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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个小兔崽子,又去哪浪了?”一摊主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和他打招呼。
“老叔,怎么就是浪呢,我不是出去找活儿去了?”小青年大声应答。
“找着了?”另一摊主把羊肉串烤得香气四溢,在烟雾燎燎中眯着眼睛看他。
“自然是找着了!”小青年十分自豪。
羊肉串的摊主嘿嘿一笑去招呼客人了。
倒是有相熟的客人像他打招呼,“小恒!你回来了!”
赵朝恒立刻奔着那妹子去了。
远远的还听见后面老叔调笑道:“小赵啊!早些个把那妹子追到手啊!”
赵朝恒一下子脸爆红,幸好人潮喧闹,那妹子离得有些远没有听到。
“怎么了?脸这么红,”江嫣爽朗大笑,“快来,我点了两份变态辣的腰子!”
赵朝恒咽了咽口水,打着哈哈,“不然我点些别的,我请客!”
“你不会是不敢吃吧?”江嫣拿着一串红彤彤的腰子咬下一口。
“怎,怎么会?”赵朝恒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杯子就喝,连妹子的阻拦都不听,然后……他就被呛到了。
“怎么是酒?!”
江嫣摊开手:“我给自己倒的。”
这妹子一拍桌子怒道:“不敢吃辣,不能喝酒,你是不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怎么能被说不是男人呢?
赵朝恒同样一拍桌子,“谁说我不敢吃?吃!我这就吃给你看!”
“吃吃吃!就知道吃!”他身后传来一个厚重的声音,那怒气似乎要把他直接宰了才罢休,后面的男人一拍他后脑勺把他拍桌上,“你辣椒过敏不知道?!”
江嫣被噎了一下,站起来,“咳咳,伯父,那个我不知道小恒辣椒过敏啊,是我的错我的错。”
后面那男人转到她身上的目光一下子柔和起来,“小江啊,不是你的错,这小子就知道逞能,一天天的尽知道惹事!你先玩着,我和他有些要紧事要谈。”
说着就拎着他的后衣领往院子里走。
“唉?大伯大伯大伯!放手!疼疼疼,怎么了?大伯有话好好说啊,别动手啊,”赵朝恒一边嚎,一边被拉着往前走。
江嫣见怪不怪,反正已经习惯了。
“大伯!大伯!”
“别吵嚷!”他大伯是一个身高体壮的汉子,拎着赵朝恒像拎小鸡仔子一样。
“啪”的一下把人扔地上,横眉怒目道:“你今天去荣了人家东西?”
荣,在他们圈子里是偷的意思,偷东西偷东西,就算是盗门的人说出去也不好听,便说是荣了。
赵朝恒一听就炸了,“大伯,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火气那么大吧?虽然咱们盗门衰弱了,你也别开了个安保公司就瞧不起我们啊。”
赵大伯一听这么大的帽子扣他头上那叫一个怒啊。
“你懂什么?你知道那人是谁?那人的来头有多大?要不是我这次的主顾和我说我们盗门的人荣了不该荣的人,那人呲牙必报,手上人命还有不少,我用得着发那么大的火?”
见赵大伯那厚重的巴掌都抬着了,他脖子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赵朝恒膛目道:“这么厉害?”
赵大伯恨恨收手,指着他恨铁不成钢。
“可是我们盗门人多啊,而且他也不一定能找到我,我做的挺隐秘的……”
赵大伯刚消了的怒气噌噌往上涨,“S市的人丢了东西你觉得谁不会想到是我们?你的意思是让盗门的人为了你冒险?你知道那人什么来头?”
“咳咳!”门外猛地响起一阵咳嗽声,咳得越来越剧烈,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爷爷!”
“爸!”
两人这时也顾不得其他冲到外边去。
好不容易等着赵老爷子平息下来,他一双饱含沧桑的眸子注视着两人,道:“我盗门虽是三教九流,但也不是那个都能骑到头上的,你且说说,那人到底是怎样的来头让你怕成这样?”
“爸,”赵大伯这会是一言难尽,“你知道刘老爷子刘上校吗?刘氏集团刘总的父亲。”
“知道,以往和他有些交情,这次……你是想说什么?”
“刘老爷子就是死在那人手上。”
赵老爷子的脸被咳的通红,听了他的话幽幽叹口气,“死了个上校,上面不管的?”
“应当是管了,刘总说这是刘老爷子的上级让他转告我们的。”
“那个人查过来了?”
“对。”
“上面有说别的吗?”赵老爷子问,这人经历了太多世事,没有什么能引起他心中的波澜了。
赵大伯摇头。
“刘老爷子的葬礼他们来了?”全球
“来了,”赵大伯恭敬道。
“今日暴风雨,机场航班应当会延迟,你去问问刘总,能否将那位的酒店告知,你带着赵朝恒去拜访拜访。”
世事无常,盗门衰败,而今他这一脉就赵朝恒这一个孙子,那人若当真是穷凶恶极之徒,为保万全,还是让他去寻求庇护的好。
“爷爷,怕他做什么?那人总不至于为了一个钱包就要杀了我。”
赵朝恒有江湖人的气性,却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
赵老爷子拿起拐杖抽他一下,“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有些人啊,呲牙必报,你偷他一根针他可能就想还你一顿板子,人心隔肚皮,如何吃的准?”
“如何?”他面向打电话回来的赵大伯。
“××酒店3014号房,”赵大伯觉得有些奇怪,这房间号竟然这样容易就拿到手。
刘楼自然有他的私心……
“你说,盗门的人真的会来?”蓝夕瘫在沙发上。
外面雷声阵阵,温酒的话她听得不是很真切,只能再问一遍。
“我说,你说话那么大声,小心被雷劈!”温酒凑她耳边大声喊。
蓝夕狞笑着一拳砸上去。
“我也不知道,”温酒躲了开,一屁股坐她对面的沙发上,正色道:“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万菊那个疯子会不会赶着去杀人。”
“他……我觉得……如果查到了盗门的所在地,”蓝夕犹豫很久,痛苦出声,“他会去的,因为他钱包被偷,住不了酒店。”
温酒:“……那怎么办?特么!我们怎么没早点想到!!”
“给刘楼打电话?让他转告那些人,先转移?能拖就拖?”
温酒抓头发,“要不然我们请示老大把他抓回去吧?”
“也可以啊,不过我们两个能抓住他?”蓝夕眼珠一转,“先给老大打电话吧。”
如果两个人不行,不是还有刘楼还有盗门吗?
……
苏墨暖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正一个转角就看到叶少安,然后都没接电话,首先就一巴掌拍过去,警告道:“以后看见我躲远点!”
叶少安:“……”
他可不会信……信了女朋友就没了。
很久以后他将自家老大抱怀里才庆幸自己没信她的话。
“老大,我喜欢你,”叶少安粘上去。
苏墨暖一边接电话顺手把他推一边,回绝道:“滚!你太丑了!”
电话那边的温酒:“……老大,这是人身攻击。”
苏墨暖:“不是说你,这么晚了有事?”
“万菊?你的意思是把他抓住?留他在外面确实是个祸害,不过我还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算了,然后你们能抓住他就把他带过来吧,去京都的时候把他也带上。”
“正好洛宇发明了一种药物,可以试一下,”这句话是电话挂断之后苏墨暖自言自语说的。
苏墨暖头也没回,对着跟在后面的叶少安怒道:“滚!说了别让我看见你。”
同在客厅的李毅吓得一哆嗦,心里对叶少安是满满的膜拜。
他就只是说说而已啊,这人还真信了……
他能怎么办?他只能祈祷,祈祷这个“善意”的谎言不会被戳穿。
……
S市的雨夜,大街上极少有行人,甚至连的士都一个个回家去了,偶尔一两辆穿梭而过,地上的水飞溅起,平静之后就只剩孤孤单单的路灯发着微弱的光。
反常的,两辆的士朝着相反的方向在路上狂奔。
一辆车中只有一个乘客,不过这个乘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看着这大雨司机忍不住抱怨,“这么大雨早知道回家了,你去的那个地方也太远了一点。”
“可是我会出双倍的钱。”
这清冷的声线,应当就是万菊了。
司机没有说话了,他这不是后悔了吗?而且总感觉这人不太对劲,自从他上车之后就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细一闻呢又没有了。
许久之后,司机停下车,“到了。”
万菊轻轻地“嗯”了一声。
寒光一闪,司机的眼睛猛地睁大,他或许想说什么,但他的喉咙已经被割断了。
万菊取下帽子,道:“不好意思,我身上没钱,还有……我挺想知道你看到的是谁?但是没办法……所以我只好把你的家人一个个杀了。”
司机还是有意识的,他只能尽力睁大眼睛。
万菊将飞镖上的血在他身上拭擦干净,“安息吧。”
不久,这辆停在路边的的士下来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他低着头,隐没在雨幕之中。
于他来说,一场屠杀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