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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出柜 作品正文卷 第五十九章

作者:封胥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9-08-04 16:45:2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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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不得了,感觉季行之好像又烫上几分了,不得已,只好又替季行之量了量体温,三十九点五度,又烧了。

    叶敬言急得不行,但又做不了什么,只得一遍遍用温水给季行之擦身子,又学着之前季行之帮自己做过的那样,拧了快湿毛巾放在额头上。

    看见季行之好像有醒过来的迹象,叶敬言赶忙把季行之的上半身抬高一点,试图喂点热水进去,便一直喊着季行之的名字:“行之,行之……”

    “嗯……”季行之只觉得头重身子轻,睡得也不够安稳,昏昏沉沉的,一点儿也不舒坦,直到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似乎是熟悉的声音,便试图答应。

    “乖,张嘴喝水。”

    季行之听到是熟悉的声音,便没多想,乖乖张嘴喝水,但喉咙口却感觉堵得慌,只能勉勉强强地咽下去一口。

    叶敬言也看得心疼,这个样子,喝水都困难,白粥也更难喂了吧?但不吃点东西到肚子里,对身体也不好,叶敬言只好耐心地去哄季行之。

    “行之。”叶敬言轻轻拍季行之的脸颊,耐心哄道,“乖,来再喝点热水。”

    季行之却对叶敬言的声音毫无反应,依旧闭着眼锁着眉头,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似乎都写着抗拒。

    叶敬言无法,只得弯腰在季行之的脸颊亲了亲,无奈般叹气道:“怎么每次生病都和小孩子闹脾气一个样啊?这真的就是热水,不是药。”

    季行之难得生一次病,可能是生一次病的“代价”太大,不仅要打针吃药,还被叶敬言明令禁止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而且还会被强制性地灌热水。一般来讲,吃药都是叶敬言好言好语地哄了很久,才能勉强喝一点的。

    大概是被哄骗的次数多了,季行之的潜意识就觉得叶敬言喂给自己的不是热水,而是冲剂。

    听到叶敬言这么说,季行之费力地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叶敬言手里端的到底是热白开还是感冒冲剂。见到确实是透明的热水之后,季行之又放心地合上眼,一副大爷的模样让叶敬言喂水喝。

    叶敬言看季行之稍微清醒了些,也不拿吸管了,直接扶着季行之的肩膀,把季行之整个人都托起来一些,自己先试过温度之后,直接把杯子凑到季行之的嘴边,一个抬手,全部灌了进去。

    温热的液体一到嘴里,季行之就发觉出不对劲了,自己看的时候明明还是热水,怎么尝起来却是苦的?

    用力握住叶敬言揽住自己的那只手,季行之泄愤似的捏了捏,叶敬言却不理人,自顾自地收拾东西,任由季行之捏自己的胳膊。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安慰,季行之也泄气了,赌气般地脱开叶敬言的怀抱,自己钻被窝里去,还把自己团成一个蚕蛹。

    叶敬言看着季行之幼稚的行为是觉得好笑,倒了杯热水在床头,自己也拖鞋上床,连人带被子地把季行之抱住,闷闷地笑:“怎么?还和我闹上了?”

    季行之任由自己这样行动不便地被抱着,不动弹,也不答话。

    得不到怀里人的回答,叶敬言认命般地叹气,使劲挤进季行之的被窝,在季行之的唇角印了个吻,叹道:“乖了,别闹了,我抱着你呢,好好睡一觉,发发汗,不然烧退不了。”

    “嗯……”

    叶敬言看着季行之的睡颜,感觉自己也都看困了,上下眼皮不停打架,就这么抱着季行之睡着了。

    等叶敬言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季行之抱在怀里,想要翻个身都动弹不了,只好轻轻叫人:“行之,行之。”

    “嗯。”季行之其实也就比叶敬言早醒个十来分钟,香玉在怀,季行之可不舍得起,就抱着叶敬言继续睡。

    “你醒啦?”叶敬言没想到季行之已经醒了,惊呼出声。“快放我起来,我给你量量体温。”

    “我不!”但季行之压根儿就不配合,反而抱得更紧了,“不放!”

    “乖。”叶敬言只当季行之还在病中,闹着小孩子脾气,温言软语地劝道,“听话,我给你量量体温,看看烧退了没。”

    因为贴得近,叶敬言自然是能感受到季行之已经出了一身汗,好像自己的衣服都被汗湿了,只是不确定有没有退烧,所以坚持要个季行之量体温。

    “我不嘛,万一我放开你,你就丢下我去打游戏了怎么办?”季行之说什么也不同意撒手,把头埋在叶敬言的脖颈出蹭,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我还生着病呢,你不能就这么抛下我。”

    “季行之,你多大了?”叶敬言用手拨开那颗作乱的毛茸茸的脑袋,一脸痛惜地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丢不丢人啊?”

    “面子没有媳妇重要。”季行之非常主动地凑上去拱叶敬言,哼哼唧唧地说着胡话,“你昨天晚上不就抛弃我了嘛?!”

    “我……”叶敬言无言以对,突然福至心灵地问道,“季行之,你发烧感冒是不是昨天晚上自己作出来的?”

    “不是,我没有啊……”季行之在叶敬言的脖颈出寻找熟悉的敏感点,滚烫的嘴唇就这么贴着,张张合合之间弄得叶敬言很是难受。

    季行之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叶敬言已经猜出来了,亏自己昨天还特意看了一眼季行之的脸色,竟然还心大地直接去睡觉了,睡着之前还在奇怪怎么季行之身上凉凉的……

    现在想想,不仅仅是后悔,还透着一股子的后怕。

    “季行之!”

    叶敬言把季行之的脑袋摆正,也不管季行之是不是还在病中,面色凝重,语气严肃地对季行之说道:“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能糟践自己的身体的,嗯?”

    在叶敬言的逼视下,季行之不得不低头,压根儿不敢答话,

    叶敬言看到季行之这个模样,就更生气了,瞪了季行之一眼,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离开。

    但看到季行之在低头的同时还不忘瞥自己一眼,试探自己有没有生气的那一瞬间,就气消了,还有点想笑。

    可叶敬言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季行之,依旧板着个脸,一眼一板地说道:“季行之,你是不是忘记你曾经答应过我的话了?”

    “我没有。”季行之小声抗议,还是控制不住偷瞟叶敬言的欲望,小眼神小心翼翼地仔细打量叶敬言的表情,只要叶敬言的表情一出现松动,随时准备着伺机而动。

    “还敢不承认是吧?”叶敬言屈起手指弹季行之的脑袋,“不守信用就算了,现在还敢明着撒谎了是吧?啊?”

    叶敬言越说越激动,觉得只是这么轻轻打两下脑壳不管用,于是改用双手扯季行之的脸颊,食指和大拇指同时用力,直接把脸扯到变形。

    这点痛疼感,还是在季行之的忍受范围内的,就这么放任着叶敬言动手,眉头都不皱一下。

    倒是叶敬言先开始心疼了,改用手掌揉搓,最后直接和季行之鼻尖贴着鼻尖叮嘱:“以后不许这样了。”

    “那你不能不要我。”季行之是典型的属于那种打一棍子还顺杆爬的人,感觉出叶敬言的心软,直接一伸手把人抱个满怀。

    “谁不要你了?”叶敬言对季行之这种吃醋的孩子气很是无奈,耐心地一一解释道,“我昨天不过就是和子昱打了几把游戏而已,没太注意时间,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十一点过了,我也不知道玩游戏会这么花时间啊。”

    叶敬言也觉得很委屈,自己也没想到玩个游戏会这么久,虽然当时确实是为了躲避季行之的,但后来沉浸在游戏里,谁还记得看时间啊……

    当然,根据以往的经验,叶敬言非常明智地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因为会被季行之曲解成,自己没有游戏重要的。

    “我不管。”季行之大概是仗着自己还在病中的事实在耍赖,也不去想到底是谁对谁错,谁占了理,本来爱情里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可以讲。

    “你不管个屁。”叶敬言实在忍无可忍了,难得地爆次粗口,嘴角抽搐着反驳季行之的话,“你赶紧给我滚回去,以后别想碰我了!”

    “阿言……”被吼了的季行之换上委委屈屈的表情,也叫上了难得才会叫一次、一般出现在特定场合中的昵称,“阿言,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我已经对你很温柔了!”叶敬言使劲挣扎着,想挣开季行之的怀抱,“你还想怎么样?做之前我是不是说过不要的?嗯?放手!”

    季行之怎么可能会让叶敬言挣开,死命紧紧抱着叶敬言,好言相劝:“好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克制。可是这个也不能怪我啊,我平时都在部队,难得才回来一次的嘛……”

    得,又绕回这个话题了……

    叶敬言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也为了这个事情吵过无数次,但这个问题本身就是无解的,除非……

    除非季行之转业,但这个可能性又微乎其微。

    季行之感受到叶敬言的无奈,放弃似地放开叶敬言的手腕,无力地垂下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季行之又突然抱住叶敬言。

    “阿言,我准备转业了。”季行之只说了这么一句,叶敬言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貌似静止了一秒钟才恢复跳动,而且速度越来越不受控制。

    连说出口的话都有点结巴了:“你……你说什么?”像是没听清季行之在说什么,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转业?”

    “转业”这两个字就没再结巴了,但仍然说得十分怀疑,因为叶敬言知道,部队对季行之的意义有多重大。军人的身份对季行之来说,并非口头上说的那些报效祖国,保护人民口号等等,军人的义务和职责是季行之深深刻入骨髓的东西。

    叶敬言一度以为,在季行之的心里,自己怕都没有肩上的责任二字重要,什么儿女情长,怕是永远都抵不过战场上的硝那一瞬的硝烟。

    所以,叶敬言从来不奢求,季行之有一天可以和自己说出转业这个事,因为太难了……

    可是如今猛然听到季行之和自己说,他准备转业了,这怕不是惊喜,是惊吓。

    “行之,你想清楚了?”叶敬言怕季行之只是头脑一热的想法,所以和季行之反复确认道,“你知道转业……”

    “嘘!”叶敬言道话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季行之竖起食指抵在了叶敬言道唇上,“别想这些了,我好累……”

    说完,季行之的右手直接搂住叶敬言的脖子,左手搭上叶敬言的腰肢,把自己的大半体重都压在叶敬言的身上。

    叶敬言知道季行之的意思,顺从地抱着季行之躺下,还用手指碰了碰季行之好看的眉眼:“不说了,睡吧。”

    “那你不生气了吧?”季行之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叶敬言转头就抛弃自己去拍戏。

    叶敬言只觉得好笑,明明就是季行之自己抓着这个事情不放,硬要惹自己生气,完了,自己生气了,季行之又想尽一切办法来哄自己,这种时候就必须得寸进尺,才能更好地谈判:“那以后听我的?”

    “我不是一直都听你的吗?”季行之觉得委屈,自己可说出了名的“妻管严”,怎么叶敬言还嫌弃自己不听话呢?

    “……”叶敬言无语,“我指的是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季行之疑惑地抬头,想要问是什么,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叶敬言话里的意义,猛然摇头拒绝,“不行,床上必须是听完的。”

    叶敬言的脸黑了黑,“啪”地一声拍上季行之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能不能有点出息?以后要是我不想做了,你还强迫我,那你三个月都别碰我了。”

    “我抗议。”季行之怎么可能答应这种屈辱条约,三个月不开荤,当和尚啊?

    “抗议无效!”叶敬言的态度非常强硬,非常直接地无情驳回,“所以你还是乖乖听我的。”

    “阿言……”季行之抱着叶敬言的胸膛耍赖,“你怎么还在纠结这方面啊,都说了,性生活和谐有益夫妻生活。”

    没等叶敬再次反驳,季行之就探上身体寻到那处柔软的地方,吻了上去。

    所有的话都被堵住了,叶敬言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叶敬言的第N次反抗,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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