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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第三百零九章:何其荒谬

作者:粉色甜甜圈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12-03 17:03:1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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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亦迟去到宫外时,侍卫正昏昏欲睡。

    沈亦迟从城墙边跃了上去,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进了宫内,侍卫只觉眼前有人影一闪,想要再看时已经不见。

    疑心自己眼花,也未细究。

    沈亦迟已经翻过了墙头,站在了宫廷内围,入目是大片深红的墙砖,和夏凌不同,赦云崇尚红色,正红色也只能皇家有资格使用。

    沈亦迟提步往前走,绕开了巡查的侍卫,走进偏门。

    偏门后是大片青葱的绿,水榭楼台,雕梁画柱。

    他幼时曾随父皇来过一次,如今还能依稀记得方位,凭着记忆往前殿找去。

    彼时前殿灯火通明。

    陆朝歌看着手边的心,面上带着玩味的笑。

    问着身边的洪雨顺道:“这信都有谁见过了?”

    “回皇上,这信从小公子的房中找出来,便被送来前殿,除了皇上,还没人看过呢。”洪雨顺低头应着。

    陆朝歌将信件放到火上烧了个干净,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意:“想来那孩子感念母妃的恩情,可母妃却想着如何同他撇清关系,也不知此事叫他知晓了,还会不会这样卖命。”

    洪雨顺不由的心生好奇,出声问道:“皇上,那信上都写了什么?”

    “不该你问的是,别问,今儿还没有跪够嘛?”陆朝歌淡扫他一眼。

    洪雨顺忙干笑道:“奴才记下了!”

    殿外,有内侍抱着几坛子酒走了进来,洪雨顺看着那些酒,有些诧异:“皇上这是?”

    “去年酿的醉桃娘,也到了时候了,总不能没人陪便不喝了,岂不是糟蹋了美酒?”陆朝歌面上划过失意,对着那些内侍招招手,示意他们将酒放到自己的面前。

    殿外,沈亦迟也凭着记忆找了上来,门外守着三五个提刀侍卫,侍卫瞧见他身影便高喊道:“什么人?”

    “你们皇上要见的人。”沈亦迟冷声开口。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不信服,开口问道:“可有御旨?”

    沈亦迟在石阶上站定,眸色淡然,他自是拿不出御旨,仅凭那一封书信,也不能叫这些侍卫相信那是陆朝歌的手笔。

    几人见他不做声,认定了沈亦迟是刺客,高呼着冲了上来。

    沈亦迟拔了剑迎上去,不消片刻,几人便败于剑下。

    有人吹响了随身的银哨,整个皇宫的御林军倾巢而出,朝着前殿赶来。

    沈亦迟被这些御林军团团围住,颇有些孤立无援。

    陆朝歌听着殿外的动静,眉心轻皱:“外头是什么动静?”

    “奴才这便去瞧瞧!”洪雨顺说着正要退下。

    陆朝歌却挥了挥手:“罢了,朕自个去看!”

    说罢,起身往外走去,前殿的门被打开,陆朝歌负手走了出来,瞥见人群里的沈亦迟,有片刻的晃神。

    良久,醒悟过来他的身份,笑道:“原以为还要再送上几次信件,却不想你今夜便来了。”

    “以诚心方才能换诚心。”沈亦迟悠悠开口。

    陆朝歌闻言拍手叫好道:“好一个以诚心换诚心呐。”

    “你们都退下!”陆朝歌对着身边的御林军挥了挥手。

    侍卫长有些迟疑,走上前压低声音道:“皇上,是否要搜身?”

    “他敢只身前来,怎的,朕连这点胆子都没有了?”陆朝歌淡扫他一眼。

    侍卫长心下一沉,正要解释,陆朝歌却颇有些不耐道:“带着你的人退下,今夜之事,便烂在这前殿,若是华安宫知晓了一星半点,朕便要了你的命!”

    “是!”

    御林军渐渐散去,陆朝歌打量了沈亦迟半晌,轻笑道:“久仰大名!”

    说罢,朝着殿内走去,沈亦迟收起剑,提步跟上。

    殿内空无一人,侍奉的宫人早已被陆朝歌遣散,只留下几坛子酒,并一把古琴。

    陆朝歌在塌上盘腿坐下,打开了面前的酒,刹那间酒香四溢。

    “你来的巧,若是再吃些,朕喝醉了,那便无人救你了。”

    陆朝歌替自己倒上一碗酒,对着沈亦迟举杯。5200

    沈亦迟俯身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将碗里的酒喝了干净,开口问道:“你见过我?”

    “没见过,不过瞧你的模样,像是能讨她欢心的。”陆朝歌抹去唇边酒渍,笑得玩味:“她同朕提起过你,将你夸的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尔尔。”

    说罢,正要替沈亦迟倒上一杯酒,却发现他面前空无一物,放下了酒坛,有些怅然若失。

    “原以为今夜只能一人独饮,你能来,倒是意外之喜。”

    说罢,将酒坛推到了沈亦迟面前:“左右只有你我二人,用杯盏多没趣,不如就着这坛子畅饮,一醉方休!”

    沈亦迟看着面前那坛子酒,眸中看不出情绪。

    陆朝歌挑了挑眉:“怎么?怕朕下毒?”

    拿过酒盏猛灌了一大口,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酒嗝,方才将酒坛递了回去。

    沈亦迟伸出手,拿过陆朝歌手边还未开封的一坛,将坛口起封,抱起酒坛喝下一口。

    陆朝歌有些微怔,倒也不介意,将酒坛抱了回去,笑道:“你同她的性子当真是像极了,她是个喜怒都言于色的,半点不知变通,这样的性子在外头是要吃亏的,早些年有朕护着她,现如今……”

    摇头笑开,兀自呢喃道:“说起来,她还是被朕逼走的。”

    “她能掌管千军万马,战无不胜,自然不是靠的运气,所谓喜怒言于色,也不过是因着信任罢了。”

    “信任……”陆朝歌喃喃开口,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抬眼看向沈亦迟:“她可曾同你提起过我?”

    沈亦迟面上划过几分讥讽:“提或不提,有何要紧?”

    陆朝歌唇边扬起一抹苦笑:“从前得到时总是不知珍惜,如今都失去了,方才知道后悔。”

    “可这道理,朕明白的太迟了。”陆朝歌眼眉低垂,一双手颤的厉害,再握不住酒坛。

    沈亦迟看见他面上的悔恨,心中生不起怜悯,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今这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

    窗外刮进来一阵风,将岸边的一盏风铃吹得叮铃作响,陆朝歌回身望去,面色少见的柔和。

    “那盏风铃,是心爱之人留下的,想来小五应当也同你提起过。”

    “太傅独女,姓顾名思苒,才情斐然,即便是身在夏凌,也有所耳闻。”沈亦迟淡淡应着。

    “是啊,才情斐然。”陆朝歌缓缓闭上眼睛,也只有在听见这风铃声时,他方才能感到一丝慰籍。

    风过无痕,叮铃声渐渐平息下来,陆朝歌睁开眼睛,一股脑的将坛中酒喝了干净,喝的太急,不出意外的被呛到,直呛得眼泪都落下来,唇边仍带着笑。

    “这酒是小五最喜欢的,只可惜她不能喝,便每每问朕要了打开去闻,这酒开封便要立饮,否则便失了醇香,朕爱酒,到后来便不肯再给,可她仗着武艺高强,从后宫搬了不少出去,每年都要糟蹋不少,如今她不在了,这酒也没人喝了,今年朕在桃园埋了几百坛,你出宫时,记得给她带上几坛。”

    陆朝歌似乎有些醉了,眼神都迷离起来。

    沈亦迟抬眼看他:“灵儿不是沉溺于旧事的人,赦云的酒虽好,却也敌不过外头数以千计的好酒,想来皇上今夜叫我前来,也不会是为了叙旧。”

    “你这人当真是不知变通。”陆朝歌倒在桌上,痴痴笑开:“朕现下喝醉了,真情外露,你若是服软,兴许朕会将赦云的江山收拾好送给你,省去你废诸多功夫,岂不妙哉?”

    “你若真的那样的人,当初也不会大肆侵略。”沈亦迟毫不客气。

    陆朝歌不由的笑开:“你还当真是不留情面!”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着窗边的上弦月开口道:“你就这样来了,真的不怕朕对你动手?”

    “若我在赦云身死,落人口舌的便是你,你不会做。”

    一国之君,输也要输的体面。

    “她如今在何处?”缄默良久,陆朝歌忽然出声问道。

    沈亦迟自是明白他口中的这个她指的是谁,淡淡道:“赦云是她的故土,有些事她难免会心软,所以此事她不会参与。”

    “这倒是可惜了。”

    沈亦迟站起身,凝神看向陆朝歌,开口问道:“昨夜军营里来了个少年,孤身一人闯入军营,说来也奇,并未伤我军分毫,却一心求死,不知皇上是否认识这位少年。”

    宫门大开,陆朝歌送进军营里的信,以及那来历不明的少年。

    桩桩件件堆积在一起,实在是叫他不得不多心。

    陆朝歌轻笑道:“说起来那少年,朕倒是熟的很,想来也能明白他为何要去你的军营。”

    陆朝歌转过身,眸中有微光划过:“不论你信与不信,如今这皇位,朕坐的腻了,再不想再做这个皇帝,所以,想要助你一臂之力。”

    沈亦迟的眼神刹那之间变得很是精彩,何其荒谬?他当初可是费尽心思想要扩大疆土,不惜永失所爱,如今落得这样一个孤家寡人的下场反倒愿意放弃了,实在是得不偿失。

    陆朝歌迎上他的视线:“你不必这样看着朕,若不是经历了这么一遭,只怕朕也不会轻易放弃。”

    大抵得到的总不知珍惜,可若是失去了,便知追悔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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