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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佳？”
余思慕脑袋混了一下，突然反问了一句，这才想到很早之前她托付给自己的事。
许佳佳一直以来都想在m＆s负责霍余晟这份工作，而自己也确实是想过要给她问，她问过霍余晟，却莫名地又把他惹生气了。
然后近期她更是连霍余晟的面也没见着，所以这件事也还没和霍余晟说。
她其实也蛮害怕自己和霍余晟说了，霍余晟又会生气。
林美玉听着电话这边的沉默，不禁反问了一句“思慕，你在听吗？”
余思慕愣了几秒，过了一会才赶紧应道“在听。”
“思慕，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能懂。”
余思慕回答完，林美玉“嗯”了一声，接着又补充道“你能懂就好，职场上的规则也就是那些事，我知道你与许佳佳关系很好，但在职场中，无论你和谁关系好，到了工作上工作就是工作。”
“职场就是成人间的游戏，你只要能办成了这件事，那你就是成功者，如果你要是办不成这件事，自然会有人想要抓住这个机会。”
“何况霍余晟现在就算拿到大众面前，都是个炙手可热的焦点。”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工作能力，而是觉得或许你可以让自己更有选择……”
林美玉还与余思慕说了很多，也算是她对余思慕的特殊了，整个电话说到最后余思慕也就确定了两件事情。
一，许佳佳要来m＆s接手这次采访。
二，她要从这离开重新返回杂志社。
余思慕紧紧地攥着手机，好在她在与林美玉最后的那几句话里还要了几天的期限，所以如果完成不了这期采访，她算是彻底歇菜了。
或许某些时候当平时那些小事摆在面前的时候你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当所有的事情都交集在一起，你才会在乎。
对余思慕来说，霍余晟就是这样，以前她从未觉得自己想像今天这样跟他道个歉，想继续留在m＆s多待几天。
曾经信誓旦旦想要滚回杂志社的人是她，现在被人下令回去突然又不想滚蛋的人也是她。
突然有那么几个不经意的瞬间，余思慕都感觉自己有些善变，而且极度善变。
不过也对，她怎么可能真的走掉，连原因都没搞明白就迷迷糊糊地走呢？
…
郝姝婕与m＆s的签约仪式很隆重，全程霍余晟都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签的。
霍余晟面对众多媒体，脸上的表情还是依旧，像是他就天生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
全程他都有看周围的人，但是任凭他反复地浏览了几遍，都没有看到他想见的那个人，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一时间霍余晟突然有些心急，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种鄙夷，他不鄙夷别人，就只是单单鄙夷自己而已。
到了整个签约仪式的最后便是媒体采访环节，一般霍余晟都不喜欢参加这种无聊的环节，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他还是随机挑了几个商业问题回答。
直到……
“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