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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赵玉烟的便签，顾绵绵省去了很多力气。
这些资源确实每一份都难以割舍。
顾绵绵一边查阅资料，一边选取自己想要的通告。
综艺资源的最后是一份很薄的文件。
文件最开头依旧是赵玉烟贴好的便条：可以考虑，正常炒作。
这话和其他的都不太一样。
顾绵绵心中狐疑，准备打开文件看个清楚。
文件还没有打开，微信语音适时地响了起来。
顾绵绵看了备注，是秦韵年打过来的。
她打了一个哈欠，啃了一口苹果接通了语音。
“喂。”
慵懒的声音。
那边的秦韵年明显激动些，“大明星，我在网上看你从C国回来了，要不要出来吃个饭，为你接风洗尘？”
顾绵绵微微挑眉，“别别别，我怕吃到一半你家萌萌提刀过来。”
“萌萌，这话是她说的，你在我心里永远最温柔的，提刀的绝对不是你，乖，么么哒。”
肖萌萌：“我知道。”
顾绵绵：“……”
听着电话那头秦韵年明显软了两个声调的声音和肖萌萌温柔地应和。
顾绵绵特别想穿过手机把秦韵年的舌头割下来。
他到底是准备请她吃饭还是吃狗粮的？
秦韵年安抚好了自己的小女朋友，继续道：“这个电话就是萌萌让我打的，她好心好意想要请你吃饭，你却想让人家拿刀，顾绵绵，你太不够意思了。”
顾绵绵：“……”
顾绵绵冷静了半晌，为秦韵年在他女朋友面前留点面子。
顾绵绵啃了口苹果。“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过两天约，萌萌乔迁，我还没请客呢。”
“好啊，那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嗯。”
“记得请客！”
临挂断之前，秦韵年还插进来一句话。
顾绵绵瞧着屏幕上结束的语音，眉头微挑。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秦韵年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请她吃饭吗？
怎么说着说着就变了呢？
顾绵绵揉了揉眉心，这一口狗粮还真是吃的猝不及防。
相比较而言，她更喜欢吃苹果。
心里想着，顾绵绵又咬了一大口苹果。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顾绵绵蹙起眉头，嫌弃道：“又是谁？”
她不耐烦地看向了手机屏幕。
只一眼，苹果差点没噎到嗓子里。
屏幕上的备注十分清晰——陆总。
这……
顾绵绵拍了拍胸脯，咳嗽两声将苹果咽了下去。
她擦了擦手，稳定自己的声音。
在电话就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顾绵绵总算接通了电话。
“喂，陆总。”
官方客套的语气很有当客服的潜质。
“忙？”
陆泽睿只说了一个字，却足够挑战心跳。
顾绵绵捏着苹果，笑道：“没有，在看文件。”
电话那边的陆泽睿停顿了半晌，道：“我有事想求你。”
顾绵绵的表情一怔，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他这个语气还不如一直冰冷呢……
这话说的……渗人。
苹果捏在手里，顾绵绵别扭地开口道：“陆总客气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我想请你扮演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