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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了这里,她便渐渐敛去了脸上的笑意,抬头看着斐苒初说道:“后来妾身渐渐也就对他断了念想。若是再次见到他,也只会把他当成一个非常尊敬的人,而那点甜蜜的小心思……妾身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有了。”
斐苒初也跟她笑了。
这简直……不就是一个翻版的她吗?
到了饭点儿的时候,御书房便又派了一次人过来请人,此时斐苒初已经准备好了,本想自己走路过去,顺便散散心,却不曾想刚出阳华宫的大大殿门口,就遇上了抱着拂尘的刘公公带着轿辇队,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
“哎哟喂皇后娘娘!娘娘受罪,是老奴来晚了,哪能让娘娘您这金贵的双足自己走路呀!”
“油嘴滑舌。”
斐苒初哭笑不得的说了一句。
“是是是!那娘娘,咱们现在先上轿吧?”
一路被抬到了御书房的时候,斐苒初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摇散了,她回头看了一眼轿子,突然在心里面替自己打了个寒颤。
还没进御书房,就闻到了从里面飘出来的饭菜香味儿。
站出边走进去边说:“陛下当真这么忙吗?连去妾身那里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还要妾身自己跑过来。”
她声音无意识的放软了,对于斐苒初来说,这是最放松的状态,而对于赵御风来说,这样的声音则多多少少的带着一点撒娇的嫌疑。
只见赵御风还坐在自己的书桌后,手中拿着一本奏折,另一只手握着一支毛笔,像是在上面写着什么似的。
而书桌旁边五六步的距离被人摆上了一个临时的餐桌,餐桌上面放着十几道菜肴,和平时的样式并无大意。
听到了斐苒初的声音,他也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并没有抬起头。
“苒苒啊,朕这么忙,你就多体谅一下朕。”
赵御风又喊了她的小名,斐苒初脚步顿了一下,往后看了一眼,只见有的宫人们都已经暗暗的低头笑了起来,虽然明知道这笑容里面并没有多少的恶意,斐苒初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幸亏刘公公也是一个懂得看脸色的,直接就装作严厉的样子,对着门口的那些工人们挥了挥手。
“去!都出去吧,莫要打扰了两位主子用膳!”
说完了之后,他便弯着腰跑到了赵御风的身边;“时辰到了,陛下不妨先休息吧,先用个膳再说。”
“嗯。”赵御风虽然答应了一声,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看完这个就去,先伺候皇后坐下吧。”
赵御风话音刚落,自己的面前便横过来了一双白嫩的小手,一手夺过了奏折,另一只手抢走了毛笔。
抬眼一看,斐苒初正微笑着站在他面前,只是这个微笑绝对算不上善意。
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赵御风也不好在和她争辩什么,只好无奈的站起了身,边起来还边装作特别无奈的说道。
“有人管着自己就是舒坦,连膳食都能准时吃了!”
斐苒初因为他的这句话,差点笑了出来,把奏折和毛笔工工整整的放到了桌子上该去的地方之后,她便走到了桌子前,在赵御风的对面坐下。
“陛下若是能了解妾身的苦心那边好了。”
用膳的时候,刘公公几次想给赵御风布菜,但是都被赵御风给拒绝了,他直接自己去盘子里夹菜,大口吃饭的样子,外人绝对是想象不到的。
就连喜翠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样子,惊讶的微微张大了嘴巴。
只有斐苒初静静的看着他,手中拿着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眼神却一直望着赵御风,若仔细看去的话,还能看到那其中掩盖着的一丝心疼。
她知道赵御风的为人,虽然不是墨守成规,但绝对不是一个乱来的人,他今天之所以在御书房里面摆了桌,无非就是像他说的那样,真的没有时间了。
想起前两日她无意中听到的传言,斐苒初便低头叹了口气,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大哥到了西关之后,战绩如何呀?”
赵御风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平常。
他没有像往日那样直截了当的回答非然出的问题,而是丢了一句,“后宫不得干政。”
若是往日的话,斐苒初也就不再去过问了,不自讨没趣。
但是今天的这件事情牵扯到了赵御姝,那么她就不能不问。
“斐蒙臻是妾身的大哥,也是妾身小姑子的驸马爷,虽是为了忙公事,可他也是妾身的家人,这应当也算是家事了吧。”
斐苒初一项伶牙俐齿,就连赵御风都很少有说得过她的时候,两个人有时候说的上头了,赵御风便直接用自己的身份一压,两个人便不欢而散。
所以这个时候,和她讲道理,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赵御风迟疑了,随后,他放下了饭碗,看着斐苒初淡淡的说道。
“他想让姝儿也到西关去。”过了一会儿,他又加了一句:“这是他第一次对朕提这样的要求。”
斐苒初理解赵御风的想法。
驸马要求自己的妹妹到那个荒芜的西关去,是个哥哥都不会同意的,别提是控制欲这般强的赵御风了。
但是反过来一想,斐蒙臻为了赵御姝,独自出去修行了十年,甚至不惜和家里断绝了关系,这些年来替赵御风完成了大大小小的任务,也帮了他许多的忙,最终只是想要自己的妻子到自己任职的地方来陪他,说实话并不过分。
而赵御风则就是在这两者之间相互纠结。
“现在郡主知道驸马这十年来为她做的一切吗?”
“不知。”赵御风笃定的回答道。
斐蒙臻若是不主动告诉她,那么赵御姝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那十年的事情就先不要告诉她,但是驸马的奏折,你还是要让她看一看的,至于她去不去……让她自己做决定。”
赵御风忽然抬头看了斐苒初,说:“朕不想。”
斐苒初端着汤碗的手也顿住了。
就在气氛凝结到了冰点的时候,只听她突然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