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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至上 第147章 表明态度

作者:南州花主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4-26 23:47:5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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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昭压低眉宇,淡淡道:“你身为储君,才是可笑至极。”

    魏津眼睛颤了颤,一脸颓丧地说道:“原来父皇就是这么看儿臣的。”

    他动了动唇,一股强烈的不甘之意油然而生,他双目直直看向建元帝:“父皇,在您眼里面,母妃,还有儿臣,是否皆是可笑之人?”

    魏昭墨眸一沉,抬手捏了捏眉心的折痕,一身的帝王之威犹如不可撼动的山岳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太子,你听好,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让朕失望的话,这个太子也不必做了。”

    魏昭的语气并不重,甚至就连声线也很低沉,魏津身上的冷汗却把衣衫都浸透了。

    以往……自己做错了事,父皇失望归失望,可是从来都没有流露过废太子之意,父皇方才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废了自己吗?

    虽然魏津也曾自暴自弃地想过,不再做这个太子了,可是当自己的父皇真正流露出将自己废黜的想法,魏津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

    “父、父皇……”魏津的声音发着颤,跪在地上的双膝更是抖得不成样子,虽然他也很想有骨气地撂下一句威胁,可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和太子妃做好往东宫里添人的准备,若是你们夫妇敢动什么手脚……”魏昭面色一沉,鼻间逸出一丝轻哼。

    魏津听懂了自己父皇话语里的未尽之意,他紧紧咬住自己的后槽牙,才没有当场失态。半晌,魏津低低应了一声:“儿臣、儿臣遵旨。”

    “陛下,主子刚刚把药汁吐了。”从内殿竖着的屏风后面走出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屈膝跪在地上。

    魏昭平静无波的面色为之一变,眉心拧紧,语气里透出一抹焦虑:“怎么会吐的?去传尹院正过来。”

    魏昭说完,丢下还在发愣的太子,匆匆进了内殿。

    魏津站起身,只来得及看到一抹月白色的衣角,他上前追了几步,被曲玲珑伸手拦下。

    “太子殿下,乾元殿的内殿是陛下的寝殿,太子殿下不适合跟进去。”

    魏津脸色发沉,追问道:“曲姑姑,方才那个宫女口里说的‘主子’是谁?父皇难道金屋藏娇了不成?”

    曲玲珑皱了皱眉,忍不住提点了魏津一句:“太子殿下,不该您知道的事情,您还是少知道为妙。”

    曲玲珑的话暗含了训诫之意,魏津心头愤怒,情不自禁地攥紧双拳,藏在袖中的手背青筋毕露。但他的面部神情却在平静之中暗藏了一抹欣喜之意:“曲姑姑误会了,惠贵人病逝,父皇后宫空虚,就连个端茶递水的嫔妃都没有。若是父皇有了合心意的人,孤作为儿子,只会为父皇高兴。”

    “太子殿下能够这么想,那是最好不过了。”以曲玲珑的眼力,又怎么会看不出太子的口是心非,但她虽然看着太子长大,因为对雍王妃实在不喜,厌屋及乌,对太子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既然太子不听劝,偏要一条道走到黑,曲玲珑心中虽有遗憾,也懒得再多说,垂手静立在一旁。

    “我不要喝!”寝殿里头骤然爆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叫,嗓音软糯、甜美,带着几分骄纵之意,悠长的尾音像是一把抓人心肝的小勾子,让人耳朵一酥,忍不住希望这管声音能够再说上几句。

    魏津动了动耳朵,脸上带出一抹沉思之意。无他,这管声音透着一股淡淡的熟悉之感,魏津却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听过。

    寝殿内。

    谢晏和一把掀翻了宫女端来的药碗,哭叫道:“我不要喝!”

    魏津抬袖,一把将宫女拂开,他坐到床边,替换了宫人的位置,将谢晏和半抱在怀里,望着怀中的少女面如桃花、色如朝霞的容颜,温柔地诱哄道:“眠眠乖,吃了药我们就好了。”

    谢晏和泪流不止,哭得快要断了气儿。

    魏昭的一颗心都快要被揉碎了,他一面痛恨自己的无能,一面温言软语地哄道:“别怕,尹院正一会儿就过来,让他再重新配一副药。”

    谢晏和的脸蛋红云密布,浑身犹如烈火烧灼,让她恨不得跑到雪地里面滚上一滚,她长睫微颤,抬起一双泪眼,意识模糊地说道:“哥哥呢?我要哥哥、我要嫂嫂,我要去西北……”

    魏昭瞳孔一缩,心尖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在眠眠心里,自己甚至不如她的嫂子重要。

    “陛、陛下……”尹卷柏背着药箱匆匆赶来。

    不等尹卷柏跪地行礼,魏昭压着心头的燥意开了口:“不必讲究那些虚礼了,快过来给雍和县主看看。”

    尹卷柏闻言,连忙应了一声:“是,陛下。”他小跑着来到龙榻边,跪地诊脉……

    “陛下,老臣方才开的方子,雍和县主没有喝吗?”

    一旁的宫女连忙说道:“回禀陛下,尹院正,县主她方才将喝下去的药汁全吐了,奴婢方才让药房又煎了一碗药,只是……”

    魏昭墨眸一沉,脸色十分难看:“除了灌药之外,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那般阴沉带怒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庸医一般。

    尹卷柏头上冷汗直冒,他犹豫地说道:“陛下,雍和县主现在正是药力发散的最厉害的时候,若是不肯喝药,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能够挺到天亮……”

    “混账东西!”魏昭若不是还将谢晏和抱在怀中,险些将茶杯砸在尹卷柏的脑袋上,他低喝:“医者仁心,你身为御医,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陛下,雍和县主内火浮动,心神失守,这才会虚热、躁郁。臣这就开一副安神的药方,让雍和县主喝下……”

    “我不喝!”谢晏和虽然烧的神智都不太清楚了,但她还是勉力听清楚了尹卷柏口中的“药”字,气怒之下,一巴掌拍在魏昭的脸上。

    虽然谢晏和手脚虚浮,绵软无力,打在魏津脸上的耳光别说印子了,就连一丝声响都没有。

    大殿内的宫人却被谢晏和的举动惊住了,全都吓得浑身抖若筛糠,无声地跪在地上。

    魏昭顺势捉住谢晏和的柔荑,唯恐弄痛了她,并不敢用太大力,只能用一只手虚虚拢住。他朝着殿内的宫人沉声说道:“今日之事,谁若敢传出半个字,立刻杖毙,家人同罪。”

    他充满睥睨的眼神在殿内威严地一扫,墨眸里的寒意仿佛能够让人浸入骨髓。宫人无不战战兢兢地磕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面无人色。

    尹卷柏倒还算镇定,他压低了声音,一副吞吞吐吐的语气:“陛下,微臣不敢隐瞒。雍和县主身上误中的迷药乃是勾栏里面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姑娘的。中了此药之后,便会认人摆布,。县主、县主忍到天亮,便好了……”

    好半晌,坐着的帝王都没有说话。尹卷柏头也不敢抬,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若不是怕陛下认为自己无能,尹卷柏也不想说实话。

    雍和县主一个闺阁女子,从未出入过那等地方,怎么会中了这种下三滥的药物,还被陛下带回宫中!这里面的水,尹卷柏都不敢去想有多深。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魏昭面色平静。

    “是,微臣多谢陛下,微臣告退。”尹卷柏神情一凛,立刻止住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如蒙大赦地逃出寝殿。

    尹卷柏并没有注意到,就在方才,魏昭一只手放在床榻边,因为太过用力,结实的紫檀木被他掰下来一角,在掌心里搓成了齑粉。

    “眠眠,朕让宫女给你端冰碗过来。你不是最喜欢吃酥山吗?”尽管魏昭心中怒火翻腾,宛如火山的岩浆席卷、肆虐一般,恨不得将今日的始作俑者全部杀个干净,但他望着谢晏和的一双墨眸,温柔、沉溺,深不见底,目光更是犹如荷塘的月色一般温柔。

    “我不要吃冰碗,我要回家,我要我的哥哥!”谢晏和对魏昭的体贴、讨好置若罔闻,她眯眼望着头上明黄色的帐顶,忽而从心底生出一股熊熊的怒焰,绵软的手臂仿佛生出了无穷的神力。

    谢晏和咬牙,一把将魏昭推开,却在翻身下床时,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魏昭望着空空如也的怀里,面色一僵,继而伸出一双猿臂,将这不听话的小人儿从地上捞起来,沉声问:“摔疼了没有?还敢不敢任性了?”

    “你滚开!”谢晏和的意识虽然不够清醒,但魏昭现在就是她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除非你立时把陈蓉给杀了,否则你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谢晏和这一声娇斥极为清亮。

    便连寝殿外面的魏津,也模模糊糊地听出了“陈蓉”二字,他心下一紧,一把推开拦住自己去路的曲玲珑,往寝殿的方向冲去。

    “眠眠,今日太子妃只是顺水推舟,幕后之人不是她。但你放心,朕说过,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魏昭被小姑娘的脾气闹得焦头烂额,出了一身汗,身上的某一个地方更是火苗旺盛,难以纾解。

    魏昭这话并不是在敷衍谢晏和,自己心爱的小姑娘一再被人算计,魏昭怒火难抑,不给这些人一个警告的话,今后岂不是谁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说的好听,我不会再信你了!”谢晏和举起手,用力捶着魏昭的胸膛。只是她这点力道对魏昭来说不痛不痒,不像是行凶,倒像是在点火。

    魏津闯进寝殿之后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自己的父皇衣衫不整,鬓发微见汗意,怀里同样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女子青丝垂落,宛如墨色的瀑布一般,遮住了她的大半张面颊,水红色的衣衫宛如云霞,裹在她的娇躯上面。但她臂弯处、脖颈处裸露出来的肌肤却是欺霜赛雪,白得会发光一般,让人忍不住在心中猜测肌肤的主人该是一位何等样的美人儿!

    这就是被父皇金屋藏娇的女子?魏津愣在了那里。

    “孽子,给朕滚出去!”魏昭望着突然闯进寝殿的太子,还有阻拦不及的曲玲珑,眉目间的怒意像是天边无尽的黑云,预示着一场风暴就要降落。

    “父皇,儿臣不是故意的。”魏津也不知自己刚刚怎么就犯了浑,竟然头脑一热就闯进父皇的寝殿来了。

    这女子怎么会直呼太子妃的名讳,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陛下,太子殿下的规矩难道这样差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魏津的声音即使他化成了灰谢晏和都忘不了。

    如今有了可以落井下石的机会,谢晏和被十分陌生的情/潮差点焚烧殆尽的理智瞬间回笼,她弯了弯唇,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声音太熟悉了,自己究竟在哪里听过。魏津捏紧了拳头,心中暗恼这女子的不知进退,一个玩物罢了,也敢来奚落自己!

    “陛下说话呀,你是不是要偏袒太子?!”谢晏和咬着唇角,一双璀璨如星的明眸此刻浮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像是江南的三月一场朦胧的烟雨,缠绵、清丽,让人心中一片湿/软。

    魏昭爱极了她这般撒娇卖痴的模样,墨眸里的寒意尽数消退,变得温柔至极。

    “乖,不许胡闹。”魏昭沉了语气,只是看似冷沉的声线因为这一声听起来宠溺至极的“乖”字打了无数的折扣,不仅是色厉内荏,还透着一股无可奈何的纵容。

    “陛下,胡闹的明明是太子!”谢晏和偏过头,光滑如瀑的青丝悉数滑落在她的玉背处,一张色如春晓、艳若朝霞的容颜瞬间袒露在魏津的眼前。

    魏津大惊!他双目圆睁,蹬、蹬、蹬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膝盖虚浮,差点跌坐在地上,脸上的神情更是犹如见了鬼一样。怎、怎么会……怎么会是谢晏和?!

    魏津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仿佛脑浆都搅和在了一处,让他头痛欲裂,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陛下,我有这么可怕吗?”谢晏和眼见着魏津吓成了这一副怂样,心中快意至极,恨不得仰头大笑三声。

    但在魏昭面前,谢晏和眉尖若蹙,贝齿咬住了嫣红的唇瓣,一副委屈至极的娇态,不胜柔弱地说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被我吓到了?要不要传尹院正过来看看呀?”

    不要说魏津了,就连魏昭此时都觉得头痛无比。

    太子突然闯入寝殿,魏昭虽然意外,倒是镇定如常。他一直将谢晏和搂在怀里,倒不怕被魏津撞破。偏偏这小丫头调皮的很,不仅在言语上对太子大加挑衅,更不肯乖乖躲在他怀里,非要让魏津难看不可。

    魏昭深吸了口气,像是牙疼一般,他皱了皱眉,视线落在太子身上,一双墨眸如夜色一般浓沉,没有一丝的光亮。

    “太子,还不退下!”

    魏昭这句话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魏津一个激灵,心底漫上无边的寒意,一颗心更是震惊、酸涩、愤恨、委屈、失望……百般的情绪糅杂在一起,让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父皇,你知道你怀里抱着的人是谁吗?你告诉儿臣,她是谁?!”

    谢晏和轻笑了一声,笑声清脆如银铃。她说道:“太子殿下,臣女也曾叫过你一声表兄,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竟连自己的表妹也不记得了。”

    女子的语气甜美、软糯,像是小女孩在和自己的长辈撒娇一般。若是别个男子听了,只怕心都要化了。魏津却气地浑身发抖。

    “孤当然知道你是谁!倒是父皇,大概忘了你是他的表侄女!”魏津已经冷静了下来,眼下便是最坏的结果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他面色发沉,清冷的语气像是结了一层寒冰。

    谢晏和石榴花一般红艳的樱唇勾出一抹淡淡的讽笑,并不搭理魏津,而是仰头望向陛下,甜甜说道:“陛下,我该叫你表叔吗?”

    这个小坏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魏昭手指一阵发痒,恨恨地在谢晏和滑如凝脂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他手上的力道并不如何重,少女瓷白如玉的肌肤仍是瞬间多了两道红色的指痕,魏昭目色一深,心中窜出一股异样的火苗,他连忙挪开视线。

    看着一脸愤恨不平的太子,魏昭薄唇哂笑,他语气淡漠:“太子!朕的内帷之事,还需要向你禀报吗?”

    “父皇,儿臣绝无冒犯您之意。可谢晏和、谢晏和她是儿臣从前的未婚妻!”魏津一脸屈辱地低吼道。

    若是父皇将谢晏和纳入后宫,他这个太子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柄!还有父皇,父皇真是色令智昏,他连声誉都不要了吗?!

    “住口!你还敢提!”魏昭一双幽若寒潭的墨眸染上熊熊的怒焰,宛如夜色里面不断闪烁的寒星。

    “从前是从前,如今是如今。”魏昭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太子,心中的忍耐为零,索性直言不讳:“太子,你记住,朕将立雍和县主为后,你若再像今日一般失了分寸,朕也说过,你大可不必做这个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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