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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和你 卷三:上锁的圆月 059、真找不到自己会这么去爱的女人了

作者:白糖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7-21 14:45:0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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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明的离婚官司在元旦二次开庭的时候,胜诉了。

    因为顾凤所生的孩子和张明去做了DNA鉴定,鉴定结果显示张明和孩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最后顾凤不仅什么都没有得,还需要赔偿张明在婚姻中的精神损失费,不过张明当庭就表示不需要。

    结案后,张明立马就回家把顾凤的所有东西都整理好了,然后叫了搬家公司把这些东西带去了他给顾凤租的房子里,去医院看顾凤的时候留了一张银行卡就走了。

    做一些不是他想做那个忠厚的老实人,只是觉得好歹夫妻一场,他也不能做这么绝,和他结婚后,顾凤就主动辞职在家里了,虽然没有做什么,可如今顾凤孤儿寡母也实在是可怜,那个男人也没有出现过。

    陈语听到后,笑他傻的时候,他也只说就当是帮路边的阿猫阿狗。

    别人的元旦很丰富,四处游玩、四处吃喝玩乐,严月躺在病床上长叹一口气,其实也没有叹气,只是神采暗淡了下去,现在的她连叹一口气都觉得是疼的。

    元旦第一天,她望着窗外下意识的暗叹了气,然后就觉得嘴角湿热,她偏过头就看见方西乔那张被放大的脸,还有一句酥到她骨头里的话:“公历新年的第一天,很爱你。”

    严月在这一刻才完全理解了那些痴迷配音大神西方的人,有这样的声音在耳边说着情话,即便不是说情话,也是心甘情愿为他去死的吧。

    “所以你要忍一忍,忍过去后,我们一起过接下来的每一个公历新年。”方西乔的真实目的在这一句话,“当然以后的每个公历新年都不要在医院里过了。”

    严月佯装嗔怒:“你以前根本就不会说这些话,这不像是你说的话了。”

    方西乔也挑眉:“那我应该说什么?”

    严月转了转眼珠:“以前的方先生很理性,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开口安慰你,都被你怼了回来,你就像是物理和化学一样,永远都有自己的一套特定公式,那套公式支撑着你的社交和生活。”

    “那时候我和你在一起了吗?”方西乔给严月掖好被子,每一个可能漏风的角都不愿放过。

    严月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方西乔伸手去理着严月额角和鬓边的头发,温柔至极:“物理和化学那些公式在遇到对的东西后,也会产生独特的反应,我也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严月点头,确实没什么需要奇怪的,她以前那么坚强的一个人,觉得自己永远不会依赖男人的人,如今不也是离不开身边的这个男人了吗?

    想到依赖,她的眼中又再现了母亲绝望从楼上跳下去的情景,那时候的母亲因为事事依赖着父亲,所以在父亲跟情人走后,一个月后绝望的跳楼,她记得那晚母亲本来是在洗着衣服的,不知道为什么洗着洗着就跳楼了。

    除了失去最爱的丈夫,还有就是承担不了生活的重担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不能失去她依赖的丈夫,所以死了。

    她这个最受母亲疼爱的独女,也无法挽救回母亲的绝望。

    “不…不要…”严月想着想着,就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她害怕自己变成了母亲那样,她急忙伸出手去抓住病床边的方西乔,“不要让我依赖你,好不好?”

    严月偏着头去对上方西乔的目光,眉头跟着她的话轻微皱起,有一种让人心疼的祈求在里面,方西乔看到了,所以下意识的就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在那眼神里看到了一个女子的绝望。

    被依赖的人抛弃,独自面对生活后的绝望,要跳楼的绝望。

    过了好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后,他立马改去握着严月的手,给了严月一个安心的笑:“你可以永远依赖我,我三十一岁了,还真找不到自己会这么去爱的女人了。”

    严月笑了,笑的那样灿烂,嘴角就像是开出了一朵花一样。

    在医院里躺了五六天,做完了化疗的第三疗程后,严月又出院去工作了,但中途因为情况不好,还是进医院输了几天的液,这中间她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情况都一直很不好,掉发和呕吐随后也接踵而至。

    很快也到了农历的腊月,严月想着过年和方西乔一起回去,把他们的关系跟两家父母坦白了,她中秋回家的时候,不是没有看出自己小姨和林晓丽的心思,她们那时候就想着撮合她和方西乔了。

    要是把他们在一起的消息跟他们说了,也算的上是好事一件,自然要隐瞒他们生病的事情,才算的上是好事一件。

    但方西乔听后却是直截了当的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严月坐在沙发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她的眼睛望向在厨房给她熬药的男人,她本来是想问更多的,可是她现在觉得身上每一块都在痛,最后她只选择说出了这三个字来。

    方西乔只问:“你为什么想要回去?”

    严月想把心里的那些话说出去的,可是那么多的话她又实在是懒得说出口了,最后只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方西乔被这句话刺的心里疼,特别是那似有似无的笑意最让他心疼,他端着已经从滚烫变向温热的中药走向客厅,把中药递了过去,本想接着就解释的,可双手捧着碗的女子已经先垂眉开口了:“我昨晚跟我表哥说了要回去的事情,腊月二十五号的样子他就会来接我。”

    “方先生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可以吗?”严月喝了口药,抬头看着方西乔,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她总是这样,她的嘴角永远都会有一丝笑意在。

    “不可以。”方西乔的语气重了起来,“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拒绝?”

    严月摇头,其实她知道,但是她不想说。

    方西乔笑了:“你明明就知道。”

    “真不知道。”严月仰头,几口就把黑黑的中药喝了下去,然后用袖子抹了抹嘴角的药渍,“我觉得可能是方先生还想考察考察我,这么一想我也觉得现在还不适合把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告诉家里人,万一到时候分了…”

    方西乔沉下脸:“我说了,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会让我如此去爱了。”

    严月抿了抿嘴:“或者是死了。”

    方西乔的脸这下是彻底黑了下来。

    “总不能让他们高兴一场,最后又伤心一场。”严月看着方西乔脸上的情绪变化,依旧还在开口说着,“方先生你的拒绝是正确的,是我太冲动了。”

    方西乔本来已经黑下去的脸,突然又明亮了起来:“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严月抬头皱眉,满脸不解,但只要你仔细的去观察,就能观察到她眼里闪过的那丝狡黠,“难道号称事事都不会瞒着我的方先生…还隐瞒了我什么东西吗?”

    方西乔看到了,所以他只能老实招来,因为眼前的女子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上次我跟我妈打电话的时候,可能是听到了你的声音,上次中秋回去,你应该就知道她对你的声音很敏感了,然后我只能招认了。”

    “怪不得昨天和小姨打电话的时候,她一直都在笑个不停。”严月的疑虑也算是被解答了,抿嘴笑道,“好像是想要问我一些什么,但最后自己却乐呵的挂了电话。”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方西乔把严月手中还捧着的碗给伸手拿开,随手放在茶几上后,去握着严月的双手,顺势坐在旁边把严月拥在怀中。

    严月指了指茶几上的电脑:“瞧见你订的机票了,从怀城到梧桐市,四张票。”

    方西乔亲了亲严月的手:“我妈和你小姨闹着让我们过年回去,但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这么劳累,现在堵车都是要堵好几天,人多车多空气也不好,我怕你不舒服,但她们实在是太想看我们在一起的样子了,还说要坐火车过来,我就只能帮他们买了机票过来,好歹能舒服一些。”

    “还是我们回怀城去吧?”严月看着眼前的电视,“我主要是想我那侄子还有嫂子了,但总不能让他们都过来吧,这样多麻烦啊。”

    方西乔犹豫着不肯答应,但实在熬不住严月的软磨硬泡和那温柔的声音。

    腊月二十四的时候,他们就买了飞机票回去,坐飞机是方西乔考虑到严月不能劳累的身体状况而决定的,但严月担心方西乔的恐高症,还是想要做高铁或者是自驾回去,在方西乔的一再保证和强硬手段下,他们还是坐了飞机回去。

    到怀城的时候,严月能看到方西乔满身的虚汗,但当她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的时候,他又嘴硬的不肯说。

    回到两家人住的小区后,严美慧和林晓丽立马就热情的迎了上来,严月在他们好奇的询问之前,先指了指旁边精神萎靡的方西乔:“林阿姨,方先生坐飞机回来的,好像有一些不舒服,先扶他回去休息吧。”

    林晓丽是知道自己儿子恐高症的严重程度,立马就搭手和严月一起把方西乔扶到房间里,严美慧也回家去拿了安神静心的药来。

    在方西乔还有一些意识的时候,严月本来是想先把口服的药让方西乔服下的,但方西乔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严月看了看手里的药,果断的把药扔掉,那种接吻喂药的事情她真的抹不开面来做,她看着床上的人,把外抹太阳穴的药倒在手掌心里,然后轻轻的去揉着方西乔的太阳穴,可这样似乎并不能让方西乔好受。

    “嗯...”方西乔紧闭着双眼,渐渐起了一种痛苦的狰狞状,嘴里也渐渐发出类似梦呓的声音,严月凝神看着床上的人,俯身在他耳畔轻轻的喊了好几声,可都没有任何回应,这种状况就好像是陷入了梦魇之中。

    让人挣脱不开的梦魇,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经常做的那个梦魇,她突然窒息了一下。

    她看了眼床头柜的上的药,考虑过后还是含了一大口进嘴里,然后俯身吻上方西乔的唇,把嘴里的药一点点的喂过去,一碗药喂了十几分钟才算好,不过所幸方西乔的面目已经渐渐恢复了平和。

    可这也让她不由得怀疑方西乔是不是装得了,一碗药就能有这么大的功效?即便是有,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生了药效?

    不过随后她又笑自己多想,方西乔这只狐狸要是装的,早在她喂第一口药的时候就会撑不住了。

    严月借着台灯的光,伸手临摹着方西乔的眉眼,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她没遭罪,可如今他自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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