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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掀桌:丫头,别嚣张 正文 第109章 告诉

作者:安乐青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9-01-20 23:33:1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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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向告诉母后,我一直把朔钰当做亲弟弟看待,无论怎样,我都会保护他不受伤害,可是这些话我却说不出口。

    如果我能说服我的父兄,我与太子又岂会阴阳相隔。没有把握的事,我不敢轻易承诺,“臣媳一定尽力。”

    “只是尽力?”母后对我的回答显然不满,她思量片刻,道,“你放心,该你的荣华富贵,绝不会少。”

    多说无益。无论我怎么解释,母后也不会相信我与父兄并非同伙。我只得沉默以对。

    将母后送出东宫大门。回身看到月光下已开到颓败的桃花,忆起昔日与殿下在花树下的桩桩往事,孤独感犹如潮水,将我彻底湮没。明日起,我就要离开东宫,真正进入内宫禁苑,开始过心如死灰,断念前尘的生活,管它外间如何繁华如海,都再不与我相干。

    “容易。”

    容易快步上前俯身听令。

    “叫人把这些桃树砍了吧。”

    斯人已逝,我也就要离开,这片保有我们美好记忆的桃林也再没有留下的必要。我不愿让不相干的人踏入我与殿下的过去。

    容易呆愣片刻后才回道:“是。”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便是新年。

    三十晚上下了一夜大雪,到天快亮时才终于停止。

    我看着铜镜内倒映出春桃端着洗漱的热水进来,问道:“外头出太阳了?”

    “没呢。”春桃将热毛巾递给我擦手,“小姐,福王妃和小世子过来了,在外头等着呢。”

    听闻冰璇和涵砚过来了,我迫不及待想出去见她们,于是开口催促,“容易,快点。可不能让福王妃久等。”

    “我才不会干坐在前厅傻等呢。”紧闭的房门被推开,冰璇领着涵砚径直入内,“我啊就是来抓那些偷懒贪睡的人。”

    正好我的头也梳好了,遂起身拉住冰璇,笑道:“你们起得还真早。”猛然想起,这是新年第一天,忙补道,“哟,忘了,新年好。”

    “皇婶新年好,涵砚给皇婶拜年,祝皇婶婶平安吉祥,事事如意。”涵砚不待母亲发话,乖巧的跪下给我磕头。

    “快起来。”我忙笑着扶起涵砚,这孩子越来越讨人喜欢。

    容易立刻将我备下的压岁钱递给我,我将压岁钱放至涵砚手里,“皇婶也希望你快点长大,日后要好好孝顺你母亲。”

    “左右涵砚给你说过吉利话了,我就不多说了。”冰璇道。说着,看了看我的衣饰妆容,又道,“新年第一天,你还穿白呀?”

    她平日里也是爱穿素淡的颜色,今日为了迎合这新年的喜庆,特意穿了身桃红色的衣裙。

    “我还在丧期。”我淡笑如常。

    冰璇轻叹一声,什么也没说。

    我转头问涵砚道:“砚儿用过早饭吗?”

    “用过了。但是,现在又有点饿。”涵砚摸着肚子答道。

    “春桃,带小世子去吃点东西。”

    春桃领命牵着涵砚离开了房间。

    待他们离开,我才拉着冰璇坐下。从我搬入承安宫以来,冰璇时常带着涵砚来看我。或许因为我们都守寡,彼此间比起旁人便多了几分疼惜,我们的关系比之从前更加亲近。

    “你瞧着比前些天又清减了。”冰璇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手炉,“又没好好吃饭休息?”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哎。”冰璇再次叹气。

    “新年大吉,不许叹气。”我佯装生气。

    “你呀。我从前多羡慕你……”许是怕我感伤,话刚出口,冰璇立刻打住,顿了顿,转移话题道,“你从前还是闺阁少女的时候,爬墙上树,什么不做。我那时候就想,那真的是个女孩,怎么一点女孩的样子都没有?”

    提到从前,我也忍俊不禁。却听她又幽幽道,“哪曾想,你嫁给太子之后,居然转了性,成了闺阁淑女,真是让我想不到。我以为你这辈子都学不会安静娴雅的。”

    “是不是又羡慕上我了,这动静皆宜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我故作骄傲地回道。

    “是。”冰璇配合的答道,尾音拖长,带着戏谑的意味。转瞬又似想到什么,她眉间的笑意毫无征兆的散去,“再看看现在的你,淡得跟外头的雪似的。像是随时都会化成水,消失不见。”

    “多虑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要真化成水,还会等现在?”

    冰璇反握住我的手,“那是最好。”

    两人正说到兴头上,小喜忽然来报:“禀福王妃,皇后娘娘已梳洗完毕,正用早膳,李公公请您速去。”

    新年第一天,照例是要先给父皇母后拜年,然后跟着他们一起祭拜祖先,冰璇原就是为此入宫,不过因为来得太早,母后尚未起身才逾矩先到我这里走一遭;既然母后已经起身,她得赶在母后出发之前赶往坤翊宫给母后请安。

    冰璇不舍地看着我,我笑道:“去吧。等忙完了,再过来坐坐。”

    我热孝未除,照规矩是不能去的,免得冲撞。

    冰璇答应着出了门。

    我立在回廊下看着冰璇的身影渐渐变小直至消失,顿觉天地寂静,满目苍凉。

    从前在东宫,总是不停有人进出求见太子,那时便嫌这些人进进出出的,扰得我没个清静,烦得紧;如今,承安宫内,鲜有人来,安静得让我发疯,就盼着能有个人来看看我陪我喝茶。

    果然,人都是贪心的。热闹嘈杂时想要安静,等真的安静了,又怀念从前的热闹。

    “王妃,外头冷,回屋吧。”容易为我披上厚实的大氅,劝道。

    为了与将来的太子夫妇加以区别,搬出东宫的第二天,父皇下旨称太子为懿德太子,我的称呼便成了懿德王妃。

    没错,是将来的太子夫妇。

    太子死后,父皇至今未曾继立太子,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听说大臣们也曾联名上书,要求父皇早日确立储君人选,却被父皇以“太子新死,朕实在无心此念”为由推脱,此事便一直拖到现在也无消息。

    当初,我也照母后所说,想方设法给我的父兄传话,期望他们不要插手继立储君一事,却没有得到他们半点回应。后来,被我问烦了,爹爹直接让人回话,让我不要多问,他自有计较。

    我一早就知道,我影响不了父兄的决定,盖因我们虽为家人,所思所求却截然不同。

    “王妃?”

    我游离的心神被容易试探的话语唤回。

    我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便进入前厅给太子上香。

    上完香,瞧见灵牌上沾染一点灰尘,忙上前为其擦拭干净,我今天又该怎么过呢?

    平日里我日日端坐屋内,翻看佛经或是抄写经文,以此来打发时间,可是今日是新年,我忽然对每日重复的事情失去了兴趣。

    “小姐,”春桃从我手里接过擦拭干净的灵牌,恭敬地放回桌上,“听说御花园里的梅花开得极好,要不,您去御花园赏梅吧?”

    我想了想,出去走走也好,或许走一走,待会儿回来抄经就能坐得住了。

    本是朝着御花园去的,但不知是不是这满目的白色迷了心神,不想竟径直走到了宸华宫。

    呆望着门楣上漆色斑驳的匾额,“宸华”二字毫不意外的刺痛了我的眼。

    想起当年在此处初见太子,一切仿似就发生在昨日,谁能想到我们的幸福会如此短暂呢!

    “小姐,”春桃唤道,“咱们好像走错了。”

    对她的提醒,我不加理会,想了想,道:“我想进去看看。”

    “这里废弃多年,有什么好看的?”春桃不明白的问。

    我没有回答,率先迈上台阶,刚准备提步入内,忽然从里头闪出一个人来,吓得我差点尖叫出声。

    “小顺给王妃请安。”

    我惊魂未定的扶住拦在我身前的容易,盯着跪伏在地的小顺,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同样被吓着的春桃先镇定下来,“小顺,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奴婢该死,惊扰了王妃。”小顺回道,“奴婢是陪宣王殿下来的。宣王殿下在此凭吊懿德太子,吩咐奴婢在此看守,不许人打扰。”

    “凭吊太子就应该去他的墓地,何故在此凭吊?”我奇道。

    宸华宫位置僻静,宣王一人在里头,小顺在外头把风,只怕所谓凭吊太子只是个借口罢了,说不定,他是在此私会什么不得见光的人。

    想到这层可能性,我将本来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宣王要见什么人与我何干?如今,这宫里宫外的事与我已是全无关系,我又何必招惹是非。

    “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了。若待会儿宣王问起,就说,我谢谢他还念着太子。”

    “筱柔姐,”话音未落,便见身着长裘的宣王,遥遥站在对面的回廊下看着我笑,“既然来了,又何必走呢?”

    他既这么说,我便不好就此转身离开,只好朝着他走去,“不是说,不许人打扰吗,那我当然要识相些。”

    “若是旁的什么人,自是不许来打扰。”待我走到他身前,他却转身朝里面行去,“可筱柔姐你不一样,你可是我的皇嫂。”

    跟着他径直走到当年与太子相遇的庭院。我与宣王并肩站在露台上,望着院内的梨树上堆满积雪,生机全无,如同现下的我。

    无意间瞟见某株梨树下尚有未掩盖住的一枚鞋印,快速目测了一下,那鞋印明显比宣王的脚要大,看来,在他出来见我之前也是挺慌张的,不然,也不会在掩盖鞋印的时候有所疏漏。

    宣王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显然也看到了那枚鞋印,却镇定如常的走下露台,在松软的雪地上留下一串鞋印,直走到那枚鞋印前,装作不在意的踢雪,将那枚鞋印扰乱,“皇兄生前最爱这里的梨花和安静。本王从父皇那里出来,路经此地,忽然想起皇兄从前最喜欢在这里吹笛,所以就进来看看。”

    “有心。”我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敷衍了事。

    宣王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筱柔姐,你要不说话,可真是要跟这雪景融为一体了。”顿了顿,又道,“筱柔姐,你现在才双十年纪,你打算就这么为皇兄守下去?”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许久才道:“太子待我情深意重,我就是为他守一辈子也是应当。”

    “如果当初……”宣的声音有些低,后半截话我压根听不到。

    “你大声点,我听不清。”

    “当初,皇兄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你,你还记得吗?”宣王朗声道。

    我点头,“当然记得。”

    凡与太子相关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你还记得我当时也在吗?”

    “记得。你那时候还流着鼻涕呢,丰神俊朗的宣王殿下流鼻涕的样子,我怎么能忘。”我忍不住打趣他。

    宣王凝视着我,唇角抽动,却什么也没说。

    我一时怔住,总觉得他脸上的神情,让我害怕。

    正月初二回娘家,可是宫里的女人却是例外。宫中的女人们除非皇上降下恩典,否则,便是一生也不得与父母兄弟再见。若父兄在京中为官的还好,或许还有相见的机会;若是从外地入宫的,只怕是到死也不得相见。

    而我,竟然得了父皇的厚恩,准许我回娘家小住。听到圣旨时,我不由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王妃,”宣读圣旨的陶公公轻声唤道,“王妃可是高兴坏了,连谢恩都忘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叩头谢恩,双手高举,恭敬地接过圣旨。

    陶公公客气地说了番道喜的话,便领了赏退下,独留下我抚摸着手里的圣旨发呆。

    “小姐,这是好事,怎么看你也没半点高兴的样子?”春桃递了杯茶给我,顺手接过圣旨安放于供桌上。

    的确是好事,可这好事来得过于突兀,透着几分蹊跷,让我无法心安,“收拾东西吧。”

    既然想不透,不如暂时放下,也许是我最近过得太平静,怕遇到祸事,连好事降临都会联想成,会不会是福兮祸之所伏了。

    掀开车帘,远远望见张灯结彩的袁家大门外站着一大群穿红戴绿的仆妇,洋溢的喜气,隔了老远都能感受到。

    放下车帘,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素服,不由叹气。这个时候回家,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冲撞?

    马车停止,车帘被人掀开,我瞧见二娘带笑的眼里分明还含着热泪,从小到大,二娘待我如同己出;我守寡,最心疼的却是她。

    扶着仆妇的手下了车,尚未站稳便被二娘拉住,“瘦了。筱柔,你受苦了。”

    我摇头,淡然道:“没有。我好着呢,怎么会受苦。”

    侧头瞧见二哥正鹤立鸡群的站在跪伏在地的众人身前瞧着我,脸上带着跟二娘一样的疼惜之情,“二哥,好久不见。”

    二哥这才回过神来,正欲下拜,被我疾步上前拦住,“二哥,我们兄妹还需这些吗?”

    “是呀,你没瞧见,为娘也没行这些虚礼吗。”二娘帮腔道。

    “小妹,”二哥的笑暖如朝阳,话语里透出的关切也饱含真诚,没有半分伪装,“回来就好。我跟娘可是一直盼着你。”

    我看着门内,迟疑道:“爹和大哥……”

    “他们本来也在等你回来的,不过,后来宫里来人把他们请进宫去了,说是陛下有要事。”

    我心中释然,拉着二娘步入府内。

    进入府中一阵忙乱,直到给祖先磕头进香完毕,终于得空歇息。

    我与二娘闲话家常,二哥在一旁低头喝茶,既不插话也不离开。我不由偷笑,许久不见,二哥的温柔体贴一如往常。我们女人的话,他总觉无趣,也插不上嘴;可从来不要求我们改换话题,也从不曾不耐烦的离开。

    “二哥,”我踌躇着开口,“这次父皇会准许我回家小住,可是爹爹跟大哥的意思?”

    二娘对外间的事从不过问,这些事,她未必知晓;二哥虽然也过问得少,但他与爹爹、大哥有时候也会说说朝堂上的事。

    “没听他们说起,”二哥道,“不过,应该是他们求过陛下。小妹,你在担心什么?”

    二哥总是能很敏锐的捕捉到我的不安。

    “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没有担心。”

    那些疑虑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又如何能明白的说给他听。

    晚饭前,爹爹与大哥终于从宫中回转。

    我端坐在前厅,看着爹爹与大哥大踏步地走进厅内,心情复杂的从座椅上站起,想着是等他们先拜还是我先行礼,不料,爹爹只淡淡看了我一眼,“回来了。”便领着大哥向书房行去,留下我独自立在原地,怅然若失。

    “小妹,”二哥伸手欲向从前那般揉我的头,却在半途停滞,“不要担心,爹爹和大哥还有我都没变,我们还和从前一样疼你。”

    是,也许还会心疼我,但是,绝对不会像从前那样单纯了。就像二哥在半途停滞的手势,我们都大了,彼此有别,各自有了心事,再不复从前的亲密无间。

    我原本以为所谓的小住应当只是几日,没想到一住就住到了正月十五,更没料到的是宫中非但没有派人催我回去,母后反倒让人传话让我安心在袁府住下,不必着急回宫。

    这实在是过于反常。

    即便是普通百姓家也绝不会允许自家守寡的媳妇回娘家长住,何况是皇家?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二娘将装有桂花糕的小碟子推到我跟前,“难得陛下与皇后娘娘如此体谅你,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没有。”我矢口否认,拿起糕点,轻咬一口,“二哥呢,出门了?”

    “陪狐朋狗友喝酒去了。”二娘摇头叹气,“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不着调,以后可怎么办?”

    “我觉得二哥这样挺好的。”

    这不是安慰话,而是发自肺腑。二娘总骂二哥无意仕途,游手好闲;我倒觉得二哥是家里唯一看得通透,真正活得洒脱的人。

    这一点上,无论是被袁家套上了枷锁的我还是对爹爹亦步亦趋的大哥,都比不上他。

    “好什么。”二娘以为我在安慰她,仍然叹气,“他要能有你大哥一半的本事,有你一半的懂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笑而不语,二哥的好,二娘未必真的不知道,只不过做母亲的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更有出息些。

    所谓望子成龙,大抵如此。

    窗外忽然传来震天响声,我与二娘下意识望向窗外,但见火树银花于半空中瞬绽瞬灭,刹那芳华,转瞬即逝。

    “小姐,小姐!”回到家里,春桃也一改宫中沉稳的性子,变得咋咋呼呼,“外头放焰火了,你快去看啦!”

    “你去吧,我不去了。”

    二娘握住我的手,语带心疼,“去看看吧。不能出去看花灯,就在院里看看焰火有什么。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宫里头,难道还有人说闲话不成?”

    “我不想去……”

    “走吧!”

    二娘强行将我拉起,我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只得跟随她走到院子里,仰头看烟花绽放。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知怎的,这两句诗词忽然涌上心头。想起往年元宵,都是太子陪我看灯,给我放焰火;今天,是太子死后第一个元宵,我还有二娘相伴;以后,大概就只剩我一个人冷冷清清过这热闹喜气的元宵节了。

    “筱柔。”二娘唤道。

    我忙擦去眼泪,故作轻松的望着她笑,“太子殿下最爱放焰火,他说这才热闹喜庆,不然就没个过节的样子。”

    二娘握紧我的手,欲言又止,最后只有轻叹,“你要难过,就别看了,进屋吧。”

    我摇头,“别扫了你们的兴。”

    “咦,怎么有冲天的火光啊?”春桃忽然出声道。

    我闻言重新抬头望去,果然,东南方向的天空被火光映红,看得人心惊。

    “这么大的火光,看来应该是座大宅子。别是放焰火走水了?”二娘道。

    东南方向的大宅子?我心里一紧,不会吧!

    疾步走出我居住的院落,来到大门处,却见中门大开,大哥正站在门槛外向着火光的方向观望。

    我快步上前,看着火光所在的方向,啜嚅道:“大哥,那个方向……走水的该不会……该不会是……”

    “是福王府。”大哥平静地答道。

    我惊愕的回头看他,“你怎么这么肯定?”

    东南方向并不是只有一座福王府,我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大哥却可以回答得如此笃定。

    “因为,火,是我让人放的。”

    火是大哥放的?!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望着大哥发愣。

    大哥猛然拉着我的臂膀走下阶梯,有家仆牵来两匹马,大哥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塞到我手里,转身上了另一匹马。

    “上马。”见我还愣在原地,大哥不耐地催促。

    我依言照做,跟着大哥快马加鞭赶往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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