眯起了眼打量她:“我还以为你对这个结果会很不满。”

    在他预料之外的,梁宁只是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梁氏现在这么动荡,她接手的等于是个烂摊子,连裴一白这么个能人也有些回天乏术的架势了,我也想通了,与其在商界冲锋陷阵,不如,好好做个男人背后的女人。”

    梁宁一边喝着茶,一边隐秘的观察这个男人对自己这番见解的反应,结果他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别的情绪。

    梁宁也不清楚面对对方这样的反应,她该不该松口气……

    忽略掉内心的翻涌,梁宁坐在椅子扶手上,瞅了瞅这个男人微微发白的鬓角,又是一番权衡后,才懒洋洋地把脑袋贴了过去:“你呢?你待会儿还有什么事要忙么?”

    “没什么事,很快就能走了。走吧,正好一起去吃晚餐。”

    陆明源说着已站了起来,二人一前一后地往门边走,陆明源从立架上拿下外套,正穿着,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的梁宁,则轻巧地将手伸进包里摸到手机――

    按下一个键之后,手机立即响起了铃声。

    陆明源刚穿好衣服,听闻铃声立即回过头来,只见梁宁接起电话来就说:“梁姨?”

    “……”

    “我在外面啊。”梁宁抬眼看了看陆明源,顿了顿才继续道,“怎么了?”

    “……”

    “好的,我马上回去。”

    梁宁挂了电话之后,立即抱歉地看向陆明源,目光楚楚:“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

    “家里有事找你?”

    梁宁点了点头。

    “……”

    “……”

    “那好吧,改天。”

    陆明源很爽快就答应了,梁宁笑着快步走到他身边,吻了吻他的脸颊:“下次我请你。”说完便一路小跑着离开,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后。

    梁宁一路都是这样奔跑着,一贯的优雅早已不见踪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进了电梯,下了楼离开了明源,直到最后坐进出租车里。司机驾车绝尘而去,梁宁终于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她不由自主地回头,透过车窗看一眼后头那栋越来越渺小的明源大楼,总觉得顶楼的某一个落地窗后,一双眼睛正狠狠的盯着她。

    惊得梁宁立即收回目光,迟疑着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串熟悉的号码后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对方很快接通,梁宁也不等他说话,就直接问出了口:“周墨你在哪儿?”

    “……”

    周墨还没回答,她又说:“我立刻、马上要见到你!”

    梁浅又在梁家大宅住了将近三天,才被裴一白半强迫的带走。

    下周一就要举办葬礼,老夫人很忙,梁浅却被裴一白这么带离了家里,难免颇有微词――

    还在和裴一白一同离开梁家大宅的车上,她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发表对这个男人的不满:“你不该拉我走的,让我奶奶一个人住在那么空荡荡的房子里,我有点不放心。”

    “是老夫人要我带你走的。”

    听着裴一白这样的解释,梁浅抬了抬眉,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沉默的扭头看窗外,但很快一只手就把她的肩扣了过去,她和裴一白之间未免显得有些生疏的距离,此刻被他打破――

    “你几天没合眼了?黑眼圈重得吓人。”

    梁浅靠过去,枕着他的肩膀,语速因缓慢而显得疲惫:“就在昨天,一些叔叔伯伯门都来家里看望了我们。包括张伟。我就纳闷了,张伟都已经把股票转卖给了别人,怎么还有脸来,说出‘节哀’两个字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

    “……”

    “果真是……世态炎凉。”

    裴一白只是将他揽着她的那只手揽得更紧,“别想那么多……”

    “怎么能不想?恶意收购方如果成功的话,我家的产业就等于毁在了我手里,那……”梁浅有些说不下去,转念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些别的,“我在想,回购股票的同时,我们是不是要重新制定新的股份计划,赋予我妈妈亲信一方的股东以特定的优先股利?如果还是没办法阻止恶意收购,那就干脆鱼死网破,在迫不得已的关头,可以选择提前偿还未到期的债务,给收购者在收购成功后造成巨额的财务危机。”

    “……”

    “……”

    “对了,还有一种办法……如果揪出了恶意收购方的幕后老板,我们其实也可以寻找一个友好的支持者,作为收购人,与恶意收购者相竞争,刻意抬高收购价。甚至可以通过锁位选择权,直接把……”

    之前一直侧耳聆听的裴一白忽的打断了她:“你如果真这样做,还没击退恶意收购方,说不定你就已经先破产了。”

    梁浅一愣。

    意气用事之后再仔细想想,他说的也对……不到万不得已,不必和那背地里的敌人这么拼命。

    “那……”

    梁浅欲脱口而出的询问被当下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这个新的手机号只有至亲和下属知道,屏蔽了媒体等无聊人士的滋扰。每一次响铃,都有可能意味着另一个噩耗。因而她没有拖延半秒,几乎只响了一声半的铃声,她就已经接起。

    是周墨的来电。

    “周……”

    只说了一个字的梁浅就被周墨打断了:“你在哪儿?我有事找你。”

    梁浅一愣。

    周墨的这种语气令她不由得坐直了身体:“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总之我需要你现在过来一趟――你原来住的公寓这边。”

    裴一白投来目光的同时,梁浅听见周墨问说:“别问为什么,现在过来就是了。”

    “……”

    “……”

    梁浅无奈了:“千万别告诉我又是因为梁宁。”

    “……”

    “……”

    周墨的沉默像极了默认,梁浅已经是万般无奈了,却只能说:“好吧。”

    梁浅挂了电话,实在无法解答裴一白问出口的那句:“怎么回事?”

    显然电话那头周墨那急切的声音,裴一白也听到了一些,自然也没漏掉梁浅那句已经说烂了的:别告诉我又是因为梁宁………

    于是也不用等梁浅编些什么说辞,裴一白直接说:“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直接打车过去。你先回家吧。”

    裴一白也没再强求,让司机停了车,目送她打到了出租之后,才吩咐司机开车。

    裴一白的车与出租车很快分道行驶而去,最终互不相视。

    十余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梁浅曾居住的公寓楼下。

    梁浅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停车格里,倚着车身而立的周墨,再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梁宁的身影。

    梁浅才拎着包下了出租,周墨也很快看见了她。

    待梁浅走到车边,周墨也只说了一句:“走吧。”

    “去哪儿?”

    周墨决绝的坐进驾驶座的模样仿佛在告诉梁浅,他这回是铁了心不解答她的疑问了。

    “你刚被裴一白从大宅里接出来?”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怪异,但他的这个问题,梁浅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是个无关紧要的寒暄话,于是她也没再追问。

    直到车子朝着郊外的方向越行越远,直到车子驶进了一座墓园――

    梁浅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这趟怪异至极的行程了。

    周墨下了车,领着梁浅沿着石阶上山,梁浅不得不停在石阶下,提醒周墨:“你来错地方了,梁明义的墓地选在了另一家墓园。”

    她不走,周墨索性伸手来拉她。

    梁浅只能态度勉强地重新跟上。

    周墨最后停在了一个陌生人的墓碑前。

    梁浅随后也停下。她看着墓碑上那张似乎尘封了多时的照片,以及旁边两束还算新鲜的花束,实在忍不住开口打破此时此刻的沉默:“他是……?”

    周墨不言语,只沉默地看着梁浅,目光几乎是……怜悯。

    这令梁浅不由得浑身一冷。

    冥冥之中似有指引,牵引得梁浅不受控制地偏头再看一眼那墓碑上的遗照,周墨的沉默及山边凛冽的风交织成一张网,被困其中的梁浅,声线紧得几欲绷断:“他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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