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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乱说话会给小犟驴带来危险，夜墨渊果断地闭紧了嘴巴。
马上转身把自己想知道的都写在了本子上，递给小犟驴。
洛瑶接过来，开始盘问林总监。
“你的身份是什么？哪里人？”
林炜睁开眼睛，痴傻地看着面前的人，目光毫无聚焦。
跟丢了魂一样。
“我是生长在华国的国人，隶属于鬼蜮教，长期潜伏在华国。”
洛瑶和众人听完都被吓了一跳。
潜伏在华国国人？而且还是长期潜伏？
“你们鬼蜮人潜伏在华国，准备做什么？搞破坏？”
林炜依旧表情呆滞，机械似地回答着，语气没有半点温度和情绪。
“我们什么都做，偷技术，绑架，暗杀，能赚钱的我们都做。赚华国人的钱，回我们国用。我们国国小人少，资源匮乏。我们潜伏在这里，为我们的下一代截取华国的资源，科技，军火，毒品。我们无恶不作，就跟鬼一样，所以叫鬼蜮人。华国找了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凶狼帮又怎么样？第一大帮又怎么样？我们的人照样渗透了进去。”
夜墨渊听到这里，气的手指紧握，骨关节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原本目无聚焦，涣散无神的林炜，双眸里闪过一丝精光。
小七赶紧对着身后的夜墨渊努力瞪自己的绿豆小眼。
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男人咬着牙关，绷紧下颌，放开了握着的双手。
写了张纸条递给自己的小犟驴。
洛瑶低头，照着纸条念：“你们鬼蜮教的教主是谁？平时你们都怎么聚会？怎么分派工作？你在教里的地位如何？”
“我们的教主说出来都没人信，她就是福乐巷口常年卖茶叶蛋的阿婆罗素英。我们的聚会在福利巷的篮球场。我们很少聚会，除非是有什么大事需要协商，我在教里没什么地位，属于小人物。”
“你们教最近有聚会吗？有没有什么活动？”洛瑶继续按照夜墨渊递给她的字条。
“最近没什么活动，有聚会，三天后的晚上八点。”
“在哪里？福乐巷的篮球场？”
“是。”
“会统一着装吗？要怎么进去？”夜墨渊给了洛瑶一张新的字条，“有暗号什么的吗？”
“统一穿黑色斗篷，带面具，喷香雾，报编号。”
夜墨渊和众人脸上又诧异了片刻。
没想到这鬼蜮的人还真是鬼，聚会还得准备这么多东西？
估计斗篷，面具，香雾，号码牌全都是特制的。
不然怎么会潜伏了几十年都没人发现呢？
“这些东西你都有吗？”洛瑶念完夜墨渊递来的字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都放在哪里？”
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不会是要派人潜进去吧？
“都有，就在我福乐巷的家里。”
“福乐巷哪儿？”夜墨渊又写了句话过来，洛瑶照念。
“101号203室。”
林炜刚回答完，夜墨渊又递上了另外一个问题：“香雾怎么喷？”
“喷脖子后面，不能喷多了，一滴就够。”
“好！我知道了。来人！把这个男人丢进实验室。”
夜墨渊吩咐完，再不停留，抱起洛瑶，往门外就走。
“夜墨渊！你干什么？怎么又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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