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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而言之,他就是要我的命。
我并不知道蒙淼霂为什么说着说着就突然对我起了杀心,他一直说着要借我的脑袋用用,可我完全想不通我这颗脑袋他借了去会有什么好处?莫不是能让他恢复正常?
那我的本事未免也太大了吧,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就在我呼吸困难到已经不能言语,就差两眼一翻,翘辫子的时候,蒙涧和丁小茉终于算是把蒙淼霂的手从我的脖子上给扯了下去。
我的脑袋晕晕乎乎地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丁小茉上来轻拍着我的脸颊将我扶起来。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蒙涧已经将蒙淼霂扶到了床上去。
还没等我缓过气能开口说话呢,蒙涧先问蒙淼霂道:“爸,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要她的脑袋做什么呀?你这样会闹出人命来的。”
“只有她的脑袋可以救我,只有她的脑袋可以救我。”蒙淼霂这样说着,又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看着就又要向我冲来,好在蒙涧将他拦下。
“爸,你说什么胡话呢?她的脑袋能有什么用?按她的说法,你中的是生死蛊,只要你肚子里那只金蚕蛊虫始终不肯出来,不肯放过你,你怎么着都是好不了的!”
蒙淼霂看都没有看蒙涧一眼,两只眼睛像狼似地直勾勾地看着我,嘴里嘟囔着:“好的了的,好的了的。”
蒙涧又劝他道:“要了她的脑袋,难道就能把那只金蚕蛊虫给引出来吗?引不出来,你就是好不了呀,阿爸!”
“好的了的,好的了的,只要她的脑袋,只要她的脑袋。”蒙淼霂依旧这么嘟囔着。
或许是蒙涧见他如此执着,便忙问道:“用她的脑袋真能将那只金蚕给引出来吗?”
我一听这话,吓得心砰砰直跳,忙看向丁小茉,丁小茉也是脸色惨白地看向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丁小茉则拉着我的手臂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金蚕引不出来,不过可以把她的头给那个于俏俏,我就能好。”蒙淼霂这么说。
蒙涧听了蒙淼霂这么说,瞬间泄了气,又劝他道:“爸,人家于俏俏是鬼,真要香子茶的脑袋她不会自己动手嘛,又不是没机会。她没动手,就说明人家不要。咱们还是想想办法看怎么把这只金蚕蛊虫引出来才是真。”
蒙淼霂啐了蒙涧一口道:“你刚没听见于俏俏是怎么死的吗?这生死蛊是你说的这么解的吗?这叫生离蛊虫,你爸我还是得死,你刚才没听见吗?”
蒙淼霂说着说着,眼睛越发绿了,已经可以发出幽幽的绿光了,而他的手肘似乎也不太能弯曲了。
“那可怎么办才好呀!”蒙涧急得直跳脚。
我对他说:“蛊毒现在都已经发作了,这蛊虫要么生离,要么死离,但你爸都会死。你现在再想做什么都已经没用了,何况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们要不还是先告辞了。”
我看蒙淼霂这架势很快就会变成秽物,到那个时候不知道会不会越发难对付。
他要是一心想要我的命,等他变成了秽物以后,就怕我们三个人联合起来都制服不了他,到时候我只能乖乖地被他摘走脑袋了。
蒙淼霂一听我要走,他哪里肯同意。跳起身来,就冲我奔了过来,那速度之快,一旁的蒙涧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拦。
我和小茉见状,吓得转身夺门而逃。
蒙淼霂便一个劲儿地在我们身后追着我们跑。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感觉他的手臂就离我的肩头只剩咫尺之远了,而这个时候他的膝盖还能弯曲,是飞奔而来,并不是蹦跳着的。
我拉着丁小茉死命地跑,边跑边高声呼救。
这个时候,我明明看见已经有不少人家亮起了灯,可是我一呼救,反而好几家人连连关上了灯。分明就是不想管这闲事。
不过,有人不肯管闲事的,自然也有乐意看热闹的。
我这么一喊,虽说有好多家纷纷关灯,却也有好几家人不是开门就是开窗出来看的究竟。
这个时候,比这些万家灯火和路灯更亮的是蒙淼霂的眼睛,他的眼睛已经像两盏绿色的远光灯,都可以把光照到了我和丁小茉的前方。
想来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应该已经完全僵硬了。我再一回头,果然,他不再飞奔,开始蹦跶了。那一蹦可以蹦出老远去,眼睛就要被他够着了。
我连忙对那些探出脑袋来看热闹的人求救,可他们一见这秽物开始追人了,吓得他们急忙关门关窗。
我心想:难道今天我就要死在蒙淼霂的手上吗?
忽然我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后方,似乎是蒙涧的声音。
这家伙跑得也是够慢,听这声音离着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指望他救我们,算了吧。
“借你脑袋用用!”蒙淼霂的声音突然盖过了蒙涧的声音,在我耳畔想了起来。
我一回头,正好被他那两只指甲极长的手给抓住了,他再一次使劲儿地拧我的脑袋。
“都说了,于俏俏不会要我脑袋的,你为什么非要了我的脑袋?”我挣扎着试图说服蒙淼霂。
然而,这显然是毫无用处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堵移动着的墙向我走来,走近了,我用余光才看清原来是蒙淼霖。
是啊,跑了这些路,也是该到蒙淼霂他们家了。
“大堂叔,快救救茶茶吧。”丁小茉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蒙淼霖走上了前来,他终于看到了蒙淼霂的脸,似乎很是惊讶:“怎么会是你?”
我心里OS,难道你们兄弟俩还准备好好唠顿嗑不成?
于是对着愣在那儿的蒙淼霖狂叫道:“蒙家大伯,快救我啊,快救我。你弟弟是中了蛊毒所以才会这样,你再不出手我就没命了。”
蒙淼霖这才回过神来,开始在蒙淼霂面前一通比划,我也不知道他在比划些什么,但确实管用。
就听蒙淼霂惨叫着松开了拧住我脑袋的双手。
蒙淼霖见状又从口袋里不知道掏出了样什么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东西塞进了蒙淼霂的嘴里。
蒙淼霂哀怨地惨叫着说:“你是我亲大哥,你竟然不帮我,反过来帮着外人来害我!”
蒙淼霖一脸无辜道:“我就是在帮你啊!我是亲大哥,我当然帮你啊!”
我一听这话,连连又后退了几步,随时准备逃跑。
可是却见蒙淼霂眼中不再闪绿光,整个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爸,爸,你怎么了!”蒙涧终于追了上来。
“你爸没事,他不是中了蛊毒了吗,我已经替他解了一半了。你先把他扶我那去,明天我再给他煎一剂汤药就应该没事了。”蒙淼霖说得很沉稳。
我看了看丁小茉,她小声对我说蒙淼霖的本事的确是很厉害的。
她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是放下了心。
蒙淼霖让我们也先去他家坐坐,喝杯茶压压惊。
我想了想,他应该不至于同蒙淼霂合起伙来骗我吧,所以点了点头同意了。
一到蒙淼霖的家,他便丢了一把剪刀给蒙涧让他给蒙淼霂赶紧把这鬼一样的指甲给剪了。蒙涧接过剪刀,乖乖照做。
蒙淼霖又问他:“你爸这中的到底是什么蛊毒啊?”
“生死蛊。”蒙涧如实地告诉了他。
“啊,这种蛊,我们蒙家最擅长解了。也不用明天,我现在就去给你爸煎药,那几味药材都挺常用的,我们家都有。”说着蒙淼霖就往外走。
我好奇地问蒙涧:“你们蒙家最擅长解的毒,你爸自己不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