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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改变,就算是生了,谁帮你带,你老妈吗?她的身体能给你带吗?还有一个正重要的,老人说,生身不如养身亲,孩子不在他身边,将来,父子俩人会亲吗?
还有,这样分居着,万一他熬不住,找女人发泄,以你的个『性』,你是一个允许丈夫搞三搞四,睁一眼闭一眼的女人吗?所以,要不你过去,要不就是离婚。”
“我不想,离婚。”白合继续嘟囔。
“当初要是和峻言结婚了,那还会有这样的事,真是不明白你了,舒凡哪儿就比峻言好了,你要死要活地非要嫁给他?瞧,自己也没有过好,还把人家搞的到现在还孤着,你呀,真是害人不浅。”
白合气鼓鼓的站起来,“懒得理你,我走了。”
艾琳拿起一个抱枕扔了过去,“滚吧你,见你就来气。”
白合转身过来,上前就是一顿揍,“你替他抱不平,那你就嫁给他呀。”
“我想啊,可那个大傻瓜眼睛里就只有你这个大傻瓜,我挤不进去。”
俩人打闹了一会儿,一起仰靠在沙发上,“白合,我真的很想很想你和峻言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峻言才能给你真正的幸福。”
白合苦笑了声,“也许我上辈子欠了舒凡的。”
“别说那无聊的话。”
白合顿了顿又说,“黎辉已经走了七年,你对他的情,也已经还完了。现在峻言回来了,所以,我很想很想你嫁给他,也许,你俩才是最合适的伴侣。”
艾琳看着白合,“你的意思是,他不爱我,我不爱他,这样的夫妻会是最完美的。”
白合沉思了好一会儿,“我觉得婚后开始爱的爱情远比婚前的爱情更加厚重和久远。”
“你真的舍得,放弃?”
“本来就不是我的,何谈舍得与放弃。也许,他本来就是你的,黎辉才会……对不起黎辉,我不是咒你。”
艾琳也苦涩一笑,“那天晚上,如果我和他一起出去,那么今天,我和你就是人鬼对话了。”
白活握住艾琳的手,“所以说,峻言肯定是老天爷留给你的,你去追他吧,我祝福你们。”
艾琳笑了,“你忘记了,还有一个唐媛媛,人家可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依旧在虎视眈眈地,我怎么可能抢得过她。”
白合轻笑了声,“他俩人在一起,俩个人都不会幸福的。一个深爱,一个完全不爱,到时候,一个变成了怨『妇』,一个又愧疚一生,这样的婚姻,还是不要的好。”
说完白合深呼吸了一口,“好啦,我走啦,峻言就交给你了,我这里,还是少见面的好,避不开的时候,最好有你在。”
艾琳哀叹了声,“你呀。”
白合拍拍艾琳站了起来。
“你不等着和他鸳鸯戏水了?你和他可半年没见了,刚才的那股火能下得去?该不是准备回家自己解决吧?”
“死丫头,你又来了,三句话不离你的下/流/话。”
艾琳抱住白合,笑嘻嘻地说,“不是有句名言吗?人不下/流枉少年。”
白合打了她一巴掌,“好好的句子到了你嘴里,就变味了。”
“风/流和下/流有区别吗?我觉得一样啊。”
“去死吧你。”
天阴沉沉地,有下雨的预兆,白合回转身看了一看,还是快步地朝公交车站跑过去。
一路上,白合一直都子啊想着艾琳说的话,她知道艾琳说的很有道理,更是为她好,但是,结婚不是过家家,想在一起玩儿就在一起玩儿,不想玩儿就分开。
记得四年前,她要嫁给舒凡时,母亲说的话:男人的爱情就像美丽的花儿,花期很短,花期一过,留给你的只有凋谢后的凄惨景象,让你心灰意冷。
如果你真想那么崇尚爱情,那你就不要结婚,因为结婚是成家是过日子,日子过的是一个男人和一大堆柴米油盐酱醋茶。
而你恰恰缺少了婚姻里最重要的一个,那就是丈夫,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你们分隔这么远,你自己算算,还是你的丈夫吗?
可白合崇尚的却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直到恋爱变成婚姻,直到女孩儿变成女人,直到女人变成母亲,这一系列的变化中,验证了母亲所说的话。
原来,婚姻真的是母亲说的那样,爱情也真的是母亲想的那样?
突然,外面响起惊雷声,接着就是闪电,白合拉着辈子盖住了头,她害怕这样的夜晚,她不敢听见即将响起的大雨倾盆,那是噩梦……
因为她生产的那天就是这样的天气,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倾盆大雨。
因为胎死腹中的女儿,历经艰难生下后,又因为风俗,被放到老家祖坟地,被大雨肆虐着,被狂风咆哮,被闪电惊扰。
而这样的肆虐,整整三天三夜。
在那三天里,白合缠绕在噩梦中,几近死亡。
所以,直到现在,白合的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
到现在,还是不敢面对雷电与风雨。
哆嗦中的白合拿起手机打给舒凡,可手机回答她的是,已关机的标准女音。
白合窝在被子里放声大哭着。
哭了一会儿后,她慢慢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探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酒,别人睡不着是吃安眠『药』,白合是喝红酒。
喝完酒,白合闭上眼睛,数着羊……
白合的眼神给了舒凡一丝不安,但很快就被酒桌上的敬酒搞得忘记了,他不但喝着自己的那一份,也替着女处长的那一份,酒宴还未散,他已经喝得醉眼『迷』离了。
从卫生间出来,摇摇晃晃的他差点摔倒,被疾步上前的女处抱了住。
舒凡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姚处,我有点,多了,想回房间去,可以吗?”
“我送你回去。”
“那就,太好了,谢谢,姚处。”
“该我说谢谢的。”
“替上司,挡酒,是,是下属的,职责,男人替,女人挡酒,方显绅士的,风度。”
“贫嘴。”
舒凡并不知道,海兴大酒店是艾琳的,因为白合从未和他提过艾琳的家世。
所以此时,映入眼帘的画面,令艾琳双眼冒出血来,她一巴掌把电脑拍到了一边,整个人气得哆嗦起来,拿起手机打给韩峻言,可韩峻言的手机却告知在忙碌中,暂时无法接通。
作为好姐妹,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隐瞒的,可要是告诉了白合,万一白合承受不住,出了意外怎么办?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到底怎么办?该死的韩峻言,关键时刻,你却掉链子。
折腾了一会儿,艾琳冷静下来,刚才看得出来,舒凡属于醉酒醉态,这个时候,神智是混『乱』的,只要是个女人来主动勾引他,他都抵挡不了。
要不,再给他一次机会,看看明天的表现,要是他在清醒的时候,还能抗拒那个女人的话,就说明他没有背叛白合,刚才的只是错误。
安慰了自己一会儿,艾琳又打开电脑,再次转换到4018号,房间里只有舒凡一个人,已经睡着了。
她想了一想,拿起内线电话吩咐客房部,“4018号房间,明天暂时不要打扫。”
“知道了总裁。”
关了电脑后,艾琳站起来,看着窗外,天,恢复了柔顺,依旧灯火灿烂着。
白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过来,发觉自己还蒙在被子里,满身满头都是热汗。
电闪雷鸣已经没有了,倾盆大雨的声音也没有了,一切都静悄悄地,白合掀开被子。
满室拥满了晨起的阳光,温暖而又热烈。
可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舒凡并没有回来过。
白合呆了一呆,又傻傻地笑了一笑,之后,泪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默默了哭了一会儿,下床,洗漱,换衣服,出门。
小区里已经有了晨起锻炼的老人们,看着他们,白合就想到了父母,只要一想到父母,白合的心情就会甜蜜起来,一切的不愉快也就暂时忘却了。
其实,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纯粹是个意外。
母亲因为身体不好,生了姐姐白玉后,尽管『奶』『奶』非常想要个男孙儿,母亲也表示想再生一个,父亲还是毅然决然地让母亲做了手术。
母亲在感动之余,也微微有着遗憾和内疚,因为『奶』『奶』守寡带大父亲,却在她这一脉上断了香火。
所以当『奶』『奶』带着遗憾离开人世后,母亲哭地死去活来,说她对不起『奶』『奶』和白家的列祖列宗,请求他们的原谅。
日子过到白玉十岁那年,母亲身体感到不适,去医院检查,想不到的是,已经三十五岁的母亲竟然是怀孕,而且已经四个月了,无法实施流产手术。
大夫检查了母亲的身体,说如果保护得当的话,大人孩子可以平安。
在小心翼翼的保护下,白合安安全全地出生了,尽管是个女孩儿,但老来得女,母亲的身体竟意外地好了起来,全家人都把她当成了宝贝,疼爱着,呵护着。
所以和舒凡结婚后,白合实在是舍不得离开父母,和舒凡成了现在这种婚姻状态。
白合长吁一口气,出了小区,走了十几米远,等候在公交车站。
手机响想起来,舒凡来的。
白合不想接,可还是忍不住接了起来,“你还记得有我这个老婆?”
舒凡一个劲地道歉,后面说的一句话让白合没有听完就挂掉了电话。
舒凡说,“对不起老婆,我,我现在机场,九点半的飞机……”
泪水再一次不争气地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舒凡又发过来信息:【亲爱的老婆,真是对不起,昨晚上喝醉了,一觉睡到天亮,处长说,单位上来了电话,有急事,必须回去,所以……老婆,我回去后,争取请假来陪你,别生气,我爱你。】
泪珠儿落在手机频幕上,溅起一朵花,又四散开来。
今天太早了,办公大楼里静悄悄的,响着白合一个人的脚步声。
走进办公室,清洁卫生,然后提起暖壶打回热水,然后坐在椅子上,拿起清洁工的那份资料。
白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难道昨晚上要去应酬的就是舒凡和她的处长吗?
就在心里嘀咕的时候,门开了,周小璇旋风一样旋进来,然后摆了个pose站在地中央,看着白合。
白合上下审视了一番后说,“很妩媚,和妖娆。”
周小璇又摆了一个pose。
门被很大声地推开来,科长满脸黑线站在门口,“周小璇,白合,今天到殡仪馆,帮助工会,给那个清洁工做花圈。”说完一摔门走了。
周小璇叹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完蛋了,今天又没有好日子过了。”说完,又对着白合恨恨地说,“干嘛推掉应酬,惹恼了黑面鬼,你就等着收拾你吧。”
白合淡淡地笑了声,“挺好,积德行善的事。”
“外面那么多卖花圈的,干嘛非要亲手做,工会真是小气。”
白合拿起资料,看着清洁工那俊逸的面容,轻声说,“我想,应该不是钱的问题,大概是想表示一下,咱们的心意吧。”
花圈几乎做了一天,回到办公室,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到五点二十分的时候,黑面鬼总算是开了嗯,可以提前下班,周小璇像蝴蝶一样飞走了。
白合拿出手机看着,今天一天,没有过一点声响,不止舒凡毫无动静,就连韩峻言也没有来过电话和信息。
白合的心,从未有过的空落落,空的她好难受。
闭上眼睛,空灵了一会儿,泪水退了回去,低下头,一个号一个号拨了出去,频幕上闪烁着舒凡的字样,正在连接中……
好几天没有回家去看爸妈了,白合深呼吸了一口站起来,拿起包包走到门口,拉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白合多年前就认识,却又消失了很多年,现在回来做了煤业局办公室的副主任的景立轩。
他还是来找她了。
可此时的他,好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潇洒俊逸的景立轩了,此时的他,满脸的沧桑与厚重,眉宇间凝重着凄苦与寂寞。
怎么可能?他应该是幸福的才对,有着美丽的妻子,有着美丽妻子的爱情和附带着的金钱,眼下又有着官位伴随,这样的生活怎么可能不幸福?
不过,也只是惊诧了那么一小会儿,白合就恢复了平静,脸上现出淡淡地微笑,“回来了。”
“猪猪……”景立轩颤抖着,嘴里发出的声音也颤抖着,眼睛里也是湿润润地,任是谁见了,心里都会『荡』起一丝柔软来。
白合的心,还是抖了一下,毕竟曾经深爱过--
“这些年,你好吗?”
这是一句太过平常却是十分经典的话,分别许久的俩个人见面后,凝目相视,过后,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这些年,你好吗?”
我好吗?白合笑了,很随便的一笑,她觉得好像没有必要给他真实的答案,因为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我挺好的。”
看着白合淡然的情绪,景立轩的心不由地疼了起来,他以为白合会像他一样,见到他,内心充满了渴望和欢喜,就算是不能紧紧拥抱,也是那种痛苦地控制的情绪。
可眼前的她却没有,是她的心里已经没有我了?还是因为各自有家庭,不能表示她内心的情感?就像以前,她在他面前,始终扮演着一个红颜知己的身份,让自己错失了她。
虽说猜不到景立轩此时在想什么,但她却不想他深思地想着什么,就又说,“听说你做了办公室的主任,恭喜你了。”
景立轩的思绪被白合的话拽了回来,他看着白合,眼睛里再次盛满了深情,“所以,我很想你给我祝贺。”
白合笑了,“祝贺你。”
“不,我是说,你该请客祝贺我才对。”
白合怔了一下,正要说话,就听见走廊里传出一声叫,“立轩。”
是林紫薇的声音。
白合震了一震,走了出去。
林紫薇已经走了过来,满脸笑盈盈地挽住景立轩的胳膊,充满柔情地双眸看了景立轩一眼,然后才对白合说,“白合姐,立轩是不是请你吃饭啊?上一次聚餐你不在,我和立轩就说,找个时间,单独请你。”
白合笑着,“谢谢,不过不用啦,请他们是因为以后的工作需要他们的支持,我们是朋友,无需这些客套的。”
林紫薇赶紧说,“白合姐,就是因为是好朋友,才更要请啊,可不行,再说,立轩的工作,少不得也要白合姐的支持和帮助呢。”
白合浅浅一笑,“我倒是希望,没有我帮的那一天。”
林紫薇一怔,“为什么?”
“因为我是宣传科的,要是连我都去帮忙的话,就会显得他领导下的办公室太没能力了,他这个主任岂不是显得更加……”
白合相信以林紫薇的聪明,应该听得出白合话中之意,当然还隐藏着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这样的话,俩人就不会有来往,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再好不过的。
果然,林紫薇柔柔一笑,“白合姐说的也有道理。立轩,我在姑父那儿说过,你有能力做好这个位置的,你看,连白合姐都支持相信你,支持你。”
林紫薇的姑父,是奥尔良市副市长夏海军,不然,他一个工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进煤业局,做办公室的副主任。
景立轩啊景立轩,你醒醒吧,别再胡闹了。
既然你选择了林紫薇,就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吧,林紫薇会给你非常美好的前程,我是给不了你的。
就算你现在不想要,放弃这一切,我也不会答应你的,因为在你结婚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放弃了我,在那一刻的同时,我也放弃了你,这个放弃是永远的。
我和你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们只能是朋友,这已经是很奢侈的关系了。
更为重要的是,我的心里,没有你,一丁点都没有,真的,我不爱你,现在,我清清楚韩地知道,我的爱情不是你。
景立轩没有接林紫薇的话,还是看着白合,声音淡然而又低哑,“那些人之所以还在那个位置上,是因为之前的局长不大注重材料的文采。前几天秘书组写的材料全被路局扔了出来,包括最后汪秘写的那一份。
秘书组由我直接负责,我要是想继续做这个副主任,就要有得力的秘书组长。所以我和局长提议,调白合进秘书组做组长。”
原来是真的,管小美没有胡说。
林紫薇只是惊了一下,立刻兴奋起来,“这个办法好,只是,局长会答应吗?”
“应该没问题,因为局长说,他也很喜欢白合的文采。”
白合在心里骂了景立轩几万遍,但面子上只能是淡淡地,“谢谢你看得起我,不过秘书组太累人了,我不想过去,你还是调别人去吧。”
“如果你,不帮我,我想我还是趁早辞掉吧,省得到时候被人劈头盖脸地骂,我活到现在,没有受过那样的气。”
白合明白景立轩在打什么牌,但不管他打什么牌,她都不会去的,就算是局长批了,也无济于事,大不了,辞职走人,去找舒凡。
林紫薇着急了,“白合姐,你和立轩是多年的好朋友,你是了解他的,以他的个『性』,他真会辞掉的,到时候,我怎么和姑夫交代呢,他以后在我们家……白合姐,你就答应帮帮他好不好?”
白合真是疑『惑』不解了,她竟然愿意她的老公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
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她老公景立轩和我之间那微妙的关系?
还是她很自信自己,就算是天女下凡,景立轩都不会离开她,更何况我这个论美貌比不过她,论身价更比不过她的一个已经嫁作他人『妇』的灰姑娘?
还是她太爱景立轩了,只要景立轩不离婚,她就会柔顺得默许老公的出轨,先是精神,而后是肉体?
不管是电视剧,还是书。
还是真实的生活里。
很多很多的女人,为了爱情的,为了权利财势的,为给孩子的一个完整家庭的,想尽一切办法,把那个已经不爱她们的男人,留在身边维持着婚姻,而忍气吞声忍辱负重。
白合理解但无法赞同,所以在和舒凡结婚时说,“我相信你爱我,更想着你能够爱我一生一世。不过,我们都知道婚姻是什么,所以,我希望你答应我,在你和我还在一起的时候,不要伤害我。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你不爱我了,请告诉我,我会离开,那么我会感激你的,尽管我会伤心,但我不会怪怨你,因为你给了我一个纯净的爱情与婚姻。”
舒凡戏谑道,“如果我没有做到,你会怎么样?”
白合看着他,“我会杀了你,然后『自杀』。”
四年过去了,不知道舒凡有没有遵守诺言,如果他真的违背了,难道自己真的要杀他,而后『自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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