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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妖白露 全部章节 78 不如去聆梦楼当头牌

作者:六月十二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9-03-29 23:50:0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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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了就不像她了,她可是一张有福气的圆脸,那么多人都说她生而福相,宜室宜家呢!”与梁国流行的瓜子脸不同,陈国人更喜欢满月样的圆脸,认为那样的人生而有福。

    陈夏明明是笑着的,但春华却觉得她整个人像是从最深的黑夜里爬出来,寒冷异常。春华不知道主子口中时常说起的她是谁,只能惶恐乖顺的道:“奴婢错了,从今日,不,奴婢现在就赶紧吃东西。”

    “那你去吧!”陈夏用眼神示意了下,桌上有四五碟各色糕点。

    春华忙不迭膝行过去,双手并用,抓起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一块还没嚼碎,另一块就赶紧添进去,嘴巴塞得太满,陈夏又没允许她喝水,不过片刻,她就已经卡得满面通红。她一边努力吞咽一边庆幸:还好还好,今天没有挨打,背上的伤都还没好透呢。

    陈夏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下抿的嘴角慢慢扬起来,突然满是遗憾的说道:“我真后悔呢,为何要让你死这么早,如果现在匍匐在我脚下的是你,该多好啊!”

    春华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些隐秘,只拼命往嘴里塞糕点,好让自己尽量狼狈点,逃避陈夏的惩罚。

    房间里静静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怎么?你们也想吃东西?”陈夏看了半天春华的狼狈样,拖着凉凉的语调问道。

    春雨、春霞、春月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就要去换水,却又听见陈夏不悦的声音:“我有说过要换水吗?”春雨资历最老,闻言冲两人使了个安抚的眼色,三人一起上前为陈夏洗头。

    春雨毕竟跟随陈夏多年,对她的性情也有了解,从那以后到嫁入王府之前,次次都是用茉莉水洗头,倒再也没吃过挂落。

    自福寿膏事发,贤王府原本的府医全家都被秘密灭门处死后,就一直是由孟川柏定期来为贤王诊病。说得好听是梁皇给的恩典,实际宁云玥心里清楚,这是父皇不信任自己,担心自己仍会复吸,才让太医正来盯着自己。

    这一日,又到了例行诊疗的时候,雪明提前候在府门口,待有太医院标记的马车停稳后,亲自上前打起车帘,虚扶着孟川柏下来。

    “雪明侍卫事忙,不需要每次都来接,叫个小厮接引一下便可!”孟川柏却没有真扶上去。

    “这是王爷吩咐的,您是陛下的御医,我们理应恭敬,若不是身体不便,王爷还要亲自来迎接呢!”雪明脸上有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孟川柏摆着手,一路跟着雪明进了贤王府。徒弟白术背着药箱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跟着。这个白术一向如此,面皮白净且薄,凑近些能看到上面淡淡的红血丝,跟着师傅来了多次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过,只埋头做事。

    不过今日却有点不同,他们一路前行,正好遇到嬷嬷带着那群小陪读去见郡主,既然名义上是陪读,自然隔断时间要见见郡主做样子。迎面撞见雪明,嬷嬷们忙带着那群小孩退至一边避让,白术的视线就一直落在那群孩子身上,似乎在搜寻着什么,待走得远了,还回过头去看了一眼。

    雪明面色不变,却暗暗记在了心里。

    “可是不好?”孟川柏今日诊脉比平素要多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宁云钥面上依旧温和,心里却忐忑,唯恐被他识破前几日刚伐髓过。

    “不……”孟川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探脉时间过长,忙松开手道:“王爷的脉象比以前要好,之前气血虚亏,现在来看脉象强劲了不少,是身体转好的迹象。”

    “这样啊!”宁云钥神色欣然:“全仗孟大人医林圣手。”

    孟川柏沉吟了许久,没有往自己身上揽功劳,这贤王的脉象实在是太奇怪了,突然之间就变得富有生机,可这种生机是虚浮的,虽然奔涌在宁云钥的脉搏里,但却像是浮在水面上的油,无法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只是让他暂时看上去精力好些而已。

    “我去给王爷开个方子!”便有婢女引着孟川柏去了偏厅,白术拿着药箱便要跟上,听见宁云钥声音。

    “白医士,请留步。”

    孟川柏脚步也顿了顿,但贤王并没有叫他留下,婢女还举着右手等他,他便继续迈步去偏厅。

    “王爷叫草民白术就好,王爷有何吩咐?”白术的脸红了,连耳朵根也红红的,看上去羞怯惹人爱怜。他跟着师傅经常行走于贵人间,贵人们待他都很礼貌,却也没人会单独留下他说话。

    “本王并无吩咐,只是看你做事认真踏实,想问问你有无兄弟姐妹,我府上倒是缺你这样实心眼的孩子。”宁云钥的语气格外温和。

    白术默了一默才答:“草民自幼父母双亡,并无嫡亲的兄弟姐妹。”

    “如此,倒是本王唐突了,白白惹出你的伤心事,找你师傅去吧!”宁云玥面带愧意的摆摆手。

    白术恭恭敬敬退下。如果说好脾气的主子,整个梁国宁云玥要排第一,哪怕对他这个小小的学徒,言语间也很尊敬。但白术是贫穷人家的孩子,本就自卑,加上孟川柏一直耳提面命,万不可因为贵人以礼相待就忘记自己身份,因此他并没有骄色。

    出来时依旧是雪明送客,白术想着袖中比之前重了不少的赏银,眉目间还是飞出了一丝喜色。路上又遇到了嬷嬷带着那群小陪读,这次白术只是稍稍瞟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孟川柏在回去的马车上问了白术,得知宁云玥只是问起他家里有无兄弟姐妹,方稍稍放心。贵人们的心思难以琢磨,别人被蒙蔽,他却是知道,这个贤王并不好惹。

    “师傅,贤王今日还给了不少赏钱呢!”白术从袖子里掏出那一小块银子放在手心,举到孟川柏的眼前。

    “既是给你的,你便收着吧!好好存起来,将来要娶妻生子,安家立命,在这络城里可都需要钱!”孟川柏将他的手推了出去,闭目养神。

    白术这才觉得踏实,开心的将银子又笼进了袖中,孟川柏有三个女儿,他与幺女孟招弟年龄相仿,关系最好,要说娶妻,他就希望将来能娶招弟这样温柔娴静的女孩。不过他只是区区一个学徒,没有背景没有地位,哪能肖想师傅的千金呢?

    孟川柏一身医术并无藏私,其实尽数在教给白术,他本想收白术当个义子,但他多年来游走各种娘娘和京城权贵之间,得罪了不少人,如今是有梁皇护持才能保住性命,一旦梁皇有了好歹,自己认他当义子岂不是害了他?

    因此虽然待他如亲生,却始终也没有给任何名分。

    是夜,雪明跟宁云钥禀报:“这白术今年十四岁,确实是父母双亡,三年前被孟川柏收为弟子,一年前开始在太医院行走,平素里都是住在孟府,倒像是孟川柏的半个儿子。”这孟川柏正妻生的都是女儿,侍妾们都无所出,如今年纪大了,早就断了香火的念头。

    “这些童男童女,确保都干净吗?”宁云玥斜靠在贵妃榻上,并未睁开眼。

    “我们做的小心,都是买的父母双亡的孩子。”雪明回,这伐髓之事非同小可,他自是谨慎又谨慎。

    宁云玥并未放松:“之前买人的那些人家全部别用了!今天被白术瞧过的这些小孩,都送到星儿身边去服侍,留着他们性命吧!”

    雪明应了是,等了片刻正要离去,却见宁云玥眼睛猛地睁开,里面全是阴暗:“那个白术,找个机会做了,务必别让人看出来我们原本的目标是他!”

    雪明眼里浮出那个谨小慎微的白术一团孩子气的模样,得了赏后,他眼里细碎纯净的笑意,心虽不忍,却依旧点头。

    日子越过越快,眼看距离贤王娶亲的日子没剩下几天了,今日约莫是大婚前最后一次给贤王诊脉了,因为白日里要当值,临下值时他又被李碧岑临时叫去诊脉,因此耽搁到现在才带着白术匆匆往王府里赶。

    “再走快些,去太晚王爷歇下就不好了!”孟川柏催促车夫老刘。

    老刘将鞭子挥舞得更用力,马车内闷热异常,孟川柏索性将两侧帘子掀开,他从袖中拿出一节甘草在虚空中挥了一阵后,放在鼻端轻嗅,潮湿的味道,看样子今夜会有一场大雨。

    白术就着漏进来的灯火整理着药箱,将药材和银针又细细归置一遍,一切与之前的任何一个夏夜都毫无不同。

    除了,压抑的安静。

    整条街上连巡逻的兵士都没有,只有马车压过地面咕噜咕噜的声粉碎夜的静寂。

    白术年轻耳力好,在这咕噜声中分辨出另外一种声音,他侧耳细听,像是……金属的破空之声!

    一念未尽,便听到“咚”的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马的嘶鸣。

    “老刘,怎么回事?”孟川柏掀开前帘,见马夫老刘像被人施了定身术,马鞭高高举着就是不落下,而马则原地踢着蹄子,伸长脖子发出一声哀鸣。

    他拍了拍老刘的肩膀,老刘身子一侧,咕咚一身从马车上掉了下去,两人这才看清,有一只羽箭洞穿了他的眉心,他的眼睛睁得奇大,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手里还紧紧抓着那根马鞭。

    白术胆小,见此脸上的血色立刻褪得干干净净,他原本皮肤就白而薄,此刻更是如一张惨白的纸,上下牙直打架,磕磕巴巴的说道:“师…师傅,怎么…怎么回事?”

    “快!进车厢!”孟川柏当机立断,拉着他退后两步,就要将车帘放下,恰在此时,又有两根羽箭破空而来,擦过孟川柏的左脸,直向白术而去。

    幸好白术身形小,又在移动之中,那两根箭紧贴他头皮而过,带下一把渗着血丝的黑发,白术吓得心跳如擂鼓,两腿颤抖不已。

    “趴下!”孟川柏也慌乱不已,但看到尚未成年的弟子,知道此刻自己绝不能乱,强自镇定下来,拉着白术趴在车厢地板上。

    等待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长街静静的,时间像是凝固了,除了彼此粗重的呼吸,白术捕捉不到任何声音。

    “师傅,他们好像走了,我出去赶车吧!这里距离贤王府不远了!到了那就安全了!”太医院的赶车的马都是温顺的良驹,现在赶鸭子上架,白术也能一试。

    “你别动,我来!”孟川柏将白术按回地上,抖索着手将车帘掀开一个缝,“嗖”的一声,羽箭再次贴着他的耳侧而过,深深钉入车厢内,尾部还在剧烈抖动,可见射箭之人臂力之强。

    他退回车厢内,继续趴在地上,再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那刺客若是胆敢从黑暗中走出靠近马车,他们就会任人宰割。

    “白术,把火石递给我!”

    虽然不知道师傅要这个做什么,一向听话的白术还是照做了。

    下一秒,孟川柏已经用那火石点燃了车帘。

    “师傅你在做什么?我们会烧死的!”白术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塞了一条湿毛巾。

    “好好趴着,闭嘴!”生死关头,孟川柏已衡量过,继续等下去,暗处的杀手肯定会不耐,如今只有燃起大火,让那人忌惮,也吸引其他人的注意,为他们赢得一线生机。

    这马车虽是木质,但都做过防腐防火处理,夏日里空气潮湿,想让车身燃烧起来需要一定时间,而这点时间,也许就会等来救援!

    这是一场赌博!

    而孟川柏的赌运不错!

    宁颜如今日正跟着凌飞在巡视,他挂着城防营老大的名头,自从他决意争取那宝座后,对这一差事明显上心了很多。

    两人远远的就看到朱雀街上大团的火光。

    “我运气这么好?难得来夜巡一次,就能遇上事?”宁颜如看着那团火光的位置,就在贤王府不远处,笑了一句。

    “那是天降祥瑞,要助你建功立业呢!”凌飞是他的亲信,说话间已带着揶揄。

    “你这马屁拍得太粗糙,缺乏技术,这个月的奖赏我暂时替你保管着,等啥时候你把这门技术学精了,我再给你!”宁颜如嘴里与他调笑,脚下步伐却加快了,“封锁整条朱雀街,不许任何人出入!”

    凌飞犹疑。

    宁颜如直接将随身佩戴的双龙戏珠玉佩扔了过去:“有人不服,给他看这个!”

    一行人赶到时,马车烧的已经只剩下一个架子,孟川柏看到来的人是燕王,一颗心方真正落了地,此时师徒二人已被浓烟呛得发不出声音,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起了大片的水泡,白术更是已经晕倒,不省人事。

    “竟然是你们!真是好闲情,竟然烧马车玩!”宁颜如还是惯常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孟川柏哑着嗓子郑重道谢,宁颜如只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宁颜如仔细查看了一圈,看着劫后余生的一躺一站的师徒二人,懒懒的道:“看来这些刺客的目标不是你孟大人,而是你这个小徒弟啊!”

    “怎么,怎么可能呢?”孟川柏哑着嗓子,一边推拿这白术的穴位,试图把他弄醒,一边否定。

    “这人能如此精准的命中行动中马夫的眉心,却为何几次都失了准头,偏开了你,自然是因为,你只是幌子,他真正要取性命的人,是他!”宁颜如耐心十足的解释,修长的手直指白术,语调微微上扬:“孟大人,你说是不是?”

    “为什么?”孟川柏喃喃。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小小学徒,会让人动这么大的阵仗?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宁颜如神色转冷。

    这着实是一招好棋,既能不引人注意的除去白术,又能把祸水引向他或者是宁墨生,大婚前的关键时刻,负责贤王身体的御医却被行刺,正常人的第一个想法会是什么呢?

    必然是有人不想让贤王好过!

    宁颜如几乎要为这一步棋鼓掌叫好,如果不是他恰巧撞见这一幕,只怕明日朝野就会议论纷纷了。

    孟川柏心急如焚,手下动作越发加快,想要将白术弄醒问个清楚。

    “孟大人,如果你够聪明,现在就不要把他弄醒,既然你这个徒弟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我救下他这一次,只能引来更疯狂的反扑,你想,那人一旦知道白术没死,还见过我,会作何想法?”宁颜如不急不忙缓缓道:“我可以保他平安,但前提是你们得拿出我中意的筹码!”

    孟川柏颓然的立着,久久不动。老练如他,敏锐的感觉到,燕王变了,虽然他还是那副可有可无,嬉笑人间的样子。

    但,他开始跟人谈价钱讲筹码,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抓虫子放在他药箱里恐吓他不要开苦药的四皇子了。

    那场早就被预言的大雨在这时终于姗姗来迟,浇灭了马车上最后一点火苗,只余下一个烧的漆黑的支架。瓢泼大雨淋下,涤荡掉了朱雀大街上大片的血渍,所有的痕迹都被抹杀干净。

    “请燕王殿下救救这孩子!”孟川柏在大雨中跪下,一张老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第二日,梁皇便得了消息。

    昨夜络城进了流寇,好几户人家遭窃,匪徒逃窜时恰好碰到了太医院的马车,车夫不幸遇难,幸亏宁颜如到的及时,孟大人保住一命,但浑身也伤的不轻,而小徒弟白术,则是没逃过这一劫难,活活被火烧死了。

    这一消息在高官云集的络城只点起了小小的一个水花,自此后,太医院少了个叫白术的小跟班,而燕王府多了个叫小安的毁了容的小厮。

    宁颜如觉得白露变了!

    她不爱看热闹,成天关在房间里跟察月木兰两个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他去找了很多次,每次都是隔着门就被打发了。

    她说她在闭关修行,恢复妖力!

    恢复个球啊!

    最好永远都不要恢复!

    也许是宁颜如的诅咒生效了,白露的妖力果然迟迟恢复不了,她闭关了很多天,连拉着陪闭的察月木兰都有了长进,她却还停留在只能挪动小小物体上!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我觉得吧,你这样修炼没啥用。”察月木兰双目无光的盘腿坐着,难为她一个爱闹爱笑的美女子,每天苦哈哈的在这里打坐。

    “我都试遍了!”白露颓然,她甚至都化出真身把察月别居里的大树都缠了一遍,但依然毫无结果。

    “你说,你是不是因为跟那谁睡了,吸了他的精力……”察月木兰斟酌着字句,毕竟这事白露不愿意提起。

    白露果然面有愠色,秀眉紧紧蹙起,其实她自己也隐约知道大概是因为这个,那天两人那么昏天黑地的折腾,醒来后她竟然觉得精力充沛,实在是太反常。现在一琢磨,估计就是那么回事。

    “这下完蛋了!”白露闭上眼睛,四脚八叉往后一仰。

    “要不,你偷偷找个青楼挂牌吧!”察月木兰天马行空开始出馊主意了:“以你的姿色,肯定能当个头牌,一天接十次客,很快就能恢复妖力了。嗯,既能恢复妖力,还能赚钱,一举两得啊!”

    “我一个人多无聊啊,要不,我们一起?你也是半妖,说不定靠这个神功大成,以后就可以横行霸道了。”白露眨巴着大眼睛说道,察月木兰最近的口头禅就是:等我神功大成,就如何如何……

    “我还是算了!你来你来!”察月木兰讪笑。

    “自己不上要我上!”白露猛地瞪大眼睛一吼,唬了察月木兰一跳。

    她心里默默想,自从这妹妹破身以后,脑袋瓜也好使了,脾气也见长了,从前可爱好骗的小白兔一去不复返也。

    “我该怎么办啊!”白露大喊一声。没了妖力,她就要受制于人,说不定哪天又被人强行吃干抹净,那种无力感真是太难过了!

    “还有我还有我!露露,我可以当你的鼎炉啊!”白露一睁眼,便看到宁颜如的脸在自己眼前无比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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