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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镇富婆在八零 作品正文卷 第025章说出实情

作者:白云儿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6-15 11:25:0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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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产队长倒没出声,不是他对陈清秋有什么好印像,他只是对她带来的那个蛇皮袋好奇,想接过来看看,却又被陈清秋拒绝。

    “我说跟我没关就没关,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只是,这个证据要等人到齐了再拿出来!”陈清秋拒绝离开,面对几个人质疑她,脸不红,心不跳,说话老成得就跟成年人一般,将众人的注意力由牛祸害庄稼的事转移到她这个人身上。

    “清秋,你倒是说说,你想澄清什么?为什么你会觉得老牛糟蹋了庄稼会跟你没关?”一直不发表意见的村长郑光辉这时倒说起话来,他再次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陈清秋,她眼神清澈,眉宇间有一股子正气,并不像陈经国说的又蠢又笨又熊,一无是处。

    村长这样问并非质疑,仅仅是好奇,不过,他问的,正是陈清秋想说的。

    这时,门坪传来的脚步声,估计陈经国到了,陈清秋清了清嗓子:“牛确实是我在放,我确实是趁着放牛的时间去挑瓷泥卖,我这样放牛已经是第三天了,一直都好好的,并不是我运气好,也不是牛听话,而是我不让牛挨饿,我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割草给它吃,这些草料足够让它一直饱饱的,而且,我每天还准备了夜草。”

    三叔公与村长老婆听了都在哼哼,村长却用手势鼓励陈清秋说下去。

    “郑伯伯一定还有印像,就在昨天,我割好的夜草不见了,为了不让老牛晚上挨饿,我向郑伯伯要了一些干稻草!”

    村长郑光辉点点头,村长老婆想到郑光辉没要钱,心里老不舒服。

    陈清秋又说:“昨天,我就怀疑有人故意搞破坏,今天出了这事后我就去调查,现在我查到了是谁在搞鬼……”

    话音未落,陈经国从大门外迈了进来,跑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看向陈清秋的眼神却是那么地凶恶:“你没好好放牛还敢推委,在大人面前糊言乱语,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缺少教养的贱货,怎么不去死呢,死掉了我就轻松了!”

    陈经国进来没与大家打招呼,就直奔陈清秋而去,嘴里跟陈清秋算着“总账”,手里举高退去扫把头的木棍,如果不是村长他们拦着,他可能会直接往陈清秋头轮去。

    婴儿手臂粗的木棍,他也不担心打出人命来。

    有那么多人在,陈清秋还真的不怕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冷眼瞧着他,时不时还冷嗤一声。

    陈经国的到来,原本安静的厅堂变得乱哄哄的,劝架的架,骂人的骂人,讨论的讨论。

    村长的注意力一直在陈清秋身上,他要大家安静下来,先耐心地听听陈清秋怎么说,他觉得这个小姑娘不简单,说话一套一套的,并不像糊言乱语的孩子,他相信,她肯定能说出他们不了解的内情。

    “我跟小苑一起去挑瓷泥,因为我要放牛割草,吃完中午饭就出发了,小苑稍后再出发,碰面后,我们边走边聊,小苑不经意说她来的路上碰到了几个大家都熟悉的人,大中午不睡觉跑到太阳底下拔什么解暑的草药,那种草药咱村到处都是,她们偏偏跑到自留地附近找!”

    三叔公听到这里,插嘴追问:“是谁?你说的是谁?”

    陈清秋并马上说出人名,急得三叔公脸红脖子粗,她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述说:“因为前一天发生了丢草的事,我觉得事情不对劲,立即返回自留地,发现了不合常理的事情,比如,我将牛拴在树干上打了死结,但是牛绳没断,树也没断,牛却跑了,拴牛的地方在山坡上,山坡里就有许鑫庄稼,可是,牛却没吃一口山坡上的庄稼,而是直接跑去村道边吃……”

    她顿了一下,“为了了解牛祸害庄稼的原因,我在拴牛的树底下认真看了看,发现了一双熟悉的鞋印……”黄焕娣母女俩还没到,小苑也还没回来,陈清秋不打算将谜底完全亮出来,她只是将自己的怀疑一步一步地推进,让人们跟着她的思路走。

    陈经国嘴里哇啦哇啦个不停,说她不需要狡辨,事情就是她造成的,边说边朝陈清秋扑来,像疯狗似的,村长已经温和地说了他几句,阿香与陈发也劝他冷静,而他还是没眼色地胡闹,以彰显他身为家长的权威。

    “你给我住嘴!”村长火起,向来老成持重不轻易发脾气的他忍不住怒喝,“你老说你女儿混是什么意思,是想推卸责任吗?她是未成年人,每天放牛已经够吃力了,还去卖瓷泥,就算错了,也是可以原谅的过错,你身为父亲就应该替她承担这个责任!”

    村长明确地告诉陈经国,哪怕这个错是陈清秋造成的,他们只会追究他身为家长的责任,根本不可能追究孩子的责任。

    听到这里,陈经国整个人就像放跑了气的气球,两脚一软,坐到了地面上。

    下意识里,他就是想将陈清秋推出来负责,以平息大家对他的怒气,这个时候,他几乎忘记了陈清秋是个孩子,而且是他的孩子,是他的责任。

    现在被村长骂了一通,等于逼他接受这个事实,天哪,他光想想就觉得肉疼,牛糟蹋了多少庄稼,按照村里的规矩应该赔多少,在脑子里过了遍,这个赔偿折成钱的话,起码得三四十块钱吧。

    他觉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天气那么热,他天天拼了整条老命推鸡公车,每天累死累活才赚个两块多钱,老牛一顿连吃带踩就要他白干半个多月。

    陈经国进门没多久,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接着黄焕娣与黄雪玲一前一后进了大门,两人一进来就盯紧了陈清秋手里紧紧揪着的蛇皮袋,好像她们想用眼神盯出一个窟隆,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值得那么神秘。

    不过,黄焕娣与黄雪玲并不是来吵架的,她们只是来看看陈清秋到底拿了什么好东西作赔偿,无论是什么东西,她们作为陈家的主人之二都有话语权。

    但是,在情况未明之前,她们跟以往任何一次发生事情那样,非常低调地站在一旁看热闹,就算跟其他人打招呼,都是安安静静地点点头,笑一笑。

    因为她们深知铳打出头鸟的道理。

    陈清秋等的就是她们,她们既然来了,想低调也不可能,因为她不会放过她们。

    “哗”一声,陈清秋将蛇皮袋倒转过来,提住袋底,松开袋口,从袋子里掉出一双半新不旧的解放鞋及一套皱皱巴巴的衣服,鞋底鞋面上粘了挺厚的红泥浆,散发着汗臭味的衣服裤子上也有红泥巴。

    本以为是什么神秘的证据,哪知倒出一双脏鞋与一套臭衣服,人们好奇的目光变得意味不明。

    村长与生产队长城府比较深,看到陈清秋倒出来的衣服与臭鞋了,脸上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他们倒没出声,只是看着她,心里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

    “什么嘛?”村长老婆嫌弃臭弄脏了她的家,朝陈清秋瞪眼,如果不是村长那个欣赏的表情让她有些好奇,以她火爆泼辣的个性,早就捡起地上的东西,将陈清秋赶出门外了。

    三叔公“呵呵”冷笑,朝天翻白眼,心里却在嘲笑陈经国生了个傻瓜女儿,一双鞋与一套衣服跟牛祸害他家与村长的庄稼扯得上什么关系?

    这些人中,要算黄焕娣的反应最大,她看到鞋子与衣服的第一眼,脸色就“唰”地白了,咬了咬嘴唇,想冲过去拿走鞋与衣服,毁灭证据,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被蒙在鼓里的陈经国先她一步上前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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