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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与王爷过日子 作品正文卷 第八十四章 谁要你来替他道谢

作者:梅花半落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4-28 21:56:0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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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长兮心里泛起嘀咕。寒未辞这个样子,不可能比她先醒,还能找到这个山洞避雨。那只能是别人找到了他们,再把他们挪到这里来的。

    会是谁呢?庆荣?庆松?安早年?还是其他人?

    江长兮想不出答案,她必须集中精神给寒未辞施针,旁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

    银针在寒未辞的周身大穴游走一遭,见牵机蛊暂时没有了异动,江长兮这才敢松懈片刻,这一松懈,才觉察到了不对。

    手悄悄摸上银簪,江长兮静静地看着寒未辞的睡脸,眸光突然迸射出犀利,银簪划出一道冷光,她猛地转身的那一刻狠狠地刺向身后的人。

    她始终坚信,若是庆荣等她熟悉的人,在看见她醒来时就算不是欣喜若狂也不会存有吓唬她的心理,所以身后这个鬼鬼祟祟的人不得不防!

    可是江长兮她忘了,在她认识的人了,其实也有人拥有这样以惊吓她为乐趣的恶劣性格的呀。

    “啊呀呀,这是谁家教导出来的不孝孩儿,竟然要谋杀亲亲师长啊!”

    用这样玩世不恭的语调说着这样说是谴责不如说是调笑玩闹的话,在江长兮的记忆里只有一人。

    “师父?!”

    “欸!”抓住江长兮纤细手腕的男人松开她,反手往她头上就是一顿乱摸:“乖徒儿,可想死为师了。”

    明明很不正经的话,还揉乱了她没多少整洁可言的发型,江长兮却觉得鼻子一阵发酸,委屈得就像是半道被家长丢下的小孩,终于找到了依靠一般,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本来已经很狼狈了,她这一哭,更是狼狈了。

    抬起手背抹眼泪,江长兮蠕糯着哭腔:“师父!”

    “欸?欸!乖徒儿欸,你你你别哭啊,我也没怎么吓你啊,你哭什么呀?!”

    他不出声还好,他一出声,江长兮哭得更惨。

    男人惨兮兮:“快别哭了呀,我叫你姑奶奶好不好?求不哭啊!”

    好不容易劝住了小姑奶奶,男人,也就是辛泽,觉得命都去了小半条啊。

    辛泽不知道从哪里打来的水,用一个破碗装着,捧到江长兮面前:“洗把脸吧,瞧你哭成这样,都成小脏猫了。”

    江长兮乖乖地接过放在地上。她浑身上下都是脏的,放在怀里的丝帕也不能避免。她只能尽量洗干净了,才往寒未辞脸上凑。

    打水来是给亲亲徒弟擦脸的辛泽:“……”

    突然就想起他捡到这两人时,自家徒弟护着臭小子跟稀世珍宝一般的样子,辛泽没忍住:“啧!”

    “徒儿啊,你喜欢他啊。”完全是肯定的句式,辛泽他又不是眼瞎。

    “嗯……”看清自己的心是一回事,在长辈面前承认是另外一回事,脸皮不算厚的江长兮有些羞赧,苍白的脸上染了微微红晕,看起来脸色倒是好多了。

    只觉得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辛泽:“……”

    还没有神通到能一眼洞悉自家师父的想法的江长兮突然想到一事,突然拔高了声音:“师父,你救救他!我喂他喝了我的血……”越说越心虚的江长兮声音渐渐低下去,恳求的眼神愈发浓烈,浓烈的辛泽有些受不住。

    “你也是无奈之举。”辛泽早在发现他们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这事了,他安慰江长兮道:“牵机蛊种在他身体里应该有些年头了,这小子内力够深厚的,竟然能压得住。”就是压得太久了,加上白蛊侵体,两相失衡,这才药石罔效。若不是江长兮的血,这小子十条命都不够丢的。

    可江长兮心中不安:“可,他喝了我的血,中了血瘾,又要怎么办啊?”

    “……”这是个问题啊,虽然说只需要徒弟每日一小杯血养着就好了,但是长此以往下去对徒弟的身体也是不好的。“看来得尽快找到红丹草,将你体内的血蛊给解了才好啊。”

    “不是的,师父。”见辛泽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江长兮有些急了,道:“血瘾一事可大可小,更何况没人能接受这种病,寒未辞也一样。您能不能想办法帮他解了?”

    “……他接受不了什么啊,你要每日以血养他了我还接受不了了呢!怎么,他还敢嫌你的血脏啊!”听明白了江长兮的意思,辛泽立即炸了毛。本来就看寒未辞不顺眼了,如今更不顺眼了。

    辛泽表示:想砍人。

    大概是辛泽的眼神太过实质性了,江长兮一个激灵,悄悄挪了一点位置企图挡住辛泽恶狠狠的视线。

    辛泽:“……”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挪位置了啊喂!

    嘴上抱怨着江长兮偏袒,心里也很不爽这个来路不明的臭小子夺去了宝贝徒弟的全部注意,辛泽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给两人分别换了药。

    虽然在看见寒未辞大开的衣襟时怨念又上升了几重……辛泽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呕死!

    嘤嘤嘤,乖徒弟很快就是别人家的赶脚。

    “血蛊不愧是蛊王,连这来势汹汹的白骨疫都不是对手。”辛泽一面给寒未辞换药一面感叹道:“明日我再去采点药回来,只要将这白蛊逼出体内,就能醒了。”

    “嗯,谢谢师父。”江长兮守在寒未辞身边,接过辛泽递来的汤药,苦涩难闻的气味传来,江长兮紧皱着眉头,还是一口饮尽。

    这荒山野岭的,辛泽也不是会随身带甜食的,见她苦得难受,只能递过去干净的水给她漱漱口,一边无语地抱怨道:“谁要你来替他道谢。”

    “师父。”漱了口后,嘴巴里没那么难受了,江长兮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家师父,怎么感觉他对寒未辞的敌意这么大呢?

    辛泽默默撇开脸,不想解释。

    “只可惜就算是蛊王,也只能牵制牵机蛊,不能根治。”江长兮有些遗憾看着他胸口的位置,牵机蛊就蛰伏在那里,等待下一次苏醒的时机。

    “放心吧,就算暂时不得解,但只要血瘾一日不解,牵机蛊就只能被压制得死死的,对他的身体造不成多大影响。”辛泽觉得江长兮就是在杞人忧天。

    “……”江长兮觉得辛泽对寒未辞的意见是真的很大啊:“师父,话不能这么说的。”血瘾是毒,长留体内,先伤三分了好嘛。

    “不要这么死板啊乖徒儿。”辛泽教导她:“只要有你在,血瘾什么的都没有伤他的余地好吗?牵机蛊就不一样了,你看他现在都被害成什么衰样了。正所谓受制于人不如受制于你嘛。”

    “……”这是哪门子的正所谓啊!

    撇开眼无视了徒弟的不满,辛泽咳了一声清嗓子,总算正经了点:“他暂时肯定是无碍的,你就被忧心了,不如多忧心忧心白骨疫吧。”

    辛泽席地坐在火堆旁,示意徒弟坐到他身边来,压低了声音道:“历州城的情况如何了?”

    “师父就知道我从历州出来的?”江长兮深深看了眼沉睡中的寒未辞,悄声挪到辛泽身边去,说话的声音也刻意压低了。

    辛泽瞥了她一眼,那意思很明细:你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吗……

    就如江长兮没有疑问过辛泽会突然出现在历州附近一样,辛泽也一点不怀疑江长兮会千里迢迢来到历州。早在白骨疫在历州彻底爆发后,他们都在笃定着一件事,他们师徒肯定会在历州相见的。

    虽然,目前的相见并不是发生在历州城内,但历州曲环山那也是历州嘛……

    “话说回来师父,你到底从哪儿来的,怎么会到曲环山里来?”还山到这么山。

    “啊,”辛泽一本正经地道:“为师只是刚好路过,知道我的乖徒儿有难,就过来救你于危难了……”

    编,你继续编……

    “师父,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

    江长兮脑壳疼:就您这认路的本事,还学什么悬壶济世的游医哦,怕不是迷过的路比救过的人还多吧……

    江长兮默默的真相了,辛泽恼羞成怒了:“长久不见,徒儿你怎么变得这么多话了!别转移话题,说白骨疫呢!”

    被辛泽一通申饬,江长兮十分自觉地反省了一秒钟,才将历州城内的情况简要地说了一下,顺便提了一下她所尝试过的所有药方。

    默默在心里过了一遍江长兮念的药方,辛泽从火堆里扒拉出一根烧黑了的树枝,吹熄了火苗后再地上一通写写画画,“地腐蛊。”

    “照理来说,血蛊也是能和地腐蛊相互合成白骨疫的。”

    “但是血蛊是蛊王啊,它会吞噬掉地腐蛊吧。这样的话,应该是血蛊为主,地腐蛊为辅才对。是我猜错了吗?”

    “也不一定,可能是我想多了。”辛泽一时理不清头绪:“蛊王可不是那么好得的。”

    “情况我大致上了解了,你容我想想。”辛泽说:“天色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明天才能继续照顾那个臭小子啊。”

    江长兮很想说她刚醒,还能再撑会的,但一想到寒未辞,又默默地将话都咽了回去,乖乖回到原来的位置休息去了。

    对于江长兮的欲言又止,辛泽怎么可能猜不到她的心思,无语地腹诽了一句“女大不中留”,辛泽再次集中精神,看着地上他鬼画符般写满的药方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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