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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徐东不禁笑起來,“原來你是耍那个鬼头啊。”
赵可道,“是啊,前几天我被叫到亭匀宫教习宫中礼仪,看她们那个认真劲,就知道再也当不回原來的十七公主了。”
徐东很是惊奇,“什么,连你十七公主都还要教习宫中礼仪吗,太玄乎了吧,谁不怕死了,还强迫你十七公主去学宫中礼仪。”
赵可的凤眼往上一挑,“人家不是告别十七公主的身份吗,当皇后娘娘就要有当皇后娘娘的样子,要是我自己不学习礼仪,以后怎么好管理后宫呀。”
徐东笑着说,“好吧,你就好好地准备当皇后吧。”
他转身离开时,赵可从背后叫住他,“你登基以后,就把锅锅铲铲带在身边吧,让别的人做你随身太监,我怎么也觉得不可靠。”
徐东说,“我当然愿意,但你舍得吗。”
赵可道,“舍得,当然舍得。”
徐东來到“还虚殿”,在走进殿‘门’的一瞬感概万端,他不知多少次在这里觐见赵仑,沒想到自己成了这里的主人,要在这里接见自己的臣子了。
黑衣老者和一百多名大臣在店内候着,徐东被两位大臣扶上宝座后,所有大臣都跪伏于地三呼“万岁”。
徐东一看,跪伏在他脚下的都是些上了年岁的老人,心想,平日虽说在宫里來得不多,但也有些次数,怎么就沒见到过这些老家伙。
“各位爱卿平身。”
黑衣老者把一本册子递给徐东,“皇上,所有宫中大臣的名单全部在这本册子上,你按着这册子点一遍,也好认识一下各位大臣。”
徐东说,“好的。”
他拿起册子照着上面的名字点,“宰相,甘火云。”
一个个子‘精’廋、白须髯髯的老人站住來,“皇上,老臣就是甘火云,在前朝皇上赵贯手里开始位相,到您这已是第三朝了。”
“哦,三朝元老。”徐东沉‘吟’一句,继续往下念,“礼部尚书,张浒。”
“到。”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头发胡子都还乌青的老臣毕恭毕敬地应道。
徐东继续往下点,“吏部尚书,戴鼎。”
“皇上,老臣就是戴鼎。”
徐东一看,这个老臣更是老得不堪说,是这一百多个人中年纪最大的,他心想,自己才三十岁,继续用这样大年纪的老臣任吏部尚书是否合适。
“戴鼎,你今年高寿。”
戴鼎道,“老臣才两个‘花’甲多一点,‘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皇上,我在你这一朝是第四朝的吏部尚书了,老臣希望为新朝继续效力。”
徐东心里一惊,居然还有个一百二十多岁的四朝元老任这么重要的职务,觉得很是稀奇,他就顺手拿起案上的笔,在戴鼎的名字下写了“待定”二字。
黑衣老者看着他这么做,用眼‘色’制止他,意思是说,“皇上,不可随意更换前朝大臣,这是历朝传下來的规矩。”
徐东懂了装作沒懂,不管规矩不规矩,他在接下來几个自己看着不顺眼的臣子名下写了“待定”二字。
会见大臣完毕后,大臣们纷纷退了出去,仅留黑衣老者和徐东在殿里。
黑衣老者说,“作为当值的护法长老,我不得不履行我的职责,你跟我來。”
说着,黑衣老者把徐东领进殿内的一个小屋,那屋子黑黑的,泛着一口呛鼻的霉气,老人点亮放在一面墙壁上的青灯,屋子里顿时透亮。
“你自己看吧,这就是罗陀国的开国皇上写下的训谕,不管是谁当了皇上,即使是禅位给了异‘性’人当皇上,也要遵守上面的训谕。”
徐东朝墙上几行大字看去,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些针对当朝国君的清规戒律,差不多有几十条,其中一条这样写着。
“从上朝传下來的所有东西,包括道产、禅院……吏臣和后宫嫔妃,下朝都应当继承和接受,不得换用和遗弃,因为这些都是我朝积累下來的元气。”
徐东快要跳起來,“沒错吧,连吏臣和后宫嫔妃都得全盘接受,那要是儿子继承老子的大业,再去临幸父皇留下來的后妃,那岂不是**吗。”
黑衣老者说,“这不用担心,一般前朝国君都把自己的正宫娘娘和喜爱的嫔妃带走了,留下來的都是沒有御用过或很少御用的,不存在**不**。”
徐东问,“那……我父皇出家修行时带走了那些娘娘和嫔妃。”
黑衣老者明确地说,“由于皇上是出家修行,所以不曾带走一位后宫皇娘。”
在青灯“哔剥”的炸响里,徐东的脑子很清晰地爆响了一下,他差不多都要懵了,赵仑留下來的那些老‘女’人他怎么能御用呢。
不过他还是抓着了一条,“那父皇是不是‘交’代过,我登基之后,一定要让十七公主为皇后,并且只立正宫不立西宫,其他人都只有嫔妃身份。”
黑衣老者说,“是呀,你记得沒错。”
徐东问,“我既立了十七公主为皇后,而且只立正宫不立西宫,那我把郦皇后往哪里摆。”
黑衣老者很难得的一笑,“这你不用担心了,郦皇后早被皇上赐了丹丸归天了,除了郦皇后,还有另外十多名年纪大的,留下來的都是被选进宫不久的。”
徐东才如同在水里溺久了一样,深深地透了一口气,原來闹了老半天,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黑衣老者说,“我要提醒你,你在那些老臣名下标“待定”二字,那是不能算数的,他们的官职你不能随便调换。”
徐东的气比先前要顺了些,赵仑虽说把这堆老古董留给了他,但是赐死了那些老皇娘,沒有给任何老‘女’人以吃他嫩草的机会,这还是比较人‘性’化的。
他问,“为什么,我这也不能换,那也得接受,我这皇上还当得有何用,不摆明了是个傀儡吗。”
黑衣老者严肃地说,“你不能这么说,这么说是亵渎开国君主,也请你稍安勿躁,时日久了后你就知道这些老臣的好处的。”
其实,徐东也只不过泄一下怨气,他根本不可能改变什么,说实在的,他也沒有‘精’力去做那些改变。
黑衣老者又是一笑,“行了吧,现在我带你去后宫。”他看了看手里的一个册子,“后宫在册的还有三十二名嫔妃,四十八名贵人,先让你去认认‘门’。”
“好吧。”
他随着黑衣老者到了一座宫殿,那上面写着“冰轮宫”,宫‘门’半掩,黑衣老者说,“你自己进去看看,我在宫‘门’口候着。”
推‘门’进去,两名宮婢立即上前迎着他,问,“请问你这位公子是谁,是不是走错‘门’了。”
徐东见这两名宮婢相貌平平,心下先自不悦,他沒好气地说,“我是谁,我是马上要登基的皇上。”
“啊。”那两个宮婢惊奇地叫起來,“你就是十七驸马爷啊,十七驸马爷,让我们沾沾手气,也恐怕能走一下好运。”
沒等徐东反应过來,两双少‘女’的手就在他浑身上下‘乱’‘摸’,待‘摸’到他下体时,两只手像不小心‘摸’到了烙铁似的赶紧摞开了。
“啊。”两张嘴惊得如同含了个‘鸡’蛋,撑得大大的合不拢,两张脸迅速地红了个透。
徐东刚想吼她们“干什么干什么。”,心想这些‘女’孩也可怜,被父母卖到宫里当婢‘女’,一生都沒有接触异‘性’的可能,比那些阉了的太监还可怜。
他沒有吼两名宮婢,抬眼一看,却见一位美娇娘站在面前,“皇上,请跟臣妾进里边來。”
这位美娇娘的嘤嘤细语把徐东打动了,他被她牵着手到了里间,‘门’很快被她合上,美娇娘上下打量着徐东,一副欢喜得不能自禁的样子。
美娇娘大胆地用手勾着徐东的脖颈,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皇上,臣妾现在就想要,皇上你给我吧。”
徐东闹了个大红脸,“等等,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多大年纪了,來宫里几年了。”
美娇娘如实回答,“我叫周楠,皇上以后叫我楠儿,今年十九,來宫里三年了。”
“來宫里三年了。”徐东问,“沒被前皇上封号吗,或者产下…….”
“皇上你说什么呢。”周楠矫情地说,“我还从來沒被前皇上破过瓜呢,更不用说产下皇子和公主什么的了。”
徐东说,“这怎么可能,你就别‘蒙’我了,我也不会怪罪于你,这不是你的错。”
“是真正儿的。”周楠认真地挣大眼睛,“前皇上从來未曾临幸我,他只把我当‘花’瓶摆在宫里,不信的话,皇上你等会不就知道了。”
徐东有点喜欢上了这个美娇娘,因为有黑衣老者在宫‘门’口等着,他不敢耽误时间,忙忙地从里间退出來。
周楠说,“皇上,你现在不要臣妾吗。”
徐东说,“你给我留着,我会來找你的。”
从“冰轮宫”出來,徐东一见黑衣老者就抱怨说,“怎么会谣传这么一种说法,这谣言竟然是从纯阳宫传出去的。”
黑衣老者问,“什么谣传。”
“说什么‘十七驸马爷是天上下凡的福星,‘女’子要是睡了他可以修成仙子,‘摸’一把也能一生幸福”,真是空‘穴’來风。”
黑衣老者道,“我也正在查找这件事的源头,相信不久就会有个眉目的,十七驸马爷,这是老道作为护法长老失察,应当怪罪于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