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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至上 第229章 诱惑

作者:南州花主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7-17 23:58:0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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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晏和突然被王卿筠的这句话给点醒了。

    她雪白如纸的容颜瞬间多出了一抹血色,谢晏和沉声道:“嫂子,我想到了一个人……”

    上一次谢晏和在长街上遇险,是李木力挽狂澜,千钧一发之际,阻止了那匹发疯的烈马,免去她摔死、摔残的命运,谢晏和对此印象深刻。

    李木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所以才会出手救自己。更因为他……直到现在,仍是对自己存了一份爱慕之心。

    利用这样的君子,谢晏和觉得自己卑鄙至极。可是为了她的兄长,谢晏和愿意去做任何事。

    “嫂子,你知不知道李木这个人?”

    “李木?”王卿筠喃喃。

    脑海里突然一道亮光闪过,王卿筠讶然:“是那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吗?大长公主为你挑的夫君?”

    “嫂子知道?”谢晏和眨了眨眼睛,语气里透着些怅然:“没错,是他。”

    “你哥哥因为这个人,一掌劈开了黄花梨的书案,我怎么会不记得。妹妹,你提起这个小人做什么?”

    王卿筠的眉目之间难掩厌恶。

    “嫂子,这件事怪不得他。反倒是我,因为祖母的关系对他心怀成见。”

    谢晏和睫羽微垂,桃花眼里的异色一闪而逝。

    她长话短说:“嫂子,明日我会设法出宫,嫂子想办法帮我约见李木。”

    “不行!”王卿筠想也不想地阻止。

    “你和他曾经有过婚约,你如今又是皇后之尊,若是被陛下知道……”

    王卿筠虽然心忧丈夫,但也绝不会自私到让小姑子陷入险境里。

    “嫂子,事急从权,顾不得那么多了。”谢晏和两道秀美的黛眉微微蹙起,桃花眼里闪动着坚毅之色。

    她语气坚定地说道:“更何况,只要我们谨慎行事,未必会被陛下发现。就算陛下事后知道了,我也自有说辞。”

    王卿筠仍然不肯答应:“你这是在以身试险,我是不会同意的。”

    “嫂子,难道你要我日后后悔吗?”魏昭可能会有的怒火和哥哥的性命相比,毫无分量。

    谢晏和相信,李木会是这场战事里的变数。

    “可我若是听了你的,现在就会后悔。”王卿筠说道。

    王卿筠是真心将谢晏和当做自己的半个女儿来看待的,若是按照谢晏和所说的去做,不用说丈夫那一关,便是王卿筠自己,心里这一关也过不去。

    谢晏和深深吸了口气,她以为,明日说服李木才是一场硬仗,可没想到,自己嫂子这一关才是最难过的。

    想到张甫明,想到太子,谢晏和心中的不安愈发重了,她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张甫明曾和陛下在御书房里密谈了两、三个时辰,紧接着,太子便来御书房求见。嫂子,你想一想,什么事才会让陛下避开王相和裴相。”

    不等王卿筠回答,谢晏和自己便说道:“张甫明的势力在西北、济州、豫州等地,但是王相和裴相,他们都有门生在蜀州,那里毗邻西南,与扶南的局势息息相关。我想,这便是为什么,陛下只召见了张甫明一个人。”

    王卿筠在西北与谢晗相伴多年,甚至在战乱时,部分公文都由她代为处理,比之普通的内宅女眷,王卿筠的政治敏感度不输一般的朝臣。

    “妹妹,你是说……陛下要对扶南用兵?”王卿筠心惊肉跳地说道。

    王卿筠最开始以为,丈夫只是被陛下派去扶南刺探消息,暗中访查扶南段氏是不是有不臣之心。

    可是妹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说陛下要对扶南用兵。

    那丈夫的处境,只会比她想象的还要凶险!

    “怎么会这样突然?陛下他……可从来没有流露过半分要治罪段氏的意思啊!”

    王卿筠仔细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朝堂上的动向,陛下除了下令修建运河之外,再就是肃清吏治,还有……

    王卿筠失声道:“大上个月,江zhe一带海匪横行,陛下下令剿匪,难道……难道是为了练兵?”

    “嫂子听说过栗宗塘吗?”

    谢晏和想起曾经在魏昭的御案上不经意间瞥过一眼的密折。

    那是魏昭的心腹,密折的批语上面,对栗宗塘直接以字相称,其中不乏一些亲近之语,并非简简单单的“已阅”二字,也不仅仅是君王高高在上的批复。

    “栗宗塘我怎么会不知?栗家是本朝有名的武将世家。曾经陛下在西北起事,伪帝矫诏勤王,江南那边,逆臣陈威助纣为虐,便是栗宗塘将陈威斩杀在马下,以一己之力控制住了江南的局势。有栗家在,陛下才能够安枕无忧。”

    王卿筠因为自己的公公和丈夫都是武将的缘故,靖平侯府又以军功起家,王卿筠出嫁之后,便对本朝的武将之家做过功课,栗家更是王卿筠重点关心的世家。

    “若是我没有记错,陛下的曾外祖母,便是栗家嫡支的大小姐。栗宗塘和陛下,还有着亲缘关系。”

    “嫂子,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关于栗家的事,我就不多说了。陛下这几年,看似对扶南段氏恩宠有加,实际上却对段氏心存不满。段氏想必有所察觉,才会在段奕求娶福庆公主失败之后,又将段宁送进京城。便是无法谋得皇后之位,宫中的四妃之位,段宁总能够捞的上。”

    所以,谢晏和才会在遭遇刺杀之后,直接将主意打到了段宁头上来。

    这是因为,谢晏和心中清楚:太子手里,一日没有兵权,谢家便能够安稳一日。

    谢晏和能够看清楚的事,段家未必看不清楚。

    兄长谢晗调入京城,虽然是升迁,却远离了谢家的根基所在。即使兄长手中握有羽林卫和京畿大营这两张王牌,可这些人真正效忠的,却是皇帝。

    一旦太子和段氏联手,那么,形势将会彻底产生逆转。

    谢晏和这个皇后就会变成没有獠牙的老虎,只会被这两方的势力分而食之。

    所以,谢晏和才会“先下手为强”,借着太子妃之手,将段宁拖下水,用段宁之死再来逼反段奕,进一步加深魏昭想要对扶南动手的决心。

    魏昭当时没有深查段宁的死因,一方面,这牵涉到了皇室丑闻,另一方面,他也需要一个名正言顺对扶南动手的理由,以此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谢晏和继续说道:“可是因为我的出现,段氏的希望再一次破灭了。所以,段家一定会将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因为谢晏和的话,王卿筠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在王卿筠的印象里,小姑子自小到大备受宠爱,公婆、丈夫,还有自己,包括天下至尊的帝王,都将她当成了易碎的珍宝一般,捧在掌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是小姑子却没有被所有人宠坏,虽然骄纵了一些,也娇气了一些,可她始终都是温温软软的小可爱,就像是被一只娇养着的猫咪,偶尔挥一下爪子,更多的时候都是懒洋洋的。

    可就是这样晶莹剔透、曾经让自己可以一眼望到底的小姑娘,不知不觉长大了,论起勾心斗角的手段,竟是有几分奶父、乃母之风了。

    “所以,最后查出来,段宁才是那场刺杀案的幕后真凶,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怀疑。就连扶南段氏也是深信不疑,才会选择弃车保帅,要了段宁的性命。”

    王卿筠对于谢晏和的城府难掩心惊。

    太子知不知道,就在他不知情间,因为小姑子的算计,太子损失了一个天然的盟友。

    尽管太子若是与段氏合作,是在以虎谋皮。可段氏却能够暂时帮太子摆脱眼下对他十分不利的处境。

    对于王卿筠的猜测,谢晏和直接默认了。

    她转而说起魏昭:“兵家之事,自古以来虚而实之、实而虚之。陛下这些年来对段氏隐而不发,为的就是万无一失、一击即中。如今,机会来了。”

    “妹妹,这么多年,我和你哥哥留你一个人孤身在京,辛苦你了。”

    王卿筠紧紧握住谢晏和的手,眼中泪光闪动。

    若是没有经过一番惨痛的教训,小姑子怎么能够成长的这么快。身边尽是豺狼虎豹,可见她受了多少委屈。

    “嫂子,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一切都值得。”

    谢晏和掩去眼底的湿意,沉声说道。

    王卿筠轻轻拍了拍谢晏和的手,心中一番挣扎,片刻间,已是下定了决心。

    “侯府就交给你照顾了。聿修和维周两个,我并不担心;陶陶那里,你多费一些心神……我亲自去一趟扶南。”

    闻言,谢晏和极其震惊地睁大了一双桃花眼,随即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我绝不可能答应。”

    不等王卿筠搬出一套能够将她说服的说辞,谢晏和率先说道:“嫂子,你听我说。陛下宣召张相觐见,却秘而不宣,是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瞒不了多久。更何况,当日太子也正好撞见了张相。就算太子猜测不出陛下的目的,可顾九衡和黄惟觉呢?他们一定能够猜的到。万一太子和扶南联手,哥哥的处境只会更加糟糕。毕竟,哥哥许久都没有在京城露过面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若是轻举妄动,只会加深太子的猜测。段奕,太子,他们每个人都想夫君去死。”

    王卿筠说着,眉目如画的容颜浮上了一丝狰狞,她厉声道:“扶南是陛下的心腹大患,可夫君才是太子的心腹大患。对段奕来说,有可能将你当成了杀妹仇人,若是有机会,他们双方一定会联手。”

    王卿筠对于谢晏和的猜测十分肯定。

    “所以,我才会想到要用李木来破局。”

    谢晏和面色凝重地说道:“嫂子,你就听我的吧。眼下,李木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一个从辽东来的五品武将,又与各方势力毫无瓜葛,谁会关注这样一个小人物?!

    若非谢晏和自己,当初被李木亲自救下,只怕谢晏和也会一直认为,李木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可是这个人的身上,却有着三军之勇,并且侠肝义胆,心智、谋略,更是一样不缺。

    谢晏和还知道,他留在京城,一方面是成郡王府想要结亲,另一方面,他在谋求兵部的一个职位。

    “好,我听妹妹的。”

    丈夫如今已是命悬一线,最终,王卿筠对丈夫的担忧占据了上风。

    若是丈夫有个万一,妹妹这个皇后,还有靖平侯府,只会在太子登基之后,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既然都没有日后了,眼下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谢晏和说的口干舌燥,才终于作通了自己嫂子的工作,她拿起已经冷掉了的茶汤,举起杯盏一饮而尽。

    ……

    魏昭回到乾元殿后,谢晏和立刻迎了上去,不必冯英和孔四全动手,亲自帮魏昭换上了一身常服。

    魏昭从谢晏和的手中接过一盏温度刚好的湄潭翠芽,喝光之后,轻笑道:“眠眠今日怎么这般贤惠,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我有你说的这般不懂事吗?”

    谢晏和前一刻还忧心忡忡,可是在魏昭面前,却是一副全无心事的天真模样,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清莹、透彻,眼中满满都是魏昭的身影。

    她微微嘟起红艳艳的樱唇,唇上的唇珠更加凸显,小小的一粒,宛如心上的朱砂痣,引人垂涎不已。

    谢晏和知道,这是魏昭最喜欢的模样。

    男人每次都会无力招架。

    “是我说错了话。眠眠贤淑的很。”

    魏昭俯首,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附在她的耳边温声说道:“我今日回来的早,眠眠要不要陪我去香兰殿泡温汤?”

    香兰殿是魏昭在谢晏和进宫之前,特意让将作监修葺的一座宫殿,不仅换了新的匾额,又重新从地下引了温泉水,打造成一个大大的浴池。

    谢晏和跟着魏昭去过一次,见过男人禽兽一般的本性之后,就再也不肯去了。

    可是今日听着魏昭提起,她没有像往日那般,十分激烈的反对,死活都不肯答应,而是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就连魏昭都呆滞了片刻,再一次跟谢晏和确认道:“真的?眠眠真的愿意?答应了朕,可不许反悔,否则就是欺君之罪。”

    魏昭生恐她失言,甚至端出了君王的气势来。

    谢晏和双颊绯红,雪白的肌肤上面犹如染了胭脂一般,她的眼波温软如春水,恨恨地瞪了魏昭一眼,恼羞成怒地嗔道:“你爱信不信!”

    魏昭激动之下,当着满殿的宫人,当场将谢晏和抱了起来,在殿内转了几圈。

    谢晏和惊呼了一声,只觉得丢脸至极。

    若不是她有事相求,早就跟这个孟浪的男人翻脸了。

    用完晚膳之后,谢晏和将魏昭留在大殿内,自己先一步去了香兰殿。

    谢晏和让鸳鸯翻出一件大红色绣淡粉色并蒂莲花的抹胸,水红色的纱裙,穿上之后,中间露出一截白嫩如雪的肚腹,肌肤上面仔细地抹了香脂,腰间缠着缀着铃铛的纯金细链,双手、双脚上戴了同样的金铃铛。

    华美如绸缎的长发垂在腰、臀处,黑色轻纱覆面,露出一双波光流眄、顾盼生辉的眼睛,以及隐隐约约的一点红唇。

    外罩一件水红色的轻纱,白皙、修长犹如仙鹤一般的雪颈上,戴着金色的铃铛细链,一枚水滴形的红色宝石刚好垂坠在雪白的沟壑处,令人霎时间生出想要撕开衣衫、一探究竟的愿望。

    “都退下吧。”谢晏和沉到撒着花瓣的浴池里,静静等待着魏昭的到来。

    今晚的月色很美。

    魏昭信步走进殿内,心中猜测着小姑娘是在卖什么关子。

    魏昭直到现在都不肯相信谢晏和会在香兰殿里投怀送抱,也许自己进去之后,她人根本不在这里。

    结果魏昭刚进大殿,便发现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魏昭挑了挑眉,难道小姑娘想要将自己锁在这里吗?以她的胆大妄为,未必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怀着这样的怀疑,魏昭绕过面前的十二扇紫檀木座屏,朝着内殿走去。

    魏昭进来之后,才发现殿内被布置一新。面前处处飘着水红色的轻纱,殿内铺上了雪白的地毯,红烛高烧,夜明珠的光亮点缀其中。

    青铜鎏金的仙鹤双足香炉里,燃着香韵悠长的龙涎香。

    而红纱后面,隐隐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似是被一双温柔的素手撩拨着。

    魏昭心弦一动,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拂开面前飘扬的红纱,向着汤池的方向走去。

    烟雾缭绕的汤池内,飘着红色的玫瑰花瓣,女子华美如绸的青丝像是湖里的水藻一般,在水面上幽幽飘荡着。

    她身上水红色的轻纱铺在水面上,与如墨的秀发暧昧地交缠着,竟是香艳到极致。

    就在这时,水里面的女子伸出两条细细的玉臂,只见一双纤细的皓腕上,腕上套着的赤金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一声声,像是敲击在人心上。

    她臂上水红色的轻纱随之滑落到肘下,露出比初雪还要洁白和细腻的肌肤来,而这肌肤上面,又被热气蒸腾出了一层瑰丽的淡粉色……

    魏昭竟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很是凑巧的,谢晏和似有所感一般,轻轻回过头……

    黑色面纱被池水浸湿,湿哒哒地贴在她的面容上,显得肌肤愈白,眉目愈黑,红唇愈红……

    而她此刻檀口微张,桃花眼里的神色天真而又无辜,又纯又媚,诱惑到了极点!

    魏昭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谢晏和转过身,一双手臂在水面上重重一拍……

    水花飞溅,花瓣乱舞,而她踩着汤池里的汉白玉阶,娉娉袅袅地拾级而上。

    红色的轻纱被水浸湿,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更显得峰峦峭立,腰肢纤细,当真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

    魏昭这才看清楚了谢晏和的打扮。

    黑色轻纱覆面,身上则是一身水红,薄薄的衣料被水浸湿之后,她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身上和腰间挂着的铃铛参考了西域胡姬的打扮,在那些胡姬身上,未免太过热烈和张扬。

    穿在眼前女子的身上,却像是壁画上的飞天一般,飘逸出尘,高邈圣洁。而那垂坠在她胸前的红宝石坠子,却将天女瞬间拉入了凡尘,染上了销魂蚀骨的妩媚和诱惑,似仙似妖,令人着魔……

    魏昭心跳如擂鼓,一双幽若寒潭的墨眸里面,更是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其中的热意,仿佛能将世间万物焚成灰烬……

    男人目光里的侵略之意太过明显,像是要将自己一寸寸的撕碎,然后吞噬下肚,嚼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谢晏和心中瞬间生出了一股退意,让她想要在男人的目光里头落荒而逃。

    然而,对兄长的担忧让她只能鼓足勇气,将她的计划继续下去。

    谢晏和像是在花丛间翩跹起舞的彩蝶一般,飞舞着,飞到魏昭的身边去。

    她在距离男人半步处停住,一双莹白的玉臂虚虚地搭在魏昭的肩膀上,甜美的嗓音又沙又柔,她轻咬着红唇,像是勾人的妖精一般,半仰着绝美的容颜,轻唤道:“叔父……”

    这一声称呼,带着无尽的暧昧和缠绵,甚至藏着一抹突破禁忌的kuai感,魏昭深深觉得,仿佛自己的灵魂都在无声地颤了颤。

    他抬起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面前的女子修长如玉的颈项,挑起她雪颈上戴着的细链,“丁铃铃铃”,细小的铃铛发出一阵阵脆响,而那艳丽的红宝石坠子,在那温软里面晃了晃。

    谢晏和的肌肤上传来一阵战栗的感觉,她的娇躯顿时颤了颤。

    魏昭猛地将她抱到了怀里,将女子软若无骨的娇躯锁死在自己热得发烫的胸膛内。

    “叫我什么?”魏昭shun吻着她雪颈上的肌肤,暧昧不清地问道。

    谢晏和轻轻在男人的怀里挣扎了一下,灵巧的舌尖滑过男人的喉结,软软道:“叔父……”

    魏昭的心脏瞬间在胸腔里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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