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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梓霄身子一愣,末了低笑了两声,抬眼望向邓玉娴:“娘子拉着为夫回来,可是有话要说吗?”
“嗯!”邓玉娴点头,眉头轻轻蹙起,侧头对段梓霄说:“我只是瞧着今日相公这般责罚王侍卫,感觉此事略有蹊跷,却不知其中有何玄机,便只得唤了相公回来提点一二,以免日后稍不注意我就坏了相公的计划。? w?”
“……”段梓霄眉头一皱,抬手敲了敲邓玉娴的脑袋,笑着出声道:“娘子多虑了,你只要每日留在府中即可,莫要操心太多,若真有何需要配合之事,为夫自当告知于你!”
邓玉娴闻言,眼底闪过笑意点点头:“嗯,如此便好。”
喝了茶,吃了早饭,段梓霄很快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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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内,段梓霄上门拜访沐北樊,沐北樊的贴身侍卫早已等候多时,似乎是猜到段梓霄会上门拜访一般。
侍卫一见段梓霄,便连忙俯身拱手道:“段公子,您来了,里面请!”
段梓霄点头:“有劳!”
段梓霄随着侍卫刚入府,沐北樊的五儿子沐郝毅就迎面而来,因着上次有些摩擦,过后有沐郝毅对他多有刁难,故而段梓霄见了沐郝毅都是面无表情的擦肩而过,也不多与之计较。
然……沐郝毅却不肯轻易饶过段梓霄。
他向着段梓霄疾步而来,在段梓霄要擦肩而过之时,他突然伸手拽住了段梓霄的肩膀,一脸愤怒咄咄逼人的冷哼着逼问段梓霄:“姓段的,我早有听闻我七妹嫁入你们段府多受欺辱,今日好不容易逮住你了,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你休想离开!”
段梓霄:“……”
转眸,望着搭在肩上的手腕,段梓霄的眉头微微拧起,似有不悦……
“怎么?你哑巴了,还是做了何等缺德之事,心中有愧被我戳中心窝子说不出话来了?”沐郝毅见段梓霄不语,高傲的抬起下巴,从鼻腔里哼出声音:“今日要么你给我一个交代,要么你唤我三声小祖宗,我便放你离开。”
“否则……”又冷哼两声,眼底厉光乍现,满脸凶横的威胁道:“否则,小爷便将你打杀了为我七妹报仇!”
“……”
段梓霄眼睛一眯,稍稍耸耸肩就将搭在肩上的手给弹开了。
沐郝毅只觉得手腕突然发麻,他整个人就被震退了好几步。
这时,段梓霄眸光的淡淡的对着沐郝毅拱拱手,声音寡淡道:“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同义父商量,便不陪五公子玩闹了,至于五公子所言与沐七小姐有关之事,纯属缪谈,还请五公子稍加思虑,莫要轻信了谣言,更要谨言慎行才是!”
“你……”
沐郝毅揉揉酥麻无力的手腕,一脸气愤。
段梓霄这般话看似平淡无甚咄咄逼人之处。
但实则却已将他贬得一文不值。
暗骂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玩闹惹是生非之人,又暗指他脑袋愚笨性子冲动才会听信谣言与段梓霄作对!
咬咬牙,他一脸气愤的抬手指着段梓霄的鼻子准备破口大骂。
段梓霄嘴角微勾,便已不咸不淡的开了口:“还请五公子让让,莫要阻拦我的去路让义父久等。”
“你……你……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沐郝毅被段梓霄冰冷的声音刺得瞬间噎气,但一想到他才是城主府的正经公子。
段梓霄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罢了。
瞬间,他又挺起了胸膛,轻蔑的勾唇得意洋洋的嗤笑道:“别以为你搬出我爹来搪塞本公子,本公子就怕了你!若你今日不给本公子交代,本公子就命人打杀了你再去向我爹请罪!”
站在一旁的侍卫见状,忍不住站出来对着沐郝毅拱拱手,出声道:“属下见过五公子,公子您有所不知,方才段公子所言句句属实,城主大人早早就派了属下在城主府门前候着段公子,只待段公子来了便带他去面见城主大人!”
沐郝毅:“……”
他愤愤的扭头瞪了侍卫一眼,沉声道:“没眼色的东西,怎么不早说,你是诚心要瞧本公子笑话的吗?”
“……”侍卫嘴角抽了抽,连忙拱手谦卑的辩解道:“属下不敢。”
“哼……谅你也不敢。”沐郝毅见侍卫一脸谦卑,心里这才舒坦了些,扬起下巴挺起胸膛,他高傲的哼哼道:“既然爹爹找你们有事,便退下吧!”
语毕,沐郝毅还特地瞧了段梓霄一眼,满含鄙夷又道:“别让本公子再遇见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段梓霄:“……”
淡淡的回望了沐郝毅一眼,神色不明,他转身抬脚跟着侍卫向着城主府的书房走去。
“得意什么,见到本公子还不是得拱手作揖吗?”段梓霄走远后,沐郝毅嘴角一瘪,满含轻蔑的嘟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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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梓霄去到城主府书房之时,侍卫在领段梓霄到书房门口便已退下了,让段梓霄只身进入。
段梓霄移步走到沐北樊身前,见沐北樊正对着一盘棋冥思苦想,半天落不得一子,段梓霄眸光微沉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沐北樊的身边,垂眸望着棋盘上摆放的黑白子。
觉得这棋局倒是微妙得紧,一眼瞧去甚是普通,但若是多用心观察一番又会惊觉这其中大有乾坤,也难怪沐北樊半天都落不得一子了。
沐北樊像是刚察觉到段梓霄靠近一般,抬眼望了段梓霄一眼,笑呵呵的说道:“阿霄,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来……且来替为父瞧瞧这棋局可有破解之法?”
“……”
低笑了一声,段梓霄伸手拈起一颗白棋,眸光淡淡的落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
“……”
沐北樊眼底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左瞧右瞧都瞧不出段梓霄放下这颗棋是何用意。
半晌之后,沐北樊颇为气馁的抬头望向段梓霄,蹙眉沉声询问道:“阿霄,你今日可是还未睡醒,竟随意的将棋摆放在一个毫无作用的角落里,你可知晓高手过招,成败多在一瞬之间,一步错步步错?”
这话,是对棋,亦是对人。
段梓霄也不挑明,反而是轻抿唇瓣,出声道:“那……义父可愿与阿霄来下一局,就以这盘棋局为基础,义父继续执白子,阿霄执黑子,如何?”
这盘棋,一瞧便是白子活路较多,处处压制着黑子。
似乎白子赢是不变的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