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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千真万确！我就是用手——”
萧墨感觉一股杀意再次袭来，连忙闭口不言，神色郑重，目视前方。
“好了，相信你了。”明与玥嘴角带笑。
“如此便好，不知明姑娘可知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不过远处的连绵山脉当是太行余脉，也许我们此时到了魏国境内也说不定。”明与玥指着远处连绵不绝的数座山峰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先尽量顺着这条河往东走吧，希望能遇到同族。”萧墨目光一闪。
“好。”
明与玥一点头，两人顺着湍急的河水往东而去。
“你这真的是灵器？你真是人皇的弟子？”
两人一入河水，明与玥便有些好奇的对萧墨问道。
萧墨稍稍犹豫一瞬，“应该是灵器吧，我与始皇帝算不得师徒，不过倒是颇有渊源。”
“你问我吧。”明与玥突然道。
“啊？”萧墨一愣。
“不能让你白回答问题，你也可以问我两个问题。”明与玥面色淡然。
“好吧~问什么都行吗？”萧墨一挑眉。
“可以，若是我不方便回答，你再换别的问。”明与玥干脆道。
“好，你练的是什么功法？”萧墨一直对明与玥的红色内力颇为好奇。
“王屋派镇派功法，焚山经。”明与玥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傲然。
“为什么要在潭底修炼？”萧墨想也没想，便不自觉的问出了心中所想，刚说出口，他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不是，我不是故意——啊！疼！松嘴！”
“你怎么那么爱咬人啊！”
萧墨看着自己肩膀上那一排血印，心中苦笑。
“哼！”紧挨着萧墨的明与玥冷哼一声，扭过头去，面色微红。
“练功。”
明与玥轻声道，脸上红色渐深。
“嗯？哦~”萧墨揉着自己凄惨的肩膀头子，反应了过来。
“练焚山经都需要在水里吗？我的青阳功也是火属性功法，倒是不用如此麻烦。”萧墨对武功之事一直兴趣浓厚。
“青阳门的青阳功是以火为主以木辅之的修行功法，我的焚山经则完全是火属功法，自然不一样。”明与玥转头见萧墨眼神清澈，瞪了他一眼出言解释道。
“原来如此，姑娘你问吧。”
“你……”
“嗯？”
萧墨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丝奇怪的感觉，他转头向一旁似乎身体更加紧靠自己的女子看去，只见此时明与玥姣好的面色中隐隐透着一丝娇羞，眼波流转，眼中似有雾气迷蒙，定定的看着萧墨，“你还想不想再看看？”声音微微颤抖，同时将素手放在了自己的香肩上。
“嗯！”萧墨心中猛的一动，随即警兆大生，面色一冷，连忙稳固心神，光华一闪，顿时瞬移而走！
“倒是警惕。”
人形黑雾瞬间出现在两人刚才的位置上，微微摇头，随即消失在原地。
“明姑娘！”光华一闪，两道身影顿时显现在水中，萧墨感觉一旁的佳人似乎正在强扒她自己的衣服，心中一急，“你别这样！姑娘你醒醒！”看着眼神迷离，面色绯红的明与玥，萧墨一咬牙，再次向着前方瞬移而去。
“明姑娘！快别脱了！”光华一闪，萧墨和明与玥再次显出身形来，此时明与玥那身衣服近乎快要消失不见，恢复到萧墨第一次在潭底见到她时的状态，萧墨面色一白，他心知明与玥仍然没有摆脱‘惑心咒’的影响，一发狠，再次咬牙瞬移。
“明姑娘！别被妖皇控制！”光华再次闪动。“
“明姑娘你别脱我的衣服啊！”光华连闪。
“明姑娘，你醒醒！我快不行了……”光华又一次闪动起来。
“哎你别亲我啊，明姑娘！我擦鼎兄我顶不住啦！”暗淡的光华最后一次闪动。
“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萧墨刚显出身形，耳边便响起了暗皇温润的声音。
“你想怎么样？”萧墨眉头紧皱，看着眼神迷乱，如八爪鱼般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心中无奈。
“加入我族，我保你以后天天如此，此外还有数种神功可以任你挑选一门修炼。”
“加入你们妖族？当人妖？有人会愿意？”萧墨面色揶揄。
“你还太年轻，当你尝过被人背叛的滋味，又吃到甜头，便会觉得，曾经自己的坚持是多么可笑无知。”
“哦？你倒是很有经验嘛。”萧墨挑眉点头，“鼎兄！快点醒来啊！”
“我自问天下间再没有人比我更有经验了，毕竟我从人变成妖已经快百年了。”
“什么？你说你之前是人！”萧墨心中一惊，费力推开一旁女子凑上来的朱唇，“鼎兄！起来看人妖啦！”
“是啊，谁能想到当年遭人背叛的那个敦厚青年，如今竟成了妖族‘四皇’呢！呵呵……”
“那你就从没想过重新回到人族？”
“当年不止我一人有此遭遇，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选择了重回人族。”
暗皇声音似乎不再温暖。
“然后呢？”
“当时正处人妖之战最惨烈之时，这些归来之人被人族无比热情的接纳了，随后人族让这些人利用自己的各种神通去同妖族战斗，凭借过人的实力，这些人最后大都在惨烈的战争中活了下来，战争终于结束了，”
暗皇声音一顿。
“这些人最后都被杀了？”萧墨声音低沉。
“杀了？太浪费了，这些人被活活练成了各种珍贵药材，供人取用。”
暗皇声音重新恢复温润。
“没人阻止吗。”萧墨面无表情的将伸向他身下的修长素手拿开。
“有啊，人皇想阻止来着，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因此事后将那些带头的人狠狠骂了一顿。”
暗皇轻笑。
“这事是魔道干的？”萧墨面露迟疑。
“当时魔道并未出现，只是人心似魔，如之奈何？”
暗皇的身影突兀出现在萧墨不远处，直直看着萧墨。
“多谢你的故事，只是，”萧墨沉默片刻，手心暗中紧握一物，面色坦然的看着对面暗皇，淡然一笑，眼中似有两团火炬在熊熊燃烧，
“人间道，妖魔道，我自行我道！”
银色光华猛的一闪，萧墨和明与玥两人瞬间冲破了周围暗色丝线的重重阻碍，显现在不远处，紧接着水色光华闪过，两人再次消失不见。
“好一个，‘自行我道’！便让我看看以你的实力能做到哪一步吧。”
暗皇微笑，身形一闪，紧追两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