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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白夜？你认识老政侄女？”
“了解。JJ作者嘛，MH还出过实体。我们女频那边还想着怎么约这姑娘呢，没想到我先认识了，幸会幸会。”
说着，伸出了右手。
肖悦笑容略僵硬，也伸出了右手。
轻握，放开，又立刻站在政叔旁，装乖乖女。
“诶？小姑娘看起来不大啊？都出书了？”
“……”肖悦看一眼政叔，“啊……以前写了点玄幻，反响不错，所以出书了。”
“签约JJ的作者？”
“没有没有。”肖悦连忙摇头，“JJ要签人的，我这边……学业为重，家长不允许。”
说完，白夜给肖悦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啧啧，现在的小朋友都这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吗？
话没错，可毫无前后关联啊？
不是因为JJ签人才没签约的吗？和家长不允许、和学业有关系？
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不过……白夜到底见好就收。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男频作者，就不要追着个小姑娘问了嘛。诶，老政，我借你侄女去那边坐坐？”
“白夜，你这……”
如果政叔不知道肖悦是时云，就真该信了白夜的邪了。
“哎，你们也知道，我们女频……需要点血液。就和这姑娘谈谈，放心，就算要签约，这姑娘还没成年，肯定也不可能直接签啊。”
“……”政叔无语，“你个男频编辑管得还多。行吧，过去吧。”
白夜笑着打过招呼，便带肖悦去另一个角落坐坐。
肖悦是背着那群人坐的，一坐下，就没忍住给白夜翻了个白眼。
“我说白哥，你刚刚那一出……我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有这么恐怖吗？”
“你说呢？！”
“哎呀，不怕嘛，大不了就是掉马。说起来……你没来的时候，那群人还在向我问呢，我手下神秘的时云，这次我怎么没叫来。”
“信你有鬼。”肖悦无语，“这里都是大神，你确定他们叫我？”
“你以为这圈子有不透风的墙？”白夜轻瞥一眼，“你上本书版权大卖、而且同人人气贼高，文笔不错、脑洞清奇，大家早想认识认识你了。”
“诶？”
“我骗你干嘛？”白夜嗤笑，“可惜你不加群、又不露面，就你上次帮人推文，大家只知道你N市的，其他一概不知，早好奇死了。”
“……他们都这么闲？”
“……”
白夜不说话，递给肖悦一个“你懂的”表情。
“……不说这个了，白哥，你叫我过来干嘛？”
“合作几年了，我第一次见我手下的作者，还不能寻个理由好好聊聊？”
“……行吧。”肖悦有点不信，“你说啥是啥吧！”
“啧……”白夜挑眉，“不信？”
“……还好，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白夜没忍住摇头：“你文风老辣，没想到人还真这么单纯……和表面倒是一致。”
“啊？”
“你傻啊？虽然这次老政带你来，但是你每个斤两，可能真参与进去么？”
“？？？”
“交流啊！”白夜撇嘴，“写作的哪个没点自我？正经和一个没入行的小白交流？算了吧。”
“……”
肖悦好像有点懂白夜刚刚的骚操作……到底为什么了。
“虽然JJ女频作者身份，也不是很有份量……但是起码你出过书，还勉强能让那群大佬接纳些，懂么？”
“懂了。”肖悦乖巧点头，“谢谢白夜哥！”
“哎，行吧，小公主，来，我们再谈个事儿……”
“嗯？”
“其实这事儿，哪怕今天你没来，过阵子我也想问问你的。不过今天既然你到了，我想当面问问你……你对签人的合约，怎么看？”
“啥！？”
“时云……我们合作几年了，我也实话实说。”
“这几年，你的成绩，作为一个新人来讲，好得实在不像话、潜力也无限。”
白夜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肖悦的神情，见她并不排斥，顿了顿，才满脸郑重地讲出重点。
“如今QD有意向，和你签‘人’约，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肖悦有点不知所措，“白哥……这个……对我来说有点突然……我……”
“我明白。”白夜颔首，“不过你也可以考虑考虑了。”
肖悦深呼吸一口，望向窗外。
约莫几分钟后，才开口。
“白哥，点娘这边的人约……具体是怎样的？”
“具体的，签约编辑那边还在整理。我目前也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没别的意思。”
白夜轻笑，缓和了些气氛。
“时云，说实话，虽然你在我手下这么多年，但是我其实没为你出什么力。你是我手上最有潜力的写手，没有之一。”
肖悦被夸得有点脸红。
“这一份签人的合约虽然还没出来，但是我之前去和主编请示过了，也在他那儿，争取到了相对宽松些的条约……这大概是我做你编辑这么久，为你做的最实在的事情了。”
“谢谢白夜哥。”
“没什么。”白夜轻轻摇头，“也算我份内的事儿。”
“……”
肖悦抿嘴一笑，不知道回什么好。
当然，主要是不远处还有人，不好跳脱高呼“白哥万岁”。
害怕……欢呼一时爽，掉马火葬场QAQ！
“不过……时云，我也有个事儿得给你说。虽然你没在JJ签约，但是你签了Q娘的人约之后，我建议你也别在JJ发文了。”
“……为什么？”
“JJ发文，一来，没有收入。二来……浪费精力。”
肖悦缄默，没有同意，也没有否认。
“不过时云，如果你实在放不下女频，我可以向点娘女频那边推荐你，你签约点娘女频。甚至……一些资源可以倾向你。”
话音一落，肖悦似乎悟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看向白夜。
“白哥……这个……怕才是你要说的重点吧？”
签约点娘女频？
“不不不。”白夜连忙摇头，“我作为你男频编辑，从个人私心来讲，说真的，并不希望你太过于分心女频。”
肖悦直直看着白夜的眼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