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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定在他们下榻的酒店宴会厅,主厨就是之前顾深邀请到临港的米其林大厨,菜式当然都是叶浅喜欢的。
不过在正式开席前还有一个简单的奉茶改口仪式。
叶浅换上大红的裙襟手工绣制的九龙九凤图样,喻意长长久久。顾深也换上了搭配龙凤褂男士穿的传统马褂,同样是龙凤呈祥的花纹。
两方的长辈在小会客厅的沙发座椅上。
大红的五福跪垫、双喜茶具,茶碗里是一双不去皮的莲子,代表连生贵子和一双红枣,代表鸿运当头,成双成对。
一叩首,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
二叩首,祝父母健康长寿;
三叩首,向父母敬茶并改口。
按照婚礼流程在主持人的主持下,向叶子萱还有顾深的父母敬茶。
这是叶浅第一次与顾深的父亲顾云霆见面,他五十出头的年纪,与顾深相似的五官,肃着张脸,一身上位者的威严气势。
“爸,喝茶。”叶浅双手奉上香茗。
顾云霆接过茶杯抿了口,放在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叶浅,目光锐利的打量着叶浅。
这个儿媳他说不上喜欢或不喜欢,也无所谓喜欢或不喜欢,但出身寒门对顾家生意全无帮助,他注定是不喜欢的。
“顾家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既然嫁了过来,就该时时处处为顾家考虑,识大体,知进退。我听顾深妈妈说,这小里小气,没点儿气派的婚礼是你的主意?”
顾深的眸光一下就冷了下去,面色黑沉,拉了叶浅就要走。
叶浅知道顾深与父亲的关系不好,现在也大约知道是因为什么了,可她不能这么任性的离开。
今天婚礼是这么浪漫完美,是她心中的dream-wedding,顾深默默的为她一一实现,甚至做得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完美,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现在这一点点委屈,她受得了。
她拍了拍顾深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展颜一笑道:“父亲教训的是,儿媳一定谨记。”
乔敏也马上出来打圆场,“看你有什么话,不能等孩子们起来再说。行啦!顾深快扶你媳妇起来。”
顾云霆对叶浅的态度尚算满意,至少全了他的面子,面无表情的“嗯”了声。
顾深早在乔敏说话时,扶了叶浅起来。
主持人很有经验的调动气氛,这场小风波瞬间被喜庆欢快的气氛所取代。
新婚的化妆间里,叶浅换上玫红色的敬酒礼服,红色的裙子衬托出她奶白的皮肤,整个人白得发光。
莫小北和安雅换了衣服过来,化妆时正在为叶浅调整妆容,殷红的嘴唇与礼服的颜色搭配得刚刚好,反衬出她的好气色。
想到刚刚顾云霆的态度,安雅有些为叶浅担心,“小浅,你没事儿吧?”
莫小北更多的是愤愤不平,撸了撸并不存在的袖子,“他一会儿如果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我可就不客气啦!”
叶浅倒没太放在心上,今天她已经够幸福了,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这种小事儿。
她微微一笑道:“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的,就当是应酬客户好啦!保持微笑,由他去说便是,反正最后还是我和顾深过日子。”
安雅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道:“可他毕竟是你公公,顾深的父亲。”
“没关系,反正他人在京都,管不到临港这么远,我和顾深认识这么久,今天和他才是第一次见面。我想以后大家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多,再说顾深也不是一个会受父母影响的人。”
莫小北大大咧咧的一手搂着安雅的脖子,“哎呀,你就别婆婆妈妈了,你也不看看小浅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嘛?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说着她又用另一手搂着叶浅,“放心,无论什么事,姐支持你,谁要敢欺负你,看我打不死他的。”
叶浅笑着推她,“你能不能别这么暴力!”
顾深也重新换了一身黑色的礼服过来接叶浅一起过宴会厅敬酒,贺凡和秦墨一人一身黑色西装跟在后面。
三个男人虽然风格迥异,但却都同样的出类拔萃,就连修长高大的身形都是如出一辙,站在化妆间门口恍若一幅美丽的画卷。
婚宴邀请的人不多,两家的亲友一共只摆了四桌。
叶浅的酒量还行,面对的又都是相熟的亲友,也就真的拿起白酒与他们敬酒。莫小北提前准备的白水没用上,自觉伴娘的作用没发挥好,不过安雅背着的红色小皮包倒是塞得满满的红包。
转到最后一桌,叶浅的脸颊已经染上两朵红云,顾深扶着她的腰低声问道:“你没关系吧,下桌都是自己朋友,你要不能喝就不喝了。”
莫小北自认终于可以发挥作用,马上晃了晃换成白水的酒瓶,“喝这个喝这个,我早有准备。”
叶浅对自己的酒量还有点儿信心,再加上开席前她喝了杯牛奶打底,便摇头道:“不用啦,我可以的。”
夏林坐在最后一桌看着叶浅和顾深相携走来,男的温柔坚定,女的满足安心,偶尔彼此相望,仿佛一眼便拥有了全世界。
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这一桌大部分都是顾深的朋友,顾深挽着叶浅一一为她介绍。
到了夏林这里,他笑了笑道:“正式给你介绍一下,这家伙是我们四兄弟之中的老三,你以后不用对他客气。”
夏林,“……”
什么时候客气过?
“夏林,还不快敬你嫂子!”
夏林扯了下唇,举起酒杯,“你们俩骗我这么长时间,不该自罚两杯嘛?”
秦墨听着纳闷,挤过来问:“怎么骗你了,骗你什么了?快说出来,让弟弟我高兴高兴。”
夏林,“……”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没什么,这家伙第一次见你嫂子,就当着我的面约她吃饭,我给他点儿小教训。”
顾深一点儿不客气的,往夏林伤口上撒盐。
秦墨用一种“你竟然还健在”的讶意眼神看着夏林。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
夏林自己也觉得很郁闷啊,如果第一次见面顾深就介绍清楚,能有这么多事儿嘛?
也怪他,那会儿怎么就见色起意,被美色冲昏头脑了呢?也不好好想想,顾深是什么人,一个杂志社的广告宣传,他亲自抓在手上不放那么长时间不放,那都是有迹可循的啊!
他但凡动动脑子,就应该看的出来的呀!太傻了!他真是太傻了!
可感情就象泼出去的水,付出了就收不回来。
叶浅先拿起酒杯,“夏林,我敬你。以后大家都是朋友啦!”
“以前不是嘛?”夏林脱口而出道。
一道冰冷的眼神射向他。
叶浅笑了笑道:“以前也是,不过今后范围扩大了,我来给你介绍我的两位好朋友,莫小北,安雅。今天的两位伴娘,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夏林点头向两人问好,莫小北他是早在视频里见过,和贺老大是一对,那是跑不了。至于另一位,看意思大家是有意撮合给秦墨吧!
为了惩制他,连说好的伴郎位置都不给留,还让他加班,黑心的家伙!
夏林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忧伤。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到底我是做错了什么?
……
深夜,安雅独自徜徉在沙滩,大海令她无比的平静。
明天下午就要结束行程搭飞机回去了,她也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接下来的路。
这两年她陆续收到过几家大学的Offer,因为方言的原因,她一直放弃了,现在倒是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她垂着头一路往前走,身后隐隐有沙沙的脚步声。
安雅心头一惊,再抬头发现自己已经离酒店有好大一段距离。
脚步声逐渐逼近,安雅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渐渐由快走变成奔跑,情急下脚下的鞋子跑丢了一只,她不敢回头去捡,一个劲儿的向前跑。
“喂,别跑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恐惧感让她跑得更加快。
“哎呀!”
脚趾踩到沙滩中贝壳的碎片,一阵刺痛,她脚下一软跌倒在沙滩上。
“都说让你别跑了,有没有伤到?”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扶住她。
跟着一个黑影蹲在她面前,查看她的伤口。
她的脚被锋利的碎壳刺伤,鲜血流出来,染红了一小块白沙,即使在夜晚,看起来依然触目惊心。
男人握着她的脚踝,抚去她脚上的细沙,从口袋里拿出手绢帮她简单的包扎伤口。
嘴里碎碎念着,“疼了吧?都叫你不要跑,不要跑了,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怎么是你?”安雅借着月光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秦墨,“你一直跟着我?”
“谁跟着你啦,我出来散步正好看到你。想过来打个招呼吧,结果你突然就跑上了。”
秦墨才不要承认看到她大晚上在沙滩上,他都快要吓死了,能不跟着嘛。
安雅耳根发热,怯怯地道:“我跑跑步,运动运动。”
“鞋都跑掉了,自己也不知道。”秦墨半蹲在沙滩上把鞋子帮安雅重新穿上,“下次再跑步,你找双合适的运动鞋,这种沙滩鞋不行。”
安雅的耳尖都发烫了,她下意识收了收脚,“我知道了。”
秦墨站起身,扶着她的胳膊,“你自己还能走吗?”
“应该没问题。”
安雅试着走了两步,脚趾刚刚落地,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她“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哎呀!你上来我背你吧!”秦墨半蹲着弓起身子,要安雅跳到他背上来。
“不用了,我可以的。”
安雅红着脸拒绝,张开双臂保持平衡,单腿跳着往前走。
不过她忽略了一点,沙滩不比平地,软软的细沙,松软得很容易摔跤。
才跳了不几步,安雅一个踉跄,身体就向地面冲去。
秦墨伸手拦腰将她扶住,向怀里轻轻一带,接着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标准的公主抱,安雅的心不受控的突突乱跳,小脸红得发烫。
方言属于文弱书生型,两人交往十年,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拥抱。
隔着轻薄的布料,安雅能清晰得感觉到他身体温暖的温度,宽广厚实的胸肌,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秦墨的手臂很结实,既使抱着安雅,他的步伐也很稳健,气息一丝未乱。
他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太过娇小纤弱,娇小得让人禁不住想要保护她。
走了一会儿,他们已经接近酒店的范围,酒店的灯光将四周照得光亮起来。
感觉到灯光,安雅指尖抓住他的衬衣,下意识地将她埋在他胸口,含羞带怯的小声道:“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低头看看怀里象小猫一样缩着的女人,秦墨勾唇笑道:“反正都抱这么久了,你在矫情什么?”
“会被人见到的。你快放我下来。”
“见到就见到吧,你受伤了,我抱你回来,基本的绅士风度,谁还能说得出什么?”
安雅都要急死了,这两天莫小北私下没少拿她和秦墨开玩笑,这要是被她看到,那还不得把她给笑话死。
“你不懂,你快放我下来。”
秦墨已经迈上酒店前厅的台阶,“行啦,也不差这几步,你要不乱动,根本没人注意咱们。”
安雅没办法,只得把头全都埋进秦墨怀里,“那行,你走快点儿。”
秦墨看看怀里掩耳盗铃的小女人,她脸颊绯红,娇羞的样子让人心动。
到了房间门口,秦墨放下安雅,很自然的拿出自己的房卡在门上刷了一下,又将人抱进了房间。
安雅坐在沙发上,回过神来问,“你怎么有我房间的房卡?”
秦墨不想告诉她,这间酒店是秦氏旗下的产业,他手上的房卡是万能房卡,可以打开任意一间房门。
他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房卡,憨笑道:“是哟?明明是我的房卡,怎么把你的房门给打开了。我一会儿得好好和酒店前台反应一下这个问题,这也太不安全了。”
安雅信以为真,点头道:“那你一会儿和他们反应一下,让他们给你换一张房卡吧!”
秦墨将房卡重新放回口袋里,勾唇痞笑道:“你放心,就算不换,我也不会半夜摸进来的。”
安雅从未被人这样撩过,刚刚消褪的红云又悄悄爬上来,她低垂着眼帘,咬着嘴唇,不出声。
秦墨也从未见过这么不禁撩,动不动就羞红脸的女孩儿,心象是被小猫爪挠一般麻酥酥的。
他见过太多风情万种的大胆女人,当然也见过许多假装害羞,纵擒故纵的。
但安雅不是,她是真的手足无措。
真是的,明明都这个年纪,还和小女生一样单纯,难怪会被男人骗。
这样想着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等着我去拿医药箱。”
秦墨很快在卫生间的柜子里找到备用的医药箱,坐在地毯上,很自然的捧起安雅受伤的脚。
安雅向后缩了缩,“脏,我自己来吧!”
“别乱动。”秦墨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打开包扎的手绢,“一人一次,咱们当打合了。”
安雅知道他说的是他手臂受伤那次,可这怎么能一样呢?那就他是为她才受伤的。
秦墨说着已经拿出双氧水开始帮她清洁伤口,血迹擦净,看到伤口只有半厘米长,不过有些深,所以刚刚出了不少血,这会儿也都止住了。
他长长的吁了口气,用棉签沾着消毒药水将伤口处认真来回的清理了几次,然后拿出创口贴覆住伤口缠好。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把她弄疼了,倒弄得安雅觉得脚趾有些氧,下意识的向下弯了弯。
她的脚细嫩又白净,好象牛奶一般滑腻,五只脚趾白白嫩嫩的并没有涂任何指甲油,自自然然的粉白颜色象五只圆圆滚滚的小豆子。
秦墨眸光深了深,手指忍不住摩挲着。
安雅仿佛触电了一般,轻轻地打了个颤儿,下意识向回收了收脚。
秦墨回过神,眼神闪了闪,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迅速收回手指,将她放开。
安雅的脑子完全处于短路状态,小脸涨得通红,一对眼睛里水色盈盈,神情中透着几分恍惚。
秦墨深吸口气,胸口起伏,他的心跳得厉害,尚有些意犹未尽。
只是轻轻的触碰,竟然让他一阵说不出来的悸动。
他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
那感觉竟然仿佛一下子回到十几岁,青春年少时,有种想要好好爱一个人的冲动。
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爱?
秦墨暗暗摇了摇头,这东西太高级,也太脆弱,并不适合他。
……
婚礼归来,所有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一天,叶浅和夏林确定好新一期的广告宣传主题,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一起吃饭吧,东街新开了家私房菜,味道还不错。”夏林单手抄着裤兜,随口邀请道。
叶浅看了下自己下午的行程安排,大方的欣然接受。
私房菜距离杂志社不远,开车不足半小时的时间,夏林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老板特意留了靠里面的包厢位置。
叶浅将菜单交给他,“既然你是老主顾,就交由你来决定。”
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两次一起吃饭,对叶浅的口味,夏林多少有些了解,很快按照她的喜好,点了几道招牌菜。
等上菜的时间,夏林倒了茶给叶浅,握着茶杯,定定地看着她,目光幽幽深深像是沉着什么。
叶浅没有抬头,却也能感觉到他有些灼热的目光,“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夏林轻轻抿了抿唇,笑得有些自嘲,“我以前总是想着你就算嫁了人,我总还是有希望的,万一过几年,那个人对你不好,你们感情出现问题呢?可你偏偏就嫁了我最好的朋友。”
一点儿念想、余地都没给他留。
就算有一天他们真的分开了,以他和顾深的交情,也不可能再转头去追叶浅,叶浅也不可能接受他。
叶浅没想到夏林会突然说起这个,她以为早在她和他说自己已经结婚时,两个人就已经说开了。
而且她一直觉得夏林对她的那些所谓追求,开玩笑的成分居多,不然她也不会配合顾深,一直等到婚礼上才揭开她和顾深的关系。
“夏林,我一直当你是朋友。”
更伤人的话,叶浅有些说不出,点到即止的表明立场。
她对他始终只有朋友之谊,无论嫁给谁,嫁没嫁人,都不会改变。
“我知道。”夏林转头望向窗外,并不看什么,只是给自己的视线找一个落点
空气静下来,气氛陷入短暂的沉寂中。
过了一会儿,夏林转眸看向她,“但我依然可以把你放在心里,小小的某一处。”
叶浅沉默着,心里有一阵发闷。
夏林悠悠的开口继续道:“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道白月光,那么颗朱砂痣,无论过去多少年,心里总还留着那么一方地方,给那个人,我想我也会一样。”
叶浅有些听不下去了,她不想成为别人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特别是以顾深太太的身份,这感觉怪异得令她很不舒服。
她打断道:“并不是每个人,至少我就没有。”
夏林无奈的扯出一个浅笑,“那你很幸运,但不是每个人都象你这么幸运的。”
“不,这和幸运无关,是态度。喜欢就去追求,得不到,就彻底放下。你不觉得这才是应有处理方式吗?”
夏林沉默着,静静的凝视她,仿佛用无声的方式来反驳她。
叶浅深吸一口气,“夏林,你不觉得这样对你未来的太太,很不公平吗?”
那个女人会愿意自己的先生,心里藏着另一个女人,哪怕只是一小方地方。
夏林淡淡的笑着,摊了摊手,“我如果结婚,就一定会对她好,对她忠诚,绝不会出轨,这样还不够吗?”
难道连精神上的一片净土都不有给自己留嘛?
叶浅深深的望着他,“至少我认为不行。我这个人在感情上很简单也很霸道,要么百分百,要么零,不接受中间位置,也不允许讨价还价。”
顾深就是她的百分百,而夏林在爱情上永远只会是零。
这就是叶浅的态度。
可夏林显然和她想的不是同一件事,他追问道:“那如果是顾深呢?你也接受不了吗?”
叶浅恍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眯起眼睛觑着他,“夏林,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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