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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上娇娘:农家春色晚 第64章 神秘狱友

作者:江染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2-04 14:45:2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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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月跟随衙役们来到威严耸立的县衙,在大堂上见到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闻兴,不慌不乱地伫立在大堂中央。

    “堂下之人为何人?出身何处?”闻兴硬声硬气地问。

    池月也刻板地报了姓氏和家乡,却在闻兴眼里看不出丁点儿相识的意思。

    “有一民女叫柳兰,她告你无故扭伤她的手腕,你可认罪?”闻兴问。

    池月挑眉,“难道她没有告知大人,我因何要扭伤她的手腕?”

    “你且说来听听。”闻兴带些不耐烦地道。

    池月不得不将前因后果又事无巨细地娓娓道来。

    “原告,被告所言可属实吗?”闻兴询问矗立在一旁的柳兰。

    柳兰连忙摇头摆手,“不不大人,您可莫要听这丫头信口雌黄!分明是她同柳家有嫌隙,便处处针对于民女,非给民女安个偷懒耍滑的罪名,将民女驱逐出作坊不可。可有谁知道,民女勤勤恳恳地干活,哪里如她所言?民女将这些委屈告知给柳少夫人,柳少夫人心地慈善,最见不得有人仗势欺人,便陪民女去对质说理。哪里成想,这丫头连柳少夫人也看不入眼里,不仅打了民女,还打算打柳少夫人来着,堪堪被民女挡住,柳少夫人才免此一劫!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

    见柳兰如此歪曲事实,池月狠狠攥紧了秀拳,冷声质问,“柳兰,是你先动的手,我只是自我保护而已,你如何说是我首先打了你,还要打柳少夫人?难道青天白日里,整个作坊里五十多双眼睛看着,你还能信口雌黄,将实事真相歪曲了不成?”

    “大人,还望宣作坊里的工人们来这儿,也好当面给民女作个证!”池月郑重地看向闻兴。

    “哼,你先前一定嘱咐好那些工人们,叫他们帮你说好话,他们的证词又哪里可信?”柳兰据理力争,步步紧逼,“你仗着那里是你的地盘,便连柳少夫人都看不入眼里,可见对柳家大院,甚至对柳贵妃都心怀不满。柳贵妃多尊贵的一个人儿,她手底下人等同于她的脸面,她的脸面又怎容得你如此羞辱?如此胆大包天,以下犯上,县太爷如何不治你的罪!”

    听闻柳兰一番斥责,闻兴立时眉头紧皱。

    当前皇权最重,是以若是某人言行举止触犯了皇权,那么无论行事对错,此人总会被犯个忤逆犯上的罪名。

    可池月同顾寒交好,若是给池月判了罪,得罪了顾寒,可如何是好?

    一边是顾寒荣王爷的好友,一边是柳贵妃的至亲,两边权势,他都不想得罪。

    却听池月又冷冷地道:带着些哭笑不得,“你若不信我,又如何叫县太爷信你?如何不知这只是你一人的信口捏造而已?”

    “我说的你可以不信,可柳少夫人也如此说,难道她也跟我这卑贱之人一样,捏造谎言,歪曲事实吗?”柳兰梗着脖子瞪着眼,将话语怼归来,“县太爷您看,她当着您的面都敢侮辱柳少夫人,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您若不治她的罪,想来今后她都敢触犯皇权,造大逆不道之罪了!”

    闻兴只是静静地听着两人怒怼对方,蓦地一名小丫头走到他身边,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叫他不由地眉头紧皱。

    他目光冷峻地看向池月,惊堂木一拍,“池月胆大妄为,胆敢故意伤人,以下犯上,实在可恶!来人啊,将此女押往大牢,细加看守,等本官做最终决判!”

    立时涌上四名衙役,团团包围住池月。

    池月不免蹙了蹙眉心,她到底生出了忧虑。

    适才那丫头到底对闻兴说了什么?怎的闻兴听了,便巴不得快点将她治罪?

    难道闻兴一点不看顾寒的脸面,还是见他一去不回,以为自己便可以为所欲为,无所顾忌?

    看来,无论前途如何险阻,她都要一人独力面对。

    顿时,她的心里有若冰窟,只觉身处其间,孤苦无依。

    柳兰在一旁喜形于色,看向池月的目光里尽是睥睨不屑,得意洋洋的笑意。

    两名衙役要按住池月的肩头,被她一把甩开,沉声道:“我自己会走。”

    她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那凛凛气势叫人动她不得。

    闻兴回到内堂,见到矗立在那儿等候的闻静,蹙眉急问:“你所言当真?荣王果真已同池月决裂,是以才一去不返吗?”

    “爹爹,您还信不过女儿吗?”闻静走上前,挽住闻兴的胳膊,娇嗔地道,“荣王临走时,女儿也是送过他的,可是亲耳听闻他不想见到这池月,又将她送给他的瓜果之类全部运送出府,喂狗吃了!如此决绝,岂不是两人闹了矛盾,就此决裂了吗?”

    闻兴闻言,到底舒了一口气,“如此甚好!这丫头此前给你如此多的难堪,也该好好惩治惩治!难得她没有了靠山,若有荣王替她撑腰,我还真不敢动她。”

    闻静眸光中也迸射出恨意来,“爹,女儿恨她入骨,这次既然她犯了事,入了大牢,那么咱们可不能轻易放了她,得给她些厉害,叫她长长记性,叫她莫要再目中无人,以下犯上了!”

    闻兴点点头,“这个自然。”

    池月被衙役带到了大牢,见这里暗无天日,臭气熏天,她忍不住蹙起眉心,捂住口鼻。

    来到一个隔间中,见这里蹲着四五名女犯人,全部是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浑身肮脏,目光涣散。显然在这里呆得久了,已经没有什么能提起他们的兴致。

    “进去!”池月被人猛推一把,进入了里面。

    池月只觉此处臭气难闻,更有人随地拉撒,这叫有些洁癖的她更加无法忍受。

    她不得不喊住在外头巡逻的一名狱卒,塞给他一两银子,轻声恳求道:“麻烦大哥,帮我换个干净点的狱间行不行?若还嫌少,我这里还有些。”

    狱卒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看了看周围,到底打开了狱门。

    池月跟随着他,转了几个弯,到了牢狱的最深处。

    “喏,这里只有一个人,算得最干净不过的了。”狱卒指了指黢黑的里面,“若还嫌弃,那给再多的银子,我也无法了。”

    将池月推搡入里面,狱卒嘟嘟囔囔地离开,“进来这里还挑三拣四,真是可笑!”

    借着小小的天窗中,透露进来的一点光亮,池月见杂乱的麦秆间,面对里面的墙壁,躺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女人虽皮肤肮脏,头发凌乱,但婉转的身姿,还有裸露出的脖颈和腿脚,依旧叫人浮想联翩,忍不住就要看看她的面容,究竟有多美。

    女人的身体瑟瑟地抖动着,似害怕,又似得了什么病症似的,叫池月不免生出好奇。

    她款款走近她,小心翼翼地问:“喂,你还好吧?”

    女人却不答话,依旧蜷缩着瑟瑟发抖。

    池月看清女人的面庞,见她面上污泥涂染,看不清美丑,额头和耳朵却是通红通红,仿佛发高烧般。

    池月将手捂了捂她的额头,果然,滚烫如火烧,叫她迅速地撤开了手。

    “姑娘,你还好吧?”池月焦急地呼唤她。

    许久,许久,这女子终于有了回应,“肚子好痛,好痛……”

    痛苦之色溢于言表,更加捂紧了腹部,却已然没有力气翻动身子。

    池月观察她的面色,蓦地记起前世,她所见弟弟得过的痢疾。

    两人的表现一般无二,难道这女子得的是痢疾?

    “水,水……”女子又喃喃地呼唤。

    池月四下里环顾,哪里见到一滴水?

    她连忙里到门前,呼唤远处的狱卒,“喂,有人吗?”

    好容易才喊来了狱卒,狱卒不耐烦地道:“你这丫头怎的这么多事?别人来了一年半载的,也都没你如此麻烦。”

    池月心平气和地恳请道:“这里边的姑娘发高烧了,烧得很厉害,若是不及时治疗,恐怕有性命之忧!还要劳烦大哥,找郎中来瞧瞧才是。”

    狱卒却冷哼一声,愈发不耐烦了,“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你狗捉耗子多管闲事。你自己到了牢狱里,连自己的性命保得住保不住都难说,还有闲暇管旁人?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莫要自找麻烦才好。”

    “这怎的是自找麻烦呢?”池月蹙紧眉头,“这人明明是你们负责看管,他们有病灾,难道不该你们负责吗?我若不管这名狱友,待到我落得此般境地的时候,是否也要在这里自生自灭,不该得到你们的照拂甚至理会呢?”

    可无论她如何辩论,狱卒硬是不肯照办,“你倒教训起老子来了?你是县太爷还是什么旁的官老爷,有资格教训我?哼,别以为一两银子便可以叫你踩到老子头上拉屎,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他的冷面无情的话语倒是提醒了池月。

    池月掏掏口袋,见里面还有二两银子,索性都取了出来,递给狱卒,“诺,这些总可以拜托大哥您走一趟,给这位姑娘请一位郎中了吧?”

    狱卒见到这些多银两,足足有自己半年的薪酬,立时两眼放光。

    他想要接过银子,却又将手缩了回去,面带忧虑,瞧了一眼里面蜷缩的女子道:“不是我给想赚这个钱,而是因情况特殊。这名女子可是重要犯人,县太爷吩咐过,绝对不可让她得见任何外面探监之人,包括请郎中。”

    说了这些,他四下里逡巡了一番,便闭口不言。

    池月顾不得深思,见狱卒要走,又叫住了他,将二两银子扔到他的怀里,叫他不得不接住。

    “大哥请等一等,你先给我拿一杯水来,叫这位姑娘喝下。”池月冷静地道,“既然请不来郎中,那可否拿着这名女子的症状前去医馆,告知给郎中,叫人把治疗痢疾的药材带回来?”

    狱卒听闻这话,不可思议地看向池月。

    池月如何肯定这是痢疾?

    难道这小小年纪的女娃,还懂得医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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