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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红颜知己也不行啊。
于往本想还能找个依靠呢,原来这个依靠还得仰仗自己呢。
想要另搞一套,就要找跟千山国不合的。
僰国跟千山国不合,要不然也不会用派使臣的机会搞斩首行动。
临江国的使臣说话句句带刺,应该也和千山不合。
可是这是国家层面,于往现在千山城都出不去。
黄、赌、du这三样好像在这个世界不是官府打击的对象。
官府打击谁呢。
说起来就要算是盗寇之类的了。
于往从飘月楼出来,就像在千山城里找盗寇之类的人物。
盗寇之类的虽然常隐居山林,但是要说他们在城里没有落脚的接应点,谁会心呢。
他们也是需要吃喝拉撒睡的,生活物资他们也得采购。
在城里他们一般的称呼叫帮派,类似H社会性质。
“知道城里有什么帮派吗?”
“知道城里有哪些小偷小摸混混二流子之类的吗?”
“有没有打家劫舍、残害百姓的地痞恶霸?”
......
于往沿街见着人就问。
在被一再当成神经病后,终于一家门前,于往有了收获。
“你找地痞恶霸干什么?”一个胸口纹了只老虎的大汉问道。
于往:“我也想当地痞恶霸!”
大汉上下打量一下于往,哈哈大笑:“就你这身板,你痞吗,你恶吗?”
大汉一步上前,什么都没做,于往被他的肚皮顶倒在地。
“富贵坊!”
于往朝后边牌匾看看,门口挂着牌九的招牌,这就是一家赌坊。
找地痞恶霸来这地方错不了。
“我进去看看!”
大汉迎面挡住去路。
“我进去赌两把!”
大汉立马换张笑脸:“客官,你里边请!”
富贵坊里很大,有推牌九有摇筛盅赌大小,也有打麻将论输赢,装修的富丽堂皇。
可以看出来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光是大厅里四处墙壁包括地上还有桌面都点缀的那些各色宝石琉璃,都要花上不少钱。
“客官,你想玩些什么?
我们富贵坊有名的输赢自愿,愿留愿走全凭心意。
牌九麻将没有暗号标记,筛盅筛子更没有夹带水银磁铁。
我们的桌面都是纯花梨木打造,绝对没有任何的机关暗门。
玩的就是公平、玩的就是运势!“
大厅伙计看到于往进来,立马如蜜蜂看到了花朵,嗡嗡的介绍不停。
“我要是赢的多了,走得了吗?”
伙计笑回:“这么跟您说吧,您今个就是把这整个赌坊赢了,你照样留走自愿全凭心意,那是您本事!”
“你说话作得了主?”
“当然做得了主!”
于往想了想突然说道:“可是我没本钱,能否活动活动!”
活计退后两步打量于往:“你要活动多少?”
“一百两银!”
“以和为质呢?”
于往指着自己的身体:“就这副皮囊!”
活计笑脸立马收敛起来,对着外面喊道:“有人砸场子喽!”
刚才纹老虎的大汉马上冲进来,看到是于往,伸手就要抓住提走。
“别动!”于往大喊。
大汉哪里能听于往的,还要伸手。
于往指住他的鼻子:“你还不回家,有人在你家偷你老婆还吃你炖的鸡补身子呢!”
大汉不信,于往又说:“偷人的是你发小叫侯三。”
大汉愣住,停了有三秒钟。
哎呀!
脚往地上使劲一跺,扭身冲出了赌坊大门。
赌坊的伙计这时又聚过来三个,四个伙计把于往围住。
“正好,我说的事要是真的,你们就赌给我一百两!”
四个伙计你看我我看你。
刚才那大汉他们都是认识。
侯三他们也都知道,最是这片懦弱猥琐的小偷,平时看见大汉腿都直打哆嗦。
侯三敢偷人家老婆,他不要命了?
“李二就给他赌,不过要是他输了,让他签卖身契,把他卖去妓院做**。”
有伙计给接待于往的伙计出主意。
李二想了想,怎么看着都是庄稳赚不赔的买卖,于是当下拍板:“就这么定。”
趁着等大汉那边出结果的空档,于往在赌坊里四处转转。
刚才为何能知道大汉老婆偷人,还知道偷的人姓甚名谁?
当然是搜索系统的功劳。
赌坊进门正对的那台最大的花梨木赌桌应该是个老的。
于往进门就搜到了它。
刚开始它还挺倔头,不愿意帮忙。
于是于往告诉它,要是它不帮忙的坏处就跟牢房那盏桐油灯一样,它立马就屈服了。
大汉常年混迹赌坊,花梨木赌桌是通了灵的物件,广是听都听的差不多了。
大汉的老婆也是赌坊里的常客,她和侯三那点小动作、小眼神躲的过人眼,还能躲得过通灵的赌桌?
不一会儿,前去大汉家查看结果的人跑回来。
带回来一个让李二惊掉大牙的消息。
大汉正在家里把一对通奸男女吊起来打呢。
更神奇的是,灶火上的砂锅内果然炖了只鸡,不过已经没了两只鸡腿。
李二期期艾艾去后堂拿了一百两银递给于往。
这话都说出去了,这么多赌徒作证,怎么也收不回来,只能认倒霉了。
只希望这家伙能把一百两输在赌桌上,然后老板发发慈悲能返给自己一半,即使最好的结果喽。
李二现在还在想于往能把一百两输光,他怎么也能保住一半本钱。
殊不知,于往想的是,如何才能把整个赌坊赢下,就是真的赢下赌坊也照样愿赌服输,绝无二话,可也是李二亲口说的。
于往开始上了牌桌,先玩筛盅猜大小。
上来他就把一百两全部押在了“大”上。
四个伙计跟在后边集体起哄:“好!”
这样的赌客看似豪爽,其实都是棒槌,以为这样可以为自己造势,无往而不利的运势。
其实最后证明这样的都是棒槌,输的裤衩都不剩被富贵坊扫地出门的数量,每月都不下一二十个,平均两天一个。
其他的赌徒则是对于往嗤之以鼻。
这个生瓜蛋子,一看就是个新手,充什么大头蒜!
筛盅打开,17点,大。
于往赢!
“狗屎运,绝对是狗屎运!”
李二激动的对其他人说道,说了一遍又一遍,他在安慰别人更是安慰自己。
下一把,筛盅摇晃过后。
于往将面前赢下的所有银两全部推出,还是押大!
“这家伙......真是!”
于往旁边坐的身穿绫罗缎子的富贵公子斜过来一眼。
看于往就是一只土鳖,走一回狗屎运,以为就能一直跟上狗屁股了吧!
“我偏押小!”
富贵公子抱着和土鳖比一比的心态,赌气把自己的银两全部押在了小上。
筛盅打开,11点,大!
哇哦!
这桌赌台发出一阵阵叫好声。引得赌坊大厅其他赌桌的赌徒纷纷侧目。
接下来第三把。
于往还是一钱碎银都不留,全部押出,这次还是押大。
富贵公子暗骂一声:“装逼装上瘾了!我就押小!”
结果筛盅打开后,富贵公子大声叫喊出来:“我草,见了鬼了!”
因为这次还是开的大,16点!
赌坊里立马稍稍沸腾起来,好多个赌徒都充另外的赌桌转到了这边,把于往这里围了里外三层。
李二此时也像极了一个赌徒,跟着赌徒们一样情绪随着输赢起伏变化。
只是他起伏的跟别人不同,别人都是看于往赢了高兴起哄,他是看于往赢了流泪打脸。
叫自己嘴欠,谁叫自己嘴欠呢!
没事打什么赌啊,自己就是赌坊里干活的,不知道赌坊里的门道咋回事呀!
其实这才哪到哪,于望这才刚刚开始呢。
随着连续十几把,于往把把押中,他已经积累了不下三千两银子,后边再赌的话,由于大部分赌徒都知道跟他押买,肯定必赢,收益也就小了许多。
色子的大小,整个大厅里谁知道的最清楚,不是操控摇晃筛盅的人,任谁都不会想到而是那台花梨木赌桌。
每次押宝之前,于往都已经从赌桌那里知道了筛盅里的大小。
当然李二没有说错,富贵坊没有在这台桌子和筛盅上做手脚,不然要是摇过筛盅后,色子大小发生了变化,于往肯定就不会再进行下一轮的押注了。
或者干脆你改大小,我也改变下注的大小,我买定离手,你也摇过离手。
总能有办法赢的。
“走去玩玩别的!”
于往决定换桌继续去往往牌九。
果然,还是把把出手银两全押,把把稳赢。
李二跟在于往后边现在都不是默默流泪了,而是变成而来嚎啕大哭。
照这个节奏,他不会真的要赢下整个赌坊吧。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阻止他。
李二悄悄的跟后边的人打个手势。
想要赢下赌坊,说这话的人年年都有,年年都输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