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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至上 第141章 恐惧

作者:南州花主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4-20 23:46:4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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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晏和一个闪身,躲开朝着自己扑过来的男人,她的目光落向紧紧/合上的门扇,跟这男子套话道:“外面守着的宫女可是太子妃身边的心腹女官,你可要想好了,自己会不会做了陈蓉的替罪羊。”

    男子愣了愣,随后不怀好意地笑道:“客舍外边除了我的扈从之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县主你也不必拿话诈我了。”

    谢晏和闻言,贝齿紧紧扣住娇嫩的樱唇。眼前的男人或许自己还能够凭着花拳绣腿取胜,可若是惊动了屋外的人,自己就全完了。

    男子望着美人儿眉尖若蹙、眼波将流的脆弱、娇美之态,心中一动,瞬间生出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不由放柔了声音说道:“县主放心,我是家中承爵的长子,尚未娶妻,就算是闹到陛下跟前,陛下也会玉成此事的。”

    谢晏和的红唇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她冷笑着,清冷的嗓音宛如千年不化的寒冰:“陛下若是知道你敢对我不敬,只会将你碎尸万段。不仅是你,便是你的家人,也难逃一死!”

    男子刚刚没有把谢晏和的警告放在心上,此刻虽然觉得谢晏和一双黑涔涔的眼珠无比瘆人,但也不过是将这当成了她最后的挣扎。自古以来,豪门里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是一床锦被盖严实了,还有人敢声张不成。

    男子想到来之前一个丫鬟交给他的药粉,悄悄从袖里拿出来,握在手心。

    “县主,你也不必拖延时间,不会有人来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男人的眼睛里面露出一抹淫邪的光芒,不肯再浪费时间,不管不顾地朝着谢晏和扑去。

    谢晏和美目微闪,金簪被她紧紧攥在手里面。等到男人扑到跟前之后,谢晏和不闪不避,锋利的簪尾从男人的面颊上飞快地划过,殷红的血珠瞬间溢了出来……

    男人没有料到谢晏和会还手,手里拿着的药包掉落在地上,粉末飞扬,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脸上传来一股剧痛,男子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的面颊,在看到掌心里不断渗出的鲜血之后,看向谢晏和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样:“贱人,你敢对我动手!”

    谢晏和的鼻间萦绕着一股馥郁的异香,手脚一时有些发软,她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才让混沌的头脑有了一丝清醒。

    望着男人满脸是血、冷酷狰狞的面庞,谢晏和缓缓勾了勾唇角:“我只恨刚刚失了准头,没有将你的眼睛戳瞎了。”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男子再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不顾自己还在不断流血的面颊,狞笑了一声,去夺谢晏和手上的金簪。

    谢晏和奋力挣扎,双腿朝着男人踹去,可是她的力气流逝地很快,手腕一松,金簪应声落地。

    男人嚣张地一把撕开了谢晏和的衣裳,目光冷酷:“既然你不识抬举,就不要怪爷辣手摧花了……”

    ……

    皇宫里的一处偏殿,一个十几岁的小太监左右望了望,确定无人跟着自己之后,做贼一般,将殿门轻轻推开,闪身而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偏殿的屏风后面,传来一道清甜、稚嫩的嗓音。

    小太监躬了躬身,低眉敛目地说道:“一切都照主子的吩咐安排了。不出傍晚,主子应该就能够听到好消息了。”

    屏风后面的人闻言,淡淡说道:“辛苦你了,你的父母家人,我会帮忙照看的。”

    “多谢主子!”小太监感恩戴德地给屏风后面的人磕了头,他从袖里面掏出一个瓶子,咬了咬牙,将里面的毒药仰头灌了下去。

    不过一会儿,小太监便七孔流血地倒在了地上。

    确定小太监没了生息之后,屏风后面的人影缓缓转了出来。容貌稚嫩的少女望向地上死状凄惨的内侍,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悲悯,叹息道:“也是个可怜的人。”

    “主子,虽说这地界偏僻,平时没有人会来。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一管有些苍老的女声说道。

    少女点了点头,将兜帽戴好,跟着身旁的宫人快速离开了偏殿。如果不是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这般寂静的所在,就像是从未有人造访。

    ……

    耳边一道裂帛声传来,谢晏和目光绝望地望向自己被男人撕裂的衣衫,忍不住浑身发抖,她费力地挣扎,企图躲开男子肮脏的身体。可是她的手指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男人浑浊的喘息喷在谢晏和修长、白皙的颈项上,让她几欲作呕。那双肮脏的、还带着血污的手掌一一摸过她的面颊,顺着她的颈项往下探去……

    谢晏和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在猎户的箭矢下面无处可藏。她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溢出眼眶,顺着她的眼尾幽幽滑落……

    男子本来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可是望着自己身下无声落泪的美人儿,秾丽、脆弱的娇态像是雨打海棠一般,泪光点点,新绿啼红。

    男人心头的那丝邪火陡然熄灭,他放柔了声音,对着美人儿诱哄道:“别怕,刚刚我是被气坏了。我不计较你伤了我,只要你乖乖的,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男子说完,吻上她纤长、妩媚的眼角,舌尖一卷,吮去她眼眶里沁出的泪珠……

    谢晏和眼睫一颤,一双纤长、卷翘的睫羽不断扑闪着,犹如狂风暴雨里的蝴蝶,颤抖着振开双翅,却再也无力飞起……

    她将自己的唇瓣咬得血肉模糊,被男人亲过的地方就像是冰冷的毒蛇游过她的肌肤,不断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柔,反而只有恐惧和嫌恶……

    泪水的无声滚落,谢晏和浑身战栗,惊怖欲死。

    她睁开一双泪光莹然的眼睛,吃力地捉住男人还要继续往下的手掌,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便让她无力地娇、喘着。自尊已经被揉了个粉碎,谢晏和绝望地哀求道:“求你,求你放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样的绝代佳人,我若做了柳下惠,才是真的后悔。”男子脸上的血痕已经凝固了,他胡乱抹了把脸,勾了勾唇,手指挑开谢晏和抹胸上的系带:“县主,我会疼你的……”

    谢晏和的一张面容惨白如雪,她睁着眼睛,望向浅蓝色的帐顶,只恨不得立刻死去……

    “砰——”锁着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男子吃了一吓,调转脑袋,眼睛下意识地往门外看去。

    魏昭一身玄色暗金的衮袍,额头上面微见汗意,在看清屋内的景象之后,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染上丝丝血色,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扯开压在谢晏和身上的男人,飞起一脚,踹在男子身上。

    魏昭这一踢用尽了全力,男子的身躯一下子撞在墙上面,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魏昭无心去管男子的死活,他望向床榻上面衣衫不整、满面泪痕的少女,一颗心宛如油煎。

    “眠眠,朕来晚了……朕来晚了……”魏昭的双手颤抖着抱起床上的少女,揉进自己怀里面:“是朕该死!让你受惊了……”

    谢晏和的一双桃花眼紧紧地闭着,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的眼角滚滚而落……谢晏和的身躯冷得像冰,在魏昭的怀抱里剧烈地颤抖着。

    “眠眠,你不要吓朕。”魏昭嗓音沙哑,眼底的水光一闪而逝。他不敢去想,若是自己晚来了一步、晚来了一步……等着自己的,会不会是一副炼狱般的场景。

    “陛下,此人如何处置?”冯会望着已经悠悠转醒的男子,硬着头皮说道。

    “还用朕教你吗!”魏昭暴吼!

    他暴怒的神情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仿佛下一秒钟就会将所有人撕成碎片。

    “是,陛下!”冯会从来没有见过当今圣上这般冷酷、疯狂的神情,顿时被吓得冷汗涔涔,险些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冯会连忙朝着屋外的樱桃招了招手。雍和县主这个样子,自己若是让侍卫进来了,只怕项上人头立刻就要不保了。

    魏昭收回视线,一双墨眸紧紧锁住怀中的女子,他眼眶发红,眼神里的痛惜一闪而过,魏昭温声道:“眠眠,跟朕说句话好不好?眠眠……”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近乎哀求。谢晏和终于睁开了眼睛。她一双桃花眼里全是水痕,凄美、朦胧的目光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生机。

    半晌,谢晏和哑声道:“陛下,我已经不干净了,还请陛下赐我一死……”

    魏昭霎时心如刀绞。

    他喉头一甜,一股腥咸在舌尖漫开。

    魏昭紧紧咬住牙根,唯恐吓到怀中的女孩,低沉的嗓音轻柔的不像话:“胡说!朕的眠眠冰清玉洁……你在朕心中,永远都像是瑶池仙姝一样,不染纤尘……”

    魏昭侧首扯过床上的锦被,借此藏住眼中的猩红。

    他动作轻柔地将谢晏和仔细地包裹住,一双宛如染血的目光望向墙角只剩半口气的男子,深邃的墨眸里面包含着的威严和冰冷让男人几疑自己会在皇帝的视线之下化为齑粉。

    男子也是花丛里的老手,看了陛下和雍和县主之间的情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满腔欲、火和怒火就像是被浇下来的冰水瞬间熄了个干净。

    男子浑身发抖,如果早知道陛下和雍和县主之间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就算借自己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着雍和县主下手啊。

    可是怎么会呢?陛下从辈分上是雍和县主的表叔,雍和县主还曾经是陛下的准儿媳妇……

    男子头皮发麻,此刻终于弄懂了雍和县主口口声声的“牵连满门”是什么意思,可这时候已经太晚了。

    如果不是……自己怎么会牵扯到这桩要命的事情里去!

    “陛下,陛下!我是受人指使的……”男子忍着内伤,匍匐在地上,五脏六腑仿佛错位一般的疼痛,此刻男子却都顾不得了,声嘶力竭地哀求道。

    “都是死人吗!给朕卸了下巴,剁掉双手,挖掉眼睛!”魏昭冷沉的嗓音像是充满了血腥之意。

    樱桃得令,想到目前还生死不知的前辈朱雀,一股恨意涌上心头,她一把箍住不断后退的男子,像是老鹰捉小鸡一样,一只手将男子禁锢住,不等男子求饶,另一只手一紧一松,男人的下巴立刻一滩涎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朱雀冷冷一笑,抽出袖里藏着的匕首,寒光一闪,空中霎时蓬起两道猩红的血雾,在男子惊怖欲死的目光下,两只断手落在了地上。

    男子的身躯像是爬虫一样蠕动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和脸上的血污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樱桃在男人战栗、哀求的目光里,缓缓扬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不等男人反应,血光飞过,两颗血淋淋的眼珠滚落在地上……

    魏昭一只温暖的手掌覆在谢晏和的眼睛上面,声线温柔:“眠眠不怕,这个人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谢晏和闭着的眼睛颤了颤,终于痛哭着扑到魏昭怀里:“陛下,我怕……”短短四个字,凄凉、哀婉,像是一只失去了母亲的幼兽,低低地哀鸣着,仿佛沁着血……

    魏昭一颗从来都是无坚不摧的心脏就在谢晏和的哀鸣和泪水里面碎裂的不成样子。

    魏昭抬起手,轻轻地拍抚着谢晏和的后背,温柔的动作像是在哄刚出世的小宝宝。

    “是我不好,让我的眠眠受委屈了。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最后一句话,已经带出了狠戾、嗜血之意。

    “我恨你……”谢晏和的嗓音盈盈欲碎,所有的恐惧和怨恨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她一口咬住魏昭的手背,牙齿深深地陷入魏昭的皮肉里面,直到舌尖尝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道,仍是不肯松口。

    手背上面传来一股剧痛,魏昭眉心一皱,又很快地放松下来,一颗悬着的心脏渐渐落了地。只要眠眠肯发泄出来就好……魏昭就怕她憋在心里面,再落了病。

    “哭出来就好了。”魏昭的另一只手温柔地摩挲着谢晏和的发丝,他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来了承恩伯府。

    说起来,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魏昭当时在乾元殿里批阅奏折,听闻东宫来报,太子妃抛下受伤的太子,一个人出宫去了承恩伯府。魏昭本能地感到其中的不对劲。

    承恩伯府宴客罢了,陈蓉和陈岩青这个叔父并不亲近,又怎么会抛下受伤的夫君,去承恩伯府给并不和睦的二叔做面子!

    魏昭想起那日谢晏和在自己耳边嬉笑着说的话,“承恩伯府该不会摆了一出鸿门宴吧”,尽管知道小姑娘的话不过是无稽之谈,但担忧和挂念的情绪仍是占了上风。

    魏昭立刻吩咐冯会去备车,当即决定赶往承恩伯府。

    结果到了府门口之后,魏昭刚和前来迎驾的承恩伯说了两句话,就见天空上面炸开一朵烟花。

    这是青龙卫传递消息时才会用到的信号,不到万不得已,那些经验丰富的暗卫根本不会用这么显眼并且容易暴露的方式。

    魏昭目光一凝,扔下承恩伯,带人冲进府里。半路上遇到了惊慌失措的樱桃,跟着樱桃来到客舍……闯进屋子之后,便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

    与此同时,宴会上面,谢晏和久去未归。女眷里头忽然传出一道清脆如银铃的嗓音:“雍和县主换衣服用了这么久,到现在人都没有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福庆公主从谢晏和走后便一直心神不宁,闻言,她一双艳丽的凤眼目光凌厉地看向女眷那里,似乎是在判断刚刚这句话是哪个姑娘说出来的。

    “雍和也许是看到园中的某一处景色,有所留恋,这才回来晚了。怎么?堂堂县主的行踪,还需要向你们报备吗?”

    福庆公主一脸怫然不悦的神情,凌厉的视线在女眷里的每一张脸孔上面一一扫过,直把众人逼视地低下头去。特别是方才开口的少女,更是吓得微微发抖。

    “皇妹,刚刚那位姑娘也是好意关怀,皇妹何必小题大做。”陈蓉声音平静地说道。

    方才出声的少女闻言,立刻红了眼眶,她十分感激地朝着陈蓉屈膝一礼,这才怯怯地说道:“公主殿下,臣女绝无他意,只是担心雍和县主。”

    福庆公主轻嗤了一声,艳丽的凤眼里面尽是鄙薄之色:“贱人就是矫情!”

    少女霎时咬住了下唇,脸上的神情羞愤欲死,那种耻辱的感觉就像是被当众剥干净了衣服。

    周遭的女眷见这少女得罪了福庆公主,立刻离着少女远了一些,就连少女平时的那些好友,此刻也没有帮她求情,反倒是一副想要跟她划清界限的模样。

    人情冷暖,不外如是。少女此时恨不得晕厥过去,然而,当她对上福庆公主仿佛能够洞穿一切的眼神,才知道自己连晕倒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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