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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深爱,气势如虹 一城繁华池清浅 第74章 问心无愧是耻辱

作者:栖心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1-18 12:38:5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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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间会议室,隔着一张长长的桌子。

    这次对面只有那个中将和另一个少将,这一边是医生和秦浅一行人。

    中将望着秦浅,满脸的阴沉,“把你们留下来,不是让你们一直搅和的。如果你一定非要如此,就别怪我们不讲情理,强行将你们分开,管制直到这件事结束!”

    听到中将的话,那两位医生,立马就扬起了下巴,还用鼻子哼哼了两声。

    秦浅对于中将因为偏见,不问是非就定论也毫不留情的反驳,“这位长官,请问你问过我原因吗?询问过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吗?你如此草率地认为是我单方面的问题,对此,我对你的能力感到怀疑!”

    “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医生吗?你知道该怎么进行研究吗?不是,不知道就别在这里瞎说!”中将也是感觉遇上这个女人,心里就一直窝着火。

    “研究?”秦浅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立马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冷地望着那个中将,开口的话,却是对秦觉说的,“阿觉,你先带秦初出去。”

    “好。”秦觉自然是明白秦浅的意思的,她不想秦觉听到这些,所以想让他带小家伙出去。可是她一个女人,这屋子里都是些男人,不免还是有些担忧地问:“浅,要不……”你带秦初出去,我来。

    “没事。”秦浅回过头,给了他一个安心又坚定的眼神,“去吧。”

    “我才是这里的指挥官,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中将真心觉得看到这个女人就容易上火。

    “怕是长官的理解能力有问题?秦觉是我的弟弟,不是这里的战士,他没有义务听你的指挥,而你更没有权利命令他做什么。我也没有要求你的战士做这做那,也算不得越俎代庖。您还是别自作多情!”

    就算是昨天,她跟这个中将杠上,也只是为了留下。

    对于军人,对于长官,她还是明白他们的伟大的。

    但是今天他不问青红皂白地站在了医生那一边,哪怕他站在客观上,她也不至于这般对他出言不逊。

    秦浅的话,气得中将脸都憋红。

    看见中将的脸色这般不好看,一旁的医生立马添火地为难状,“长官先生,你看吧,这研究我们真是没法做了。”

    身后传来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秦浅知道,秦觉已经带着秦初出去了。

    “我再强调一遍!秦初来这里是因为他善良,要救那个孩子!不是你们的研究实验体!!”秦浅声音突然严厉,那迸发出来的气势让屋内的四个男人也是一惊。

    中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也冷声,“你这个女人给我搞清楚,秦初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他们研究出来新生儿溶血症的解药的!不要觉得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哈!”秦浅闻言大笑,“我就说,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原来是从你这个指挥官这里就出了问题!”

    看秦浅笑得讽刺,那笑容,简直扎眼得很!

    看得中将有种气血上涌的感觉!

    “长官,请你才是搞清楚。这件事,是在于那个患了溶血症的孩子需要得到救治。你们的侧重点是医治好那个孩子,而不是研制出新生儿溶血症的药物!”

    “你们这样不顾他的身体健康,对他的生命造成了威胁!这个责任,谁担待!你吗?”

    “如果说你儿子秦初出了什么事,救下了那个孩子,救了更多的人。我愿意承担一切的后果!我也会觉得我这个决定至少对得起我这身军装,对得起国家与人民,我也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承担后果?”秦浅抬头深呼吸一口气,上前双手“啪”地一下按在桌面上,瞪着中将厉声质问,“你用一个孩子的生命,去换取你的锦绣前程,你的当然觉得问心无愧!”

    “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做的一切,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广大的群众!”中将中气十足地低吼到。

    “难道秦初不是人民吗?难道秦初就不应该在你的保护范畴吗?!”秦浅面色冷厉,眼眸中凝着风雪,“他一个六岁的孩子都知道生命可贵,即便自己受苦受罪也想去救。你作为一个大人,一个军人,面对这样一个孩子,还如此冰冷无情地对待他,你还问心无悔?还对得起你这身军装?!”

    “不,你那叫没有心!你不仅对不起你这身军装,更是人民的罪人,国家的耻辱!因为你连一个六岁孩子的性命都可以不顾,连祖国的希望都可以抛弃,你还有什么不可以抛弃的?!”

    这话到秦浅嘴里一转,就完全变了一个味道!

    这样一说,那还得了!

    中将气得直跳脚!

    “你简直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虽然秦浅比那个中将矮一个头,而且身形也瘦削许多,可是那散发的气势丝毫不低于那个穿着军装的长官。

    “还有,请你明确一件事,我儿子只是也许能够救那个孩子,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事。他来这里,不是他的义务,是对你们伸出的援助!但假如当年的案例,只是一个巧合,秦初的存在,对于救那个孩子也许就根本没有意义!”

    “如果你当真对得起你这身军装,你应该做的决定是,不管如何,你至少要保证秦初的生命安全。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就算他不来这里,哪怕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也没有人会怪罪责问一个六岁的孩子!”

    “他不过是跟这件事毫无关系的一个孩子!只是因为你们强加在他身上可能会有的希望,才在这么小的年纪,来承担本来不应该由他承受的责任!”

    秦浅瞪着男人,眼眶通红,发疼。

    “而现在,他来了,因为你们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去承受你们强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你们不但没有心存感激,反而已经打定即便牺牲他也无所谓的主意!倘若你还是个有心的人,你扪心自问,你还觉得你做的这一切决定,还事对得起军装,对得起国家,还问心无愧吗?!”

    她气愤不已,又心疼。

    她气愤,怎么会有这样冷血无情的人。

    她心疼,心疼秦初在这个年纪,却要被这群冷血的人当做冰冷的实验体!

    “当年在意大利,那么多的人给他输血,是想让他这个小生命能够来到这个世界就好好地活下去!他们无私的对秦初的付出,不是为了在六年后的今天让你残忍地去伤害他的?!”

    秦浅噼里啪啦的一席话,听得中将和旁边的少将目瞪口呆。

    也说得两人哑口无言。

    “这两个医生,在我们凌晨抵达的时候,就拉着秦初抽了两管血。”秦浅抬手指着也同样被她惊呆的医生,“还是我们主动提出要不要给孩子做一个全身检查,他们才让我们今天带着秦初去做全身检查。”

    “我们到达这里,是午夜十二点过。等回到住的地方休息,已经凌晨一点过了。然而这两个人医生,在早上七点半就让人过来叫秦初过去做体检。”

    “我不问医生,就问你们。一个舟车劳顿吃不好睡不好的孩子,终于精神头好一点可以睡个安稳觉,从凌晨一点半到早上七点半,一共才六个小时,是一个孩子需要的睡眠吗?难道两个小时都等不及吗?”

    秦浅望着中将,“你觉得这样的身体状态,检查出来的结果适合作为参考资料吗?”

    “我们到了研究室,他们给秦初昨晚检查后,拉过他就想再给他抽血。不需要医学的专业知识,长官,请你用常识告诉我,八个小时内抽一个六岁的孩子两次血,您觉得可以吗?”

    秦浅凝视着中将,像是鹰锐利的眼睛,瞄准猎物,让对方无处可藏,“长官,您觉得呢?”

    她故意用了敬语,听在几人耳里,格外的讽刺。

    “那个秦小姐,你先别生气,大概是这个医生吧,也是着急的,大家都是为了能够把那个孩子救好,一时间,都没有控制好。以后改正,改正就好,你看行吗?”少将打着圆场,讪讪地说。

    一般来说,一个长官都如此的说软话了,也应该见到台阶就下了。

    可是秦浅却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除非换掉这两个医生,否则我马上带着秦初离开。”秦浅直起身,瘦削的身影,却格外的坚韧,“我是一个母亲,绝不会把我的孩子交给对他生命有威胁的人手里。”

    “秦小姐,你看,这两个人医生,确实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这事吧,我们也保证以后绝对以秦初的身体健康为主,你就别置气了行吗?”

    “长官,我不是在置气。我的提议,不仅仅是为了我儿子,更是为了你们能够更好地解决这件事。”

    “秦小姐你这话就……”有点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当然这话,少将没有说出口来。

    “我认为这两个人医生,并没有真心地想救那个患有溶血症的孩子……”

    “你胡说!我们怎么没有真心了?我们在研究室里夜以继日的工作,不就是为了研制出解药来救孩子吗?”那医生立马矢口否认,着急地解释。

    “研制出解药是真,但是救那个孩子要不要紧,对你们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秦浅冷眸扫过两个医生,眼底全是讽刺。

    “如果你们真心是想救那个孩子,就应该先了解当年那个案例的情况。毕竟不管是不是巧合,但那确实是成功了!可是你们并没有。”

    一个医生红着脸,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恼的,“你怎么能够说我们没有!你又不知道,就怎么能够凭白咬定我们没有了解?”

    “是吗?”秦浅转过身,面相两个医生,迈着脚步,一步一步上前。

    “如果你们真的想要了解当年的案例,为什么不先询问,当初那台手术的当事人?”

    她一步一步地朝前走,每走一步,两个医生的神情就更紧绷一分。

    “秦初当时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难道没有想过,我作为他的母亲,当时会不会在场?”

    秦浅的话落,别说两个医生,就是长桌对面的两个长官,脸色都变了。

    对啊!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不管那个手术适不适用于这个孩子,可你们连一点想要了解当年手术究竟是怎么进行的想法都没有,又怎么会急切地想去救他呢?”

    “在你们眼里,研制出解药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就算当下救不了那个孩子,之后发生了争端,你们是这次事件的罪人。可一旦你们真的研制出了解药,那么你们就是全世界的圣人!相比这次事端,你们所创造的成就早就可以盖过这一次小小的失败。”

    秦浅面色清冷,冷如雪风凛冽穿堂过。

    她在两位医生面前站定,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看得两人心底凉意一阵盖过一阵。

    见她唇瓣微掀,“怎么样,我说得对吗?”盗墓

    秦浅就这样淡淡地望着两个人,却让两人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仿佛眼前站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能看穿人性最薄弱的修罗。

    两个人站在原地,不敢跟秦浅对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答案已经很明显。

    看着两个人的怂样,秦浅嗤笑一声,回过头,扬起下巴,隔着长桌望着那两位长官,“换不换医生,你们自己决定。我和我儿子还有弟弟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滴水未进。现在需要进食,你们有一顿饭的时间去思考,做这个决定。”

    说完,秦浅利落转身,径直朝外走去。

    她刚走到门口,还不等她拧开门把手,就听见身后传来中将的声音,“换!”

    “很好。”她没有回头,拧开门,朝外走去。

    出了门,她反手将门带上。

    屋内的几人,俩俩分站一侧,两个医生的怂样就没得说。

    另一侧的中将一张脸皱皱巴巴地挤成一团,那神情模样跟便秘了差不多,“真他娘的憋屈!”

    少将在一旁,当然也能体会中将的感受。

    毕竟他们俩,从告别了新兵蛋子后,一直都是他们指责别人鼻子骂的。

    这还头一回,被人指着鼻子教训了半天,对方还是个女人。

    这张老脸,简直是被被人吐得满脸都是唾沫星子,撕得稀碎稀碎的!

    更重要的事——“可是她好像说得很对。”

    “就因为他娘的,她说得都对,老子才觉得憋火!”

    她说得每一点,他不仅无法反驳,还觉得很有道理!

    就是心里窝着火,那他也只能憋着!

    那还能怎么办!

    谁让他说不过人家!

    谁让那女人说得站理!

    不仅得憋着,还得顺着那女人的意思,跟着她的脚步,被她牵着鼻子走!

    “那这两个医生……”少将看着旁边两个面红耳赤的医生,“事情没结束前,也不能送回去。”

    “送什么回去!扣押起来!什么时候事情解决,什么时候放回去!”中将没好气地斜了一眼两个医生。

    本来就已经被那女人抓了不少辫子怼得他心里窝火得很。

    就想眼不见心为净的,谁知道这俩医生给他找这么一茬,硬生生地让他给那女人骂得狗血淋头!

    看着中将往外走,少将叫到,“哎!你去哪儿啊?”

    “能去哪儿?去叫人给送个靠谱的医生过来!”顿了顿,“然后去看看那女人去吃什么了,叫伙房给他们整好点!”

    “省得她下回说老子公报私仇,连吃的都克扣她的!”

    “嘭”地一声,中将甩上了门。

    少将看着那被中将甩门震下来的尘灰,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觉得,这是怼出来的感情呢?

    个个都说这中将脾气暴,人见人怕,敢情是欠怼?

    真是一物降一物,一对老少冤家啊!

    ……

    当天,那两个医生被关押了起来。

    然后在调来的医生没有来之前,是军队里的军医,带秦初重新做了一遍基本的常规检查。

    知道秦初的身体,不太适合献血之后,伙房便开始每天变着花样地给秦初补充缺的元素。

    两天之后,大概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医生来到了基地。

    走在前面的是个年纪比较大的老爷爷,大概都七十了吧。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看起来稍微年轻一些,男的四十来岁,女的可能就三十来岁,因为保养得还不错,如果不仔细看,可能觉得就二十五六的样子。

    一进屋,两人便十分贴心地上前替老人解开了外套的扣子,然后一人给端了一杯热水,又拉过椅子让他坐着休息一会儿。

    老人喝了两口热水,像是缓过来了。

    “老师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男的关心到。

    那老人摆了摆手,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落在秦初身上。

    然后撑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秦初跟前,缓缓地蹲下,“你就是那个神奇的孩子吧?”

    秦初因为有了前面的两个医生的缘故,看到医生就等同于要抽血,还是有那么点阴影。

    知道这个医生是来代替前面两个医生的,他绷着小脸,抿着唇点了点头,然后才说:“是。”

    “你别害怕。我叫吴泰隆,你可以叫我吴爷爷。你叫什么呀?可以告诉我吗?”老人十分温和地询问。

    见吴泰隆这么慈祥,秦初也没有那么防备了。

    “吴爷爷好。”他先是问了一声好,然后自我介绍,“我叫秦初。”

    “秦初小朋友你好。”吴泰隆伸出布满沧桑的手,“以后请多关照。”

    小家伙对于老人的举动有些好奇,显然是觉得很舒服的,也伸出小手和老人握了握,不知道说什么,“嘿嘿”地笑了笑。

    松开手,老人才撑着膝盖准备起来,一旁的两个人立马上前扶住他。

    吴泰隆看向秦浅,“你是孩子的母亲是吗?你好,我是吴泰隆,这次治疗的负责人。这两位是我的学生,曲柏峰和齐韵。”

    他朝秦浅伸出手,“请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孩子,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

    秦浅伸手与他相握,身体微微弯腰,道了一声谢谢后,跟老人介绍到,“这是我弟弟,秦觉。秦初就交给您了。”

    本以为秦浅会竖起身上的刺,没个好脸色。

    谁知她不仅态度良好,对这位老人还十分的尊敬,礼仪得体。

    他倒是懵了,开始陷入了沉思。

    吴泰隆跟秦浅又说了几句话后,才转过身看向中将和少将,上前与两人打招呼。

    几人寒暄了几句后,少将提议,让老人先去休息。

    老人摆手说:“先不急。”

    他转头望了一眼秦初,“这孩子过来,有人给他做了全身检查吗?他身体怎么样?”

    然后重新走到秦浅跟前,“秦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不知道六年前那位意大利医生做手术的时候你在不在,能否将当时的事告知一二?”

    “老先生叫我秦浅就行。”秦浅笑着点头,“老先生舟车劳顿,要不先吃点东西,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是呀老师,先吃点东西吧。不然您身体怎么受得住?”齐韵也劝说道。

    这下老人才点头,“好,那就一边吃一边聊。”

    少将立马叫人去让伙房准备热菜热汤。

    看着吴泰隆和秦浅几人坐在一起,老人仔细地询问当年的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中将看着那对话的两人若有所思。

    他回头看向少将,问:“当时我们在这屋里的事儿,没有人知道吧?”

    少将摇头,“没人说。”

    见他一直看着秦浅,大概明白他的想法。

    如果没有人说出去,这个老人到这里,连休息吃东西都顾不及,就先跟秦初问了好,然后跟秦浅介绍,让她放心。还问了秦初的身体状况,甚至十分仔细地问了当年的事情。

    所以……秦浅之前分析的,用来批评他们的话,都不只是她的说辞而已。

    是……如果一个人真的上心,在意,一心想的都是救孩子。

    就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去做。

    突然中将低笑了一声,像是认可,像是赞赏:“这女人,还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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