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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时绵绵眼里含着笑,她搂着薄寒野,甜滋滋的说“嗯啊,这辈子吃定你了。”
看着甜蜜相拥的两人,左二这才发现,他中了时绵绵的圈套,不由露出无奈之色,挥着手把保镖全部带走,空间留给他们。
呼吸间全是薄寒野身上熟悉的冷冽气息,时绵绵深深嗅了口,顿觉满足。没有他在身边,她常常失眠,这下终于能安心睡个好觉了。
“我们回家吧。”她说。
在时绵绵说出这话后,薄寒野脊背微微僵硬了下,英俊眉宇间藏匿着浓浓阴霾。
大掌轻抚着女孩乌黑发丝,薄寒野有些爱不释手,他淡声开口,“我留在这里,还有事没处理。”
闻言,时绵绵被喜悦和担忧充斥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轻轻推开薄寒野,眼神带着浓浓关切,盯着他问,“你的伤是不是还没好全?快给我看看。”
说话间,她的手着急地搭在对方纽扣上,就要解开,却被男人一把捉住小手。
薄寒野性感菲薄的唇邪气挑起,捉住时绵绵的小手,朝着自己腹下探过去,声音懒懒散散的,不怀好意,“这么急不可耐?那么,我就如你所愿。”
“呸!你才急不可耐呢!我刚下飞机,国内这会儿还是夜里呢,我困了。”说着,时绵绵双眼迷蒙地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男人二话不说地抱起她往外走,“那就去睡觉。”
高级病房相当于一个小型公寓,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过好觉的时绵绵,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薄寒野怀里,很快便甜甜地睡着了。
薄寒野始终没有闭眼,几乎是贪婪地盯着她的睡颜许久,才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
穿着白大褂的一群医生坐在薄寒野对面。
男人声音冷淡地问,“还要等多久才能做植皮手术?”
医生们面面相觑,“您烧伤面积大,再加上伤到内部组织……”
薄寒野握紧拳头,语气强硬不容置疑,“这周内安排手术。”
“可是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而且还会增加失败率……”
本来就算手术成功,他也不可能达到原本的皮肤效果,身上还是会留下疤痕,只不过看起来不会像手术前那么恐怖骇人。医生极力劝阻着。
薄寒野俊脸阴沉可怖,丢下一句话后匆匆离开,“做不了就滚,我不养废物。”
一群名医被他说得脸色难堪不已。
时绵绵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床边放着一双不合脚的男士拖鞋,时绵绵拧了一下眉,随即舒展开来,高高兴兴地下床。
许是左二以为她在这儿
待不了太久,才没准备生活用品,不然以他的工作能力是不会忘记的。【¥… !…最快更新】
他披了件薄寒野的外套出了房间,客厅里,薄寒野戴着耳麦,十指在笔记本上飞快敲击着。
她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真帅!
时绵绵喜滋滋的想着,轻手轻脚的跑过去,倏地扑到薄寒野身上。
男人闷哼一声,似乎有些痛苦。
时绵绵呆住。这个男人有多强悍她最清楚不过了,抱着她围着广场跑十圈都脸不红气不喘,而现在……
她猛地挪开压着薄寒野的身体,满脸关切,声音严肃地问他“你骗我,你的伤根本还没好对不对?!快给我看看!”
难怪他要用那事把她唬住,不让她看伤口,难怪他不住酒店住医院!时绵绵暗恨自己粗心大意,如若不是她先入为主认为薄寒野身体强悍,也不至于现在才发现。她真是个不称职的女友。
薄寒野寒潭般深邃眸底掠过一抹紧张,他钳住时绵绵解开他衣扣的小手,“已经好了。”
“好了你还不准我看?”时绵绵生气大喊,又自责的红了眼眶,“你把手拿开,你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再说了,我医术很好的,我还能帮你。”
薄寒野沉默不语,一双黑眸比夜色还浓。他紧紧拽住时绵绵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这个举动,令时绵绵一颗心不住地下沉。
如果是普通伤,依照他的性格,他不会藏着掖着,反而还会利用这伤让她内疚,然后让她加倍对他好,用她以前死活不愿意尝试的姿势……
“我知道了,你现在可以不给我看,但我一直跟着你,总有看见的机会。”时绵绵心疼地捧住薄寒野的脸,“你身上应该有烧伤的痕迹吧,你大可不必再我面前遮遮掩掩。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嫌弃谁都不会嫌弃你。”
她目光赤城,语气掷地有声。
诚如她所说,他瞒不了一辈子。早晚他都得暴露。
薄寒野定定地看了时绵绵许久,眼睫微微下垂,遮盖住眼里的紧张和凶狠。
他站起身,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衣服上,闭上眼睛,破釜沉舟地说,“好,我可以给你看。但就算你害怕,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她说的,要和他白头偕老的话,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忘!
“我不会怕的。”时绵绵坚定的说。
人体她都能面不改色的解剖,她想象不出还有什么身体能让她害怕。
做了决定之后,薄寒野不再犹豫,转身背对着时绵绵,利落地脱了衣服。
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绵绵倏地呼吸不畅。
男人从耳后脖颈至尾椎骨,看得见的地方没有一块好肉,目光所及之处,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
半晌没有听到身后传来动静,薄寒野那双凌厉凤眸,慢慢被沉郁浓黑覆盖。
他整个人犹如被放在火上炙烤,等待着神明对他下达最后的审判。
他的神明似乎抛弃了他。
那么。男人唇角爬上毛骨悚然的笑意,宛如拉人下地狱的修罗。
薄寒野五指收紧,手臂上青筋绷起,他身体微动,正要把他的神明扯进地狱,脊背上却贴上来温软的身体。
时绵绵轻轻抱住他,怕他会痛,那轻柔仿佛像在对待珍贵细碎的瓷器模样,瞬间击垮薄寒野的心理防线。
“对不起。当时会很痛吧?都是我的错。”
时绵绵拥着他,轻声呢喃。温热的液体,从她眼眶里滑落,暖意顺着薄寒野的脊背,一路融化到他的身体里。
“别哭。”薄寒野转身,将人牢牢搂紧怀里,力道大得恨不得把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面。
男人邪气挑眉,然后抬手勾起时绵绵的下巴,笑得一脸痞气,“这么内疚,我有个好办法让你补偿我,想不想听。”
他的嘴里,总归说不出什么好话,时绵绵想说你闭嘴,话到嘴边,软了心。“你说。”
话音刚落,薄寒野眸光炽热,语调迫不及待,“你还欠我一个婚礼。”
“究竟是谁欠谁的呀。”时绵绵好气又好笑。
婚礼当天,新郎为了别的女人落跑,她可气了。过了那么久,她气消了大半。
沉吟了许久,时绵绵道,“可以,等你伤好了,我们就结婚。”
闻言,薄寒野微愣,旋即欣喜若狂,一把将时绵绵抱起来高举过头顶。
“我的伤已经好了,我们立刻去领证!”
“领你个大头鬼,快放我下来。”时绵绵在空中,自上而下地拍拍薄寒野的肩膀,哭笑不得。
“我说的是,你背上的疤痕祛除才算好。”再说了,她的户口本还在帝国,怎么领证啊,他真是高兴糊涂了。
此话一出,薄寒野眼里的狂喜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阴鸷。
把人放在沙发上踩着,薄寒野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你果然还是在嫌弃我。”
那模样,可怜的哟,时绵绵闷笑出声。
“不嫌弃不嫌弃,你身上任何东西,好的坏的我都喜欢,都接受。”
说这话时,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时绵绵樱唇印在男人沟壑纵横的背上,一下一下,温暖轻柔。
薄寒野身体陡然僵硬,一股电流从背上窜起,蔓延至
全身,最后汇聚在一点上!
他凶狠的把时绵绵压在沙发上,在对方惊慌失措的目光里,缓缓弯起唇角。
“既然勾起了火,就别想跑。”
禁欲许久的男人开荤有多可怕,时绵绵表示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手指攥着沙发,她就要溜,却被夹住了腿,欲哭无泪道,“坏蛋!”
薄寒野撩起眼皮,哼笑一声。“某人才说过,坏你也喜欢。”
“……”她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再次醒来时,她身旁的薄寒野还没醒。
时绵绵侧躺着,撑着手肘凝视着对方。
男人剑眉浓密,睫毛不是很长,但是很浓,有着硬汉般的粗犷美感。他的鼻梁很挺翘,因此显得五官十分立体,宛如刀刻般。世人都说嘴唇薄的人无情,他却偏偏相反……
目光游移到脸颊至耳朵处,时绵绵目光陡然一凝。
无论如何,她都要帮他治好!
时绵绵起身,随手在薄寒野的笔记本上输入她的生日,就解了密码,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随即列出生肌祛疤的药方。
烧伤不比普通外伤,肌理组织被破坏掉,难度系数升了十级不止。
这方子,必须改良。
……
来了医院,时绵绵顺便去给查理也做了个检查,稍微改动了下药方,让他继续服用。
体会到这苦药的妙处,查理感激不尽地记下来。
时绵绵说要给他治,薄寒野便毫不犹豫地跟她回了国内。
很多药材,生长环境原因只有帝国才有,加上薄寒野特意给她建了研究室,回去会方便许多。
她先是回学校请了几天假,然后去寝室取针。
是米雪给她开的门,见她回来,调侃了句,“你去哪儿了啊?郑奇找你都快找疯了。还有君御北那个大明星,这两天一直问我你在哪儿,你们关系真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