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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那边，爱就是有好感，表示亲切的意思。”
鬼蝶以前被凰冰凤上过几节爱情普及课的，虽然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但她毕竟还是把一些死的东西记住了。
“哦。表示亲切？”
覆天莫对鬼蝶那个世界的事情格外感兴趣，原因很容易猜到，他想更了解鬼蝶。
“你们九天这边有文化差异？”
鬼蝶几乎对九天的文化一窍不通，要考九天每个族群她完全没问题，对于那些不需要记得，不想记得，都统统没学，人的记忆能力也是有限的。
“既然表示亲切，那岂不是我以后遇到你都要说声。我爱你呢？”覆天莫不知不觉把鬼蝶绕了进去，牵着鬼蝶朝人群边走去。
“我爱你绝对不是这么用的，哪有见面说这个的。”
鬼蝶听到覆天莫覆天莫说出这三个字表示她很清醒，自己从来没有这般清醒过，自己根本没有紧张。
“那以后怎么表达我对你的亲切呢。”覆天莫突然邪邪一笑，有些让鬼蝶不自在了起来。
“额……咱两谁跟谁。有些东西只需意会不需要言会了。”
鬼蝶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慢慢地回复着之前的平静。
“你在敷衍。”覆天莫沉默半刻便出声道，语气严肃地不容一丝质疑。
“覆天莫。你看那边那盏‘花’灯好漂亮啊。好漂亮。”
鬼蝶看着远处的亮光像是找到了救星立即大声地向覆天莫说着。
“…………………”覆天莫不说话，依旧等待着鬼蝶的答案。
“覆天莫，覆天莫。你看那边那个人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鬼蝶虽然越说越没有底气，但是依靠多年处世经验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了。
艾玛，好羞耻啊。
“…………”覆天莫继续耐心等待鬼蝶的下一句，不说话。
“…那个…冰荷千语和冰荷舞心她们一直都在怀疑我的身份吧。”
鬼蝶突然很是释然地开了口，把压制的空气转向了另外一个她不想提起的方向。
“你想让她们消失吗？”
覆天莫接下鬼蝶的话，不再步步紧‘逼’刚刚的问题。
“没怎么想过。”鬼蝶对于敌人向来都是不留情的，但是她也尊重自己的内心和客观主观条件。
“我不想你受到伤害。”覆天莫说道，嘴边全是满满的在乎。
“我怎么可能被她们所伤。”鬼蝶稳定着覆天莫不安定的情绪，像是在喃喃低语一样，眸子里尽是不服输的自信。
“希望如此。”覆天莫轻轻牵住鬼蝶的手，似乎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放心。除非我自己想受伤，不然谁都伤不了我。”鬼蝶知道覆天莫是在担心自己的太过独立自主，冷静地告诉覆天莫自己可以做到这一切。
“而且，我不会轻易死去，我可是鬼蝶。”
鬼蝶看着覆天莫认真的说到，声音清脆而大胆。不像平日不以为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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