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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软糯的声音响在耳畔，后面是关门的声音。
陆泽睿表情微怔。
生日状况多，以后的每天都要快乐？
“呵。”
陆泽睿的嘴角勾起，“幼稚的女人。”
他拿下眼罩，看着已经收拾得异常干净的房间。
看着这些顾绵绵曾经待过的地方，陆泽睿忍不住又长吁了一口气。
最需要泡冷水澡的人，是他。
顾绵绵在浴室里待了多久，他就忍了多久。
他向着窗外随意地瞄了一眼，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短信刚发完，手机就又响了。
陆泽睿点开短信，看见了最新的消息。
爷爷：“生日惊喜，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陆泽睿：“……”
陆泽睿的脸色很难看，他扯开睡衣的两颗扣子，走进了浴室。
别墅门前。
顾绵绵换好了衣服和妆容离开。
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把手机拿出来，是陆泽睿的短信。
最亲爱的老公：“天凉，多穿衣服。”
简单的一行字却完全不像是陆泽睿的口吻。
顾绵绵忍不住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哪个机器人偷抢了陆泽睿的手机。
一阵冷风吹过，顾绵绵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手机还在手里握着，顾绵绵鼓了鼓腮帮子。
这条短信一定是陆泽睿对她的诅咒！
她这么晚出门，主要是因为医院让她过去一趟。
本来有一天的假期可以抽出半天去陪陪姐姐，但恍恍惚惚，一大天就快过没了。
顾安安的病情有了一些好转，顾绵绵被允许近距离地靠近她了。
只是还不能靠的太近，也不可以有任何肢体的碰触。
即便这样，只要能看到姐姐，顾绵绵就很开心了。
小护士将顾绵绵叫到了林君谦的办公室。
林君谦给顾绵绵讲着顾安安现在的情况。
顾安安的各项机能有恢复的迹象，可以准备新仪器的手术治疗。
官方的术语说了一堆，顾绵绵也听不懂太多。
她只能点点头，“剩下的事情就麻烦林医生了。”
林君谦看着她，半晌开口道：“那天的事情，对不起。“
“林医生说的是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顾绵绵眨眨眼，眸中还带着几分笑意。
林君谦的目光轻动，笑道：“我随口说的。”
装作忘记，的确是调和关系最好的方法。
他道：“上次本来想请你吃饭，结果最后变成了你请客，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请回来。”
顾绵绵想了想，“好。”
两人之间有片刻的沉默和尴尬。
顾绵绵起身，道：“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了。”
看着顾绵绵的笑，林君谦也没有勉强。
他把顾绵绵送到了办公室的门口。
顾绵绵刚想和林君谦再见，目光微转，却凝在一个地方入神了。
林君谦看着顾绵绵，也随着她看向角落的方向。
他狐疑问道：“在看什么？”
“没什么。”
顾绵绵勾了勾唇，许是看错了吧。
她和林君谦告别，离开了东城医院。
林君谦看着她的背影，手指推了推金边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