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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扬一脸满足的笑。
看样子他们之间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认识了这么多年,走到那一步也算是顺其自然。
周末的时候,天公作美,是个艳阳天。凌菲菲想到陆承安的邀约,一直都在浅水湾等着,他早早出门,或许是公司的事,哪里知道,等了三五个小时都没能看到陆承安回来。
凌菲菲满头雾水,给他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她有些焦灼,猛然听到门铃声,她赶忙奔上前开门,原是老好杜妙喜,穿着一身红色的打毛衣,整个人看起来红扑扑的,她朝着凌菲菲笑了笑,给了她一个熊抱。
“菲菲,我决定今天告白。”
啊,是为了那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乐千度。
杜妙喜就是这样,对喜欢的人当仁不让,并且从不觉得女追男十分羞耻。
毋庸置疑,凌菲菲支持她。
“你每天都去剧组,他看不出来?”
“老实人,每次看到我都会脸红,反正我不害羞。”
话虽如此,只是看着她这副隆重准备的样子,就能知道她内心的惶恐不安了。
“成功了的话,就不会被逼着相亲了,确实是好事。”
杜妙喜大笑出声,紧紧地抱住了凌菲菲的身子,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隔阂。
“哎呀,希望以后是他跟我求婚,如果还是要我主动的话,好像太霸道了吧,我好强哦。”
凌菲菲忍俊不禁。
杜妙喜永远充满明艳活泼,精神满满,看起来十分可爱,怪不得人人都会喜欢她,就算是跟杜妙喜认识多年,凌菲菲还对她十分钟爱。
看着杜妙喜这么一脸餍足的模样,凌菲菲的阴霾一扫而尽,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难道是出什么事儿了?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朝着杜妙喜说道:“我得去陆氏集团一趟。”
“咦?”她耸了耸肩,“找陆承安?”
“是啊。”凌菲菲点头,“今天说是一起出去的,可是他现在还没影呢。”
杜妙喜一脸暧昧地笑了笑。
“老夫老妻还这么有情调,向你们学习啦。”
杜妙喜跟凌菲菲半路上分开,一个往剧组去,一个往陆氏集团走。
孙珂覃看到是凌菲菲来了,十分欢迎。
“孙秘书,承安在开会吗?”
孙珂覃一脸迷茫,忙道:“没有啊,今天总裁都没来公司。”
怎么会?
明明陆承安说今天到公司来的,突然之间又说不在,凌菲菲愈发觉得诡异,只是孙珂覃是个中正经人,又是陆承安唯一的秘书,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她不再多话,失魂落魄地出了陆氏集团。
冤家路窄,半路又碰到了方辰,说起来这棉城就这么点大,碰到熟人也实在是正常,街上车水马龙,鸣笛声不绝于耳,凌菲菲不响跟方辰有过多接触,准备装作不认识走掉,哪里知道,那个男人不依不挠地跟了过来。
“菲菲。”
凌菲菲被她拦住,看着他脸上挂着笑意,也不好意思太不客气,只好十分客套地点了点头。
“真巧。”他显得格外激动,忽而又犹豫起来,“刚才我看到了陆承安,就在苜蓿。”
“嗯?”
凌菲菲一听到这话,立刻抬起头来。
“苜蓿?”
“是啊,在苜蓿二楼,我还以为他对面的那个人是你的,但是现在看来,他今天另外有约啊。”
看样子,约的还是一个女人。
凌菲菲知道方辰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她不愿意在人前表现出对陆承安的不满,又觉得这方辰做事很不光明,一个须眉男子,相貌堂堂,最重要的还是刚刚正正,可是方辰现在总喜欢在背后捅刀子,为人不齿。
“我正好也要去。”
“你知道?”方辰颇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不会,先走了。”凌菲菲不想多说,掉头就走,好在这一次方辰没有不依不挠,凌菲菲长呼出一口浊气,犹豫半晌,拦了一辆的士,直接赶往苜蓿。
半道上,她开始迷惑,自己这么做,多么像是一个去捉奸的糟糠之妻。
苜蓿西餐厅永远人来人往,出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男男女女,看到凌菲菲,一个服务员赶忙走了上来。
“小姐您好,请问几位?”
“不好意思,我来找人。”凌菲菲对这里也算是熟悉,轻车熟路到了二楼。
这里的隔间用的都是欧式风格的白色屏风,凌菲菲刚走三五步,就看到了陆承安。
他是背对着她坐着的,只是那身衣裳,以及那个姿态,分明就是他。
凌菲菲双眼通红,鼻尖酸涩,几乎落下泪来。
不是说去陆氏集团?不是说好了今天要跟她出门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另有约会?这分明可以直接说的,可是陆承安没有。
她十分淡静地坐在陆承安的斜后面,这个角落可以看到陆承安的面部表情以及他面前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看样子也只有二十五六的年纪,只是性格大方,谈吐优雅别致,又有一张格外秀丽的脸庞,毋庸置疑,这样的女人永远都不会令人厌烦。她跟白慕雅是两样的人,就算是凌菲菲,也不能不去承认,这人很有气韵。
“是是是。”那人止不住点头,也不知道陆承安说了一句什么,两个人都笑。
凌菲菲彻底石化,毕竟,陆承安不是那种爱笑的男人,一直以来,他对别人都格外冷漠,就算是对着金素昔他们那群老友都不苟言笑。
这人到底是谁?她又是伤心又是生气,五脏六腑都开始疼痛。
怒意滔天。
只是她不是那种只要一失意就开始对别人开始破口大骂的人,那未免也太没有风度,脾气好坏与否,在某些程度上是可以决定某些人的事业长久以及深度问题的,凌菲菲自控力良好,按捺着自己想要冲上去质问陆承安的冲动,淡静地坐在一边,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是吗?”那女人娇笑。“谢谢你愿意陪我说这么多。但是如果不是爷爷,你肯定不会帮我。”
陆承安点头,“知道就好,先走一步。”
“等等。”她迅速握住陆承安的大手,在陆承安还没躲开的时候,赶忙放下。“陪我逛逛不行?这么多年没回来,棉城变了这么多,我都不太认识了,你就带着我到处走走不行吗?”
“我已经有约。”
“哼,就算是没约你也不会陪我,听说你跟歌手凌菲菲在一起了?”
“那是我妻子。”陆承安好心纠正。“你随便逛逛。”
“原来我现在这么没市场,但是我一直都没听到关于你结婚的消息,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陆承安并不稀罕跟谁解释。
“付清凝,不要多管闲事。”
付清凝努了努嘴,一脸不满。就算是心里不大好受,也不好表露出来,只是笑,看着陆承安迅速消失在拐角处,没了影子。
凌菲菲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飘飘忽忽的,心里某个角落一直都在陷落。
刚才她分明看到那个女人握住了陆承安的手,可是陆承安那么厌恶别人触碰他的人也没有反抗,为什么?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流,像是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陆承安只对她钟情,可是现在看来,一切斗不过就是自己的幻想罢了,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不是唯一,她沮丧的快要死掉了。
走到头,她发现自己还是到了浅水湾,果然,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一样东西,已经足够摧毁一切了。
她捂住了自己的心脏,眯着眼睛,看面前的一切都觉得十分平常,原本她以为在美国数年,处江湖之远,已经变得老三老四,十分滑头,就算是身无分文,也能在大千世界生存一段时间。但是今天才猛然发现,她做不到。
特别是遇到了陆承安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还是被陆承安控制的。
这个男人,一直都在她心里。
“菲菲?”
是林叙渊。
凌菲菲十分木讷地转过身子,看着林叙渊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欢喜变成惊骇。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还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眼泡肿成了杏子。
“因为谁?”
林叙渊心痛,这么多天,他一直都忍耐着不敢来,可是谁知道,以来就看到凌菲菲这么痛苦的样子。
“陆承安?是不是陆承安?”
凌菲菲并不应声,脑海中乱糟糟一片,时而想到陆承安跟刚才那个妙龄女郎,时而又想到那天在陆家老宅子白慕雅对她的指控。半晌,她才看清面前的人。
“叙渊哥,你怎么来了?”
好多天没见,林叙渊看起来清瘦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儒雅。
他一直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绅士,凌菲菲对他感情单纯,一脸浅笑。
“怎么哭了?”
“没事。”凌菲菲摇头,“叙渊哥,有一件事可能要麻烦你了。”
“什么?”
“我想找房子,最好离云昶小学近一点的。”
“陆承安又做了什么?”他一脸愤懑,那该死的陆承安,只有他才能伤害到凌菲菲,只因为深爱,所以才会被伤害。
虽说凌菲菲从不承认自己对那人带着多么深厚的感情,只是明眼人都看的明白。
“拜托你了。”凌菲菲依旧是笑着的,只是那笑容实在是苦涩。“或许我跟承安还是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