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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对手:楚先生,别玩火! 正文 第123章 解脱

作者:烟雨非花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8-12-15 10:01:4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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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意思呢?

    皇甫天鸣小怔了一下,但随即笑了笑。点点头,不再说话。

    而季荷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是自己的堂哥,责问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带着钱出现,问她是不是想躲起来。更威胁她说,如果十二点之前不出现的话,她的母亲也必将跟他的母亲一样。

    季荷表哥的声音很大,哪怕季荷已将电话紧紧的贴在了耳朵上,皇甫天鸣也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只是…

    这儿的方言,皇甫天鸣一个字也听不懂。但从语气上听起来,他也能猜到几分。挂断电话的季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但那紧捉着肩包的手指,却几乎用着能穿透布料的力量。仿佛,连指尖都泛了青白。

    季荷和天天,不一样,真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如果是宋晴天,她大概早就将手里的包朝外砸了过去。而不是像季荷这样,将心底所有的怨愤、不甘、委屈都压抑在了最深处。

    皇甫天鸣一步走了上前,握过她的指尖:“季荷,放松!”

    这个小姑娘的身上,到底是背负着怎样的命运?除了他亲眼见到过的清贫与努力之外,她还有什么,是他都不曾想象过的?

    “季荷花!”

    一声尖锐的怒吼,让出了神的皇甫天鸣,吓了一跳。而这一道女声,却让季荷,从皇甫天鸣指尖的温暖里,回了神。

    她竟然…

    竟然因为这点点的温暖,无法将自己的情绪冰封在心底。她竟渴望,这个时候能有一个臂膀可以借她依靠。

    哪怕,对方是她不可望亦不可及的他。

    皇甫天鸣跟着季荷来到了医院,确切的说,是皇甫天鸣跟着那个揪着季荷的强悍『妇』人来的医院。之后,他发现自己和季荷两个人被一群人围在了县医院的过道上,七嘴八舌的指责着、喝斥着、叫嚣着…

    虽然听不懂,但从季荷一直将他扯在身后想要护住他的动作上,皇甫天鸣大概能猜出一些。特别是,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那位『妇』人。就当皇甫天鸣想要开腔帮季荷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一直护着的他的季荷却用着比他们更高亢的声音,放声尖叫起来。

    那…

    是一种疯了似的宣泄,是一种精神的崩塌。这样的尖叫,令原本已经半举起了的手掌,准备控制这个现场的皇甫天鸣停了下来。可这一声似乎没有终点的尖叫,却让原本一直喋喋不休的指责,瞬间安静了下来。而季荷,像是用尽了所有的气息,在最后一个音节上停了下来。然后,用恨极了的目光紧盯着人群。然后…

    狠狠的喘息着。

    这样的静,令人有些窒息。可就在大家都不知道季荷下一步做些什么的时候,人群里,终于有人回过了神。一步就冲了上前二话不说的朝季荷脸上甩了个巴掌:“你发哪门子的疯?”

    皇甫天鸣一怔!

    如此野蛮的方式,是他无法理解,也是无法想象的。可他,大概没有发现。季荷被煽了那一巴掌之后。她的目光看向的不是那个煽自己耳光的亲戚,而是看向了他――皇甫天鸣!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她季荷人生里所有的污点,不光彩,都被他看了个一干二净。赤条条的,掩不住任何一点点儿。

    那些,她最不愿意,最想隐瞒的事实,都被曝在了他面前。

    “就是要钱是吧?”

    季荷深深的两道呼吸,抬起头来。她已经没有什么是可以争回些尊严的。所以,她哗的一声,拉开了那一直背在身上的肩包,从里面拿出几叠捆扎在一起的百元大钞:“住院费,检查费,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压惊费…

    还有什么?还要些什么?你们说,只管说!”

    这几乎是在砸钱,那叠厚厚的人民币就这样被季荷甩在那些亲友脸上。等到她将手里的那钱全甩了出去后,医院那过道上已经散满了钱。

    “就是要钱是吧?钱已经给你们了!如果不够,你尽管说!你要多少?只要你说得出来,我今天就都给你!”

    就都只是要钱是吧?呵呵…

    钱真是一个好东西!瞧瞧,瞧瞧他们现在!被她砸得眼都直了。再看看那些一开始都想把她生吞活剥了的人,现在都在做什么?都在忙着跟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抢钱了。

    如此狼狈的模样,如此贪婪的模样,如此令人恶心的模样…

    却让皇甫天鸣看了一个全部!呵…

    呵呵…

    真无语,真…

    “季荷!”

    皇甫天鸣微微的蹙了眉头,终于上前一步,握过了季荷的指尖。有些话,他想说。可是,当他握过她的指尖时,他发现她的手指冰凉,甚至控制不住的在颤栗。皇甫天鸣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线。

    一声无力的叹息,将挣扎着的季荷拉到了身后。对仍然围着自己的两个男子沉声冷道:“医院费用,我们会全额承担。我想…

    季荷为了赶回来,也好几天没有休息了。等休整一下,我再带她回来讨论一下后续的问题。”

    季荷的堂哥,只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他以往见过的。虽然额头上也有伤,可这说话的语气和气质,却是透着一股子他们这群人身上没有的感觉。但他还是虚张着声音问道:“你是谁?”

    皇甫天鸣上前一步,但回过了神的季荷,却想要将皇甫天鸣往后拉。皇甫天鸣伸过手按住她,甚至,将她固定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很镇定从容的对季荷的堂哥回答道:“朋友,季荷的朋友!”

    终于从人群里挣脱出来的皇甫天鸣,拉着季荷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步步的前进。直到,走出了医院很远,皇甫天鸣才缓缓的停下脚步松开季荷的指尖。

    假意的两声咳嗽之后,皇甫天鸣先出了声:“饿了吧?先去吃点东西怎么样?”

    季荷低下头,眼底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进来。她不想…

    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甚至,她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可是,她控制不住。

    而皇甫天鸣看着那压抑着抽泣的肩头,心里也是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在想,如果是宋晴天,遇到了这样的一幕,她会怎样?她会不会也像季荷一样,做出刚才那样有失风度和水准的事情来?

    恐怕,天天要真是遇上了,怕是懵了吧!

    “季荷…

    你知道吗?在走出火车站的时候,我就在想。大概也只是这样的山水秀美的地方,才能养育出像你这样哪儿都透着灵『性』的女孩儿。走在这里的你,看起来很美。与这儿的一景一物,相衬极了。质朴,纯净…

    但是,季荷,我能讲一句真心话吗?”

    许是,皇甫天鸣这忽如其来的赞叹,让季荷卸下了戒备。

    她依然没有抬头,但那抽泣着的声音,却渐渐的静了下来。皇甫天鸣稍稍的上前一小步,伸手拍了拍季荷的肩头,像是一种鼓励,又像是一种安慰:“你的难处,你的立场,你的压力…

    我也许只能体会到百分之一,甚至连百分之一都体会不到。可是,季荷,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是一个努力的孩子。所以,不要再做像刚才那样的事情。那样的你,一点儿都不美。”

    孩子?

    季荷抬起头来,眼眶里,还盛着那没有落下的泪水。什么时候,她是孩子了?在她想来,她几乎是没有童年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是从几岁起就担起了家里的家务?她又是从几岁起,担起了家里的生计?

    孩子?

    那个词,代表着什么?那代表着一种宠溺,一种呵护,一种爱。那个词,怎么能用在她身上呢?更何况,还是一个很聪明,很努力的孩子?

    皇甫天鸣看着那个一脸『迷』惘的季荷,他在想,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或者说,是把话说重了?

    “呃…

    如果你觉得我说得很过分,你可以当…”

    “没有!”

    皇甫天鸣想要解释,可季荷却扬着声迅速的打断了皇甫天鸣的话。这样的急切,让皇甫天鸣更为不解,但是…

    这并不重要。

    季荷咬了咬唇角,避开皇甫天鸣的目光。侧转身去,将脸上的泪痕抹了去。再抬头看向皇甫天鸣时,脸上已有了淡淡的笑意:“饿了是吗?我们先去吃点儿东西吧!”

    季荷的情绪,转变得如此之快,这令皇甫天鸣有几分刮目相看。只是,他并不欣赏这样的她。或者说,是更心疼这样的她。

    如果是天天,他会千方百计的让她哭出来。但如果是天天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会好好的训斥她。

    可如果是天天,他不会让她发生这样的事情。宠她、爱她都嫌不够了,又怎么舍得?但…

    现在的她,与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想再宠她、爱她都不可能了。

    不知道,现在的她在做什么?

    有没有在想念他,哪怕一点儿?

    再次回到医院的季荷和皇甫天鸣,已经是在县城找了一间看过去还算干净的旅馆住下。吃上了三十几个小时之后的第一顿热汤热饭。皇甫天鸣端着碗的时候,对季荷笑说:“感恩!”

    可听着这两个字的季荷却在想,皇甫天鸣是在感恩她的热汤热饭?还是在教她,做人要学会感恩?

    或许,是她小人之心了。

    皇甫天鸣沿着记忆里的步子,想要去先前的病房。可跟在他身旁的季荷,却拉住了他的手臂:“先去一趟门诊!”

    皇甫天鸣不解,但没有多问。只是一挑眉,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季荷去挂了号,拿着病历本又走回到皇甫天鸣身边:“先看看你的伤口吧!好几天没有换『药』了不是吗?”

    这是一份真诚的关心,她不希望他额上的伤恶化。这样的一个男人,额上不应该留下一点儿瑕疵。季荷拉过了皇甫天鸣,而皇甫天鸣却因她眼里的真诚,涌上了些感动。额头上的伤,已经近四十个小时没有换『药』了。伤口很疼,可这样的疼痛却是他故意忍受的。他需要这样的痛感,他怕自己会对一切都变得麻木。

    “你好像还有一些发烧是吧?难道,还是因为上次淋雨吗?”季荷拉着皇甫天鸣往外科走去,但皇甫天鸣却低着头,看着那边走边念叨的季荷的步伐。

    呵…

    她跟天天,真的不一样。

    也不记得是哪一年,他半夜里发起烧来。那睡在他身侧的人儿,却只晓得对着他哭。烧得头晕眼花的他,却还得强撑着身子哄她,安慰她。就连安医生被她叫来了,替他瞧过病,扎过针了。她也只拉着医生不肯松手的问人家是不是庸医!

    真是…

    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这几日没有休息好,身体免疫力肯定又会下降的。这样,不是更不利于伤口的恢复吗?这儿的医疗条件虽然比不得阳城,但总还是要先清理一下伤口,做些处理的。你说呢?”因为一直没有听到皇甫天鸣的回答,季荷终于在外科诊疗室的门口停下脚步。一转身,却见皇甫天鸣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自己的脚尖。

    其实,在季荷的印象里,皇甫天鸣一直很安静。

    无论是以前从资料里了解的他,还是在接触过后,了解的他。他都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呆着,可这样的安静,带着疏远。她曾想象过,他的身边如果站着他的爱人,那他应该会是怎样的样子。

    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她只是…

    只是想知道罢了。

    但现在,他在想着什么?这样的目光,是满含着思念的吧?是在想…

    离原?他真的和离原是情侣的关系?他们一直没有公开,是因为晋城的那家小九爷?

    指尖搭在皇甫天鸣衣衫上的季荷,大概没有发现皇甫天鸣已经回了神。回神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指尖的力度,让他感到疼痛。

    “季荷?”

    皇甫天鸣不知道季荷在想什么,想得,如此的出神。季荷一怔,脸颊哗的一下涌上了红『潮』。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对着他一直胡思『乱』想?撇开了头的季荷,狠狠的甩了甩自己混沌不清的脑袋。再迎向皇甫天鸣探询的目光时,已将心里的凌『乱』收拾的妥妥贴贴。

    “先看医生吧!来都来了,你别告诉我,你怕打针哦!”季荷扬着浅笑,就像是对待着普通的朋友。

    可皇甫天鸣,却没有忽视,她那浅笑里的战栗。她在怕什么?

    清洗了额头上的伤口,换了敷『药』。甚至,还开了两天的口服消炎『药』。替他取来『药』的季荷,甚至又跑出医院替他买来一瓶矿泉水。递给他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般的笑道说:“只有这样的杂牌了!”

    皇甫天鸣的目光扫了一眼季荷手里的水瓶,的确是他没有听过的牌子。可是,这也需要介意吗?他伸手接过水,冲季荷微微一笑:“自来水也是可以的!”

    他没有那么讲究,甚至,家族对他的教育也很松散。他没有接受过那种所谓接班人的训练,更没有刻意的学习过什么经营管理。甚至,唐冶懂得都比他多的多。他一直过得很自由,很散漫。

    所以,他一点儿也不讲究这些。

    倒是『奶』『奶』对天天的教育,严格许多。呵…

    每次,她总在被训之后,跑到他房间里躲起来。直到他回家,才肯跟他一块儿出来见『奶』『奶』。『奶』『奶』说他这是在纵容她时,她却只会躲在他身后,朝『奶』『奶』一脸古灵精怪的吐舌头。然后,『奶』『奶』无奈的就总指着他骂:“宠吧,你就宠吧!以后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现在,他大概懂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这样的苦果,他尝到了。

    “皇甫天鸣…”

    这已经是季荷第三次发现皇甫天鸣走神了,除去在火车上的发呆不算。他总在跟她讲着话的同时,思绪飘得很远。需要她叫他好几声,他才会发现。特别是,他在回过神的瞬间,他的眼底有失望,有痛苦,有挣扎,有很多很多季荷看不懂的神情…

    皇甫天鸣有些抱歉的冲季荷一笑,拧开瓶子的封口,将『药』片吞了下去。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病床前却只有季荷的堂哥一人守在那儿。见到皇甫天鸣和季荷,立即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悦:“你不要以为拿了点儿钱就可…”

    “闭嘴!”

    季荷站在原地,止住了堂兄的低吼。这一次,她声音不大,却带着绝对的冷漠。冷冰冰的两个字,不带任何的感情。

    “我现在来,不是跟你讨论钱的问题。钱,不是问题。我需要知道,我母亲和我哥哥在哪里?”据二叔的消息,是婶母家的人将他们锁了起来了,为的就是要让她拿钱回来。现在,她回来了,带着钱回来了。那她母亲和哥哥就应该要让她带走吧!

    季荷的堂兄一愣,因为季荷这样绝然且傲慢的态度。

    “我妈还没有好,医生说还要观察是不是会有后遗症!”其实,会在包扎之后晕倒,是因为高血压的原因。可是,如果没有那一场事故。他母亲也不会犯高血压。归要到底,还是他们的错。

    季荷瞥了一眼病床上那装睡的婶母,目光收回时,落在了床头的卡面上。她像是静了片刻,一个转身越过皇甫天鸣,走了出去。而看着她离开的堂兄想要追上她的步子,皇甫天鸣却手臂一伸,阻止了他的步伐:“稍等!”

    季荷大概是去找医生,她不会只听自己堂兄的一面之词。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了下来。他相信,她有足够的智慧去应对。只是…

    那瘦弱的肩膀,未免也承担了太多的压力。她有一个哥哥?那…

    这个哥哥也太不称职了吧!

    曾经,天天的同学说:“天天真是太幸福了,有一个对她这么好的哥哥。”

    但在那个同学走后,天天却捧着他的脸看了好半天。最后,眼泪汪汪的说:“怡美不是天天的好朋友,以后,再也不让她来了我们家了。”

    皇甫天鸣不懂,但他尊重天天的决定。

    季荷半个小时后,拿着医院的收费凭证回到了病房:“里头的钱,只多不少。剩下多少,都算是补偿。”

    里头的金额,大概出乎季荷堂兄的意料之外。同样,也让皇甫天鸣一怔。

    十万块,对于季荷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天文数字。据他对她的了解,不要说十万,哪怕就是一万,她也是拿不出来的。更何况,她还至少砸出去三五万了。

    “这样的程度,我想,你们没有理由再不放人了?”季荷不想继续在医院里呆下去,她讨厌医院,从心里上就极度的讨厌着。因为,她的母亲曾在这间医院的手术室门外,揪着她的衣服问为什么摔得半死不活的是她儿子,不是她。

    所以,她讨厌医院。

    半个小时之后,见到了季荷那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晕倒的母亲和那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的哥哥。

    他以为她的情绪会激动起来,可季荷却只是镇定的扶过了母亲,对那个推着她哥哥出现的二叔冷漠的吩咐道:“跟我来!”

    皇甫天鸣跟着季荷,走进一间病房。这间双人的房间里,站着的医生迎了过来,她将季母安置在了床上,转过头来对医生吩咐道:“先替她做个检查!”

    候着的医生,忙碌了起来。可当季荷再回转身,走到哥哥身边时,皇甫天鸣却从季荷看着哥哥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极深的挣扎。

    那是一种想要放弃,又狠不下心的挣扎。就像,就像自己对天天的挣扎。皇甫天鸣看向了这个轮椅上,全身瘫软无力的男子。大概,这就是让这个家庭变得如此不幸的根源。皇甫天鸣抬头看向季荷。他在想此刻的季荷,会不会在想…

    如果这个哥哥不在了,对这个家而言会不会是一种解脱?

    “小荷!”

    极孱弱的一声低唤,却让在这病房里的两个人从各自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季荷一步上了前,蹲在了哥哥面前。皇甫天鸣,却因为这一声轻唤,莫名的想起了宋晴天。因为,睡得『迷』糊着的她,总在半夜喊他的名字。

    好几次他明明在自己的房间,却总在梦里听到她的呼唤。等他到她房间的时候,她都睡得不踏实,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早些的时候,他总将她抱回他的大床,将她小小的身子包裹起来,然后听着她憨憨的呼吸沉沉睡去。哪怕,就是这几年,他也会隔着被子,握过她的手看着她慢慢的平静下来,再一次安静的沉睡。

    “哥!”

    季荷跪在了地面上,握过哥哥的指尖。一直推着轮椅的二叔。缓缓的蹲了下来,蹲在季荷身边:“你哥他烧了好几天,我给他吃过『药』了。”

    可季荷,却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用着恨极了的目光看着那年长的男子:“我是不是要感激二叔?”

    年长的男子不说话,只是撇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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