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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深爱,气势如虹 一腔深爱渡红尘 第137章 死皮赖脸只等你

作者:栖心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1-18 12:38:5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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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和桂妈没了。

    秦浅知道的时候,正和程惜说,让她把周四的行程晚上给空两个小时出来,去陪老太太下下棋。

    程惜刚点头,说记下。

    就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说老太太和桂妈出车祸一起没了。

    秦浅赶过去的时候,池启河一家,围在老太太的尸体前。

    池启河强忍着眼泪,却也忍不住哽咽。

    池堇年和池堇希在床前哭成一片。

    池岑星在一旁,呆呆地望着,还有些不明白了什么。

    秦浅刚踏进去,就见范晓璐把池岑星拉到怀里,下一秒,小姑娘就“啊”了一声,哇哇大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来的路上,秦浅一直都不敢相信,明明准备明天还一起下棋的老太太,怎么转眼就没了。

    出门前,她还是好好的呀!

    如今看到老太太没有生气地躺在床上,那发白的脸上全是一道一道深深浅浅的伤口。

    “你说怎么回事?还不就是你这个扫把星!你没有回来的时候,老太太都是身体健康好好的!你一回来,老太太就出了事!你说你克死自己外公外婆,克死小姨,克到亲爹亲娘离婚各奔东西就行了,回池家克老太太做什么?!”

    “你看看,老太太才松快几天,就被你克成这样儿!你究竟存了什么心非要在这儿啊!”池启河没有说话,池堇年和池堇希都满脸的悲痛,只有范晓璐一个人朝着秦浅叫嚣着。

    范晓璐,秦浅查了,没什么了不得的背景。

    就是因为没什么背景,当初靠着肚子里的孩子奉子成婚嫁给池堇年的。

    往往这样没有背景的好收拾,也不好收拾。

    有背景的,都是实力相比见真章的,一眼定高下。但是这种没背景的,如果遇上处心积虑,没皮没脸的,下三滥的招数儿很多你可能想都想不到,见都见不到的。

    “看在老太太的面儿上,对你刚才的话,我不与你计较。但是如有下次,按照池家家规,严惩不贷!”

    说完,她收回目光,走上前,又问了一遍,“怎么回事儿?”

    “你还问我这么回事儿?!要不是你在董事会那么让我爸难堪下不来台,老太太至于跑到家里来骂我爸吗?至于……至于……回去的时候遇上车祸吗?”池堇年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抹了一把泪。

    他低着头,不敢看秦浅。

    秦浅扫了一眼,他抽搐的双肩,见他像一只鸵鸟一样,心下划过一抹异样。

    但因为血脉相连,她也没有多想。

    毕竟是亲奶奶,定然是伤心的。

    “司机呢?”她看着老太太身上的伤口,心不由得揪了一下。

    这多大的岁数了,还受这罪。

    “司机、包括陪着老太太的桂妈,也都一起没了。”池启河低哑着嗓音开口,从刚才到现在,也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显然也没有打算再说其他的话了。

    “老太太虽然是您母亲,但她是池家的前任家主,所以……你懂的。”秦浅虽然也觉得有些过分,但祖上就是这么规定下来的,她现在还没有办法打破。

    池家的历任家主与旁人不同,生前不属于自己家一脉,独立于池家最高的决策者;死后,也不入本支的墓地,有着专属于池家历任家主的墓陵。

    “但是,葬礼我可以在我权利的范围内,破例允许你主持葬礼。”

    说完,她侧目回头,低低唤了一声,“程惜。”

    程惜立马应了一声,上前,“池启河董事,堇年少爷,堇希小姐,冒犯了。”

    她上前,将那床推了出去。

    秦浅看着面色沉痛的池启河,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就是比起红了眼的池堇希,更让人动容。

    “节哀。”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秦浅离开之后,房间内的池堇年和范晓璐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池堇希沉浸在悲痛中,没有发觉有什么异样,只是抬手抹着眼泪。

    方才被范晓璐掐哭的池岑星此时没有哭了,可眼睫毛也还吊着碎碎的眼泪。

    范晓璐和池堇年小心地瞄着池启河的反应。

    只见池启河冷冷地凝着没有秦浅背影的空荡荡的门口,许久之后,收回目光,“回家。”

    两人才跟着池启河往外走。

    因为太过紧张,范晓璐都差点忘了池岑星,还是池堇希拉着池岑星跟上的。

    秦浅将人带走了老太太的尸体后,又去领桂妈和那司机的尸体。

    一起车祸,没了三个人。

    一切都很正常,所以流程也都十分的简单迅速。

    只是在回池宅的路上,秦浅一直锁着眉头。

    “家主?”程惜见她一脸的愁绪,“可是有什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闻言,秦浅抬眸,“你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沉吟了片刻,“首先,这并不是极其恶劣的天气。”

    程惜用的是“极其恶劣”。

    池家的司机和管家全部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别说是这样的晴空无云的好天气,就是大暴雨的雨夜,或者大雪纷飞结冰的路况,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自己开着车出过事。

    却是在这样的好天气出了状况。

    “老太太卸任以后,虽然没有了实权,但所享有的一切配备还是家主的级别以及层次。包括司机,也都是几名训练有素的司机轮班听后差遣。”

    所以不至于说是新手失误,更不至于说是休息不够,疲劳驾驶出的错。

    就这样平白地出了车祸,这完全不合常理。

    但是,老太太执掌池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车祸,就是连摩擦都不曾有过。

    却在卸任之后,车祸而亡。

    要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为的是什么?

    “家主,有些想法,我说了,您可能不愿意听,但是我还是想说。”程惜开着车,平静着自己的心态,保持车速。

    “我是桂妈一手带起来的,桂妈带我到您身边的时候,就嘱咐我,从此对你忠心不二。我一直都记着。”

    “我说这些也没有要挑拨的意思,只是……这件事,谁都可以成为怀疑的对象。不管他和老太太是什么关系。”

    “您是说……?”

    “老太太的身体,我作为下人,不能随意碰的。但是桂妈和那个司机,我查看了一下,不合常理。”

    “怎么说?”

    “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或者保护自己觉得比自己更重要的人……”程惜打了个转向灯,转过街角,“比如桂妈,如果遇到危险,她肯定会是第一时间保护好老太太的。”

    “在车里,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车祸,如果桂妈要保护老太太,那么一定会是背面的伤多与前面的。但是桂妈身上的伤痕均匀。”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程惜顿了顿,沉默了好几秒,才缓缓地开口,“桂妈在出车祸前,至少……并不清醒。”

    程惜说的,秦浅明白。

    有些事,慢慢的就会习惯,然后变成本能。

    桂妈成为管家的那一天起,就是为了照顾、保护主人所存在的。这些事,他们在训练前,就知道的。

    桂妈照顾了老太太几十年,保护老太太甚至高于保护自己,那是本能。

    绝不可能在紧要关头,不保护老太太的。

    “我知道了。”秦浅点了点头,“这些话,你不要同别人说,容我想想。”

    “程惜明白。”

    秦浅回了池宅,刚好接到了秦初的电话。

    秦初在那头,告诉她,他今天能够做多少个仰卧起坐,做多少个俯卧撑,哪些项目能够完成得很优秀,哪些项目还有些吃力。

    还说了又学到了什么,原来觉得完全不会放到一起的东西,一起作用竟然还有那么多奇妙的效果。

    小家伙叽叽喳喳地在电话里说个不停,语调不住地上扬。

    秦浅知道护卫队的辛苦,他这样说,不过是想让她放心而已。

    然后秦初又分别问了翟钧霖、翟钧昊、老太太、薄勤晟、还有程惜他们的好。

    因为一次只能打一个电话,所以秦初每次都只给她打。

    他还说,火兮告诉他,在两个月后,有一次考试,要是拿到了A,就有一次回家的机会。

    秦初和秦浅保证,自己一定努力拿到A,争取回家的机会,回来看她。

    “对了,我在这里,火兮教官有悄悄地教我下棋哦!老太太喜欢下棋,秦浅你先帮我保密,等我再叫火兮多教我几招,等我回来,就可以好好陪老太太下棋啦!”

    那边是秦初天真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秦浅的眼底也忍不住湿润了。

    她最终没有忍心告诉秦初,他喜欢的老太太,就是在今天,刚刚已经去世了。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

    “好。我帮你保密。”秦浅哽咽着说。

    “秦浅,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太累了?嗓子不舒服?”小家伙立马就听出了异样。

    秦浅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喉咙,才继续说:“没有,可能是今天开会,多说了一阵,嗓子有点哑吧。我多喝点水就没事儿了。”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秦初像个小大人一般,嘱咐,然后安慰,“不过你放心,小初很快就长大了,学很多本事,帮你,照顾你!”

    “好。”秦浅笑道。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催促声。

    每次通话只能够十分钟,秦浅也嘱咐了两句让他自己小心,照顾好自己的话。

    这家伙,倒像个管不了的孩子一样,不耐烦地说:“好啦,我知道啦!秦浅你好啰嗦!”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秦浅摇了摇头。

    放下手机,秦浅敛起神情。

    她双手交叉合十,抵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许久后,她起身,去了老太太的房间。

    秦浅没有叫任何人,亲自在房间里,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毯式扫描地把房间的东西都找了一遍。

    倒是在隔壁桂妈的房间里搜出了许多的药。

    桂妈的身体一向都很好的,而且管家每年都会体检,是不允许有严重疾病的。

    即便老太太对桂妈比较熟悉,不想换掉桂妈,如果知道桂妈生病了,也只会再找一个管家分担桂妈的工作。

    所以这个药,不是桂妈的。

    那就是……老太太的!

    为了确认,秦浅去调了桂妈这几年的体检报告。

    然后又去调了老太太的体检报告,果然!

    老太太的体检报告是绝密的,因为这关系到池家的波动震荡,所以除了家主或者少主,其他是没有权限查看的。

    当晚秦浅便叫程惜把桂妈屋里的药全部都搬去了程惜的房间,先放了起来。

    第二天,秦浅就在池宅里,没有出门。

    桂妈和司机的尸体由家里人领回去,秦浅悄悄吩咐程惜,一定要在桂妈和司机火化之前,找人进行尸检。

    “千万记着,找你相熟的朋友。不能写上记录的那种。”

    不然万一叫人察觉,就不好办了。

    桂妈和司机的尸检好弄,但是老太太的不行。

    池宅里这么多人,这里头有哪些是池启河的眼线,也无法完全确定,不能够轻举妄动。

    要光明正大的把人带进来,又不在大家的注意下,进行尸检……

    秦浅一下子就犯了难。

    第三天下午,秦浅去了一趟公司,召开了记者会。

    公布了老太太的死讯,比较好的是,在这之前她就继承了家主的位置,已经和各位董事打过照面了。

    从老太太卸任的那一刻起,就与池氏的公司没有任何关系了,有的只是前任家主的虚名。除非秦浅因故不能再担任家主的位置,她重新出来挑起大梁。

    所以也不用再召开紧急董事会,就不用那么麻烦。电子书屋

    媒体也就只是简单的报道了一下,没有引起那么大的轰动。

    从公司出来,秦浅打开车门。

    看到车里坐着的男人时,立马“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紧张地看了一下四周,没有记者,才松了一口气,坐了进去。

    “你放心,我在车库就上来了,窗板拉着,不会有人看见的。”翟钧霖低声解释。

    在车库?

    秦浅下意识地朝程惜望过去。

    程惜表示无辜又郁闷,“家主,我……”

    “我逼她的。”翟钧霖替她解释,“我说如果她不让我上车,我就去发布会,跟那些人说我是你前夫。”

    “然后你的小助理,为了你,然后才妥协的。”

    闻言,秦浅简直目瞪口呆地看向程惜,挑眉:这你也信?

    程惜表示很为难,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耍起无赖什么也不管不顾?

    秦浅很挫败。

    “开车吧。”

    “晚上一起吃饭个饭?”男人问。

    “晚上没空。”秦浅毫不犹豫拒绝。

    “那宵夜呢?”

    “宵夜不容易消化。”再次拒绝。

    “你还好吗?”

    秦浅下意识地想再拒绝,话到嘴边儿,才反应过来男人这不是邀约的话。

    她转过脸,看向男人。

    只见男人拧着眉,同样望着她,一脸的担忧。

    秦浅突然明白了过来,男人约她吃饭都是假的,他只是担心她而已。

    这一刻,秦浅的心忽然轻轻扯动。

    她敛起神情,“我没事。”

    “秦浅,你别什么事都放心里一个人憋着。”

    “我真的没事。”秦浅别过脸,看向另一侧。

    因为怕被人瞧见,车窗板都拉了下来,车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翟钧霖看着倔强的秦浅,有些心累的长叹了一声。

    那一声叹气,像是拨弄过她的心弦。

    抿了抿唇,秦浅缓缓开口,“真的,我都习惯了。”

    从池薇,到孟封南,到池玉国,到池倩,到秦舒语,她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人,全部都从她的生命里离开。

    虽然孟封南和池倩还活得好好的,可是在她眼里,和死了没有什么两样。

    从前在她无法接受的年龄里,接受了一次次至亲的生离死别后,到现在……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

    又或许,其实她觉得,对于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的华秀莲来说,去世,不失为一种解脱。

    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强的毅力,才能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这个位置上,奉上几十年的青春和苍老岁月?

    那一句“我都习惯了”,一笔一划都像是有人拿着针一下一下地扎在了翟钧霖的心上。

    究竟要经历多少至亲的离开,才能习惯?

    翟钧霖不知道。

    他这一生,他父亲翟启丰去世的时候,他还很小,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和感觉。

    除开翟启丰,他还没有经历过至亲离开,不知道那种伤,那种痛,究竟会到什么程度……

    他张了张嘴,许多安慰的话,在腹部不停地打圈儿,可是一开口,却全都卡在了喉咙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终,翟钧霖沉默了。

    他伸出手,握住了秦浅的手。

    温厚的大掌包裹着她冰凉的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这样握了一路。

    那温度一路顺着指尖像是暖到秦浅的心里头,她微微动了动指尖,但是没有挣开。

    车一路开到“小房子”才停下。

    “我晚上和封董事长有约。”秦浅下车前,抽回了手,低声解释了一下。

    她抱着一堆文件,打开车,下去,进了“小房子”。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四十五分钟,秦浅就地看了好几个文件。

    外面车里的翟钧霖在秦浅下车后愣了一秒后,反应过来,她是在跟自己解释,说晚上没空是真没空,和封老先生真有约。

    随即,翟钧霖的嘴角立马就咧开了一道弧度。

    “翟总?”程惜回头看了一眼还赖在车里的翟钧霖,提醒地唤了一声。

    那意思很明显,你见也见了,话说也说了,也该走了。

    谁知翟钧霖身体往后一靠,“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

    程惜:??

    程惜:“……”

    她这是招呼他的意思吗?这明明是叫他走的意思!

    奈何这男人根本懂不起,非要赖死在这儿。

    没有办法,程惜只能关了车门,进了“小房子”。

    下车之后,她回头看了车一眼,心中嘀咕,就这死缠烂打法,别说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也给磨出感情来了。

    ……

    雅间。

    半个小时后,封安生就来了。

    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节哀。”

    秦浅笑了笑,站起身,“您请坐。”

    “本来出了这样的事,我想着要不改天。没想到……”封安生看向秦浅,眼里露出些赞赏,“你还是坚持赴约。”

    他点了点头,甚至欣慰。

    “经历了不少事,也该慢慢长大了。”秦浅轻声说,“如果还像小孩子一样,因为伤心难过,就丢下正事不做,就辜负老太太的期望了。”

    “你呀!是这一批孩子里,最通透的。”封安生点了点头,评价道。

    说好听一点,是通透。

    要往难听一点说,就是最寡情的。

    谁家没了亲人,不难过的?

    他听说了,秦浅当晚就处理了老太太的后事,提上了日程,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第二天没有出门,在池宅给老太太跪了一日。

    今天下午就出席了记者招待会,紧接着晚上就来赴了约。

    到底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都说女人的心是最软的,何况老太太当初那么护着她,纵着她,哪里会一点都不难过。

    只不过作为一个家主应该做的,秦浅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关于上次我在电话里和您谈到的项目,不知道封董事长之后考虑得怎么样?”秦浅也不废话,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是我做的策划案,您可以看一下。”秦浅把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封安生。

    封安生接过,“你倒是准备得周全。”

    “跟您谈生意,自然要好好准备一下的。有什么不周到的,您多见谅,多提点。”

    “你呀!”封安生抬手,食指虚点了一下秦浅。

    打开策划案,发现很合他心意,只是有几处细节,不是很恰当,但是不影响主体。

    他没有立马提,而是问秦浅,“这份合作,你给薄家,或者湛家,都比给我们封家带来的利益更多,为什么偏偏选择和我们封家一起合作。”

    当初秦浅提的时候,封安生就想过这个带来的利益,思索过假如秦浅和薄家、湛家任意一家合作之后带来的效益又会怎样。

    “你别说是因为喻笙。要是湛越这么说我兴许还信,你要这么说,我还真不信。”封安生先抢了话头,“倒不是说你和喻笙的感情,只是单纯的你的为人,公私分明,形容你,极其恰当了。”

    那地皮的事儿,封安生也听说过了。

    脑子转了个弯儿,也明白的。

    说实话,有个男人愿意为了喻笙做到这个程度,他这个爷爷的都是动容的。

    只是越是动容,越是心疼那两个孩子。

    因为他深刻地明白,喻笙这样的状况,除非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不然这辈子和湛越,就算再多的强求也只是有缘无分。

    “封董事长可以想,我觉得有钱就应该大家一起赚。不管是我们池家,还是薄家,或者湛家,包括您们封家,大家一起赚钱,并不等于谁家的钱就少赚了一些。”

    听封安生的意思,秦浅明白是对合作没什么异议,只是有些疑惑。

    便十分直接地拿出了合同,“兴许,大家一起赚,会赚更多呢?”

    说完,带着几分俏皮地朝封安生眨巴眨巴了眼睛。

    还像当初那个狡黠的小丫头一样。

    这话在封安生脑子里转了两圈儿之后,忽然明了了几分,把刚才他觉得有问题的细节和秦浅说了说,十分愉快地签下了合同。

    都说了,既然是赚钱,干嘛不赚?

    饭菜很快也上了上来。

    “喻笙,最近有和你联系吗?”封安生问。

    秦浅点了点头,“您放心,她现在过得挺好。我叫了之前在意大利留学认识的朋友和他妹妹陪着喻笙。”

    “刚好喻笙喜欢四处玩儿,有他们当导游,玩儿得也挺开心的。”

    其实是担心封吟那边动封喻笙,所以找了信得过的人陪着封喻笙。

    虽然看起来是带着她玩儿,其实也算是二十四小时陪护,好有个照应。

    毕竟都是女孩子,同吃同住都没问题的。

    “那就好。那就好。”封安生点了点头。

    知道封安生想封喻笙,只是心疼又害怕自己去打扰又破坏她的心情。

    秦浅拿过电脑,点开封喻笙给自己发的邮件,把里面的照片一一翻出来给封安生看。

    还整理了一个文件夹,发给了他。

    ……

    两个人其实谈事没有多久,后来聊喻笙的比较多。

    看邮件照片费时了一些。

    分别,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秦浅把封安生送上了车后,才叫程惜把车开过来。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一抬头,撞入眼帘的事翟钧霖那张坚毅的俊脸。

    望着眼前的那人,秦浅吃惊不已,她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确实是三个小时之后,怎么这个男人还在?

    秦浅往驾驶座的程惜望过去。

    坐在前排的程惜无辜地耸了耸肩,“我去开车的时候,他就在的。”

    那就是说——这个男人从刚刚她下车,都呆在车里?!

    “你呆在这里做什么?”

    秦浅望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复杂的心情,简直无法言语。

    “等你。”

    男人只说了两个字。

    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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