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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烟姐来之前，我所有的公关也都是你处理的。”
“可是……”
“白雪姐，你怎么了？”
白雪吞吞吐吐。
她抬起头，见顾绵绵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顾绵绵说的没错，她也曾经是一连带了五个艺人的经纪人。
虽然并没有太拿得出手的，但对于这样的公关案例，她处理过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但自从经历了几次险些失败的公关，又看了赵玉烟平时雷厉风行的工作态度，白雪对自己也越来越不自信了。
在赵玉烟的严苛下，她是个合格的“高三考生”，能迅速完成需要的材料，能完成所有的案例假设，能认真加班到深夜，可当一份真实的公关摆在她的面前，白雪却怂了。
单看来说，这件事是一派胡言，白雪可以从多个角度逐个击破。
但只要想到舆论从半夜到现在已经不断发酵，甚至呈现出一边倒的状态。
只要想到坐在电脑另一端操控着这一切的人可能是经纪人圈内的“地域黑手”杜晓，白雪就怂的更厉害了。
她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身道：“我再去尝试一下联系玉烟姐……”
她还没有离开，胳膊就被顾绵绵拽住了。
白雪没有回头，两人的动作便僵持在原地。
顾绵绵道：“白雪姐，没时间了。”
“我……还在F国，公关部的人……”
“白雪姐，现在是21世纪，又不是飞鸽传书，开个视频会议，大家一起讨论一下，没有人是老天爷赏饭吃，也没有人是天生的经纪人，也没有人生来就可以解决一切，我始终记得，《宠妃》剧组第一次出事的时候，是你将我从警察局带出来的。
那时候你说，你的业务能力越来越配不上我的高度，我告诉你，我们要一起进步，你答应了我，现在，是让我看看你进步的时候了。”
白雪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说话，但她摇了摇头。
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该成为她历练的机会。
看着白雪的态度，顾绵绵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白雪知道顾绵绵是个执拗的人。
见顾绵绵如此，她也有些奇怪，不禁回头看了顾绵绵一眼。
顾绵绵的眼神很平静。
她道：“白雪姐，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在知道一切的情况下还是选择像玉烟姐一样消失，将我一个演员抛弃在沙滩上，第二条，努力一把，哪怕失败了我也不会怪你。”
两种选择被摆在白雪的面前。
白雪咽了咽唾沫，沉吟半晌，终是低下头道：“我去联系一下玉烟姐。”
顾绵绵眼睛里的光灭了。
白雪径直从屋子走了出去。
门北关上，顾绵绵闭上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转身拧开房门，还未走进卧室，忽是身后又传来房卡打开房门的声音。
顾绵绵的手腕一动，转过头，便看见白雪站在门口。
白雪走到顾绵绵的对面，“我现在给公关部的人打视频电话，在你的房间里。”
“好。”
话音刚落，卧室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哼。
白雪的眉头蹙起，狐疑道：“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