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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游 镜花卷 第二章 寒夜星火

作者:Hongyou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0-01-16 19:34:2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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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若流水般缓缓向前。在阑珊灯火中,每人平常举动,如一根鱼线,钩住古海的心,悬着难以放下。

    白玉石桥上,有一虎首面具之人,在灿烂萤火中,伸出手来。

    这一简单举动,却如雨点滴入古海波澜心间。他赶紧张开双臂,将华珂紧紧护在身后,似连晚风红灯,都穿透不过他那坚实胸膛。

    可再定睛一看,不过虚惊一场。伸出之人,不过是要抚摸自己身旁孩儿。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落叶忽然急骤飘扬处,一鼠首面具男子高高跃起,古海心跳更加剧,伏神棍在银光一闪中,就已现在手中。他右手持棒就要迎着纷飞落叶,挥舞过去。

    但又定睛一看,那人只是要抓住随风落叶,获取身边女生欢心。

    又是一场黑夜中,不带一丝雨点的虚假霹雳。

    古海左瞧右望,明明在刚刚眼中,这夜景,还是三千年难遇一场盛会,此时刻,已变成处处都似布满机关的慑人陷阱。

    连灯光、萤火,似乎都比刚才黯淡些许。连从白玉桥下粼粼水面,撩过的温柔晚风,都如一刃锋芒向心脏处,带着狞笑划了过来。

    所有人此刻,皆像那月夜黑山上,冷光寒风里的销恨楼所派来的杀手。

    可古海又不敢轻易出手,万一误伤无辜,常人可无法抵挡他一棒,那便是杀死一条无辜人命。

    就在古海犯难时分,一缕迷人的光线,从那高高的红灯笼**了过来。

    这灯光比周围光芒更加红艳,似是沾染了鲜血一般。

    这灯光比周围光芒更加幽冷,似是从千年冰山中射来的光线。

    风声突然呼啸在夜空,这道红光光,于悄然中,将空中星点萤火,切成两半。

    这道寒光,于悄然中,穿过森森黑暗,无声息地划向古海脖颈处。

    古海哪里料想得到,他只将注意力放在那人群处,这隐匿在光线中,突如其来的攻击,根本无法防备!

    利刃,带着寒光,一瞬间,就要划开古海脖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古海竟凭借自身本能反应,身体迅速后仰,这一仰,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华珂站在他身后,只感一道光芒将满眼耀得都是红色,他再一看古海,樱桃小嘴也张得很大,她惊叫道:“小海!”

    古海虽艰难躲过,但他脖颈处皮肉,仍被划出如丝线般伤口。

    丝丝血液,向白袍上滴去。

    周围人群见到这般动静,都如受惊鸟兽,喊叫着四散逃开。

    这道寒光仍不见停止,它继续划行在星光下,然后随风飞掠至树梢,在无灯光处,停了下来。

    古海与华珂眼睛朝那视线黯淡处望去,只见在冷风中颤动着的树叶中,站立一黑衣男子,他身着夜行衣,脸戴面具,面具上老鼠,龇牙咧嘴,流泻出恐怖之意。

    “不愧是最近声名显赫的古海,若是一般人,刚刚已身首异处了。”恐怖面具下发出浑厚声音,这赞赏声随风传至古海与华珂二人耳中。

    古海受此攻击,心间如风雨打在枝头,不住乱颤。他将手中伏神棍握得更紧,也称赞道:“不愧是销恨楼头号杀手,以无辜百姓当作诱饵,引我注意,再暗中痛下杀招!”

    此时本来繁华街道,人海尽皆散去,躲在周围木楼中。此处只余下阑珊灯火,漫天萤火,与虚空处星光。

    这刚刚还无比喧嚣的庙会,瞬时已化为一片寂静。

    在这寂静中,在木楼旁戏曲台上,画着花白脸谱的戏子,手仍作拈花状,架着姿势,望向这处。

    木楼高空中,白天饮酒放歌之人,也仍然丝毫不惧,示意周围人不需害怕,仍将美女柔软身躯搂入怀中,高举酒杯,周围奏乐女子继续将那婉转旋律奏出。

    此夜中,此时刻,唯有这小曲,在寂静街道上缭绕在人耳畔。

    古海用眼神示意华珂,让她先行离去。然后将伏神棍持在身前,高声道:“销恨楼是要我性命,定不会为难一弱女子吧?”

    鼠首男人将头仰起,即使不见真实脸面,也透露一股高傲之意:“自然。”

    华珂眉眼不舍,但自己留下定会成为古海累赘,她只得无奈留下一言:“小海,多加小心!”然后向旅店奔去。

    若是平时,华珂可是丝毫不担忧。可如今那鼠首男人,光是站在寒风萧萧处,就令人心神不宁。

    在她青布绣花鞋刚踩在旅店门槛处,那寂静街道便传来武器“锵锵”声。

    晚风更加迅疾,星光更加清冷。鼠首男人化身成为寒光,似落雷般,砸在古海挡在身前伏神棍上。

    黑色夜中,又响起金属清脆撞击声,又亮起星星点点的火花。

    他俩刚一交手,远方戏台处便响起铿锵乐律。台上戏子也如加入战斗一般,挥舞起自己手中花枪。身上戏服,在旋转中,裙角浮空,如鲜花般盛开。

    鼠首男子攻击异常犀利,每一处寒光落下,便是对准古海要害之处。

    古海持棒欲反击,可鼠首男人身手若风一般,异常迅捷,他刺向古海喉咙利刃刚被挡住,他便顺势一旋,转向古海心脏处。

    古海再艰难一挡,那寒光又借伏神棍阻挡之力,又疾速划向古海脉搏。

    古海感到眼前男人,如一只恶鬼,死死将自己纠缠。

    他便大力朝鼠首男人挥一棒,这一棒,可是拥有击败四大奇才那般力量。

    这棍棒还未落下,狂风便已从棒顶卷起,紧接着,伏神棍若有山海之力,抡向那鼠首男人。

    鼠首男人见这威势不对,全身若雷光闪动,黑夜中只一闪,便不见他踪影。

    古海手中伏神棍落下,那狂风瞬间将湖水掀起数丈浪花,浪花落下,如下起丝丝细雨。棒中山海之力,即使在袭向街道中央,快已殆尽,可仍是将那木楼中间,无数条白丝带斩断,一盏一盏的红灯笼,若一朵一朵红莲飘在星辰下。

    鼠首男人轻逸身体,立在一盏红灯之上。他若踩在红莲上,随着水波自在任意流去。

    古海也是一脚点红灯,轻松跃在星辰下,对着那男人就是挥棒。

    这一棒,熄灭千百灯火,灯笼外包裹红布也是瞬间炸裂,若有千万片花瓣落在古海与敌人之间。

    鼠首男人那迅捷速度,自然不惧古海这一棒。他又已跃在木楼上,他手中利刃,迎着星光,更加光亮。

    古海这一棒刚落下,还未收回自己身姿,鼠首男人就在这极短一刹,发动出自己杀招。

    “青燕!”

    他长喝一声,手中利刃寒光转为青色,在黑夜中,更难以寻得踪影。这青光又在瞬时,在他快速挥舞中,在星光下,散成几十道,随风方向,向古海疾速射杀而去。

    这几十道青光,在星空棋盘下,如一只只风中青燕,以极其飘逸身姿,掠至古海各要害处。

    古海见势如此,如山巍峨身姿,忽然拔地而起,似有神雷威势伴他身上,一刹那,便已立在湖水渔船上。

    他才站定,漂在湖面无数灯盏,被一阵狂风掀翻。狂风未止,一道红光又至,这红光不止伴有千年冰山般寒冷,还卷起沿途冷水,冲着古海心脏处,就如一只苍龙冲向云霄般,冲杀而去。

    古海伏神棍在手中发出幽幽银光,挡在自己胸前。

    “锵!”无比清脆的撞击声,震得双耳欲聋,震得渔舟于水面不断摇晃。

    鼠首男人于红光中现出人影,手中利刃又是挥舞出歇斯底里的攻击。

    只见寒光,在被掀起飞舞的水中灯盏中,旋转出一道又一道,疯狂的弧线。又见那渐渐密密麻麻的弧线,与伏神棍撞击在一起时,擦出的耀眼火花,已然似烟火一般,坠落在清冷湖面。

    而他俩武器相互撞击之声,已然掩盖住高楼内纵酒放歌之声,这寂静黑夜,此刻仿佛只余此铿锵声音。

    他二人用武器相互击打,已不知挥舞了多少下。

    古海又是藏着山海威势一棒,将鼠首男人抽回到了青瓦白墙之上。

    古海也跃动身躯,又重回青砖街道之上。

    星光倾洒在这街道,那光如若寒冰清冷。

    鼠首男人于清风明白,胜负只在接下来一招了。他弯着身姿,身体里灵气将手中利刃上心镜石,染成紫色。

    “星芒斩!”

    他在一声呼喝过后,身体竟化为一片虚无。他手中那把利刃,散成漫天星光,星光一瞬间已成千万道,而每一道星光都如一把无比锋利之刃,在寒冷黑夜中,无情刺向古海。

    古海刚收回身姿,九天处又落下如此攻击!

    一道光束,便是一把锋利刀刃。那千万道聚集在一起,不说古海,就是他周围青砖土地、粼粼湖水、参天树木,都得被刺成马蜂窝那般凄惨模样。

    若苍穹处落下雨点,不用任何物体遮蔽,谁能不受雨水打湿?

    若黑夜中星辰光芒洒在人间,在旷野之人,谁能躲避得了那道道星光?

    古海就身处这恐怖招式之下,戏台处戏子,高楼处纵酒放歌之人,都认为,古海已难逃一死。

    在他们脑海,已有古海被刺得千疮百孔的模样。

    那二人在心中暗叹,销恨楼果然恐怖!

    可古海在千万道星光将自己侵蚀之时,在还能看到他嘴角处,却扬起淡淡微笑:“只不过是凡人的招式!”

    星光如银色幕布,一束一束聚集在一起,将古海遮掩住。

    在那密不透风的星光中,忽有滔天水声,似苍龙长啸,穿透星光,呼啸着飞入耳中。

    这怒涛声后,一阵狂风竟将这如幕布星光,吹折向天宇真正繁星处。

    眼前不再耀眼,古海也现出身影。

    他持着伏神棍,站在如苍龙海浪之上,借着这如千军万马之奔流,汇聚一身横山断海之威,向高空黑暗处,挥棒而去。

    “踏浪斩!”

    鼠首面具之人,虽将身形隐在黑暗中。可古海脚下巨浪,如有天空那般宽广。即使古海不知其身影,也定能攻击到他。

    而且,古海攻击还不止这样。伴随他呼啸而去的龙吟声,却如侵入了愁肠一般,鼠首男人心中伤心难过事,一下全涌上心头。

    他心神已完全慌乱,古海此刻已持棒而至。

    一棒落下,虽然扑空,可身后海浪,咆哮而至,似一条苍龙张开血盆大口,席卷半空所有之物。

    鼠首男人被砸落在白玉石桥上,全身酸痛,力气几近消失。

    他在鼠首面具下,瞪着惊惧的双眼,瞧着再次向这边飞来的古海。

    他已明白,古海手中伏神棍的神通了!

    “踏浪斩”,乃四奇才释浪招式,天下人皆知。而那乱人心魄招式,定也是其他人的神通。

    所谓伏神,便是将战败之人神通,也收入自己棍中。

    这便是那神器伏神棍的神通!

    恐怕自己刚刚招式,他现已可使用!

    鼠首男人想到此处,便不再拥有战斗欲望了!

    他运用自己余下力量,再次隐于黑暗中,在古海下一棒落下之前,逃之夭夭了。

    古海再也感觉不到那男人的气息,便手中伏神棍背在身后。

    高楼处正在倒酒的男人,惊得停止了一切动作,酒不断溢了出来,他还毫不知觉,只是吃惊得看着古海。

    戏台里,画着脸谱的戏子,继续在铿锵声乐中,舞着长枪。

    真正的高手,一般都隐姓埋名,通常都是在仙界之门开启时,才一展神通。

    毕竟出其不意,才有更高致胜把握。

    古海早已察觉这不寻常二人,大踏步朝戏台走去,高声道:“我来木更城处,前来寻找曾在云中仙处,获得神器,隐于闹市中的王玄,欲与他切磋仙术,我见二位不同寻常,不知二位可是?”

    在酒楼中的男人,转身甩袖,奏乐人全都停了手中乐器。这男人仍将酒水滑入喉咙,脸色微醺,脚踩在窗台,话语摇晃道:“一向听闻古海大名,如今终得见真人了。王玄我也曾耳闻,定不是我。我看楼下那戏子满脸花白,不见真容,想必是他吧?”

    戏子裙角仍如鲜花绽放,他眉眼凌厉,手脚拿捏着姿态,用戏腔道:“楼上兄台,你可不要胡言乱语。我可不是王玄,这位古海兄万一当真了,找我比试,我这条小命可不够搭的。”

    古海见背上伏神棍,在遇到他二人时,并未有任何感应,也信了王玄不在他们其中。

    古海于微光下,拱手恭敬道:“我看二位也是不凡之人,不知二位可否透露姓名?不如我们三人现在切磋切磋,共同精进修仙之术?”

    高楼上男子,似将酒杯扔进了星辰中,他高声道:“我可不跟你比试。你那神通,我算是看明白了,能将败于你手下他人招式,化为已用。我跟你比试,那就是帮你增长神通,我可不愿意!至于姓名,若我们有缘再见,我便会告知于你!”

    楼下戏子也拱手再用戏腔唱道:“刚刚楼上兄台所言甚是,若是有缘,姓名自会知晓。”

    古海听完,也不再勉强。只是他心中暗想,这二人一眼便看穿他伏神棍中玄妙,他们定不简单。

    正当此时,他感到背上伏神棍有一丝抖动之感。

    他寻着方向望去,只见到白桥冷水,其余再也未见得。

    虽未见人,但古海心中坚定,传闻王玄在此,必是真实。

    古海在心中寻思,他还得打败更多高强之人,收入更多神通,才能更有机会,入得仙界之门。

    古海正这样想着,华珂已从旅店中跃了出来,眼含泪光将他紧紧抱着。

    两人相拥在晚风星辰中,这一抱,惹得旁边二人羡慕不已。

    鼠首男人狼狈逃走后,他无力倒在一苍凉深山处。

    夜风吹至他身体,虚弱之感更甚。他抚摸自己伤口,大口喘着粗气。

    一阵诡异风起,暗暗青山上,石子滚落清脆声音,随悠长风声传入耳中。

    月光如烟,洒在岩石上,若有冰霜覆盖住岩石,只入眼中,便觉清冷入骨。

    在这朦胧月色下,缓缓走出一女子,她曼妙身姿,被夜行衣束缚得更加诱人,一兔首面具下,在这寒夜中,飘出如冰霜般女声:“销恨楼规矩,若任务失败,只能以死谢罪,你,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鼠首男人,摘下面具,竟露出异常俊秀面孔,只是神色中虚弱之气,将他容颜降下几分。他吃力抹去嘴角鲜血,有气无力道:“古海实是太过强大,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倘真要死,死在你手里,那我也心甘情愿了!”

    这声音,如广袤黑暗中微弱火光,但传到兔首面具处,竟能消融了她心中若累了数年的冰雪,她声音立马变得如春风般温柔:“风语,你我二人一同长大,我怎下得了这种狠手?我不过同你开个玩笑。我来此处,就是带你去求无面网开一面,饶你一条性命,毕竟,你可是我们中最强的人。”

    原来十二杀手中,最强鼠首面具下,名字唤作风语。

    风语摇摇头,嘴唇苍白道:“没用的,无面一向心狠手辣,我们只是他培养出的杀人工具,杀死一个我,他还能培养出第二个我。”

    女人将风语搀扶起来,眼睛中似闪着泪光,狠狠道:“那我带你逃至天涯,他若派神杀你,我便杀神!他若命鬼来屠你,我便屠鬼!”

    风语听得此言,眼中也是隐隐泪光,一把将女人搂在怀中。

    正当他二人依偎时,周围树木萧萧作响,隐在林间栖息鸟儿,不安地长鸣一声,纷纷从鸟巢中,展翅冲向皂色天空。

    他俩惊觉,向四周望去,是无面来了吗?

    苍凉青山黑暗处,传来阵阵脚步声,而后又是风声、鸟鸣,再是一沧桑老者声音:“无面是不会来了,但带你们去地狱的人,来了!”

    兔首女人将手中匕首藏于袖口,站立起来,警惕望去,她于微弱银光中,看到老者身影。

    这陌生身影,若天上繁星,看似普通,却并不普通。看似熟识,却又不知其名。

    “你是谁?”

    女人厉声问道,她一字一句中,如若带有冰刃,若是一般人,可能已吓得转身跑得不见踪影。

    可那老者并未停步,他的身影,现于如浪起伏的青草丛中,头上竹笠掩盖住霜发,黑色面纱蒙住枯木般面容,黛色布衣裹住了佝偻的身姿,脚上黑色布鞋青青点在青草尖上。

    老者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扶了扶头上竹笠,然后黑色面纱下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赶紧呼吸这最后一口空气。”

    这老者声音,如枯木生命殆尽,倒下时那般无力。可他言语中一字一句,却又有青翠树木,不惧狂风,傲然于天地间时,那般狂妄气息。

    销恨楼在修仙界可是赫赫有名,其中杀手,可是让不少人闻风丧胆。

    而如今在此处鼠首与兔首,又是其中佼佼者。

    女人自然不能服气,她一向认为自己神见神躲,鬼见鬼怕,她凶狠道:“找死!”

    她眼中杀气,让周围清风都不敢靠近,她似已见到老者头颅被砍下之景。

    她酥手中匕首才闪出寒光,正欲在这寂静深夜扬起那只罪孽之手时,那名老者,不知何时,竟已鬼魅般,来至她的身后。又是不知何时,老者已将手中弯刀,插入女人心脏处。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女人都没感受到,心脏处异常的痛。

    女人只能露出惊惧与痛苦之色,她的身体,除了倒下,好像已什么都做不了了。

    这名老者究竟是谁?就是赫赫有名的古海,对付销恨楼杀手,也做不到如此干净利落。

    风语虽没中招,可心却是撕裂般疼痛起来,他身体虽虚弱,但仍吼出震天之音:“洛雨!”

    洛雨的兔首面具,无力地滑落在青草丛中。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随着身体,无力倒在了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中。

    她那双滴落着泪滴的眼睛,最后仍痴痴地望着风语,嘴中吃力地说着:“快……逃…””

    老者面纱下,飘来了愉悦的笑声。他扬起了那把沾满洛雨鲜血的红刀,冲着风语砍去。

    “好好呼吸这世间最后一口呼吸吧。”

    老者沙哑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深山中回荡,黑夜似乎更加暗了下去,在这无人的地方,谁也不知,这里发生过何事。

    就如同,秋霜于人们眼眸外,悄然在初阳中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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