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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顾花 正文 第二章 贵落贵起 第三节10

作者:卧槽牛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6-05-10 14:19:0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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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玉走了,罗通问:“四大爷,我呢?”

    “你小子给我听着,别觉得这次征西你不去就没你的事,知道陛下为什么这次不让你去吗?明摆着嘛,你等着第二拨当领头羊吧!小子,给我记住,这薛仁贵要是真给李道鬃给办了,只有对你的好,没有对你的坏。知道什么叫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吧?薛家、秦家,还有你罗家,包括你四大爷,都是栓在一条线上的蚂蚱,必须得同呼吸,共命运。这道理,懂吧?”程咬金教导着罗通。

    “这道理……明白!”罗通琢磨了片刻,点着头。

    程咬金:“明白就好,准备好家伙,跟我一起把李道鬃那老家伙弄到校军场去,咱啊,只要把人弄去,就万事大吉了。怎么处置,那是他们的事儿!哎,你记住,出手可猛点儿,他可是武将出身呀!”

    罗通:“他不都歘了嘛!”

    成亲王府位于一条静谧悠长、绿柳成荫的街巷。金黄色的琉璃瓦在湛蓝的天空下闪着耀眼的光芒。门前,空无一人,大门紧闭。

    距王府不远处一块石碑上写着: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秦怀玉离鞍下马后,牵着马,走到府门前,将马拴在柳树下,上去叩门。

    里面传来家将的声音:“哪位呀?”

    “跳涧府的秦怀玉,特来拜见成亲王。”

    家将从门缝往外探了探后,道:“哎哟,原来是驸马爷呀!我们本应该开门才是,怎奈王爷有令,府门关闭,没有他老人家的话,不准我们开门。”

    秦怀玉:“原来如此,倒也怪不得你们,那就有劳去传禀一声,就说我要拜见王爷!”

    “哦,驸马爷,王爷的吩咐我们不敢不遵,请问您有何事要拜见王爷?”

    秦怀玉:“我是奉了陛下圣旨,随同薛仁贵前去征西,我做了先锋官,是来向老王爷辞行的,另外,还有些家事想当面托付他老人家,他若容见则可,他如不愿见,那我也就打道回……”

    家将忙道:“好好,驸马爷,您稍候片刻,我这就去回禀!”

    “我还有其他事,请快点!”

    “快点快点……驸马稍等,稍等!”

    薛仁贵没被砍头,李道鬃心中总有些不快。但,薛仁贵的事情弄得动静如此之大实在是他没想到的。为一个女人,假借圣旨,去害一个男人,还搭上了自己的闺女,这事不能说不值得,但的确心血来潮得有些莽撞。为此,李道鬃是很有些悔意的。他甚至想疏远张妃,每日习武不辍,强身健体,但架不住张美人实在狐媚得迷人,让他一日不见便心痒难熬,因此,这两年,他除了日日笙歌,沉迷在温柔乡中难以自拔外,所谓习武不辍、强身健体终究成了说说而已的废话。

    薛仁贵后来被削职为民,李道鬃本以为他这辈子就完了,事情落下这样的结局也就罢了。谁想西凉犯境又给了他起死回生的机会……这结果大出乎李道鬃所料。现在薛仁贵被拜了大元帅,整个一个大落大起。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起了落了,落了起了,皆是人生常态。如此一想,李道鬃倒也平了,谁叫薛仁贵本就有那非比寻常的本事呢!再者,此等军国大事也不是他一个现在的李道鬃能左右得了啦,他现在的身子骨每况愈下,能活几天还不知道呢,要不是张妃柔情蜜意的伺候……唉,男人呀,什么叫酒不醉人人却醉,甘做美女裙下鬼,他李道鬃不就是典型写照嘛!这么一想,李道鬃倒释然了,既然薛仁贵正在风头上,眼下,倒不如小心为是,避开锋芒,待他征西走了,另做打算。

    秦怀玉来的时候,当时的李道鬃正在妃子和丫鬟们的陪侍下在花园的凉亭下享福。

    张妃给李道鬃捶着背,李道鬃一边闭目养神一边问:“张仁说去哪里了?”

    “刚发了月俸,除了平康里、金线巷这些青楼柳巷,还能去哪里?”

    自薛仁贵被拜了征西元帅后,李道鬃总感觉会出点什么事,所以他便让往日守在外面的家将撤了回来,并大门紧闭。反正门前三尺是御赐禁地,一般人也不敢乱来。一挨薛仁贵走了之后,有事没事也就踏实了。不过,张仁已两天没露面了,这难免不让他有些忐忑:“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往日得闲了,一两日也是有的。按说,也该回来了。”

    家将跑来道:“王爷,小人有事禀告!”

    “什么事?”

    “回王爷,东床驸马秦怀玉来了,现在府门外候着,他要征西走了,特来拜见您说还有些事要当面托付。”

    “秦怀玉?他和谁来的?”

    “就他一人。”

    “就一人?就说我身体不适,免了!”

    “是!”

    家将正待离去,张美人忽然喊住:“慢,王爷,驸马爷前来辞行,你怕个啥呀?他好歹也是你们李家的人呀!妾以为,他这是要征西走了,没准儿怕您报复他家那熊崽子,来认个软,你干嘛不见呀!没准儿,哪天还有用的着的时候呢!”

    李道鬃:“也是这么个理,那,请他进来,就说我身体不便,不能迎他。”

    “是!”家将转身出去。

    李道鬃对侍立一旁的另一家将道:“知道张仁能去的地方吗?”

    家将:“听说过……”

    “去找找,就说我让他马上回来!”

    家将:“是,老爷!”

    秦怀玉随家将来到花园凉亭,李道鬃一见便满面堆笑道:“哎呀,秦驸马,我知道你们公务繁忙,怎么竟……”

    秦怀玉:“老王爷,我早就该来看看您了,只是一直忙于公务,今儿个特来抽空拜见拜见您老人家,也是前来向您辞行的。”

    李道鬃:“哦,驸马客气了,屋里请,屋里请!”

    二人厅内落座后,李道鬃道:“不知秦驸马今儿来,还有何其他事情?”

    秦怀玉:“晚辈今日来首先是向您辞行,这次我作为先锋官就要走了,二来该向您赔个礼,当年秦英在天牢外不是跟您有过过节吗,这都是我家教不严,圣人曰,子不教,父之过,我早就该来向王爷赔个不是。请王爷千万不要记恨此事。”

    李道鬃:“噢……那个事儿早就过去了,驸马不必记在心上了。”

    秦怀玉:“谢谢王爷,另外,这次征西一走,不知将何年何月凯旋,秦英这孩子还小,又少不更事,常常惹事生非,公主对他又过于溺爱,我这一走,只剩下他们母子,老王爷还望抛弃前嫌,有啥不对的地方,您多加担待,多加关照,再怎么说,咱们也算宗室一族呀!老王爷,家里的事儿,您就多帮助一下了。”

    “呵呵,秦驸马,你这可是太客气了,说起来我也是老脸无光,犯不着跟秦英这孩子一般见识,咳,不提了,不题了。秦驸马,你尽管为国尽忠,前敌杀敌去,府上的事情老夫一定多多关照。”

    “哦,王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人常说人越老越老小孩,我最担心的就是我这一走,王爷有何想不开的,和他们母子发生冲突,今天既然和王爷说开了,我也就可以放心奔赴疆场了。”秦怀玉说着就给李道鬃深深鞠了一躬,“王爷,那我就不久留了,现在校军场正在点名派将,我这就告辞了!”

    “哦,这么说驸马还有公事在身?我这儿还张罗着给你摆宴践行呢。”

    “谢王爷,等凯旋回来再说吧,那晚辈告辞了!”

    “啊,这……”李道鬃正犹豫着送不送,话到嘴边没说出。

    秦怀玉:“老王爷,您就不必送了吧,您留步!”

    “不不,怎么能不送呢?请请请!”秦怀玉这么一说,李道鬃反有些不好意思了,嘴上不由得道。

    送到二道门,李道鬃的步子变得缓慢,秦怀玉又道:“老王爷,请留步,别再往外送了。”

    “啊,怎么也得府门外呀,这可是千里送君行呀!走走!”

    走到府门外,李道鬃却不再下台阶了。

    秦怀玉昂首看看天,故作闲适地道:“老王爷,您瞧这府外的景致多好呀,您总在屋里也憋的慌,应该出来溜达溜达,散散心才好呀!”

    “哦,可不是嘛!我这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啦,啊,你这是单人独骑来的?”

    “是呀,我这是忙里偷闲,钻了个空子,自己偷着跑出来的,校场那边正忙着呢,老王爷您就别送了。”

    “啊,请吧,请吧!”李道鬃说着,脚步又往下迈了两阶台阶。

    秦怀玉见状,走到马匹前,从马上取下个包袱,“老王爷,您看我这记性,给您捎了点礼物,忘带给您了。您看,这是那年征东时候,我带回来的一颗老山参,末将这就献给您了,请过目。”说着,将包袱里的盒子取出,递过来。

    李道鬃笑了:“我说驸马呀,来就来吧,还带啥礼物呀!这不是跟王爷见外嘛!”说着,步子不由得又往下移了两步。

    躲在门墙后的程咬金和罗通见状,几个箭步跳了过去,如饿虎扑狼一般将李道鬃扑倒在地。秦怀玉顺势压在李道鬃的身上。罗通将手中的白绫子套在李道鬃的脖子上,反手就将他撂到背上,程咬金托着,罗通背着他奔向拴马处。

    跟随出来的王府家将乱作一团,欲追,秦怀玉跳上马,大枪一横,喝到:“站住,我看你们哪一个敢动手,进前的吃我一枪!”

    众家将相互看看,都晓得秦怀玉的厉害,也都止住了步子。

    秦怀玉勒马回枪,随程咬金、罗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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