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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是查到了，不过···”
牛瓦有些为难，撑起眼皮小小瞅了眼没有寡淡的楚玹，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玹：“有话就说。”
得到首肯，牛瓦轻咳一声，缓缓道来：“这个姜嘉珍会对付老大您，可以说有两个重大原因。”他还伸出两根手指，用行动配合内容。
楚玹微微颔首，安静听着，也不嫌弃他的拖拉式表演。
见此，牛瓦说得更起劲了：“第一个是因为嫉妒心。自从您转学去了三中之后，在校内考试的成绩第一还不要紧，但是参加校外的比赛每次都独占鳌头，将曾经被称赞为天才少女的姜嘉珍挤下美誉神坛，从此以后泯然众人矣，站在角落看着您在舞台上发光法亮，这份落差自然就导致了内心失衡，再加上她这个人野心勃勃，恨不得全世界都围绕着她转，如此一来肯定视老大为眼中钉，恨不得处之而快。”
“···哦，她曾经是我的对手？”楚玹微微嘁眉，显然对这个曾经的对手毫无印象，而能让她有印象的对手目前也还没有出现过。
牛瓦被噎住了，他嘴角抽了抽，“老大…每次校外比赛你们都会碰上，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楚玹眉眼冷淡：“我的记忆空间，不会分给无关紧要的人。”
牛瓦：“···”
突然间，他对姜嘉珍升起了蜜汁同情。
你恨不得拉下神坛的敌人，其实连你们曾经是对手的事情都不记得，毫无放在眼里，要是姜嘉珍知道的话，没准她会···吐血而死？
嘻嘻，不过老大的话中意思是，她能记住他们，所以他们对她来说就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在老大心里还是有点小小位置。
想到这个，牛瓦就是两眼泪汪汪看着楚玹，感动得不能自已。
他们居然能在老大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真是太感人了。
楚玹：“···你眼抽了？”
牛瓦自动过滤老大眼中的嫌弃，双手比了个心，深沉表白道：“老大，我们也爱你。”
楚玹：“···”
看来不止眼抽筋，脑子也病得不清。
“第二个原因呢。”
她手指敲在桌面上唤回牛瓦的夸张式表演，辣眼睛。
“这第二个原因阿，感情惹的祸咯。不过照我说，也不算是感情惹的祸，而是辛苦看中了肥羊并还辛辛苦苦靠近准备捕猎，可中间冒出个程咬金，甚至动都不动，肥羊就自动上门，那不就是恨意飙升了。”牛瓦被老大压着读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书，虽然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就是头昏脑涨，不过现在下意识用，说话就越来越利索了，他自我感觉很有文化人的素养！
哪像之前，只凭几句“卧槽”“他奶奶的”糟话走天下，现在扯犊子打嘴炮都没问题！
楚玹眸光一闪，立马猜出了这个肥羊是谁，“席星朗。”
牛瓦点点头：“就是他了。这席星朗的母亲是姜家领养的，也算是姜嘉珍的大姑，这回家过年的时候看见了席星朗···秀色可餐，也能是背景动人，反正就找机会靠近。不过人家单纯也不傻啊，而且哦，自英雄救美起，一颗少年芳心都落在了老大你身上了。”
说到后面这个，他整个人挤眉弄眼，贼兮兮的看着楚玹。
老大的“风流韵事”足够点亮八卦之心。
“你去多拍几张她和她干爹的照片，找机会发给吴恒山。”楚玹瞥了他一眼，也不阻止他的八卦之心，只要完成好任务就行。
牛瓦眼前一亮：“老大是想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这姜嘉珍在吴恒山面前一直表现的都是一朵圣洁的莲花，纯洁美好，不会被世俗所玷污，是吴恒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神。
如今他为女神上刀山下火海躺在了病床上，而推辞说没空去看她的女神却和别的老男人甜蜜约会，哎哟喂，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
特别是吴恒山这个人，心里扭曲，当看到纯洁女神背叛他了，肯定会爆发。
“老大你放心，我肯定会寻找三百六十度最暧昧的位置。”牛瓦收起照片，做了个很蹩脚的敬礼，贼亮的双眼都是八卦光芒。
楚玹微微颔首，眉梢却多了些笑意，“注意安全。”
牛瓦拍拍胸脯保证道：“老大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牛瓦是谁，闭上眼睛都知道什么位置有下水道。外号人称无影侠，保证没有任何问题。”
之前浑浑噩噩不知道做什么，读书读不会，也没有什么生活技能，就算进工厂打工一坐就是十几个钟，他不喜欢。可现在总算是找到自己能做得很好，也很感兴趣的工作了！
“需要的时候，可以保命。”楚玹将一个小盒子推出去。
既然有帮手，那她就一个一个毁掉。
“咦，鸡蛋？”牛瓦拿过盒子打开，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光滑的鸡蛋。
楚玹：“迷药炸弹球。”
“咳，咳！”牛瓦吓得不敢两指夹着看，立马双手捧着，他瞪大眼睛看向楚玹，“我擦，老大，这危险玩意儿你是从哪里找的。”
楚玹：“自己做。”
牛瓦：“···您厉害，我膜拜。”
大佬，请收下小弟的膝盖！
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还能摸到炸弹这种传说中的东西，虽然是迷药不是火药，但也很牛逼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