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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说无言 前传 一百七十八、爷爷的朋友

作者:纳兰润下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0-02-09 21:57:3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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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挚这以晚上怎么也睡不着,或许是因为离中秋还剩不足三日,又或者是因为知晓了这刀魂便是自己的爷爷,想起从前遭遇,再加上姐姐的书信中让他有所防备。让雅挚的内心自开对悟界山庄的人保有戒心。

    他躺在床上,不由得想起了爷爷口中那个好朋友,怎么感觉都如此熟悉,但是却又说不出原因。

    “爷爷,李伯伯他……那个……你又没有见过纳兰家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纳兰家的人知晓天文?”

    “你傻啊,我在天机楼里呆过一段时间,我自然知道。”

    “你从那个时候便有意识了?”

    “偶尔。离开了天机楼之后我便没有意识,直到沾染到你的血,我才清醒了过来,并且没有中断过。”

    “爷爷,要不你说说李伯伯的特征吧,这样好找呢”,雅挚的好奇仍没有间断。

    “他,令人琢磨不透。”,叶谨言停顿了一会儿,“以前我不知道。后来我在天机楼内断断续续地有神识,看到那个楼内的小姑娘练功,才发现他可能是纳兰家的人……”

    “你为何会有这种结论?”

    “我问过那个眼盲的小姑娘,她告诉我,按照辈分来找纳兰家没有这个人。在众多入赘纳兰家的外姓男子中,也没有叫李雪这个名字。并且,父辈也没有收过叫着名字的徒儿。”

    “眼盲的小姑娘?你说的可是伶姑姑,她是天机楼的守护者。”

    “原来她叫这个名字,她说过但是我不记得了。她看不见实际的东西,却能看见虚无的我。”,叶谨言轻声笑了一声,“看来是我误会了。”

    “或许他并不是叫这个名字呢?”

    “也有可能。我认识他的时候,浑身脏兮兮地,而且很邋遢,因为留着山羊胡子,我还以为他是个大叔,只是没有想到,收拾干净之后他不过十六、七的模样。明明这么年轻却一头白发,不过令人惊讶的是他有着一双碧绿色的眼睛……”

    雅挚心里思索着,仔细听着。

    “他跟伶姑娘一样喜欢使用朱砂。他对竹笛也很有研究,无论是长笛短笛他都非常擅长。”

    “又有多擅长?”

    “自制竹笛放满了他的房间,并且拿到手便会吹,他所吹曲目都是我没有听过的。他说会上万首不重复,他竟然能有这么擅长。”

    “世上奇人异士也有很多,他一个道士身上肯定会带些朱砂辟邪……至于竹笛,文人墨客都喜欢呢。”

    “他喜欢穿白色的道袍,浑身一尘不染也如他名字一般。他追寻天道,所学功法为逍遥无情道,对人世间情爱并不在意,所以也没成婚。他对其他人很淡漠,唯独对我却很好。而他却嗜酒,没酒喝会浑身不自在,感觉他又背道而驰。”

    雅挚心中一惊,纳兰家有一门心法名为“无情道”,全名为“逍遥无情道”。这是曾经的国师纳兰篱钰所创的心法,其本意并非断情绝爱,而是让人行走于人间不受世俗的牵绊自己的情绪,无情且逍遥的意思,在此基础之上可以研究出更多修身的功法。

    “他比我年长,我去世的时候不过二十七,而他估计也有三十三岁,现在三十年过去,还活着他估摸着已经有六十多岁。”

    “既然如此,这不是更好找了吗?”

    “不,我与他相识十七载,他仍是当年初见的模样。”

    李雪,字瑞,功法天下第一,白发碧眼,冻龄,常年身着白色道袍。习道家,懂天象,擅剑术,画朱砂,爱好笛乐,嗜酒。直觉告诉他的确如此,可是却又说不通。雅挚从叶谨言的形容之中,可以大概率推断他这个名为李雪的人是纳兰家的人。但是却有点奇怪的事情,爷爷那一辈的纳兰家只收养了小爷爷纳兰凌云。

    他到底是谁?而为什么来到叶家呢?他一个道士,与叶家本没有任何交集。

    “他堂堂一个道士,且天下第一。他为什么回来我们家当个普通的剑奴?”,雅挚抛出了这一个问题,叶谨言没有说话,他就此消失了。

    “爷爷?”,雅挚在心里又唤了一遍,“不见了……算了。”

    叶谨言其实知道,但是他却不愿意跟雅挚说这一段故事。雅挚并未在意,他还在筹划着找李瑞的计划。等明天向樊天睿交代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就要启程。

    雅挚思索想将“九面玲珑”带走,但是带走却有不可能,不过只要没人知道北极星的谜语,应该拿不到风旋青花阳刀。

    如果能找到李瑞这个人,雅挚父亲叶笑天的故事也会慢慢展开。雅挚想到这里,他起身穿好了衣服。他想起方才听故事入迷,还未见识真实的玲珑伞。

    雅挚再次打开了盒子出了门去。

    冷玉儿轻轻地走下了栈道,天河瀑布之下黑漆漆一片,没有一点灯火。她小心翼翼地提着烛火沿着溪水走着。不知道为什么,她仍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她竟然敢去招惹陆焕这个奇怪的家伙,连她在不断说服自己赶快回去。

    她抬头看到远处放了一叠衣服,月光照在这白色之上在夜晚这种环境中扎眼的很。冷玉儿跑了过去,附身一看,这是陆焕的衣服?他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在这里?

    “别看了,你要绣的衣服不是那件。”,陆焕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吓得冷玉儿站起身来,她看着陆焕光着上身出现在溪水之中。

    “你……你什么时候在那……”,冷玉儿吓得够呛,连手中拿着竹灯摔在了地上,她不由得向走了几步。

    陆焕见她害怕不禁叹了一口气,他将额前湿润得头发撩到脑后,随后从水起身,根本没有管冷玉儿还跟前。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冷玉儿见他身上一丝不挂,一屁股坐地上,立即用手捂住了羞红的脸,脸耳根处都是红的。

    陆焕拿起了他的衣服立即穿上,他一点也不慌张,仿佛当冷玉儿不在一样。随后他才走到冷玉儿跟前,俯视着说道:“我们扯平了。”

    还没有等冷玉儿回答他,陆焕起身向自己的小竹屋方向而去。

    扯平?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前天她掉入水中那件事情。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这个家伙真是……谁要看他……冷玉儿心里抱怨着。她见陆焕走远,她赶快起身跟上去,没有了烛火她很怕呆在这种黑暗之中。

    走了一会,一间竹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竹屋的门紧闭,陆焕不见人影。冷玉儿没有直接进屋,在外面等待了一会,只听见门开的声音。

    “进来吧。”,陆焕穿戴整齐地出现了她的面前,连头发都束起了,一如往常的模样。

    冷玉儿进了他的竹屋,才发现他的屋内极为简单,屋内只有一床,一桌,一凳,两柜,而墙上竖着顿着一把古琴。冷玉儿看了这竹屋,的确是竹片做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沐浴……”,冷玉儿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道歉。

    “不用道歉,我没有在沐浴。”

    “那你光着身子在水里做什么?”

    “摸鱼。”,陆焕一脸严肃。

    冷玉儿被他这番回答愣住了,一时之间她没法接话。

    陆焕看了她一眼,随后解释说道:“师兄们喜欢半夜里来山下偷我的鱼。所以我需要防备一下,至于沐浴……是顺便的。没想到你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这下面我一个人住习惯了,所以很随便。”

    “是这样啊。我带了针线,你要绣的衣服给我吧。”,冷玉儿想着早些完成,能够早些回去。

    “你要绣的是我身上这一件大袖,我就一件。”

    “拿你脱下来给我吧。”

    陆焕沉默了一会,说道:“不行。”

    “你!穿着怎么绣啊?”,冷玉儿感到生气,他是不是又想到点子来为难自己。

    “不若不愿意,可以回去。”,陆焕丝毫不退让一步。

    “你不脱下来,走针的时候回扎到你。”,冷玉儿气嘟嘟地看着陆焕,她瞟了一眼他身上这件广袖外套,所有的花都在衣摆和袖口位置,或许可以试试。

    “无妨。”,陆焕说着盘腿坐在竹床上。

    冷玉儿只好心中抱怨,这是什么人……为了手帕还是忍一忍。她走过去,坐在他的竹床之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的木头撑子,随手扯起了陆焕的衣角将其绷直。

    陆焕看着她开始动手,一句话没有说,安静地坐着练起内功来。冷玉儿见他专心练习心法,心里的紧张感又所消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焕回神,他只觉得腿麻睁眼,一看才发现冷玉儿正枕在他腿上,睡着了。他看了一眼衣摆上那多了一朵粉红色的茶花,依稀还能看见黄色的花蕊。乍一眼还不错,接着陆焕皱起了眉头。

    随即,他拍了拍冷玉儿的脸,“懒女人,我的腿可不是枕头。”

    冷玉儿爬了起来,她揉了揉朦胧睡眼。她自己都没有想过,竟然绣到睡着了。冷玉儿立即不好意思地往一旁挪位置。

    “我绣完了,抱歉,我太困了……”,冷玉儿尴尬地说了一声。

    “这是你的手艺?”,陆焕的语气冷漠,他拉起了衣角。随后从怀里掏出那一块手帕说道:“你觉得这是一个人的手艺吗?”

    冷玉儿仔细看着陆焕衣服上的那朵茶花,绣线极为不整齐,甚至绣花部分将衣服缝的皱起。这跟那块手帕的绣工截然不同。

    “我……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次这样帮人绣花,还是个男子,对不起……我拆去重新给你弄过。”,冷玉儿着急起来。

    陆焕见她如此样子,心底竟觉有一丝好笑,遂对她说道:“不用重新绣过,就这样吧。下一朵可要比这个好。”

    冷玉儿一愣,他竟然没有生气……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说过你每绣一朵,我便会教你一招。你这次没带剑来,我便教你心法。收拾好你的东西,我们再开始。”,陆焕说的严肃认真。

    “……好……好……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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