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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牛金星建议 福建人选
听到牛金星问道左良玉怎么办，陈玉锋和欧阳鹤对视了一眼。欧阳鹤打着哈哈说：“什么叫你们怎么办？应该是我们怎么办才对！”
“哦！哈哈！”牛金星大笑着说：“牛某人口误！见谅见谅！”
“说实话，本来这次我和欧阳先生到南边来，重点就是研究这个左良玉怎么办的。”陈玉锋说，“不过，我们一出来，心情好了，想问题也思路开阔了，觉得还是全盘的考虑一下江南的事儿。以前考虑这些问题的条件和情况都发生变化了，那时候我们两家还没谈开，考虑的问题也没有考虑这种因素。现在不同了，我们两家和在一起。左良玉就不是大问题了。不论是你们还是我们都可以独立的用军事手段解决他。不过，现在我们的想法是，解决完郑芝龙之后，再解决左良玉。不然容易打了左良玉的草，惊了郑芝龙的蛇。至于解决的手段就太多了。到时候根据情况，我们再决定怎么办。不过有一个问题是，崇祯皇上还对左良玉没有完全放弃，不主张我们对左良玉动手。”
“嗨！郑芝龙也要面对这个问题。”欧阳鹤说，“就看张总怎么决断了。”
“呵呵！张东家还是太顾及那个崇祯皇上了。”牛金星说。
“我们一直奉旨出兵剿贼，不是很好吗？这叫明正言顺。”欧阳鹤说。
牛金星一直想在窑岗的这些人面前露一手，这次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他说：“我倒是有一个让你们名正言顺的出兵打郑芝龙的理由？”
“哦?”
“哦？”
陈玉锋和欧阳鹤还真的被牛金星吊起了胃口。
牛金星喝了一口茶，很满意自己这句话的效果，说：“这个理由就是，郑芝龙所属的‘天地会’几次雇佣乾坤门的人，出手对付窑岗人，尤其是想暗杀张知木东家。这个理由充分吗？”
“这，你有证据吗？”陈玉锋问道。
“我也就是听人说的，不过作为理由足够用了。非要证据的话，你们窑岗人报纸电台都能报出来。哈哈！”牛金星说完放生大笑。牛金星对于自己终于在窑岗人面前争了一分，感到格外的开心。
欧阳鹤赞叹道：“难怪，大家都说牛先生是高人呢。果不其然！”
“嗯！我们还没想这些，牛先生想到了前面了。”陈玉锋也由衷地说。
“唉！你们做事我觉得就是有些费劲儿。想打他们还需要啥理由？有实力打就是了。”牛金星看来对窑岗人的作法很了解，但是并不完全赞同。
这样事儿，陈玉锋和欧阳鹤也没跟牛金星做更多的解释。
为了显示对牛金星的重视，张知木带着在窑岗的各位领导亲自到窑岗车站迎接牛金星他们一行。
牛金星这一群人也觉得格外的脸上有光。之前，牛金星对窑岗的张知木简直看做神仙一样，没想到张知木是这样平易近人，还能亲自到车站来迎接他们。在站台上大家寒暄了一阵儿，一长串汽车就将牛金星他们一行送到了窑岗宾馆。约好了晚上，张知木要宴请牛金星一行人。
窑岗人这些领导，一起来到窑岗办公楼，由于人多。大家一起来小会议室。
欧阳鹤简单介绍了他们这次南方之行的情况。
现在窑岗已经沿着湘江、洞庭湖，完全接管了灵渠以北的所有地方。李菁他们在灵渠招兵工作进行的非常顺顺利。柳成璜已经带大队人马过了灵渠，进到珠江流域，现在已经在广州适应休整。李菁给他们派出了一个精锐的小队。他们已经派人到琼州打前站，风向合适的话，柳成璜他们大队人马年前就能到琼州去。
洞庭湖原来有一些水贼，已经被范成坤他们都清理的差不多了。这些水贼历朝历代都没彻底清除过。百姓都是拍手称快。
整个长江两岸我们管理地区情况非常好。特别是我们军民干部积极参与这次救灾工作，更是极大的获得了百姓们的认同。
陈玉锋他们在汉口接到张知木拍发的电报，已经安排范成坤他们组织了几艘船专门对长江水道进行考察。范成坤表示争取在明年开春前，拿出来一套长江航道的整治方案。他们在汉口请了几位对长江航道非常熟悉的船工参加航道考察队。窑岗不但派出来大船参加考察队，还派了两艘炮艇参加。因为有些流急的地方，只有炮艇这样动力强劲的小船才能顶上去。
欧阳鹤也介绍了和牛金星他们见面之后一路上的情况。欧阳鹤认为，牛金星他们知道了李自成先决心靠向窑岗人，也都有靠向窑岗的愿望。不过他们还要观察我们。所以欧阳鹤建议，我们对他们接待既不能太殷勤，也不能太冷落。让他们自己判断窑岗的好坏。因为牛金星他们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他们会用自己的眼睛分析看到的一切。
听完欧阳鹤的介绍，张知木说：“这次陪同牛金星他们，看来还是李岩李公子费心吧！”
“这，”李岩有些为难的说，“张总，这事儿我看随便安排谁都行。最好不是我。因为，我以前和牛金星他们关系不算是太好，见面也就是打个招呼！心里都是不服气。现在我去陪他们，会让他们不舒服。我说啥都引起他们反感。还有，这段时间我正和阎兴他们做我们未来政府组织结构设计，我不能把这事儿耽误了。”
阎伯驹说：“你们都不用陪了。我看就让杨靖陪着得啦，这样一来是保护他们的安全。杨靖的身份陪着他们我看可以了。”
“嗯！我看行，不然也要派人保护他们的安全。千万不要让他们在我们窑岗出啥事儿，不然就麻烦了！”张知木说。
大家散去之后，约好了晚上一起陪着牛金星他们喝酒。陈玉锋和欧阳鹤没有走，也把李治留下了。
大家走后，欧阳鹤有介绍说：“牛金星在路上提的建议我们觉得也很中肯。先打郑芝龙也是我们在汉口和李茂、范成坤他们一致的意见。”
“看来大家都想到一块去了。”张知木说，“前一段时间，我们参加河曲黄河大桥通车典礼时，我们那两位王爷也是这样建议的。不过，既然大家都能看到的棋，那就是没有秘密了。我想郑芝龙是不是也能想到？”
“这事儿有可能，不过也不一定，”欧阳鹤说，“郑芝龙守着沿海大把的赚银子。在他们眼里，我们都是在内陆杀的你死我活的，不关他们的事儿。只是李自成逼他们太近，他们才不得不组织人和李自成大打出手。只要我们不动左良玉，在他们看来局势就不明显，他们也不会有啥大动作。因为他们不会舍弃经过多年经营大把赚银子的地方。”
“动郑芝龙，我们要准备充分一些才行。不但水军战船要出动，还要能把他们留下的那一摊子都接管过来。这需要一个文武全行的大将才行。”张知木说。
“呵呵！张总是不是已经心里有人选了？”欧阳鹤一笑说，“我们都写在手上怎么样？”
“好啊！”张知木和陈玉锋、欧阳鹤都用笔在自己的手上写了一个字。
三个人一亮出来，手上都是“范”字。三个人都想到了范成坤。因为内陆的战斗基本上结束之后，水军的就要将利爪伸到沿海了。而范成坤又是水军司令，他在凌水码头的作用也有目共睹，是一个能稳定局面的大将之才。
一直没说话的李治插言说：“我们派进福建的人已经不少，大多数是林宗伟先生带来的人，我们看好了经过培训又派回去的。可是暂时也进入不了郑芝龙家族的核心。我看行动前，我们可以用李菁的人加强他们的力量，来个中心开花，效果会更好。我们要是能进行突然袭击情况会更好。”
陈玉锋说：“你们还有一年多时间做进一步的准备。到时候我们这些办法都要详细完善。对了，在汉口，我们已经让李菁安排三十多个人的一个分队，通过分公司渗透进九江。我们的想法是想给左良玉来一个斩首行动。如果成功了，左良玉几十万人就能少流点血了。”
“只要情况摸得准，我看李菁他们三十多人突然袭击，没有谁能挡得住他们，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这样的行动要和大的军事行动配合才行，否则一个小分队实在是太危险。好虎架不住群狼。三十几个人被几万人围起来，他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行。”张知木说。
“张总说的是，我们现在派人过去，就是在左良玉还不是太警觉的时候提前布局。现在不提前安排，等兵临城下就进不去了。”欧阳鹤说。
“福建那边需要一些过硬的干部，还要尽量利用当地人。不然，管理福建我们会很吃力。特别是郑芝龙有成百成千的船，我们需要把他们都管起来，完全靠我们的人做不到，我看到时候林宗伟也要回去帮忙才行。还有不少福建籍的干部，也要抽调回去。至于九江那就好办了，我们南方的军人和干部不少，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了。呵呵，更具体的事，我就不操心了。”张知木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李威他们组建的飞行大队学员，经过两次招生，现在人员还算不错。已经开始训练了。原来能飞的那些人，李威留下一半儿训练从空中投**，另一半儿做教官。”
“这回可好了！”陈玉锋说，“他们不但能从空中拍照片，还可以从空中投**。啥样的对手也都会吓跑了。呵呵！”
“还有一个问题啊，张总，”欧阳鹤说，“我们从汉口和窑岗通电话的时候，噪音就很大，说话已经很费劲儿。今后是不是能改进一下？”
“这事儿我知道了，正在想办法。”张知木说。
牛金星他们一行人，进到了窑岗宾馆，虽然来窑岗之前，宋献策已经给他们介绍了很多情况，可是他们还是觉得看哪都觉得新鲜。新鲜劲儿稍过，有人就发现了情况。
每个客房都放着当天《窑岗周报》和本周的《窑岗周报》，他们发现在报纸上出现了反对张知木的言论。这样的内容，让他们聚在一起悄悄地议论了起来。窑岗人自己的报纸真么会这样呢？还有在报纸上有几派意见在争论，添加从哪里到哪里的汽车运行线路。他们觉得这是需要官员们研究决定的事，怎么会让大家随便妄言呢？
晚宴的时候，酒菜还没上来，牛金星就神兮兮问身边的欧阳鹤：“欧阳先生！我们今天看到《窑岗日报》上，还有反对张东家的意见，这是怎么回事儿？”
“哦！还有这事儿？说说是怎么回事儿？”欧阳鹤说问。
“有人竟然在报纸上说，以张东家的身份，不应该到学校去和学生们一起开演唱会，还登台唱那些淫词滥调。这是不是太大胆了？”牛金星说。
“虽然你说的事儿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在窑岗有反对意见不奇怪。因为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即使别人不同意，但是只要不是人身攻击，诽谤造谣，伤害别人，都有权利发表自己的意见。有时间你可到窑岗广场去，那里更是随便发表言论的地方。”欧阳鹤耐心的解释着。
“那还不乱套了吗？”牛金星脱口而出。
“不会！”欧阳鹤说，“你在窑岗呆一段时间就知道了。我们以前有一个辩论节目，那个现场有个标语很好，‘我可能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是我会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在窑岗最大的特点就是每个人都是自由的。”
牛金星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些东西，他心里明白，到了窑岗不仅仅是要适应新的环境，新的东西，还有更深的东西需要自己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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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喷发，日本大地震。--《南宋记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