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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对手:楚先生,别玩火! 正文 第111章 去世

作者:烟雨非花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18-12-15 10:00:4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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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父亲去世了,也不知道换上孝服再出现。你这样子,像什么话?你现在是皇甫氏集团的最高领导人,你是六千多位员工的希望和未来…”

    皇甫天鸣后来告诉他,他说那天在关上门后,『奶』『奶』才颤颤巍巍的抱住了他跟他说:“从现在开始,你负责外面的事务。家里头,就交给『奶』『奶』处理。”

    那一年,皇甫天鸣二十二岁,跟唐冶一样大。可就是一夜之间,皇甫天鸣像是长大了。那样的转变,令唐冶觉得他是那么陌生。

    “你想什么呢?唐冶?唐冶?”在喊了好几声唐冶仍然没有反应之后,皇甫天鸣随手将自己手边的枕头朝唐冶扔了过去。可这一次,唐冶却迅速的做出了反应,啪的一下把枕头挡了回去。

    “问你呢,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都没有反应。”皇甫天鸣轻轻的扫了唐冶一眼,这人真是越来越无趣。

    唐冶有些难为情的假意咳嗽了两声,在看到医生退出了卧室之后,他稍稍的上前一步:“康少刚打来电话,询问宋小姐的下落。”

    “康又宁?”皇甫天鸣拧了眉心,那原本就沉重的脑袋,疼痛起来。

    “是的!”????皇甫天鸣低下头,目光往窗外看了过去。像是想了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先不要告诉他。”

    什么让康又宁去接宋晴天的话,都见鬼去吧!他后悔了,后悔说出这么莫名奇妙的话。他希望,希望晴天能在那一望无际的大西北地区,想明白些事情。

    他是如此迫切的希望着。

    第二天的中午,康又宁又一次的给皇甫天鸣打去了电话。这一次,接电话的人是皇甫天鸣自己。但此刻的皇甫天鸣,却是在医院里,打着点滴。

    “说吧!”

    “你把宋晴天交出来!”康又宁在回到晴园后,将那些奉命看着医院的保全问了一个遍。可是,没有人能明白的告诉他,宋晴天到底是怎么从他们的眼皮底下走出去的。有这样能耐的人,除了皇甫天鸣,还会有谁?康又宁想不出来。

    “天天不在我这儿,她是一个成年人,腿在她身上,她想要去哪儿,我是绑不住的。”也许,是因为生病。也许,又是因为皇甫天鸣是真心的想要跟康又宁心平气和的谈一次。

    可显然,康又宁并不接受这样的回答。甚至,对于这样的回答很排斥:“绑不住?呵呵…

    过去三年,宋晴天连皇甫家大门都不敢迈出一步,你还敢说你没有绑住她?”

    皇甫天鸣咽下了那声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默默的,就这么握着电话看着输『液』袋里的『药』水。

    “皇甫天鸣,你有本事把宋晴天藏一辈子。不然,我一定…”

    “我们见一面吧!”皇甫天鸣打断了康又宁的叫嚣,因为他觉得这样的康又宁有失水准。这样的他,只是一个因愤怒而失去理智和思维的困兽。这样的叫嚣,没有任何的意义。

    康又宁一愣,从来没有想过皇甫天鸣会主动约他见面。望着温室里的星辰花,他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慌张。但康又宁在微微思索了一番之后,对着电话回应道:“一个小时后,青瓷见。”

    挂断了电话,皇甫天鸣看着那还有三分之二的『药』水。他在想,如果天天知道了自己要去见康又宁会怎样?会跳起来反对吧!会咒骂他的吧!会怀疑他又要去做什么对付康又宁的事情吧?

    按下床头的呼叫器,专职的护士很快的走了进来:“皇甫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

    皇甫天鸣伸着那扎着针头的手臂:“帮我拨了吧,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护士有些为难,但在看到了皇甫天鸣那认真的表情之后。终于走了上前,严肃的交待道:“您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您这样做!但是…您必须答应我,您会回到医院将这些『药』水输完,我才能替您拨针。不然,唐秘书会收拾我的。”

    护士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样的动作,令皇甫天鸣有了些许的笑意。真难想象,唐冶在这些人眼里怎么那么恐怖?有时候,那些人看到唐冶比看到他都紧张一些。看来,他有必要让唐冶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了。

    皇甫天鸣郑重的表了态,护士也最终替他拨了针。

    可等到皇甫天鸣到青瓷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却不是康又宁,而是――季荷

    真是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都说过那个采访已经交给别人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一个与季荷年龄相仿的男子扯着想要往青瓷里面冲的她,脸上全是不耐烦。

    可是…

    皇甫天鸣看着那个不言不语的季荷,那坚定的目光只有一个目的地。

    季荷,我们是同学,可是里面的那个人是我的老板,是我的衣食父母。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采访会交给别人吗?你的处境我们都知道,可是你的处境不能变成你难为我们的借口。大家都不容易,你…

    够了!很冷漠的声音,终于季荷的目光看向了那男子。

    男子一愣,像是被她这样的态度吓了一跳。

    我们只是同学?季荷微微的眯了双眼,那眼里的目光几乎就结成了冰。

    季…

    季荷!男子忽的一下有了几份难堪和狼狈。

    皇甫天鸣没有忽视季荷唇边那一闪而过的轻笑,那笑容太伤心了,才那么…那么美。

    算了,会对你还有奢望,我才真是那个傻瓜。季荷微微的扬了头,推开了那个男子一直紧抓着她的手:给你惹麻烦了,真是对不起,不过,以后不会了。

    皇甫天鸣双手『插』进了裤子口袋,似乎对季荷做出这样的回答一点儿也不意外。倒是那个男人眼里一下子涌进了慌『乱』和害怕。

    季荷…

    梁伟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青瓷里面穿了出来。

    皇甫天鸣的目光顺着那声音看了过去,大约是因为皇甫天鸣站着的位置是青瓷大门的正中央,所以当那声音的主人走出来的时候,首先看到了他。

    皇甫先生!就像是意外之喜!

    皇甫天鸣镜片后的目光微微一紧,他不擅长记住人的长相,特别是女人。可是,显然季荷是一个意外。

    女子快速的走了过来,竟然都有点儿小跑的味道。这样急切的样子,让一直跟季荷纠缠在一起的男子专注起来。皇甫天鸣看着这个走到自己面前的女子,有些稍稍的歉意,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有所表示。他只是这么静静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皇甫先生,您不认…”

    “皇甫总,这位是hi连锁龚明总经理的千金龚楠珍小姐。”那个…

    叫梁伟是吧?他迅速的丢下了季荷,赶到了他所站的位置。适时的替这位龚小姐解了围。

    龚楠珍?

    皇甫天鸣镜片后的目光,微微的轻皱了皱。记不住人的长相,并不代表他也记不住人名。

    这个名字,在唐冶对季荷的调查报告中,他曾经看到。思及此,皇甫天鸣的目光又不着痕迹的看向梁伟。三两下,便将这三个人的关系在心里理了一个大概。

    只是…

    他侧转过身去,看向季荷。

    她那目光,看着他们三个人的目光太犀利了,让人无法忽视。皇甫天鸣一怔,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哪怕,是宋晴天。

    也许,是自己真的烧糊涂了。所以,才会朝她迈开了步子。

    季荷也是愣了一下,看着那个朝自己走过来的皇甫天鸣。但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竟然有些迈不开步子转身。在这几步的距离里,她脑海里闪过很多的想法。

    她在想,皇甫天鸣走到她面前会说什么?

    她也在想,梁伟…

    梁伟看到皇甫天鸣主动走到她面前时,他会怎么样?

    当然,她还在想。龚楠珍,那个一直把自己踩在脚下的她,在知道自己竟然与皇甫天鸣有着一面之缘,且能让他记住自己的时候,她会怎样?

    就在这么四五步的距离与时间里,她那脑子里,竟然闪过了如此之多的念头。

    全是不善之念。

    “来了”

    不轻不重的声音,两个字,却仿佛打破了这几乎令人无法呼吸的压抑。季荷因为这两个字深深的一怔,甚至,后退了两步。梁伟也是,只觉得有些眼花缭『乱』,因为他实在无法分辨,这个两个字是他对谁说的。如果他是跟她说的,那谁能告诉他,季荷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而跟梁伟有着一样想法的,还有龚楠珍。可显然的,她比梁伟更紧张些。她无法接受那个连她名字都记不住且在别人已替她做了介绍之后,依然忽视了她而转向季荷的男人。

    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个女人是季荷。

    只有皇甫天鸣,大概只有他在感谢这两个字。

    正是因为这两个字,他才停下了脚下的步子,止住了那原本已经到了嗓子边的问候。原本,他是想问:“身体好些了吗?为什么没有好好在医院呆着?”

    但这些话,在听到那两个字时,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让他刹住了那脚步,甚至扬出了笑,转过身去:“还以为你早到了呢!”

    这样的回应,与平日的里皇甫氏集团总经理的作风,完全不同。

    康又宁理了理衣领,走近两步,低头看了一眼季荷。像是漫不经心,却问得直接:“认识?”

    而皇甫天鸣,仅挑了眉头,将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扬着朝青瓷的大门指了指:“进去再说吧!”

    康又宁又一次的看向了季荷,那有些泛白的t恤,完全变了形的牛仔裤,帆布鞋。再看看皇甫天鸣,莫名的觉得自己过于敏感。收回了自己打量着季荷的目光,此刻他已能肯定皇甫天鸣不认识她。这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吗?

    不再在意,他迈开步子,越过皇甫天鸣。而皇甫天鸣也轻按了按一直有些微疼的脑袋,跟了上去。只是…

    在他快要走进青瓷的时候,他见了那位龚家大小姐走向季荷的身影。

    “哦,龚小姐不进去吗?”

    终于,他还是停下了脚步,说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可这一句话,却让龚楠珍扬起了无比的骄傲与自信。瞬间,龚楠珍便带着略带羞涩的笑容丢下梁伟朝皇甫天鸣走了过去。

    康又宁皱了眉头,不知道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龚小姐?看这样子,也不像皇甫天鸣的品味啊。

    皇甫天鸣仅仅只是丢下那句话后,重新迈开双腿往里走了进去。并没有因为他那句不经心却有意的邀请,而一直停在原地等待龚楠珍的步伐。但就在龚楠珍走近皇甫天鸣身旁的时候,康又宁却伸了手,挡下了她那还想靠过去的身子:“龚小姐留步!”

    龚楠珍眉头一皱,但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梁伟却快步上了前,挡住了龚楠珍脸上的不悦赔上笑容:“康总请便,请便!”

    康又宁的目光淡淡扫过梁伟,而皇甫天鸣却仿佛置若未闻一般,踩着一惯的步伐,从容而优雅。等到康又宁推门而入的时候,皇甫天鸣已经坐下,坐在一大片落地窗对面。

    只是一对一的位置,康又宁没有得选择,只好在他对面坐下。

    皇甫天鸣看向此刻的康又宁,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先前那个在电话里对他大吼大叫的样子,是有失他水准的。而不具水准的他,是没有资格当他皇甫天鸣的对手的。

    这是他一惯接受的教育!

    而康又宁眼里的皇甫天鸣,却是有些陌生的。这些年,皇甫天鸣在他眼里都是带着侵略和傲慢的。他天生,有种目无一切的存在感。他的出现,往往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从不否认,正是因为当初宋晴天对他说:“在那一大群人里,我一眼就看到你。”

    他醉心的,是这一句,她的眼里,只有他。

    可此刻的皇甫天鸣,竟然是一身的疲惫和茫然。有种,深深的倦意。

    “你想说什么?”面对这样的皇甫天鸣,康又宁忽的一下问不出什么。

    皇甫天鸣支起胳膊,撑着那越来越沉重的额头:“为什么?为什么要将天天拒之门外?”

    虽然,他知道是因为晴园的保安没有认出宋晴天来。可是…

    可是,如果那天天天进了晴园的话,康又宁又真的做好了重新接纳天天的准备吗?

    康又宁讨厌这样的质问,因为,这样的问题太没有深度。在他想来,无论是谁都应该不会怀疑他对宋晴天的重视。皇甫天鸣这样问,无疑是在质疑他。

    “我想,你应该是已经知道了的。因为保安没有认出她,可为什么没有认出来她,你不应该最清楚吗?呵,把一个跟了你三年的女人赶出家门,竟然还是穿着睡衣被赶出来的。你不应该最清楚吗?你难道不知道…”

    “三年?”

    皇甫天鸣打断了康又宁的话,用着一种可笑的目光看着他。康又宁皱起了眉头,一时没有明白皇甫天鸣的意思。

    “请允许我纠正一下,是六个三年。”从她还是孩子,从他也是少年的时候。

    康又宁紧握起了双拳,他很讨厌皇甫天鸣的这个纠正。这样的讨厌,不是因为皇甫天鸣占据着宋晴天人生的三分之二时光,而是这样的时间,有了很多他康又宁无论如何也越不过的存在。皇甫天鸣不喜欢吃的,喜欢吃的。皇甫天鸣喜欢狗,讨厌猫。皇甫天鸣一分钟可以念一百八十个字,却念不了饶口令。皇甫天鸣这,皇甫天鸣那。宋晴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说得最多便是这些。

    想到这些的康又宁,冷下了目光:“多少年不是决定能不能永远在一起的关键因素。”

    虽然,康又宁想要用着嘲讽的方式,让皇甫天鸣难堪。可是,他眼中还是聚集了怒气。但没等皇甫天鸣说些什么,更是带着怎么也压抑不下的怒火低吼道:“甚至,你也别忘了,晴天最好的三年是和我在一起。”

    她的人生中,最为光辉的三年。被万人瞩目着的三年,是他康又宁堂堂正正的陪在了她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宋晴天是他康又宁的女人,爱的女人。

    皇甫天鸣支着脑袋的指尖,微微的怔了一下。康又宁说的没错,天天最好的三年,是他在她身边。而他…

    主动的回避了他们在的任何场所。甚至,只有天天在的场所,他也装着不认识。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曾打过。就连回家,他们也一前一后,隔得远远的。

    “岁月的长短,能代表什么呢?皇甫总经理!”皇甫天鸣的沉默,让康又宁有了几分的胜意。所以,微微的扬了抹笑,朝着皇甫天鸣丢出了一个问题。

    是啊,岁月的长短,能代表什么呢?皇甫天鸣也被问康又宁问得糊涂了:“代表着…

    一种需要吧!”

    他需要她,没有理由,非她不可。

    因为她的存在,驱散了自己失去母亲的悲伤。每当自己半夜梦见母亲,伤心难过的时候,是小小的她站在他床前,拍着他的肩头跟他说:“皇甫天鸣不怕,有天天呢!”

    他总在她的安慰下,沉沉睡去。他总在第二天睡来时,见她傻傻的趴在床头。他总是将她小心翼翼的抱上床,盖好被子。冬天的时候,他也总将她的小手小脚圈在怀里,想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这就是他们共同走过来的岁月,可是,这样的岁月代表着什么呢?

    “皇甫总经理总不会分不清亲情与爱情吧!”康又宁只见皇甫天鸣一直不说话,所以丢出来的质问,也就越发的犀利起来。亲情?爱情?

    呵…

    爱情?

    当初的自己,为何会放天天走向康又宁呢?不正是因为宋晴天拉着他的手跟他说:“皇甫天鸣不懂,爱情是怦然心动呀。”

    那时候,他强装着笑颜问她:“哦?看来我好没有魅力啊,都不能让我们小天天怦然心动啊。”

    宋晴天没心没肺的朝他咯咯笑,笑得都倒进了他的胸膛:“皇甫天鸣有丽莎姐姐的呀!你们,才应该怦然心动的嘛!然后,你们还要生一堆好可爱好可爱的宝宝。到时候,皇甫天鸣会有一个令天下所有人都羡慕的幸福家庭。那时候…天天”

    皇甫天鸣皱了眉头,他至今也不知道,天天所说的‘那时候,天天’后面会说些什么。因为,她推开了他,一脸的笃定他会很幸福。

    那时候的皇甫天鸣,只觉得她想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所以,她才为他打造了一个看似美好的未来。可在他心中,却只知道没有天天的未来,怎么也不可能圆满。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跟你讨论岁月的长短!也不什么亲情与爱情的。我只想说我给天天带去的伤害,需要时间去修补。”

    皇甫天鸣还是承认了,他带给宋晴天的,是伤害。

    这两天,病得糊涂的时候,他总是想起天天小时候笑『吟』『吟』的样子。可现在呢?不要说笑『吟』『吟』的样子,她能正常的跟他讲上三句话,他都感激不尽了。看着这样的她,难道不是伤害吗?是他,亲手毁了她的人生。她讲的,一点儿都没有错。

    “修补?”

    也许,是因为皇甫天鸣承认了。所以,康又宁此刻的声音,才显得那么理直气壮。他砰的一声将拳头捶在了桌上,像是把这些年积压的怒气,都使在上面:“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你这几年都是怎么爱她的?你一会拥着李曼,一会抱着沈『露』。呵呵…

    还时不时的,翻翻旧情人的老帐。而对我…

    呵,当年,为了『逼』我和谷依柔订婚你甚至不惜找到我的亲生母亲。呵呵…”

    康又宁有些咬牙切齿,因为,亲生母亲四个字。

    皇甫天鸣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重。甚至,他有些感谢康又宁这么大声音的朝他怒吼。如果不是这样,也许他听不清楚他在讲些什么。

    亲生母亲?

    亲生母亲怎么了?对康又宁来说,母亲不重要吗?他皇甫天鸣,想要,还没有呢。

    “给天天一点儿时间,让她自己站起来。你不要出现,我也不要出现。从小,她没有受过一点儿委屈的,最大的委屈,可能也就是我了。康又宁,天天的未来无论是不是要跟你在一起,你不可以否认的是,她要有属于她自己的人生。她不是谁的附属品,她不是我的,也不会是你的,她属于她自己。”

    康又宁只觉得此刻的皇甫天鸣很可笑:“嗬…皇甫天鸣,你太可笑了吧?当年把她带走的时候,你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

    原本单手支着额头的皇甫天鸣,已渐渐有些无力。索『性』就这样双手撑了起来,撑着自己想要往前倒下的身子。康又宁看着这个无力的、低着头的皇甫天鸣,脑海里想着的,却是当年那个让人架着自己,而自己却坐得高高在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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