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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木埂 正文 第五十五章 颜边兆置气了

作者:甘娭毑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7-27 16:48:2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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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颜边兆置气了

    “只顾你说得出,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住。还把我当三岁小孩挖苦、讽刺、鄙视。我现在是长长的初中生,有血有肉有思想有尊严的半大男子汉了。不如你时受你侮辱,强过你时受你嫉妒,在你面前我好歹做不起人。而且每次给她训了不管有无道理自己不知道还嘴,一副乐儿受之的样子。这到底是么出身(为什么)?”颜边兆坐在桌前越想越气。

    最后他得出了愿因,主要是一直以来学习比她差,一直都是一个字写不出来问她,一道题做不出来问她。把她当干部甚至当老师,自然而然听她的话,顺从她,从而老受她轻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习惯于作她的殖民。

    正是因为一直失懦于她,一直落她的下风,她也节节来劲,想说就说想骂就骂。

    “你也是人,我也是个人凭什么我老被你嫌呢?人人有性,树树有皮。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我坚决把学习搞上去,超过你。看你还有么资格到我面前玩味?你不服、妒忌随你。我宁愿被你眼红、让你妒忌决不再让给你瞧不起让你鄙视。把你俯视我的脸转180度来仰视我。”颜边兆愤愤不平从鼻子里吭出这些话来。

    颜边兆学习更用功了,他一昼昼地坐在桌前看书做题,只有吃饭时才出来打个照面。

    颜边喜是个何等识相的人,出门观天色,进门看脸色。她觉察这次哥哥的态度与以前大不相同,从前赶他开去骂他开去也别想他开去,越叫他开去越黏近些,这回彻底跟她分家各室了,他走错了都不走到她的房里来。

    他碰见了她时眼皮往下一阖,不拿正眼看她;对她不分笑脸,蚂蚁爬不上壁,更谈不上先出口跟她说话。

    “哼,硬气,总要有长性就好!别过不了三天两早晨又油皮花脸来找我。你那么做无非是想气我,想掰我的马头(压制)。哼,想错了!怕我没有你就活不得,连忙找你赔礼道歉,找你求和?我就跟你比一比看谁有耐心。”颜边喜想。

    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见了颜边兆呜呜唱唱、嘻嘻哈哈、高声大叫,心情显得空前地好。她的言行举止表达一个意思:“没有你颜边兆在旁边的日子我过得很好!”

    几天过去了,颜边兆还是老样子,对她不理不睬,当她是一个不相识的人。

    颜边喜可怄气了:好哇,你原来成绩差时,写字做作业一动笔就问我,我是你的《活字典》,你的《工具书》。你成天像条黏肉虫一样黏着我,赶都赶不走。现在长了点小本事就把我抛到一边,真是只白眼狼。算了,怕我还有么事求到你头上,没有你天就不下雨到我田里?

    颜边兆呢,他不像颜边喜那样张扬,很平和、很冷静。其实他也不想跟颜边喜长久斗气,那天他被她说了的当儿是气不过,气得要打她,可他不敢打她。

    曾经两次他先动手都没有落下好下场,他还是忍不住要给他一些教训。就跟她分开,冷落她不在乎他,这个假期都不理她,狠狠压一压她的嚣张气焰。

    实质上一天都没有过完他的气自动消了,一点都不计较她了。几次想去跟她言和又放不下逐渐强大的自尊心。不可否认颜边喜的侮辱和鄙视伤了他的自尊,不过他没有记恨而是把那变成一种力量时刻鞭策自己发愤图强。

    颜边兆变得沉静起来,一改原来的沉不住的性子深居简出起来。

    颜边兆从颜边喜身边撤走几天了,而且从早到晚颜边喜难得跟他打几回照面使得她有些不自在。她每次走出房门希望见到颜边兆,希望颜边兆喊她吃饭,盼望颜边兆突然走进自己的房间。

    当颜边喜的希望变成失望时她一面更加气着颜边兆,一面忍不住忍不住去关注他。

    颜边喜的睡房在颜边兆的隔壁,隔一道界墙。墙上有一个方洞,专门用来放灯的。为了省油晚上不做细活时,就把灯放到洞里可照两间房。

    在颜边喜长久写字脖子酸痛弯弯头扭扭颈时一眼看见了那洞,她不由自主起身走到洞前观望那边的情况,看到颜边兆扑在桌上写字的背影。

    “嘿,蛮认真呐,一点也不打野呐!”她说话的气流没有通过声带变成声音。

    在她做功课做得头昏脑胀停下时再一次从洞里看那边的颜边兆,见他在奋笔疾书,非常专注。

    “这一上午他不累,不要休息?”她自问。

    学习一上午了,颜边喜必须休息一下,了了气,换换脑子,动动筋骨,她走出了房门到了外面。

    在她活动了一会儿进来时不由自主地洞口看了一下,见他坐在那里写着,一副入迷的神态。

    “不得了,我刚才在外面玩了这一大阵子,他一直在学着,一定装进了不少东西。本来他跟我差不多远了,我得认账他进攻的速度飞快。现在我停停歇歇,他却一脚踩着油门没松劲,我肯定被他甩得很远了。”她心里的触动、反响蛮大。

    “你就歇歇吧,去玩会儿,让我赶赶。不要逼我,不要给我压力太大。”她暗暗求着。

    夜很深了,昏暗的菜油灯芯又结了一朵“梅花”,这是颜边喜第五次剔灯花。这时她的头胀到篾箩大,反应迟钝到了零点。平常读了两三遍就能记住的东西此时读上十几遍还记不住,好像刚吃了三碗饭的人芝麻也扎不进一粒了。她的眼皮在打钹,看起字来金花直溅

    。再不休息是没有半点效果的,于是她衣不解带倒在床上,拉了被子盖在身上。

    那从灯洞里透过来的光柱就在颜边喜眼睛上方,余光耀着她的眼。他还不睡呀?是不是睡着了没吹灯啊?好奇心赶跑了她的瞌睡虫,驱使她重新爬起来从洞里探个究竟。

    他哪里睡了唦,以不变的姿势坐在那里,时而翻书时而奋笔疾书。

    “你的精力咋这么旺盛呀!一天下来一点疲倦之态都没有。听说有人生有两个脑子,这两个脑子可以交替着工作和休息。你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人吧!还有你做的那些题怎么对你如此大的诱力呀!简直让你痴迷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颜边喜这时的心里千头万绪、错综复杂。佩服、妒嫉、愧疚、恼恨之情交织一起在她脑海里作怪。

    她躺在床上睡不安稳,眼红他在不停地摄取、收获知识养分,担心自己要落后,自己的那个“第一”快要守不住了。

    她巴望他快点去睡觉,像和尚念经一样细细密密地念:“瞌睡虫去附他,瞌睡虫去附他-----。”念着念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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