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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 【裴廷清和裴姝怡篇】: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裴姝怡番外(9)

作者:凰梧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4-04 06:47:4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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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裴廷清拿出来的一些照片,苏艺浔面色惨白,无话可说。

    这个时候我见识到了裴廷清的嘴上功夫,他让苏艺浔主动离开言瑾,如果苏艺浔还爱言瑾的话,那么就不要让言瑾知道她这么肮脏而不堪的一面,这样在言瑾的心目中,她永远都是最美好的。

    “我已经跟照片中的这个男人没有关系了。”苏艺浔白净的小脸上透着屈辱,她娇嫩的唇被咬得冒出血珠子,眼中的泪水摇摇欲坠,她看着我和裴廷清说道:“我是被这个男人逼迫的,他知道我曾经遭遇过qiang暴,若是我不妥协的话,他就会公布出去,那么到时候不仅只有我,就连言瑾也…………”

    裴廷清打断苏艺浔说这些不过是她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若不然她难道就不担心自己被包养的事曝光了,那样同样会影响到言瑾的声誉不是吗?如果她不是潜意识里贪图金钱和权势,那么在最初那个男人引诱她时,她就该告诉言瑾和我们。

    裴廷清说在那个男人心中苏艺浔起初是百合,后来那个男人把苏艺浔改变成了玫瑰,却发现自己喜欢的还是最初的百合,然而苏艺浔却变不回去百合了,所以那个男人对苏艺浔失去了兴趣,这才会放过她,对于言瑾来说,他同样不喜欢如今的苏艺浔。

    苏艺浔不听什么玫瑰和百合之说,她只是觉得自己变得优秀、强大了,才会有更多人爱,也能保护好自己,而且当初她第一次见我和裴廷清时,裴廷清把调查过的一些资料交给她,告诉她要想做言瑾的妻子,她必须首先抹掉曾经的污点,改变她自己,才能配得上言瑾,足以站在言瑾身边,所以她才去了国外。

    此刻苏艺浔反驳裴廷清说言瑾对她的感情没有变,更没有表明过不喜欢她,前段时间言瑾还承诺就在今年跟她结婚,苏艺浔惊慌地抓住我的手,哀求着让我们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真的很爱言瑾,她已经怀孕了,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有爸爸。

    闻言我心里一震,同身为一个母亲,我当然狠不下心逼迫苏艺浔,若不然我跟曾经试图拆散我和裴廷清的裴宗佑那些人有什么区别?但是对于苏艺浔,我自觉做得已经足够了。

    那个时候我和裴廷清都知道她被qiang暴过,因为她是真心爱言瑾,并且不是自愿,也实在是可怜,所以即便是裴家财阀无法接受这样不清白的儿媳妇,我仍旧劝着裴廷清同意苏艺浔和言瑾。

    而如今知道了她被包养过一段时间,为了嫁给言瑾,她毒害他人对言潇下手,如言潇所说,苏艺浔走到今天这一地步,已经不值得我同情了,而依照裴廷清的行事作风,若不是看在言瑾的面子上,苏艺浔伤害了他最宝贝的女儿,裴廷清怎么可能会放过苏艺浔?

    我让苏艺浔主动退出,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如果她足够聪明,就应该知道我没有在逼她,反倒是在救她,她若是不愿意妥协,言峤和裴廷清真的就连她的父母和亲人都不会放过。

    我冷着脸色强硬地抽回自己的手,想告诉苏艺浔如果孩子真是言瑾的,那么我们会接受这个无辜的孩子,只是我还没有开口,裴廷清便波澜不惊地反问苏艺浔能确定孩子就是言瑾的吗?而就算是,孩子也必须死。

    苏艺浔瘦削的肩膀一颤,怔怔地看着裴廷清,很久后她闭上眼睛,用手掌遮住脸,那些透明的泪水大片大片地涌出来,湿了她的指尖,她仿佛终于崩溃了,最终点点头说知道了。

    我担心言峤不愿善罢甘休,就让裴廷清把这件事瞒住了言峤,不要言峤再查下去,告诉言峤这件事我们已经全部解决好了。

    后来苏艺浔自杀了,当着言瑾的面带着腹中的孩子跳楼,裴廷清的心性向来凉薄,对此他说倒不如当时直接就杀了苏艺浔,因为苏艺浔这样做是对言瑾最大的报复,言瑾必定会愧疚一辈子,也同样我觉得是自己逼死了苏艺浔,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寝食难安。

    直到另外一件事接着发生了,那就是杜诗娴病逝了。

    我是在几天后给杜诗娴打电话时,才知道杜诗娴的葬礼都结束了,杜诗娴走得太突然,蔚墨桦和惟一没有通知任何人,我连杜诗娴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一个人去了杜诗娴的墓地,俯下身把鲜花放在那里,蹲在墓碑前看着照片里杜诗娴那张年轻而美丽的脸,想起曾经的种种,从十几岁跟她认识,做了三十多年的好朋友,如今她却先离开了人世,我悲痛得难以自已,手臂撑在墓碑上,泪如雨下。

    算起来她不过才四十多岁,当年在最美好的年华跟了蔚承树,为追求爱情而奋不顾身,但她这短暂的几十年里,何曾获得幸福过?她今生最不幸运、最大的悲哀就是遇见了蔚承树这个男人。

    从十八岁开始,蔚承树就把杜诗娴的一生毁了,后来他也没有实现对杜诗娴的承诺,他辜负了杜诗娴整整一辈子,杜诗娴却替他还债,抚养他和那个女人的儿子,在他死后没多久,杜诗娴也跟着他走了,这是多伟大的爱情?傻女人。

    我曾经一度很羡慕他们,至少命运没有安排他们像我和裴廷清一样成为兄妹,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懂得珍惜?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到了最后却是这种结局,何其悲哀?

    离开墓地后,我约了蔚墨桦出来,如今连杜诗娴也不在了,蔚墨桦和惟一都还在读书,我想拿出一笔钱作为他们以后的生活费用,但蔚墨桦不要,他说他和姐姐能自力更生,再过一段时间,他们准备去另外一个城市。

    无论我怎么说,蔚墨桦都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礼貌地道谢,跟我打过招呼后,他就走了,至此以后蔚墨桦和惟一跟我完全失去了联系。

    言潇二十一岁大学毕业,没过多久这不让人省心的熊孩子第三次离家出走,我都快被言潇吓习惯了,竭力冷静地让袁明他们去找,只是这次言潇似乎很有计划,并且准备充足,袁明他们找了三天,仍旧不见言潇的踪影,到后来裴廷清和言峤也都亲自出马了,才查到言潇回了国内,在某个城市的一家医院里上班。

    我对裴廷清发了火,却最终妥协不再把言潇弄回来了,反正这孩子就是叛逆,她既然不愿意被管教、被约束,那就让她独立自主好了,只是我们到底溺爱她,虽然没有再让袁明他们把言潇捧在手心里,但暗中他们依旧保护着言潇的安全。

    时光一晃便又是几年过去,裴廷清和言峤一如既往的忙碌,裴家财阀在裴廷清的经营下走向有史以来最鼎盛时期,而“paradise”会所也在这个行业中排到了全国第一位,与之对应的是宁家的形势越来越萧条。

    原本宁家在T市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豪门,这些年却是人丁稀少,因为违法犯罪入狱的入狱,死的死,到了言峤二十九岁那年,曾经庞大的宁家,只有宁怜梦的大哥一个人在支撑着了。

    裴廷清不否认这些都是他做的,m2k组织从那场杀戮后一分为三,裴廷清企图再把m2k合并在一起,而另一方面他也想吞并蔚家、江家和段家三大财阀,我不知道这其中的斗争有多激烈,我只是感受到裴廷清每天都很忙,我也忘记有多久他没有陪我吃过饭、一起逛过街了。

    我们相处的时间限制在了床上,这种事上裴廷清依旧勇猛无比,用他的话说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哪怕纵欲过度伤害身体,不利于养生,但能在生理上图一时快乐,让他折寿十年也值得了。

    我简直拿这个流氓没有办法,而在我面前他永远都像是一头狼,精力旺盛并且喂不饱,我对他的感情也一如最初那样激烈澎湃,从未因岁月的流逝而变淡,或是腻味、疲倦,每次面对他,我的胸口还是那么火热,心跳剧烈到近乎窒息。

    我渴望他的拥抱、亲吻和进入,用他的壮硕将我整个身体充满,仿佛这一刻才是最真实、最让我感到安心的,我越来越迷恋,并且依赖他,他真的成为了我心目中神一样的存在。

    这天晚上激情过后,我们彼此再一次大汗淋漓,我浑身无力地躺在裴廷清的臂弯里,从巅峰中缓了很长时间,随后胳膊半撑起身子,凑过去用手指拨弄着裴廷清的头发,他闭着眼睛懒洋洋而沙哑地问我做什么。

    我说要找白头发,闻言他低沉地笑过一声,回答说那就找吧,找到一根,他就给我一千块,付现金的,我“噗”地笑了,低头只看见他的睫毛乌黑绵密,在白皙的眼睑上投下一抹阴影,床头的灯光洒下来,他看上去是那么温柔迷人。

    我的手抚在裴廷清额头墨色的发线上,到他修长入鬓的眉宇,往下是他的五官轮廓,多年来裴廷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一张脸看上去也还是三十岁左右,岁月不曾在他的眉梢眼角刻下皱纹,增添的反倒是他成熟的男人气度。

    我的指腹摩挲在他的薄唇上,柔软、炙热而润泽,让我忍不住想吻上去,裴廷清却轻易抓住我细瘦的手腕,平躺在那里凝视着我,墨色的眼眸里熠熠生辉,他勾着唇戏谑地笑我多大的人了,还发花痴?说着手臂上微一用力,就把我整个人裹入他厚实的胸膛,手掌抚着我的脸,让我睡觉。

    我让他唱歌给我听,他就说我越来越难伺候,现在睡觉都要安眠曲了,后来他还是唱了一首情歌,“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好听,唱起歌来更是动人悦耳,我心满意足地闭着眼睛,双手里抱着他的胳膊,最后听到他说裴姝怡我爱你,紧接着一个炙热的吻落在我的额头,我笑着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再醒来时,床空了一半,不知道裴廷清何时走了,我有很长时间没有陪他一起迎接早上的阳光,心里的失落感很强烈,不过好在整张大床上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我闭眼抱着被子,不愿意起床。

    过了一会裴廷清发来讯息说要去国外出差几天,我回复他好好照顾自己,而最近也不知道言峤有多忙,好几个晚上没有回家了,当然,一直以来都是这孩子反过来管着我。

    我问他什么,他必定会敷衍我,说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让我操心,所以一直以来能制住言峤的依旧只有裴廷清,这还是在言峤打架打不过裴廷清的前提下。

    几年前我开了一个养生馆,挂的是裴家财阀的名号,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幕后老板是我,白天我待在养生馆里,有那些下属帮我打理生意,只是在偶尔有熟人的时候,我才会露面。

    而晚上我一个人在住所里,这些年仍旧没有放弃画漫画,习惯性屈起两条腿,把本子摊开在膝盖上,灯光下我用铅笔勾勒着线条,偶尔裴廷清会发来短信,时间多的话,他还会打电话给我。

    这天我关掉灯睡去没有多久,敏锐地感觉到似乎有人靠近我,我浑身一僵,在黑暗里猛地睁开眼睛,神经紧绷着一颗心都要跳出来,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人是谁?他既然能悄无声息地潜入我的房间,除了身手好以外,对这里必定也很熟悉。

    言峤吗?我正想开口,黑暗中的人却俯下身,抬起胳膊在我的后颈砍下去,我尚未分辨出来对方是谁,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转头看过去,言峤正抱着两条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的下巴搭在膝盖上,深褐色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那里头却是恍惚而没有焦距,他这个样子孤单得让人心疼。

    直到看见我睁开眼睛,言峤猛地放下腿,俯身过来握住我的手,“妈…………”,近距离内我才注意到他眸底一片猩红色,也不知道他守了我多长时间,又该有多难过和焦急,言峤的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抵在他的脸上沙哑地向我说对不起,他没有保护好我,才让我发生这样的意外。

    我其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过后言峤说是有人蓄意放火,因为言瑾打电话给我,无人接听,言瑾不放心才特意去看我,也因此我被及时送到医院来,没有受什么伤,他让我不要害怕,往后他会在家里安排佣人和其他训练有素的下属保护我。

    言瑾救的我吗?我闭上眼睛,过了一会想到什么,又睁开对言峤说裴廷清在国外出差,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以免打乱他的行程,言峤的唇线紧抿在一起,最终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言峤推掉很多工作陪着我,期间手机响了多次,他看过一眼没有接,最后直接关机了,看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他心里必定觉得很愧对我,因为跟前几年比起来,如今他每天早出晚归,陪在我身边的时间确实少了。

    而昨天我的生命受到威胁,肯定是把他吓得不轻,为此他竭力补偿我,真是个傻孩子,这个世上除了裴廷清外,第二个最爱我、最宠我的人就是言峤了,这辈子我是何其所幸能得到这一对父子所有的爱?我当真一点也不后悔那个时候放下一切,冒着生命危险生下这个儿子。

    言峤执意让我在医院里休养几天,顺便检查检查各方面,若是有什么病了,也能早点治疗,而事实上这些年我的生活富足,不要说什么大病了,只要裴廷清不气我,我就连发烧感冒都没有过几次。

    这天言峤带着我到医院的花园散心,巧合之下我遇到了多年未见的惟一,她真的很漂亮。

    在我这些年见到的女人中,或许也有比她长相出众的,但论起身上的那种气质和修养,真的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上的,这或许是杜诗娴最大的骄傲和幸福了,出于对惟一的喜欢,以及我心中多年来的愧疚,我当即认了惟一做义女。

    后来我把赵兰蓉曾经给的那个玉镯,归还给了惟一,只是我并没有让惟一知道我和她父亲之间的那段感情,那天发生了很多巧合的事情,比如言峤早就认识惟一,并且关系似乎不错,我更是见到了多年未曾谋面的段叙初。

    我知道他和江家财阀的长女结婚了,并且生下了一个女儿,只是他大概想要忘记过去,或者是想隐藏他黑道首领的身份,所以多年来和我并没有什么交集,这些后辈突然间聚集在了一起,而那时我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我看得出来言峤喜欢惟一,如果说他这些年从来不谈恋爱,是为了等待惟一这个女人的出现,那么当真算是值得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惟一都有那个资本配得上言峤,所以我想我对惟一好,大概也存在了这方面的私心,我希望惟一成为我的儿媳妇。

    那晚是段叙初女儿囡囡的生日,惟一说他和段叙初是很好的朋友,而段叙初希望有人参加他女儿的生日宴会,尤其是言峤,她问我们能不能满足段叙初这个愿望,我和言峤答应了,言峤第一次亲手做了蛋糕。

    我没有想到裴廷清也过去了,毕竟他最近两天在出差中,应该是知道了我遭遇了暗算,心疼我,就立即改了行程回来,匆忙到直接找过来,连礼物都没有来得及给囡囡准备。

    惟一和其他一些人并不知道我和裴廷清的关系,因此当时我只能以冷淡的态度对待裴廷清,这让他很不高兴,他觉得就算是身为堂妹,我也应该对他热情些,一直以来他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人真正的关系,我只能避开他疼痛的目光。

    囡囡特别讨人喜欢,她用手比划着说裴廷清和他爸爸一样年轻好看,为什么她要叫爷爷,这话明显让裴廷清心情愉悦,平日里他这人在外面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时笑了一下,蹲下身摸着囡囡的脑袋,亲了囡囡一下,我觉得他必定是想言潇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孩子了。

    裴廷清亲近囡囡的结果是言峤吃醋嫉妒了,再加上言峤同样怪罪裴廷清没有保护好我,他握着拳头就要站起身跟裴廷清掐架,好在被盛祁舟及时劝阻了,而其实言峤这别扭的性子也好哄,裴廷清多吃了一些他做的蛋糕,他当即又傲娇起来。

    生日宴会快结束时,裴廷清发讯息告诉我他让言峤结婚了,看到他找了别的借口叫我过去,我就知道他还在生气刚刚我没有理他,我在喷泉那里找到他,佯装生气要离开,他就不顾还在外面,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

    后来自然不用说了,反正这些年我们两人一直都为老不尊,言峤还在等着我,我就跟裴廷清找了酒店的某个房间,关上门后裴廷清立即吻住了我,他急于用这种方式确认我安然无恙,又没有做前戏,衣服不脱完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过后他才紧紧地抱住我,湿热而密集的吻落在我的眼睛和脸颊,他沙哑地跟我道歉,这些年没出什么事,他才一时间疏忽大意了,没有保护好我,他的语气里满是自责和疼惜。

    我连忙抱住他的脑袋,告诉他我没事,我这人真是上天的宠儿,太幸运了,所以这次吓吓我,很长时间裴廷清的情绪才平复下来,他说往后要跟我住在一起,他不要再分开了,宁家和宁怜梦那边他来应付,反正宁怜梦的命也不长了。

    他要弄死宁怜梦?对此我颇有些震惊,毕竟裴家财阀的长夫人若是死了,真不是一件好处理的事,裴廷清让我不要担心,他都安排好了,随后我想到了言峤,言峤虽然不反对我和裴廷清,但之前他对我说不能太纵容裴廷清,他和裴廷清之间有协议。

    “我那天去你原来的住所找你,言峤拦住了我,直到我在自己的手臂上开了一枪,他才让我进去。”裴廷清这话说得漫不经心,我整个人却是一震,这才知道前几天裴廷清就回来过一趟了,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去查看伤口。

    裴廷清反握住我的手说没事,也不怪言峤,因为言峤大概也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射下去一颗子弹,裴廷清说当时太担心我,实在想立即见到我,才这样做的,估计言峤也吓到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能陪着我一起受伤了,而言峤嘴上没有说,事实上肯定很心疼他,这时他提出跟我住在一起,言峤也不会反对了,我听后又心疼,又好气,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腹黑?对我也好,对言峤也罢,这些年他不知道用了多少苦肉计。

    言峤在这时打电话过来,我只好跟裴廷清告别,出了房间后回到车子里等言峤,惟一也来了,一方面我本就喜欢惟一这孩子,再者我想给惟一和言峤制造机会,就让惟一今晚住到我那里去。

    第二天段叙初找了过来,在他的一番话中我才知道他和惟一在一起很多年了,囡囡就是他和惟一的孩子,当年惟一之所以有钱拿回来给蔚承树,是因为惟一卖身给他,而事实上他们两人是相爱的,只是中间有很多误会而已…………听完后我忽然发现自己很可耻,惟一早就和段叙初两情相悦,女儿都有六岁了,我却撮合惟一跟言峤。

    我对段叙初道歉,这个时候对比起少年时期沉默寡言的段叙初,如今他却是练就了好口才,让我这个长辈都有些无地自容,不过我也知道段叙初并没有责怪羞辱我之意,他只是想断掉言峤对惟一的心思。

    那时候我就意识到兄弟二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并不是一件好事,这导致后来段叙初和言峤终于决裂,形同陌路、互不打扰,这样的结局残忍而可悲。

    言峤还是同意了我和裴廷清住在一起,而另一方面我以为裴廷清告诉我他要让言瑾和某家千金结婚,只是开玩笑的,直到言瑾过来找我,他说裴廷清给他安排了商业联姻,他并不喜欢那家的千金,更不想让自己的婚姻那么悲哀,所以他希望我能劝劝裴廷清。

    我听后有些生气,因为当年裴廷清就承诺过不会干涉几个孩子的婚姻,如今言瑾话里的意思是裴廷清为了利益而让他结婚,我当然不允许,因此那天晚上裴廷清回来后,我跟他发生了争吵。

    裴言洁也是在最近一段时间出现的,我不明白裴廷清为什么要弄出一个假女儿出来,讽刺着说言峤和言瑾都不贪图他的财产,他可以把裴家财阀交给裴言洁这个亲生女儿手里。

    我承认当时说得只是气话,或许裴廷清的压力太大了,对于我的误会和不谅解,他也没有压制住,对我发怒了,随后说着说着就扯到了我们两人的问题上,楼梯道上他俯身将我压在栏杆上,他问我有没有爱过他?

    从相识到如今这么多年来,这还是裴廷清第一次问我是否爱他,而以往他说过无数遍他爱我,我却不曾回应过他一次,此刻在我们争吵中他突然问起,我觉得特别讽刺而可笑。

    我很想反问他,我究竟爱不爱他,难道他不知道吗?我若是不爱他,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为他生儿育女?而且我们两人结婚证都办了,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坎坷和磨难,一步步走到现在,他竟然还质疑我对他的感情是吗?

    我跟他赌气,避开他紧锁着我的暗炙目光,随后别开脸,我昂着下巴,倔强而平淡地对他说了两个字,“不爱。”

    “呵呵呵…………”裴廷清忽然低低地笑了,自嘲而充满涩意,我看见他眸中的光芒一点点暗下去,直至完全熄灭,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想认输了,不想再跟他吵下去,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爱他,很爱很爱,然而这样的战争中,我怎么说得出口?

    “原来从一开始都是我自作多情,我等了这么多年、执着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得到的竟然是那么云淡风轻的‘不爱’两个字。你说的对,我们两人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裴廷清说着松开我的手臂,直起身子往后退出一步。

    他突然之间变得平静而冷漠,侧过脸不再看我,“你走吧!以后我不会再找你,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不要再做兄妹,甚至是朋友。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更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以后也请裴小姐自重。”

    我觉得很荒谬,实在想问他我们之间的那一纸结婚证书算什么?不过转念一想,其实我们的结婚证真的不算什么结婚证,毕竟在国内法律上也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所以到头来这几十年我和裴廷清竟然玩了一场游戏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场游戏还真是漫长,并且压上的筹码和付出的代价都太大了,我平静地看着裴廷清,内心却是掀起惊涛骇浪,他从未对我说过刚刚那番话,而我只当做他也跟我一样,只是一时气话。

    我不在意,因为我知道他离不开我,就像我不能没有他一样,而就算是夫妻之间吵吵架,说说离婚什么的也很正常,以往我们也冷战过很多次,所以过段时间冷静下来了,我们也就和好了。

    然而他的一番话还是向刀子一样扎着我的心头肉,我都快痛得难以呼吸了,倔强的转过身去,挺直脊背的同时,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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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不爱”正文里的这一段,方便你们回忆一下,因为正文写过了,再加上本就连在一起的,所以这里就不详细写了,在第一卷全世界第一初恋的第147章和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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