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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当初你若是对珈蓝的关爱有对她的十分之一,又何至在现在于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赝品这么疼宠?”
“只是珈蓝大概也没有想到吧?她心心念一直都没有等到的关爱,她的母亲给了别人,呵……”
席轶说着,也没有管姜仪琳一瞬间苍白下来的脸色,毫不犹豫的离开。
不得不说,席轶不止手腕让人害怕,便连说话,也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最有杀伤力,以无形来伤有形。
姜仪琳的身子顿时蜷缩成了一团,眼泪如雨水一般洒落,衬得她苍白的皮肤愈发的莹白若膏像。
如果珈蓝没有死的话,她看到这个场景会是什么感觉?
她会不会恨她?
恨她在她离开了以后,拼了命的去宠姜浅蓝,却就是不愿意在她在的时候,多看她一眼?
她会不会恨死自己?
以往,姜仪琳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珈蓝已经死了。
亡羊补牢,她想要弥补自己的女儿,却已经晚了!
所以她只能够把这种弥补拼命的强加在了姜浅蓝的身上,仿佛好像只要看着这个跟小时候的珈蓝很像的女儿高兴,她在地下的珈蓝就能够感受到她的内疚和自责,而她自己的内心也就能够好受一些。
但是,正如席轶所说的,如果珈蓝看到的话,会是什么感受?
她会不会恨她宁愿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好,都不在该对她好的时候对她好?
……
这么想着,姜仪琳忍不住的呜咽出声,白皙的脸庞上淌满了泪水。
她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小声的哭泣着,不敢去想。
*
在席轶用话语捅着姜仪琳的心,让她尝受着沈珈蓝被打时等同的疼痛感的时候,沈珈蓝则站在沈父病房的隔壁病房的门前踌躇不已。
手已然抬起许久,沈珈蓝却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她原先以为昏迷前的那一刻看到的席管家是自己的错觉,所以醒来了以后,也并没有什么好奇心去查证。
然而等到听到席轶的话的时候,她才终于确定,原来,那并不是她的错觉。
只是,沈珈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进去,还有没有意义。
席轶说她父亲七年前就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而她七年来,一无所知。
其实,她早该察觉到的!
曾经,席管家唤她父亲一直都是喊老爷的,而上次他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则喊得是“先生”,明显带着不同的称谓。
只是那个时候沈珈蓝没有多想。
此刻等到终于领悟过来,却忍不住苦笑。
曾经,她埋怨席晏热衷于扩展自己的商业帝国,根本不在乎她。
可现在来看,她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说了不回席家,便真的决绝的再也没有关注过,以至于……她的父亲毫无知觉的在床上躺了七年,她现在才从席轶的口里得知!
想到席晏在坠机时可能想到的,沈珈蓝的心闷闷的,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沈珈蓝下意识的想要逃避,于是举在门前的手便要放下来。
而,也就是在沈珈蓝准备离开,当做自己没有来过的时候,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头银白色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席管家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沈珈蓝没有想到门会忽然打开,也没有想到席管家会出来,不由得愣在了那里,下意识的道:“席管家。”
闻言,席管家却是微微一笑,道:“小姐站在门口很久了吧。要不要进来看看老爷?老爷他坠机被人找到的时候,手里捏着的是您十八岁生日时候的照片。”
……
*
病房外。
姜浅蓝浑身无力的瘫靠在墙壁上一动不敢动,她低垂着眼睫看着地面,就连眼皮子都不敢往上抬一分,只敢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小心的观察着席轶的动态。
看着他的脚,从自己的眼前经过,微微停住。
这,让她的身体瞬间紧紧的绷着,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一动也不敢动,就连抬头也不敢!
因为,就在当初,她处心积虑的去了席轶所在的会所的房间内,借着“侄女”的名义给他递了一杯加了料的酒杯抓到的时候,他也是如今天这一般,一双脚慢慢的出现了她被人摁在地上的脑袋的眼前。
“就这么喜欢男人?”
那个时候的他,漫不经心的问着她,语气清冷,仿佛只是纯粹的好奇。
“不,不是。对、对不起……”
当时的姜浅蓝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被抓到他面前的时候。
她原以为,那药霸道,等他喝下了,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他就算恼怒,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份。
就是看在姜仪琳的份上,他也应当是不会不认账的。
即便在事发之前被察觉了,看在姜仪琳的份上,他也应当是不会计较的把?
毕竟,姜仪琳就算跟席晏离婚了,那也是他的大嫂,几分薄面应当不会不给的吧?
姜浅蓝想的很美好,席氏集团的掌舵人夫人,那是怎样一个让人为之眼热的位置!就算是铤而走险一把也值得了!
她才不想只是姜仪琳的女儿,也不想只是当一个影后!
姜浅蓝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想要最好的男人,站在最高的地方,看最美的风景!
而席轶无疑就是能够满足她一切野心的那个人!
所以即便他是她名义上的小叔,姜浅蓝也还是依旧毫不犹豫的算计了!
只是让姜浅蓝没有想到的是,他才仅仅喝下一口,就已经察觉到了,更是直接将杯子砸在了地上,摁住她的脑袋就要往那些碎玻璃渣子上压。
如果不是她惶恐之下百般挣扎的话,那张如花似玉一般的小脸可能就真的要被那一地的玻璃渣子弄得毁容了。
只是,即便如此,姜浅蓝没有被按住盖在玻璃渣上也只是因为席轶嫌她脏。
只是一个拍手,下一秒就已然有人脚步急缓的推开了门,满脸惶恐的道:“先生?”
那个时候的姜浅蓝还沉浸在差点儿毁容的恐惧中,就听到席轶指着她语气波澜不兴的道:“怎么什么脏东西都放进来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听在那些进来的人的耳朵里却使得他们害怕的脸色都白了一分。
“对不起,先生!是我们守卫不过关!我们这就马上处理。”
那些人说着,就两步上前,将还坐在地上因为恐惧后背满是汗水的姜浅蓝像个麻袋一样拉到了他们的脚下。
原先的玻璃渣子被人有序的清扫干净,就连面前的沙发和茶几也在十分钟之内就被重新的更替了过去。
在做好了这些以后,那些人拎着姜浅蓝就要带出去,却被转身打算换一身衣服的席轶出声制止了:“她先放着。”
席轶说着,转身进了浴室。
他的身后,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稳如泰山的席管家已然熟练的吩咐道:“先喂药,然后打电话通知姜仪琳。”
……
等到席轶再出来的时候,原本的定制西装已经变成了浴衣。
他就那样轻松随意的穿着浴衣,坐在了不久之前重新换上的沙发上,两只脚出现在被人按住的姜浅蓝的视野里。
而姜仪琳也赶到了。
看到穿着浴衣的席轶,又看到被人按着姜浅蓝,脸色顿时青成了一片:“席轶,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就算跟你们席家没有血缘关系,也容不得你这么羞辱!”
姜浅蓝正在惊慌之中,一看到姜仪琳的出现,登时就像看到了救兵一样,顿时恨不得朝她扑了过去:“妈妈,救我!”
只是姜浅蓝才准备动,连动都还没有来得及,就已经被那些健壮的保镖摁住,动弹不得!
而姜仪琳看着姜浅蓝被人以一种那么羞辱的姿势摁住,自然站不住了,顿时顾不上自己女神的风仪,拿着自己手中的包包就朝着那几个保镖打了去:“放开我女儿!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碰她!给我收手,不然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控制住姜浅蓝的保镖们无动于衷的任由着姜仪琳打着,就是不放手。
反而倒是坐在沙发上的席轶喝了一口席管家刚给端过来的凉茶,降了降自己身上因为药物作用而起的欲火,这才凉凉的道:“大嫂何必这么恼羞成怒?难道不想要先知道一下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才会这样吗?”
席轶的话刚落,席管家就已经毕恭毕敬的走了出来,用一种不咸不淡,宛若机器一般没有感情的声音,叙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姜仪琳本来还以为席轶看自己不爽,所以故意磋磨姜浅蓝,因此才会一过来的时候就失了理智率先质问他,却是没有想到,原来事实的原因是那样!
这让姜仪琳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了姜浅蓝。
她不敢相信,在自己眼里冰清玉洁却又高傲不失乖巧女儿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妈妈!”姜浅蓝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已经吓得眼泪鼻涕横流了出来,“我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啊!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您救救我,我害怕!”
而姜浅蓝的这句话,无疑等于承认!
这让原先还有些无法相信的姜仪琳顿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般的后退了好几步,就连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
只是即便是这样,她去还是忍不住忍痛咬着自己的舌尖,用舌尖传来的痛意勉力清醒着!
“浅蓝还小……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