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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
宇宙战舰附近。
天空中，两个闪电一样的身影你来我往，在空中不断对碰，当即有强横的气流炸开，朝四面八方倒卷，掀起了强悍的气浪，吹得人面如刀割，站都站不稳。
此时，在军事基地附近的士兵早已全部撤离。
这样的战斗不是他们能插手的，仅仅余波，都足够将他们碾压得粉身碎骨，更别说这片区域完全处在二者战斗的中心范围，如果强行留下，面对的可不是余波的冲击这么简单。
轰隆！
又是一道震耳欲聋的炸响。
两个超人在结束对碰以后，都在感知范围内，觉察到一个第三者的出现。
李察！
超人微微皱眉，佐德却脸色大变。
佐德目力惊人，见到了李察手里握着的那个遥控器。
他当然不会不知道，那正是控制他脖子上……项圈抑制器的开关。
一旦氪石的隔绝被打开，他就会瞬间失去力量。
就在前几十分钟，曾经体验过的虚弱感，那绝对是他记忆中，这几十年来，最为狼狈和痛苦的时刻！
那样的感觉，没有任何人想体验。
“该死！”
他无视了超人的进攻，转身冲向李察。
超人一呆。
对方想做什么？
怎么说溜就溜了？
他见到了李察，心中有一种很诧异的感觉。
随即，李察按下按钮。
咔！
佐德脖子上的项圈抑制器被打开，氪石的辐射没有了金属的隔绝，一窝蜂的倾泻到佐德身上。
轰隆！！
佐德直接跌落天空，又将地上砸出一个凹坑，全身瘫软无力的倒在坑中，动弹不得。
李察吐出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落下。
解决了！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天空中的超人徐徐落下，一步一步的靠近坑洞中的佐德。
超人越发靠近佐德，越发能体会到一股不妙的感受。
这样的感受他一点都不陌生。
在几个月前露易丝在遇害的时候，他准备动身救援，正是被身上的那股极端不寻常的虚弱影响，导致行动失败。
那股虚弱……与现在的感受，几乎一模一样。
不，没有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超人目光一闪，脑子飞速转动，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目光落在佐德脖子，那镶嵌着绿色石头的项圈上。
那种绿色的石头……
灵光一现。
如果在露易丝遇险的关键时刻，有人刻意影响了他的身体，那露易丝的死，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样，没那么简单。
露易丝……是被人害死的。
他恍然大悟，滔天的怒火，吞没了理智。
热视爆炸。
轰隆！
他豁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李察，带着咄咄逼人的架势，一字一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李察心中一凛，感觉超人状态不对。
“说！”
超人内心几乎爆炸，赤红的双目酝酿着惊人的热视，让人感觉到头皮发麻。
难以形容的威胁，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炸开。
突然。
嗖！
蝙蝠侠带着卢瑟出现在地上区域。
超人感知到这点，微微侧身，目光……瞬间锁定了蝙蝠侠身边的卢瑟。
是他！
从李察和蝙蝠侠的行动中，他已经得到了答案，满腔怒火有了发泄的空间。
于是身子一闪，瞬间抵达卢瑟身边，热视炸开。
轰隆！！
李察用魔法护盾形成屏障，挡住了热视的进攻，脸色有些难看，压力巨大。
暴怒之下的超人，可不是普通状态下的超人，这样强大的进攻，也不是李察能轻易挡得下来的。
“克拉克，冷静点！”蝙蝠侠在一旁沉声开口，希望能让超人从暴怒中清醒。
“我现在很冷静。”
超人一字一顿，目光微微偏移，热视跟着转移，但力度却丝毫不减。
“无论如何，要想一切结束，那他必须死……他害死了露易丝，他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顿了顿：“他必须付出代价。”
李察和蝙蝠侠脸色微变。
虽然不知道超人为什么如此肯定，但是他俩也对这里面的猫腻有些清楚。
他俩知道，有关卢瑟害死露易丝的事情，或许不假。
“克拉克，你以前一直坚持不杀原则，为什么现在不能再坚持一下？”蝙蝠侠说道，“不能让这件事情摧毁你。”
“摧毁我？”
超人淡淡道：“不，露易丝的死没有摧毁我，它就像是一巴掌直接打醒了我，让我知道了，有时候……杀伐果断才是人们需要的。法律在一定程度上，也有极大的疏漏之处。对于这些坏蛋，只有死亡才是他们应该有的结局。”
李察插嘴道：“克拉克，我们不想跟你战斗，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平和下来，好好谈谈。”
“谈可以。”
超人收回热视，但目中的厉色丝毫不减，看着卢瑟冷冷道：“他死后，随便怎么谈。”
“看来我们是说不通了。”
李察和蝙蝠侠对视一眼，都很无奈。
从刚才的对话中，他们看出，现在的超人已经改变了观念，杀戮成为了超人思想的主流。
超人平淡地回答道：“是的，说不通了，你们的观念，也该革新了。”
嗖！
话音落下，他猛然出手，杀向二人。
李察抬手格挡。
蝙蝠侠带着卢瑟后退。
卢瑟在这时候，非但不恐惧，反而哈哈大笑：“超人已经不是以前的超人了，现在只有克隆体能对付他，你们现在，不能否认我的研究成果是没用的。”
蝙蝠侠眉头一皱。
在他面前，李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卢瑟。
如果是平常，李察早就付诸行动了，可现在他和蝙蝠侠联手，必须尊重蝙蝠侠的想法。
不杀原则是蝙蝠侠坚守的底线。
李察不会破坏朋友底线。
至于卢瑟……
只要事情过去，就很好对付。
现在的麻烦是紧盯着卢瑟不放，发誓要报仇的超人。
“不，我们有氪石。”
蝙蝠侠眉头舒缓，对李察说道：“你拦住他，我下去找氪石。”
“好。”
李察点头。
超人听了，进攻更加凶猛，令李察难以正面对抗，连连后退，但依然缠着超人，不让超人影响蝙蝠侠的行动。
局势越发紧张。