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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皇上病了吗?”
解灵胥不解道,方听前者淡然开口:“皇上的伤乃多年累积所致,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治好的,何况他替你挨了紫电和混沌之火,这也越发加重了他的伤情。”
解灵胥一愣,想起皇上为自己所受的那些伤,他倒是从未提及伤势有多重。
胡月依:“我寻了良久,方才找到可以医治紫电击伤的药,皇上的伤势不能再拖了,我尚有要事,你将这药带给他吧。”
接过前者手中的药瓶,解灵胥眉心微蹙……皇上不曾言说,便自以为他风行草靡,百毒不侵,可既然是血肉之躯,又怎会不受伤呢?
………………
攥着手里的瓷瓶,磨砂的质感传入神经,莫名让解灵胥有些心绪繁重。行至皇上寝宫,往里看了去,才发现前者竟不知此处。
奇怪……皇上去哪儿了?
在宫中绕了个圈子,解灵胥撞见皇上身边的宦官杨凌看守在房门外,旋即迈步朝他走了过去。
抬眼见面前的女子渐渐临近,杨凌不禁心口一颤,倏地有些紧张……打从第一次看见解灵胥起,便觉得这女子身上清冷的气质颇有些惹人瞩目,只是曾经的无名之辈如今一摇成了万众敬仰的大人,与自己的距离拉开了万水千山,便是教自己看她的眼神莫名带了些别意。
杨凌脸颊微红,方听前者道:“皇上去哪儿了?”
“在……在里面呢。”
男子声音细弱,此刻微颔着头,有些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看着他局促的神色,解灵胥皱了皱眉,旋即道:“我去找他!”
“诶……诶,解姑娘……”杨凌猛地抬眼,却见面前的女子头也不回,已走得远了。
………………
只觉里间空气湿润,缠绕周身,又似乎有些温暖。解灵胥不禁抿着下唇……皇上这又是在干什么?
漫不经心打量着周遭的景状,解灵胥挪步朝前走着,恍恍惚惚注视着前方,却骤然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一愣——只见皇上置身在烟气缭绕的池水之中,白皙的后颈挂着些晶莹的水珠,此刻似乎衣不挂体。
操……这辈子都没想到撞见别人洗澡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解灵胥心头一怔,暗想也怪自己心急,没给杨凌个解释的机会便擅自闯入,瞧见了这令人尴尬的场景。
解灵胥倏地转身,甩手也不知是撞翻了什么,房间里旋即响起一道“哐当”声响,惹得人呼吸骤停——
不安地咽了口唾沫,方听身后皇上的声音响起:“灵胥?”
后者嘴角一抽,背转过身平静道:“抱歉,我只是想,给你送个药。”
“过来。”
解灵胥一愣,不禁眉心微蹙,压低了声线:
“你穿了吗?”
前者似乎是沉顿了片刻,旋即淡淡道:
“没有。”
解灵胥眉梢轻扬,莫名感到有些局促:“皇上不方便,我把药给杨凌吧。”
听得身后水声溅起,皇上似乎骤然从池中站起身来。那水花倾洒的声音听得人脑子发麻,前者却是声色如常:
“朕就是泡个药,你用不着跑。”
操……吓唬我!
解灵胥憋得一脸绯红,听皇上不羞不臊道:
“转过来,害羞做什么,那晚上你不是看过了吗”
眼角抽动了片刻,还未转身,却见皇上已然移步到了自己身侧,前者半身赤裸,水珠挂在他凹凸虬结的肌肉上,缓缓向下淌着,解灵胥脖子一紧,也没转头看他:
“给,胡月依托我带的药,治你的伤。”
前者伸出手取过解灵胥手中的物什,指尖与她的手轻轻碰触,莫名捎带些灼烈的触觉。
刚要走,却是被身旁的人骤然擒住手腕:
“这就走了?不替朕上药?”
解灵胥一愣:“皇上好手好脚的,自己处理不也能行吗?”
“伤在背上,你让朕怎么自己处理?”
想那紫电确是打在前者背上,让他自己疗伤的确有些为难人了。
“那……我便唤来杨凌,皇上你现在此地候着吧。”
解灵胥作势要走,却愣是被旁者拉着不让:
“替朕上药,让你紧张,是吗?”
解灵胥嘴角轻扬……紧张个毛线,劳资阅尸无数,又不是没见过裸体!
“皇上想多了,我只是怕自己下手没轻没重。”
“你的手法甚好。”
操……解灵胥心头一紧,只觉后脊莫名有些发毛……
————————
皇上单手撑着身子,静然坐在椅上,散落的长发被他撩至一旁,露出后背交错在脊骨上纵横分明的肌群,解灵胥不禁眉心微蹙……平日看起来分明那样纤瘦……
看着前者白皙的脊背上那道赫然刺目的伤痕,解灵胥指尖微颤,只觉皇上背上的击伤虽说已经结痂,深长的疤痕却是触目惊心,想来这紫电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断然是痛得钻心入骨吧。
皇上微微侧目,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解灵胥落下眼眸,缓缓在棉布上撒了些药粉。
轻缓地擦过皇上的伤口,刚想着皇上一动不动还算老实听话,便听他猝不及防开口道:
“灵胥,你打算什么时候与朕重归于好?”
操……又提……!
解灵胥:“没打算,你别说话,我上药呢!”
“在朕看来,你不过是口是心非,若当真是不在意,又为何要为朕做那歪曲真相,颠倒黑白之事。”
“那只能说明我品性不端,跟我在不在意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嘴硬,喜欢还不承认。”
妈的……
解灵胥骤然锁眉道:“看来是没弄疼你,太舒服了吧!”
“嗯,舒服。”前者语气淡然。
解灵胥心头一紧,莫名觉得前者这副样子很是讨打,不禁手上一发狠,旋即不怀好意地朝他伤口戳了上去,本以为皇上吃了痛便会下意识躲开,他却是闷哼一声,像是忍受似的一动未动。
解灵胥一愣,肚里的火气旋即泄了去,只觉眼前这人幽暗深沉,无所顾忌,却是不晓得爱惜自己似的,一举一动颇有些让人有些无可奈何。
“行了我把药放这儿,先回去了。”
解灵胥搁下手里的瓷瓶,转过身正欲离开,却是被皇上骤然挡住去路,险些撞上他袒露的前胸,
不由自主地脸颊微红,解灵胥莫名觉得自己这样子有些蠢,旋即故作冷静地沉下脸道:“别让我失去耐心。”
方后退了一步,皇上的手却是情不自禁地伏上自己肩膀,解灵胥眉心微蹙,余光瞥见前者小臂上明晰的伤口,不由有些诧异。
“怎么,你的齿印,不记得了?”撞见前者的神情,皇上似乎有些愉悦地轻笑道。
……想来在零界之时,自己失控咬了他,可这伤口怎么弥留到了现在……
“多久的事了,你的伤还没痊愈?”
“朕也觉得奇怪,当初怕被你瞧见,朕用了各种办法处理伤口,但无论怎么做,疤痕却是不消,倒像是要刻意在朕身上留下些你的印记。”
解灵胥嘴角一抽:“可能皇上你是疤痕性皮肤。”
“什么?”
解灵胥推开前者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旋即转过身道:
“没什么,皇上保重身体,不要没事儿折腾自己。”
径自迈步朝前走去,解灵胥神色淡然,方听得身后的人唤了自己一声,低郁的声音旋即落在耳际。皇上心沉似水,凝望着眼前的女子,目色炽烈:
“给朕个机会,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
………………
——————
敞亮的房间内,解灵胥漫不经心喝着杯里的清茶,余光不禁瞟看着不远处专注打理窗沿的方浔。
……他这是见着了贺阑,连猷王都抛之脑后了……
“他成天跟在你身边,你问出什么了吗?”
贺阑满脸难色,似乎一听自己提起方浔就有些头大,
“我觉得,他可能不知情吧。”
“你是没问吧。”
解灵胥眉心微蹙,总觉得他一遇到方浔的事就莫名有些别扭,大概方浔自带一种人畜无害纯情少男的气质,就算豺狼虎豹一般的贺阑也不忍心对他下手吧,
“你若是不忍心问他就算了,解除封印的事,再想想其他办法。”
贺阑眼眸微低,神色教自己看不分明,
“哥哥我也没办法,看着他那张脸我开不了口,总不能硬逼这小子想起往昔那些痛苦的过往吧。”
“你觉得,若是前往神界怎么样?”
九天寒冰自神界而来想必也只有神界能破,况且那自称神灵的姑娘多次入自己梦,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着实让人不明所以,却也是让自己对“神界”这个地方有了些兴趣。
贺阑一诧:“神界,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在人界寻不到法子,我想倒不如换一条路,神界不比冥界,大概没那么森然可怖。”
解灵胥随意一说,却是见眼前的人眉头紧锁,神色有些肃然:
“妹妹,你恐怕是误会了,其实神界,也并不似你心头以为的那般,是个神圣高华的好地方。”
“什么意思?”
贺阑:“这世上没有彻彻底底的黑,也没有不染一尘的白,圣洁之地生出的邪恶,往往愈加幽暗。前路皆是未知,不论去哪里,都是涉险。”
解灵胥咬了咬唇:“可我们,没得选。”
前者暗自叹了口气,心绪颇有些凝重:“神界,便是非去不可吗?”
“若是有机会,便去试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