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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林沫都这样说了，服务员没有不领情的道理。
她立即站起身，不断对林沫俯身示好，“谢谢谢谢！十分感谢！”
林沫摆手，哭红的眼睛使劲眨了两下，“对了，你再帮我们上一瓶红酒吧，没酒了。”
“哎！好的。”逃过一劫，服务员笑着点头，“那请问是要哪一年的呢？”
林沫停顿一下，思索片刻，“呃，就92……”
“等等！”
柳清雅想起什么，猛然抬手止住她的话，问那服务员，“这里的红酒最便宜的一瓶多少钱？”
服务员微怔，笑着回应，“大概一千左右。”
“……”柳清雅抬手扶额，屈起手肘推了推林沫的肩膀，“亲爱的，这实在是太贵了，我们要买醉的话用这么贵的红酒，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
林沫不以为然的眨眨眼睛，“好像是啊，那不然能怎么办啊？”
柳清雅仰着头想了一下，“呃，要不然咱们把菜打包，然后随便去外面找个大排档？”
林沫思索片刻，快速点头，“虽然不知道你说的地方是在哪里，但是……好啊！”
“那就这么决定了！”
柳清雅拍板定下，扬声对那服务员道：“麻烦你，红酒我们不要了，你替我们把菜都打包起来，我们带走！”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点头，转身退了出去。
十分钟后，柳清雅和林沫一人一手提着外卖盒，走出了某高档餐厅。
“那我们现在就去那什么大排？”
两人站在路灯下，林沫抬头，望着头顶漫天的繁星，随口问了一句。
柳清雅抬手，招下一辆出租，哭笑不得的对她道：“是大排档！你从来都没去过吗？”
林沫摇头，弯腰坐进车里。
“没有，从来没去过。”
柳清雅微笑，在她后面上车，关上车门。
“没关系，你虽然没去过，但你一定看到过，就是路边那种搭棚的摊子，虽然看上去脏乱了一点，环境不怎么好，但是却是买醉的最佳好场所！而且那里的烧烤也是一
绝，又便宜又好吃，你绝对会喜欢的！”
“好啊好啊！”听柳清雅这样介绍，林沫感觉自己都饿了，她偷偷咽了咽口水，急切的将视线看向车窗外。
柳清雅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对司机师傅报了个地名，然后也将视线望向窗外。
不得不说，在a市这样的繁华城市里，夜晚的景色，要比白天的景色要看很多。
到了市中心之后，一眼看过去，那长街上张灯结彩。
霓虹灯闪烁，音乐声自远方传来。
即使是孤身一人，也不会让你觉得太过孤单。
出租车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夜市前停下。
柳清雅向司机师傅道了声谢，搀着林沫下车。
“看！这就是大排档了。”她抬手，指向前面人声鼎沸的街口。
林沫睁大眼睛，一眼望过去，忍不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大排档？你确定？”
所谓大排档，就是在街道中间支起的大摊子。
白色的烟雾刺啦啦的从棚中升起，一时之间什么味道都有，看起来十分的凌乱。
“哎呀！没关系的！你别看这里人多味道大，但是东西还是很好吃的！大不了到时候回去洗个澡嘛！”
柳清雅挽住林沫的臂弯，一边说着，一边迈开步子，坚定的领着她往前走。
林沫蹙眉，深感怀疑，但还是跟着柳清雅走到了摊前。
“大婶！来二十串羊肉、二十串牛肉、六串金针菇、还有两个烤茄子！”
比起林沫的僵硬，柳清雅相对比跟自在许多，她找了张空桌子，将东西往上一放，然后就点起菜来。
林沫僵硬的站在一边，看着大婶满头大汗的回头对她应了一声，“好嘞！稍微等等！马上就好！”
“清雅、你确定要在这里吃？”
林沫还是犹豫不决，尤其是看到那烧烤大婶一头的汗，还在那里烧烤时。
“没关系的，你介意的话就吃我们打包的菜就好了，这些我吃！”柳清雅毫不在意的拍拍胸口，抽过纸巾擦擦凳子，然后拽着林沫坐下来。
“那、好吧…
…”
林沫点头，只得同意了。
柳清雅看着她还是别扭的样子，勾唇笑笑，“没关系的，你第一次来正擦好难过，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跟着方……”
话说到一半，柳清雅穆然滞住。
林沫敏锐的察觉到什么，眨眨眼睛，试着追问。
“跟着方航？”
“嗯。”不小心提起往事，柳清雅低头，转身自己从冰柜里取出几瓶冰啤酒放在桌上。
林沫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柳清雅拿过啤酒撬，将啤酒打开，直接抬头灌了一口。
“没关系，既然说到他了，那我就跟你说说好了！”
“嗯，好啊！”林沫这才笑着点头，附和着应下。
柳清雅勾唇，朝她笑一下，又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她，林沫顿了一下，没接。
柳清雅挑眉，有些错愕的道：“你不会是连啤酒都没喝过吧？”
“怎么可能？喝是喝过，就是觉得味道有点难喝。”林沫接过，象征性的仰头喝了一口。
柳清雅哈哈一笑，豪爽的又灌下一口。
喝得有些急了，冰凉的液体顺着下巴溢了出来。
“你等等！”桌上没有纸巾，林沫低头，打算去包里找纸，柳清雅笑笑，朝她摆手。
“没关系，随意啦！”柳清雅说完，抬起袖子，从嘴角擦拭而过。
林沫动作僵住，咧嘴笑了。
“行吧！反正都这样了，就不矜持了！”
林沫将打包的菜打开，吃一口菜，仰头喝下一大口冰啤酒。
还真别说，一开始难以接受的味道，在这种刺激下，竟然也挺好喝的！
“哎！你还没说完呢！你和方航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啊？”
林沫喝完一口酒，想起刚刚的话题，抬头朝她催促一声。
“嗯。”柳清雅点头，笑了笑，缓缓道：“还不就那样？我被柳家人赶出来之后，就住进了孤儿院，当时方航也是孤儿院的，我们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吧！”
“什么？方航也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