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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天源摇头，缓慢地摇头，语气沮丧。
“这个我不清楚，我没查出来。我只是注意到了她当时眼光木讷，就像是被人夺去了思维意识的木偶一般，无神无聚焦。我一直弄不懂她当初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现在我明白了，她一定是被人剥夺走了意识。”时天源抬头直愣愣地瞅着洛瑶，“这个结果，是你今天给我的。我原先一直都不相信会有这种事情，此刻我相信了。人的思维意识，是真的会被人控制的。就像我一样，被你控制着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洛瑶挑眉：“······”谁让你嘴欠的？你要不嘴欠，我怎么会让你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夜墨渊坐下来，长腿交叠，眉宇间有豁然开朗的震惊。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小犟驴，激动地问：“守护神龙族的薛家，子孙有没有可能流落到了广阳？你的家乡广阳。”
洛瑶歪着头想了想：“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也许，有可能也说不定。”
夜墨渊放开小犟驴，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一副纠结痛苦的样子。
洛瑶伸手，把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夜墨渊！你如果真的需要我帮忙，真的遇到了什么事，那你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面对。”
“宝贝！”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无尽的疲惫，显然是被这件事情折磨的太久太久了，“时天源说的那个她，是我的手下，代号黄花菜，其实她的真名叫薛怀柔，籍贯就是你的家乡广阳县。很奇怪，你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
“什么？我的黄花菜还有真名？”时天源又开始恢复了那不着调的个性，“她跟我亲热的时候都没告诉过我，我一直都是黄花菜黄花菜地喊她，她也从来都没有反对过。渊！你真不够朋友，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也没有跟我提过她的真名。”
夜墨渊回头瞪了眼时天源，眸底的怒意很明显。
你给我闭嘴。
这招挺灵验，时天源果然就闭上了嘴巴。
怕夜墨渊不信，还用自己的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意思是他的嘴被封住了。
再也不会胡说八道了。
夜墨渊转头继续对小犟驴说道：“五年前，我派薛怀柔潜伏进了凶狼帮，目的是想要捣毁它。”
“啊！渊！你好不要脸，你居心不良。”时天源忘记自己的嘴巴被封住了，开口大骂，“你丧心病狂，让我的黄花菜替你做那么多危险的事情。我鄙视你，坚决鄙视你。以后再也不跟你相亲相爱，亲密无间，无话不说了。”
刚要接下去再说，被夜墨渊的一记眼神顶住了喉咙，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低下头，默默地坐在那里。
不敢再看夜墨渊一眼，生怕他那冰冷的让人窒息的眼神，让他窒息身亡。
“薛怀柔是我在特警中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佼佼者，无论是格斗擒拿还是冷兵器，都非常出类拔萃。我对他寄予了厚望，她也很争气，好几次都传递回来了非常有价值的消息。就在我准备活捉凶狼帮的帮主时，我们遇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薛怀柔为了救我，被那些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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