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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吗？
她倒是觉得，她出手太轻太慢了。
司唯一笑着把手机收了起来。
唐珉把车子直接开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迎着过往学生的眼神，绕到副驾驶座很自然的帮司唯一打开车门。
“回去等我电话。”
“好。”
两个人交错间已经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总算是回来了。”
蒋芯怡把脏衣服都往洗衣机里一丢，简单的洗漱后倒头便睡。
她的枕边，放着刚刚拿到的答案。
昏暗的床头灯洒在司唯一的脸上，为她镀了一层淡淡的柔和光芒。
她坐在床上，腿上放着一个轻薄的笔记本。
“韩松雪手术情况的画面。”
耳机里，传来唐珉的声音。
司唯一没有回应，轻轻敲击一下键盘，屏幕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框框，里面正在现场直播医院手术室的情况。
因为角度的问题，并不能看清楚具体的操作，但那些鲜血确是真的。
“关了吧。”
司唯一眉头轻皱，不想再继续看下去。
“在小巷的人，抓到了吗？”
“是街上的小混混，因为学校里有女生不满意你和韩少接近，于是出钱请他们教训你。”
唐珉叹气。
没有监控，学校里的学生太多了。
从小混混口中得知的线索少之又少，女孩子穿着学校的校服，脸上戴着口罩，长头发扎着马尾辫，声音有点哑。
这些，一抓一大把，几乎是所有长发女生的特征。
“那个时间点，韩松雪在哪里？”
“韩松雪在午饭时间被送往医院后再没有离开。”
司唯一抿了抿唇。
真的和韩松雪没有关系吗？她的直觉，还是第一次出现差错。
“小一，韩松雪有心脏病，她早几年是要去国外进行心脏移植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手术最后没有做成，但是经过治疗后，她的情况稳定了很多，只需要按时吃药，好好的静养，病情是不会加重的。”
韩松雪这两次犯病，和她受到刺激是有关系。
从他掌握的一手资料来看，韩松雪虽存在装病的可能，但她的病情是真的。
唐珉的话说完，电脑的另一端失去了声音。
“小一？”
“我没事，你多关注一下韩松雪的情况。”
司唯一切断了通话。
她把电脑丢在一边，躺在床上放空大脑迅速入睡。
“哎，论坛上的消息你看了吗？”
“看到了，咱们系的司唯一把韩教授的气病了，听说情况很危险，韩教授今天都没有来上课，还在医院了陪护呢。”
“喂！说什么呢？”
蒋芯怡追上前面议论的女同学，气的浑身颤抖。
明明是她和蒋芯怡的冲突，怎么变成了司唯一的错？
“咦，这不是跟在司唯一身边巴结的狗吗？主人不在，你怎么有胆子在这乱吠？”
听着侮辱性极强的话，蒋芯怡的脸色很不好。
待她看清说司唯一坏话的人是谁时，乐了：“张雅宣，是你啊，你不就是追求唐珉被拒绝了，所以怀恨在心吗？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牵个线，帮你再送一次情书？”
当初张雅宣追求唐珉，全系皆知。
又是送情书又是送花的，把男生追女生的手段都用上了，到最后，还把唐珉堵在住宿门前，想要强扑。
结果，被唐珉一脚踹飞。
那个画面被人录了下来做成了GIF在论坛上宣扬了好久。
蒋芯怡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